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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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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身体安康,臣怎么会不高兴”宁远行淡淡笑着,清风拂过,挽歌身上淡淡的药香传至宁远行的鼻尖,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挽歌撇撇嘴,谁知道 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指了指桌上的药,冲宁远行笑眯眯道:“能劳烦丞相替我把那碗药端过来吗”
明明就是起身几步的事情,挽歌就是不想动,她看着宁远行,长长的睫毛就像蝶翼般轻颤着,双眼一闪一闪,她就是故意 想给宁远行找点事儿做。
宁远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的心思可他却默许了这一点,认命的站起来,替挽歌把药端过来,笑道:“需要 臣喂公主喝药吗”说着,就打算动手。
挽歌眼疾手快,将宁远行手中的碗夺了过去,冲他狡黠一笑,“不用不用,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劳烦丞相大人了”
她吹散碗上冒着的腾腾的热气,努力忽略掉刺激的药味,几口就将一碗药喝了个精光。
因为喝得太急了些,差点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只是喉咙又有些火辣辣的。
“喝这么急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这个东西。”
“这不是怕药味难闻,丞相大人受不了吗”挽歌笑了声,有些无奈地看着碗。
扁氏的药还是照样苦死人不偿命,不过为了她自己,她还是得咬牙喝下去,每次喝完药,嘴里全是苦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将碗放到一侧,宁远行顺手将它放到桌上,问道:“这药喝了有效果吗”
“嗯”挽歌一愣,看着宁远行没说话。
“你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药完全没作用啊,需要 换一个大夫吗”
“额不需要 吧。”挽歌回答得有些心虚,扁氏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可是病人不配合,就算他的医术再高超,也没有什么用。
以前挽歌是身体一有好转,就不会再喝药,要是逼急了,那就喝一半倒一半,以至于病情总是反反复复,没个消停,扁氏也就是那段日子留下了心理阴影。
微风轻轻扫过鼻尖,挽歌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宁远行瞧着她泪眼花花的,微微皱眉,道:“不是受风寒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吹风到屋子里休息吧,免得病情加重”
“哪里有那么严重,刚才就是鼻子痒痒的而已,别大惊小怪的。”挽歌毫不在乎的摆摆手,“难得遇到一个好天气,晒晒太阳也挺好的。”
“随你。”宁远行盯了她良久,最后淡淡道。
。。。
第二百零三章 仿若谪仙()
两人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此时阳光充沛,照在全身,让挽歌一点都不想动弹,也不想多说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屋外的几棵海棠树上,淡粉色的海棠花随风摇曳,时而落下几片扰人的花瓣,被风一吹,便吹向了远方。
天气真好挽歌心里想着。
她不想说话,宁远行也就不说话,两人就这样欣赏着屋外的一树海棠,气氛很和谐,氛围很融洽,不出声,两人处在一起,就这屋外的景色,倒也是一副不错的风景。
挽歌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她靠在窗沿边上,头歪向一边,纤细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一只手就能轻易地折断这个脖子,脆弱得令人心惊。
宁远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在阳光下,意外 的美好。
直到一阵风吹起,挽歌在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后,宁远行才意识到什么,他轻叹一声,人命的走到屋内,拿起一件薄薄的凉被,轻柔地搭在她的身上。
接触到温柔的物体,挽歌本能的往里面拱了拱,却没有醒过来。
还真是对他没有防备啊,宁远行见了,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来。
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自从晋王之乱后,挽歌得到了充分的自由,也有了与他抗衡的力量,或许是以前对她太过严厉了些,这个丫头记恨起来也真让人吃惊。
宁远行还以为。挽歌之所以恨他,是因为他让她去晋王府的事情,却不知道 ,这一切的导火线,是因为惨死的爱荷。
五年来,挽歌处处与他不合拍,甚至是争锋相对,看她的眼神,也多是厌恶,就好像再看她不共戴天的仇敌般。宁远行树敌很多。对这样的眼神也见惯了,只是被挽歌这样盯着的时候,心中某处还是有些闷闷的,堵得慌。
不过。最近她对他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帮了她不少忙,尤其是在洛延川这件事上,挽歌也不像宁海说的那样。是个白眼狼,别人对她有恩,她一定会报答,只是对象换做是他后,反应过激了些。
他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他面前展露最没有防备的一面,习习的微风扫过她的面颊,额前细碎的碎发微微扫动,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甚至能看到脸上绒绒的汗毛,细细的,透明的,唇色不够鲜艳,甚至连正常人该有的色泽也没有,淡得几乎没有血色。
他知道 ,这是因为身体虚弱导致的,洛延川等人不知道 挽歌虚弱的原因,可是他却知道 ,为了救下她的性命,他让苗疆圣女乌丝蒂尔使用了绝心蛊,可也因此而让挽歌的体质变得虚弱万分,绝心蛊会夺取人体的大部分精力。
做那个决定他一点也不后悔,性命攸关,体质虚弱和一条命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可是后来看到她受病魔困扰,时时卧床不起,他却觉得难过,又有些愧疚。
现在看到挽歌毫无血色的嘴唇,他心中突然一动,手比大脑的反应更快一步,遵从心底的想法,伸过去,抚上她苍白的唇,沿着唇的轮廓,细细的描绘。
想要再靠近一些,再近一些
当宁远行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凑到挽歌面前了,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拉得极近,只需要 再迈向前一小步,再一点点,他的唇就能碰到她的唇角上。
一点点,在一点点,两人几乎碰触到一起,挽歌突然嘤咛一声,宁远行猛地往后一退。
有一丝心虚,再看挽歌,她并没有醒来,只是睡得有些不安稳,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宁远行呼了口气,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脸上闪过一刹那的难堪,他究竟在干什么竟然想吻她吗他不禁苦笑一声,没想到,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会做。
真是昏了头了,理智被吞没的感觉,太危险。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可能是公务太多了,所以脑子也跟着不清醒了吧。
他瞧着她紧皱在一起的眉,轻叹一声,伸出手,轻柔将其揉开。
很快,挽歌就进入了熟睡中。
宁远行见状,轻笑一声,真像个孩子啊。
挽歌是被一阵强风给惊醒的,她猛地一睁眼,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四处张望着,转头看向窗外,便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身白袍的男子站在海棠树下,细碎的花瓣随风四扬,粉色的海棠花瓣与男子的白色衣袍交叠在一起,好像这些话一开始就绣在衣袍上一般。
被规整束好的长发披在身后,风一吹,便扬起来,偶尔有海棠花沾在他的发间,他将花瓣温柔的捻起,和着风,混杂着其他花瓣一起飘向空中。
与海棠融为一景,不像凡间该有的人,挽歌想,他大概是某个误入凡尘的谪仙吧。
挽歌想起,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子时,好像也有过时曾相识的感觉,她以为那样的惊艳此生不会再有,可男子似乎随时都会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男子好像注意到她的视线的停留,转过身来,就看到她直直地盯着他看,好像看入了神,连他转过身来都没有察觉到。
“终于醒了,我还在想,公主会睡到什么时候呢。”
“你完全可以叫醒我的。”挽歌耸耸肩,表示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宁远行听了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笑了声,便目光又落到了一树海棠上。
挽歌准备 起身,身上的凉被就滑落下来,挽歌连忙抓住,看着凉被若有所思。
刚才,她好像并没有盖着凉被,这个是她睡之后盖上去的吧,是谁替她盖的,不用想都知道 ,她唇角勾了勾,将凉被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个翻身,跳到屋子外。
“身为公主,举止应该再矜持些。”宁远行见她动作这么麻利,就知道 这一举动并不是偶尔为之了。
挽歌无所谓道:“反正是在自己家里面,怕什么”
“万一摔着呢”
“我哪有那么脆弱”
“意外 总是在人掉以轻心时发生的。”
“拜托,就那么高一点,能发生什么意外 丞相是老嬷嬷吗怎么这么啰嗦”
“”
见宁远行被驳的哑口无言,挽歌眼底的笑意加深,她走到他的身边,打算随便扯个话题,她见他一直盯着海棠花,问道:“丞相很喜欢海棠吗”
谁知,宁远行并没有回答她,却反问道:“这话应该是臣来问公主吧,那么多花树,公主为何独独钟情于海棠”
到底是谁在发问啊挽歌撇撇嘴,不过也老实回答,“你不觉得海棠很洒脱吗”
“洒脱”宁远行笑了,“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就是这么觉得,一到花季,一团团锦簇着,比任何花都来的热烈,绽放出最美的姿态,可它又不留恋,想走就走,风一吹,花瓣四散,随风而去,不带一丝犹豫,这样的恣意,这样的潇洒,你不觉得吗”
“公主觉得是,那就是吧。”宁远行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淡淡的,看不出他是认同,还是不认同,挽歌也一早就习惯,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听丞相的意思,应该还有自己的见解咯”
“见解不敢当,只是了解到一些街坊中道听旁说罢了。”
“哦说来听听。”挽歌来了兴趣。
“公主可知,海棠还有相思之意”宁远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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