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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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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美人一声令下,七八个小太监已经跃跃欲试,步步紧逼上前,准备开始动手硬抢。
萧萧,花锦,还有宫中几个年幼的宫女,在他们的面前显然落了下风,有些孤掌难鸣。
情况紧急,花锦愤怒上前迈了一步,出声喝斥道:“谁敢?公主留在和硕宫养病是王后下的懿旨,难道杨美人连王后的话都胆敢不听了吗?”
看自己带来的小太监有些迟疑,杨美人气得跺了跺脚,狠声道:“不要妄想拿王后来压我,只要本小主在大王面上说上那么一句话,什么时候带走公主,都是我说了算。”
“是吗?”我冷声问道,声音透着一丝冰冷凛冽,“本宫还以为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我和硕宫闹事。原来竟是现在恩宠正盛的杨美人啊!”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杨美人回头看到我,脸色不免有些尴尬。但是碍于刚刚所言,又欺我不过是个根本不得宠的。
仍然跋扈,轻蔑道,“原来竟是姐姐回来啦,姐姐回来的正好。妹妹正打算带玉心公主回去,现在见了姐姐,倒省了一会儿再和姐姐说了。”
我稳步走到了杨美人面前,与她对立而视,目光冷峻瞧着她,不解道:“你是在和本宫说话?”
杨美人嚣张一笑,刚要开口,我已抬手狠狠的掴了她一个嘴巴。这一下打得甚重。她一个不稳,踉跄的栽倒在地,抬头愤怒的瞪着我。脸色已是红肿一片,赫然出现了五个指印,嘴角溢出一丝血水来。
“你”她不敢相信的瞪着我,惊疑未定。
我则扫了萧萧一眼,她立刻会意,乖巧的给我搬来一个紫檀木椅子。待我坐下,站在我的身旁,拿着团扇,给我轻轻扇着。
“听闻**的姐妹说,妹妹也是从大户人家走出来的,本以为该是个懂规矩的。却不想,原来这般刁钻蛮横。妹妹想带玉心公主走,只要你拿出了大王的旨意,本宫绝不拦着。若是没有,便少在本宫的宫内撒野。莫说你是个从六品的美人,就算是个妃子,在本宫面前也还矮上一阶,出言不逊,也可直接送到暴室严加管教。”
杨美人瞪着我,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被我突然释放出的威仪,震慑的回不过神的奴才,气得的是连连跳脚。
“好啊,你竟敢打我,我这便去面见大王,到时我倒要看看。大王是疼你,还是疼我。”
杨美人丢下一句狠话,转身欲走。
我无意间抬手,目光落在手心,心脏猛的泄了一拍。随即神色如常,慵懒的抚摸着手指上的护甲,声音阴狠透着一丝杀气,“站住,这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花锦,刚刚都是谁在这里肆意妄为了,替本宫掌嘴。若是有不服反抗的,直接送到酷刑司,就说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惊扰了本宫,让他们按照规矩办。”
听我如此说,那些跟随杨美人来的奴才已是各个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地忙着磕头。酷刑司那个地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没有罪过的人一旦进去,不死也都会拔层皮。要是在安了一个罪名,那更是没了生路,非被活活折磨死了去。
花锦毕竟是宫中经过风雨的老人。听我吩咐下来,毫不犹豫的上前,照着一个太监的脸,便是左右开攻,打得他脸上红肿口吐鲜血。
多福等其他奴才,见花锦已是动手,才讪讪的上前。将杨美人带来的所有奴才统统打了个遍。站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杨美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有偏偏是她上我宫中闹事,我本就占了一个理字,看我态度强硬,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第四十九章 本为向锦()
萧萧惊恐的用双手死力的捂住嘴巴,唯恐一时情急,喊出声来。
我讥讽的淡淡一笑,看着手心的殷红,清冷道:“能和风头正劲的杨美人一同被人惦记,还真是我的荣幸。对方也属实太看得起我这位从未得到过宠幸的贵妃了。”
萧萧恐慌起来,泪眼朦胧,慌张急迫的端来一盆清水,温柔的帮我擦洗掌心。
“公主,这是苦情思啊!你怎么就这般受着,也不急了洗去。”
我怅然道:“这手上的红虽是看得刺眼,却不及我体内毒素之九牛一毛。司徒为人我甚是了解,他总说无碍,但是每每来到和硕宫,都会仔细的询问我每日饮食和服药时辰。怕是我体内了的毒已经伤了身子。”
萧萧默然的落下泪来,犹豫挣扎道:“莫不是花锦?”
“花锦虽心中有所隐瞒,但这毒不会是她。不过不管是谁,应该很快便知道答案。萧萧,你一会去告诉多福,让他明天暗中打听一下,杨美人今天用的胭脂是从哪里来,都经过何人之手。”
萧萧乖巧的点了点,犹犹豫豫的,又忍不住向外面瞧了瞧。
这时,玉心嘟着小嘴,抽泣的走了进来。怯怯的来到我的身边,诺诺的拉着我的袖角,微微的摇了摇,“娘娘不要生花锦的气,娘娘不要生花锦的气”
“玉心乖,娘娘没有生花锦的气!”我和善的微笑,抱起玉心瘦小的身子,让我坐在我的腿上,轻轻的帮她擦去泪痕。
“可是花锦一直跪在外面,玉心怎么叫她,她都不肯起来。娘娘,花锦和娘娘一样都是好人,都是对玉心最好的人,求求娘娘像收留玉心一样,留下花锦吧!”
“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我轻轻的抚摸着玉心的头,微笑的问她,“是花锦吗?”
“不是是玉心这样想的。花锦只是对玉心说,要玉心一辈子都要记得娘娘的恩情,将来长大了要像孝敬自己母妃一样,承欢在娘娘膝下。”
“傻孩子!”我怜惜的将玉心抱住,让她舒服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思忖一会儿,淡淡道:“去让花锦进来吧!”
萧萧爽快的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搀扶着花锦进来。我扫了花锦一眼,此时她已是满面火红嘴唇干裂,艰难的移动着步子,到了我面前,又愧疚的跪下。
花锦恭谨的跪在哪里,偷眼看了一眼腻在我怀里,笑得烂漫的玉心。眼中热泪旋影,自然而然流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将怀中的玉心交给了萧萧,让她带着玉心去喝些酸梅汤,再去玩。
我端起茶盏,呷了一口,静默了一阵,犀利道:“本宫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悲悯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是为了你。本宫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人任意的毁了去。所以你不曾欠本宫什么,也不需在跪。你这就走吧!”
“娘娘。花锦知道错了,求娘娘再给花锦一次机会吧。”花锦羞愧的说道,身子匍匐的更低。
“留下你,继续把本宫当成傻子一般戏弄吗?本宫是不喜计较,但是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把本宫的善良当成软弱,把本宫的慈悲当成愚笨可欺。本宫姑且问你,德妃当初对你的一念之恩究竟为何?竟可令你对公主如至亲般怜惜袒护?”
花锦叩首不语,一时间我也无法看到她此时脸上的神情。不过我倒也不急与一时。
萧萧虽然对我忠心,但是性子过于纯善,又无心机。相较而言,花锦倒是挺合我的心思。不过就算我有心笼络,若她不能为我所用,我也万万不会留她这么一个心思深沉的在我身边。
静默许久,花锦似乎做了决定。才微微抬起头,神态凄迷,苦涩,“奴婢的名字,乃是随了母姓。奴婢母亲,曾是京城名动一时的雅妓。母亲虽被生活所困不幸沦为雅妓,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一次机缘,母亲遇到了她一生中最不该爱上的一个男人。只因情之所系,心之所念,她便无怨无悔的舍弃万般繁华。隐姓埋名搬入那男人为她买下的一处宅子。为他日日相盼,夜夜相思。
后来母亲生下了我,也终是未能走入他的家门,没有得到一个妾室的名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奴婢一天一天的长大。每每夜里醒来,都会看到母亲站在门口,苦苦企盼。
可是即使母亲再等,再盼,一个月里也不过只能匆匆见上父亲数面。直到那一年,父亲奉命出征,战死沙场。母亲闻信,一病不起,寥寥数日,便匆匆而去。
临终前,母亲千般叮咛万般嘱托,命奴婢今生至死,也绝口不提生父名讳。唯恐因她坏了父亲名节。”
我已隐隐猜到,不由诧异,问道:“那么你本家姓什么?”
花锦顿了顿,只答了一个字,“向!”
原来如此!我恍然,难怪花锦对德妃和玉心如此上心。原来竟是这般,可是又觉得只凭她一面之词,也不稳妥。便萌生了让司徒暗中派人查访的念头,毕竟一位是曾经名动一时的雅妓,另一位则是朝中的重臣。虽然时过境迁,也不至无迹可寻。
心中有了这般打算,脸上却未显露半分。只是看着花锦说到父亲时,眼中依稀隐约有恨。便端起茶盏,轻轻的拨动着上面悬浮的茶瓣。
似无意道:“碧阑干外绣帘垂,猩色屏风画折枝。八尺龙须方锦褥,已凉天气未寒时。”
她微微一怔,似乎被我言语所动,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会儿,愣愣的出了回神,不禁含笑而泣,甚为凄美。
日落西沉,夕颜吐蕊,和硕宫又恢复了它以往的平静。仿佛这白日里的吵闹,争执,责罚,都从未发生过。
和硕依然还是那座寂寥的没有半分恩宠的宫殿。皖辰依然是那个从未得到过一次宠幸的妃子。
而我对此,从未在意,也从未上心过。凭窗眺望,日日锁在深宫的中的我,只是越加思念宫外的毕千。每每想到我们一地相隔,两处相思,便心中苦痛难耐。
看着自己已洗去殷红,白皙如往昔的葱葱玉手,心中的恨却越加炽烈。对齐王的宠幸,我唯恐避之不及,自然更不会和他有什么孩子。可是我心里深处,却依然盼着能够和毕千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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