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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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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她还信誓旦旦,可一旦胤禛哄她,抱她,同她说软话,她就没骨气地投降了,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做的事,只想留在他身边,地老天荒。
若鹓轻轻靠在胤禛胸膛上,口中呢喃:“胤禛,若可以在我们那个时代,或许,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了,这些本不该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也不知思索了多久,若鹓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仿佛又回到了校园,那个她才熟悉了不到一学期的校园,不知是谁说了句“同学”。那身影明明很清晰,她却始终分辨不清,只知他冲自己礼貌地笑着,臂中好似还托夹着一个篮球。
她认识他吗?
两人的距离不到一米,若鹓正面对着打量对方,努力去辨清对方的模样,却到底不能如愿,只换来又一阵爽朗的笑,而后是年轻而富磁性的声音与她又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的身影同声音却在慢慢变淡、消散。
场景转换,她回到了家里,没错,这是她的家。虽然有些陈设与结构让她觉得陌生,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回家了!
若鹓分明感觉到自己穿着她惯常穿的那条淡蓝色的棉布睡裙,胸口还贴绣着一只卡通的小蜜蜂。她手里抱着陪伴她多年梦乡的小熊,赤着脚从自己的卧室走出去,依稀经过客厅,朝着右前方的厨房而去,那里传出炒菜的香气与油锅的嗞啦声。
她甚至已经脑补出了老妈拿着锅铲在厨房中炒菜的画面,可是身后的声音止住了她的步子,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属于老爸的年轻人的声音。
若鹓转回身,一个灰蓝色的身影立在那里,手里似乎端着一个玻璃杯,正定定望着她。同方才一样,她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却觉得那人的嘴角含笑,不知在同自己说些什么。
微微退后了一步,她说不清那是本能或是戒心,周身愈加浓烈的热度烘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知何时,她竟和他只有一步距离,脖颈上更是缠上了冬日的羊毛围巾。她撕扯着脖子上的围巾,却始终撕扯不开,那人却已有动作,将她揽入怀里。
她难过,她挣扎,她想挣脱这里,整个后背微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好过一些,她睁眼向四周打量,竟是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脖颈间仿佛也没有了方才的桎梏,若鹓的情绪终于又平静了一些。
她想开口问问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她搜遍了自己的记忆,却无法将眼前这个三十年岁,身材劲硕的男人同她过去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对上号。
他的手里还端着那只玻璃杯,杯中盛了七分满的白开水,也不知方才一番动作,他如何保持的平衡。
她要逃走,这个教室就像是个迷宫,有好多人在追她,她不知道他们为何追她,可她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若鹓心惊肉跳,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逃窜着,努力摆脱着从四面八方赶来追击她的人。
有好几次,她甚至与他们迎头撞上,却都堪堪被她逃脱,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追她,她觉得心里很是难过,又十分着急。慌乱中撞见了一个她在这里认识,却在记忆中没有印象的人,在若鹓的潜意识里,他认识那些追捕她的人。他犹疑着,踌躇着,最终拉起她的手,敏捷而又迅速地桃往安全地带。
身后虽然还有追兵,若鹓却觉此刻万分安心,她不知道这份安心从何而来,就像她也不知道明明看不清对方的脸,却在脑中刻画出对方的细节特征,这些好似并不通过她的眼睛……
第二日醒来,除了零星的片段,若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恍惚知道,她昨晚做了个梦,有关现代,一片混乱。(。)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扑朔迷离()
若鹓与胤禛虽然和好,若鹓的心中却始终不太畅快,她也说不好是因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闷得慌,疏影几人有意请太医,都被若鹓回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劳师动众的。更何况,这个当口,全朝廷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青海。
年羹尧,抚远大将军,曾经十四的称号,如今易了主。不知待到明年开春,可还会有人记得那个曾经使得整个京师的亲王贵胄为之着戎装披蟒袍的昂藏男子,那个曾经使得京门闺秀西北游女为之闭门不嫁、入梦春闺的英伟将军,那个曾经使得天子一呼、大清振奋的皇十四子,也是那个与她自小斗嘴打闹,却也处处维护她的十四。
不管旁人可还记得,她记得。
不知胤禛为何偏偏要将康熙曾经封与十四的称号,再授予年羹尧,将军的封号有那许多,他尽可以去选去用,偏偏是这一个。他是为了要震慑西北?还是为了要鼓舞年羹尧?抑或……为了让世人忘记“大将军王”?
“在想什么?”胤禛的声音在耳后想起,将若鹓的思绪打断,若鹓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月琴和香今已然退下了。
胤禛的手揽在若鹓肩上,轻轻蹭了蹭若鹓的脸颊,喑哑道:“连我进来都没发觉,想什么这般入神?”
若鹓微微扯开一朵笑,顺势向后靠进胤禛怀里,将头歪在胤禛脖颈处,声音有些懒散亦有些倦怠:“在想我上辈子一定是头熊瞎子,不然怎么入了冬,便这么困倦。”说着话,眼睛已阖上了。
胤禛抬手摩挲着若鹓的脸颊,声音也不觉放轻了:“既是困了,便踏实睡吧,等午膳时分,我再唤你。”
若鹓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是睡熟了。
将若鹓仔细安顿好了,胤禛出了屋子,悄无声息地阖了房门,招来今日当值的香今到一旁耳房问话。
若鹓醒过来时,已是日落时分,养心殿中三两盏地灯悄悄燃着,光亮未能到若鹓的暖阁中。若鹓揉了揉眼,又展了展筋骨,方自床榻上起来,一路行至正殿,却仍未见半个人影,不免有些奇怪。
直到若鹓开了殿门,几米外聚在一起的疏影、良辰、小福子听见开门声,回身见是若鹓,才赶忙小跑到若鹓跟前,一面告罪一面询问若鹓的吩咐。
疏影、良辰不是初入宫闱的小宫女了,小福子也在她身边有日子了,这样当值的时候却翘班到一旁咬耳朵,实在不像他们的作为。若鹓再一想,今日当值的本该是月琴同香今,如今二人皆不在,怎么她睡了一觉的功夫,好似是发生了什么似的。
“月琴同香今呢?怎么是你们在伺候?”若鹓并未急着让二人服侍她穿衣梳洗,问道。
良辰同疏影你推我,我推你,到底还是疏影开口道:“回格格的话,月琴姐姐有个同乡出事了,香今姐姐陪她去瞧瞧,奴婢便同良辰来替她们两个的班。”
“出事?”若鹓微微蹙眉,疏影这字眼用的好生奇怪。宫女不得外出,若说月琴去看同乡,想必她的同乡也是在这宫中的,既然是在这宫中,左不过是宫女、太监,顶天了也就是侍卫或是太医。
疏影用到“出事”这样的词,必然是遭遇不测、疾病,抑或是被主子责罚且事情大到了一定程度。可月琴平日里不曾提及过有什么交好的同乡,即便是有,她这样谨慎稳重的人,不是出了关乎人命的事,她想必是不会连同自己请示都略去了,急匆匆便赶过去。
更何况,她竟情绪不稳到须得香今陪在左右,要知道,这四人中,从来都是以月琴为首,不仅仅是因为月琴年纪最长的关系,还因着月琴的为人处事与手段本事在四人当中居首,她是主心骨。如今,连月琴都如此,怨不得方才三人竟忘了规矩。
若鹓倒是没打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只是她对于月琴之事不免心生古怪。阶下小福子嗫嗫道:“好似是履郡王身边的小路子。”
“小路子?”若鹓低呼出声,“怎么会是他呢?昨儿个还好好儿的啊?”
“奴婢们也不大清楚,只是今儿午后听闻他失足落水,打捞上来时已咽了气了。”良辰道。
若鹓闻言不语,眉头拧成个疙瘩,她虽然同毓蟾交好,但那都是女儿家的交情,小路子是履郡王身边的随从,她并不常见他,更别提有什么来往了。只是昨儿晌午,宫女突然来报,小路子来求见她,让她好生惊讶了一番。可小路子进来后,却只殷切切地望着她,行了礼后再没有半句话,她耐心询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昨日并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有什么难开口的事情,便安慰他改日斟酌好了再来寻她,若是力所能及,她必然会帮他一把。小路子到底仍是没说什么,只同她磕了头退下了。
今日小路子便出事了,若鹓不得不做出些联想。可小路子的死同昨日之事可有什么联系,他到底是失足落水还是为人所害,若说是失足,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若鹓一时半会却理不出个头绪来。
“你们方才说,小路子是月琴的同乡?”突然想到什么,若鹓出声问道。
“是,奴婢听月琴姐姐说,小路子是她亲戚家孩子,小路子偶也来寻过月琴姐姐,奴婢听他都是唤月琴姐姐作姐姐的。”疏影答道。
若鹓又询问了几句,见几人知道得不多,便也作罢,只吩咐待月琴回来了让她到屋里来。
月琴到若鹓跟前回话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了。若鹓刚用过早膳,桌上的碗碟还未撤完,月琴垂着头走到若鹓跟前,给若鹓请了个安。
若鹓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月琴一眼,月琴面色倒还平静,只是眼睛肿得有些厉害,即便敷了粉,也没能遮住,整个人也不似平日,萧索气息浓重。
“瞧你身子不大舒服,还是先回去歇两天吧,等休息好了,再过来。”若鹓未料到小路子的死会对月琴打击如此大,听疏影几人的说法,月琴与小路子相处时也不大热络,本以为只是普通同乡,可现下看来,恐怕未必。
月琴又福了福身子,才道:“蒙主子记挂,奴婢无事,昨日奴婢未同主子禀告,私自离宫,奴婢领罚。”
若鹓拉起月琴的手,转而同旁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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