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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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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鸿的眉皱了起来:“孤说你当得起,你便当得起,只你一个,便比东宫那些个老学究次强多了。当初我母妃遍便想过点你做伴读,只是那时候父亲心意不准,如今我是正大光明的太子了,点你做少傅,还有谁拦得住不成。”
卫鹤鸣见桌上有几颗荔枝,便剥了荔枝来吃,脸上犹带三份笑意,却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楚鸿便皱起了眉,反将手背在了身后,想怒气冲冲拂袖而去,却又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抬眸看看卫鹤鸣的神色,终是冒出一句:“你倒是说说,孤有什么不好?”
说完这话,楚鸿便后悔了,仿佛自己是在求着这人一样,心下有些郝然,奈何覆水难收,如今想收回来,怕也是来不及了。
卫鹤鸣眨了眨眼,忍不住想笑。
楚鸿的性子还是跟前世一模一样,连这句话都同前世一模一样。
前世楚鸿曾对他襄助楚沉一事万般看不惯,几次三番的找茬都被自己一力挡了回去。
那时自己年少气盛,对楚鸿说起话来也是冷嘲热讽没个安宁,直到楚鸿做了太子,才一脸倨傲隐含兴奋地过来寻他。
你若弃了楚沉那个窝囊废,孤这里倒还可以给你留个位置。楚鸿当时是这样说的。
彼时卫鹤鸣年少,只觉受到侮辱,大骂楚鸿痴心妄想。
已经忘了那时他同楚鸿争执了些什么,但他记得最后楚鸿眼里带着些受伤和挫败,脸上却仍维持着那一脸不屑的模样问他:“你倒是说说,孤有什么不好?”
那时候楚鸿的模样倒跟现在有些像。
卫鹤鸣看了他一眼,将手中剩下的最后一颗荔枝塞进了他的手里,笑意盈盈,一双眼却无比诚挚:“还君明珠。”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楚鸿脸色倏忽一变,将那荔枝弃在地上,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拂袖而去。
贺岚从睡梦中清醒了些,过来关心道:“太子殿下如何?”
卫鹤鸣笑道:“无碍。”
楚鸿这人,前世今生都是这样的模样,倒真让他有了些兴趣。
若不是有了楚凤歌,卫鹤鸣也还真想同他结交一二,毕竟身在皇家还有这样的真性情,也算得上是难得了。
难怪楚鸿向来看不上楚沉,楚鸿就像是一团烈火,黑白分明,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喜欢便是喜欢,厌恶便是厌恶。楚沉却是混沌的一团,他生性犹疑,对谁都是先笑三分,任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想什么,只怕有时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当然,这两个都不像自己家里头那位,摸不清,猜不透,非但要管着自己,还要管着自己的丫头,连带着觑觎自己那点为数不多的美色,天天惦记着他的玉树后庭花——实在是有些有辱斯文。
前世文瑞王可是好伺候的很,哪里像这位小王爷一般,非但是给自己找了个主君,还给自己找了个河东狮回来。
可就是再头疼,偏偏他又放不下家里那位。
造孽,造孽哟。
他尚且还在头痛,贺岚却提了一句:“这几日那些藩王还在京中。”
卫鹤鸣一怔,他险些忘了前世还有这一出。
皇帝按祖制寻了那些藩王回来参加太子册封大典,如今也该回去了才是,不想皇帝却不肯放人走了。
贺岚用酒盏挡住唇,悄声道:“只怕那位心里有所计较。”
卫鹤鸣苦笑两声,那位哪里是有所计较,是所谋甚大。当初只楚凤歌一个岭北就让那位图谋了许久,现在这群藩王都回了京,他哪里肯轻易放过?
只不过前世楚鸿的典礼要比现在晚上几个月,当初那场大戏,不知如今还会不会再宫中上演。
卫鹤鸣想想藩王,再想想楚凤歌,头更大了一圈,摇头接着叹息。
造孽,造孽哟。
第五十九章 宫变()
第五十九章宫变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湖畔隐隐传来女子轻灵的歌声,水榭边搭了个台子,台上有女子甩水袖舞轻纱,身段妙曼,容颜精致,令一众观者看得目不转睛。
卫鹤鸣坐在末席,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水。
过了一会,有宦官过来低声传话:“卫大人,圣上请您到前头说话。”
卫鹤鸣点了点头,放下酒盏,自向前去了。
帝王两边坐着贵妃和新晋的美人,至于废后自然是没有资格立在这里的。下面坐着几位皇子,楚鸿坐在最靠近的位置,楚沉坐在最远的位置,再后头是几位藩王,楚凤歌并不在其列。
之后的几位大臣,便都是朝中重臣,卫尚书与穆学士也在其列。卫鹤鸣光是行礼便行了一圈,之后才规规矩矩垂首听话。
皇帝笑着对卫尚书夸赞,似乎是先前的话题不知怎么提到卫鹤鸣了:“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孩子在放到哪里都是拔尖的,这一辈再没比他还要懂事能干的了。”
卫尚书板着一张脸:“也就圣上肯给他作脸了,圣上是没见他顽劣不堪,难成大器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卫尚书的嘴角却还是翘了起来。
穆学士也跟着说笑:“他跟贺岚的才学都是不错的,又务实聪慧,这样顽劣的儿子,卫尚书不要,我也肯收的。”
卫尚书听他这样说,也崩不住脸笑了,还不忘低声骂上卫鹤鸣一句:“臭小子。”
他早就听说卫鹤鸣跟着兴办新学的事了,这么大的动作,却不知道同自己亲爹说上一声,八成又是皮痒了。
不过穆学士有一点说对了,朝中凡是有儿子的大臣,一半都在羡慕卫尚书的运道,生了个好儿子,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再想想自己家不成器的子侄辈,卫鹤鸣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处处都好的邻家子。
皇帝又随口问了几句新学的事情
卫鹤鸣笑着对答如流,更让一众大人眼红不已,皇帝看了有趣,命人将他的席位抬到卫尚书的身边,卫鹤鸣便混进了这些高管厚爵的席位之间。
卫鹤鸣面上虽不现,心里却一直运转着焦虑担忧,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无他,卫鹤鸣心里清楚,今日这一场春宴,在前世上演了一出十足的好戏。
他心中有应对之策,却苦于并无证据,更无法对他人明说,只得找机会暗示提点楚凤歌一二,楚凤歌却只叫他放心,并没有想法告诉他。
卫鹤鸣竟无端地有些挫败感。
他重生一回,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自认虽非智计过人,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僚属,楚凤歌却不知为了什么,几次三番将他排除在计谋之外,却又时时将他当心上人来撩拨。
难不成自己的皮相俊美到让人忽略了他的智谋,只看他的容色去了?卫鹤鸣对自己的外貌可从没这样的自信,楚凤歌若有似无的推拒,让他竟产生了一丝挫败感。
曾相交甚欢的旧友,曾一手辅佐的主君,如今竟是不再需要他了么?
卫鹤鸣有些想不通。
他心里颇有些郁结,面上却不显,对着一众大臣的打趣试探都回应的恰到好处。
酒过三巡,水榭外歌女换了不知多少支曲子的时候,三位藩王相互看看,联袂走到中央,对着皇帝拱手称庆。
皇帝扯了扯嘴角,一幅亲近和蔼的模样,那笑却没有半分到达眼角。
“我等在京城叨扰多日,实在牵挂属地安宁,不知圣上可否准我等回乡?”藩王的话甫一落地,整个水榭便寂寂然没了声响,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藩王的脸上。
皇帝目光更冷酷了,笑容却愈发的亲近:“我与诸位虽是一脉所出,却经年不得相见,如今几位刚来,便想要走了么?”
那藩王的头垂得更低:“臣实在是挂心属地”
皇帝问:“究竟是挂心属地,还是挂心朕夺了你们的属地去呢?”
那藩王一惊,倒退一步:“臣臣”
结结巴巴顿了几次,却怎么也说不全话。
皇帝命人取来几本厚重的账册,一反手尽数砸在了那藩王的面前,道:“你真当这些年,朕不晓得你们在属地做的这些鬼祟么?私藏铁盐、私练军队——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藩王垂首不再辩解,身边的两人也冷汗直冒,不敢辩驳。
“来人!”皇帝终于借题发作了个痛快,一挥手要召进羽林军来。“将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话还没说完,皇帝和众臣的神色都变了。
进来的并非是羽林军,反而是穿着陌生甲胄的士兵。这群士兵涌入了方才还是太平乡的宴会,控制住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臣子。
高台上只余几个御前带刀侍卫,守护着皇帝的安全。
那一直垂首不语、瑟瑟发抖的藩王终于抬起头来,对那群士兵为首戎装打扮的人行了一礼:“王爷。”
皇帝瞪大了眼:“胶东王,你!”
这两人面目很是有几分相似,胶东王便笑道:“怎么,圣上也没有料到么?难怪了,毕竟本王的庶弟与本王如此一致。”
皇帝咬牙切齿,老胶东前些年去世了,当时正忙着与北胡交战,便也没有召新王来京朝拜。
如今胶东王来,只凭着纸上情报。他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他甚至不明白,这支军队是如何绕过它的耳目,偷入到京师来的,甚至在他的眼皮底下替换了羽林军。
外头的歌女也早已停了音律。
水榭中一片寂静,胶东王也不废话,只一挥手下令:“杀!”
士兵便源源不断地攻向了皇帝,幸而皇帝身边那几个侍卫武艺高强,竟也撑得了一阵子。
胶东王倒也没有丧心病狂,这些臣子只是受制,并没有被攻击。毕竟胶东王是想做皇帝,而不是颠覆大景朝。
卫鹤鸣抿了抿嘴唇,摸上了空荡荡腰间,碍于面圣他身上唯一的文剑也被卸了去,如今手无寸铁,若是楚凤歌出了意外没有赶来,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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