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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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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了,卫鹤鸣才觉得自己轻松了些,仰头向后一倚,却被自己头上的饰品硌得难受。
卫鹤鸣此刻发觉自己身上的女装实在碍事,一手开始解自己头上的环珮钗饰,一手开始扯自己的腰带,嘴里还抱怨着:“这些女儿家也真是厉害,怎么忍得了这样一身行头的,光是压在头上我都觉得沉”
话音还没落下,扯着腰带的手便被对面那人按住了。
楚凤歌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阻拦了他的动作:“不急,你这样很好看。”
卫鹤鸣此时的发饰已经卸了一半,墨色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肩头后背,只剩脑后几根簪子固定着摇摇欲坠的发髻,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襟也被他自己随手扯开,腰带落了一半下来,脸上茫然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引诱。
卫鹤鸣穿男装时明亮张扬,这样裹在层层叠叠的、本不属于他的女装里,反而有一种让人想要亵玩污染的冲动。
楚凤歌的手已经随着自己的心意攀扯上了腰带:“你以前也这般打扮过?。”
卫鹤鸣好笑道:“年幼顶替阿鱼时做过,已经好久没这样穿过了。”
当然,也没什么人夸他穿女装好看,毕竟他穿女装跟卫鱼渊是差不离的。
话音未落,只觉得那没解开的腰带被另一端的人一扯,卫鹤鸣向前一个踉跄,踩到了裙角,竟就着这向前的力气摔进了楚凤歌的怀里。
再挣扎着想爬起来,楚凤歌的手已经稳稳地扣住了他的腰,声音喑哑:“果然很细。”
卫鹤鸣只感觉那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分外发烫,颇为尴尬地开口:“楚鸿那厮胡闹,怎么连你也跟着他胡说八道?”
楚凤歌想起方才楚鸿压在卫鹤鸣的身上一幕,目光便愈发幽沉了一些,手指灵巧的解开了腰带上的结,顺着衣裳下方钻了进去,轻声在卫鹤鸣耳边调笑:“哪家的小姐,怎么不穿好衣裳就上了本王的马车?”
卫鹤鸣甫一听清他说了什么,脸便红了半边,几乎不敢相信前世今生都以阴冷著称的文瑞王能说出这等话来。
挣扎着要起身:“殿下,一会就该到了”
卫鹤鸣也是精于骑射,可无论是年龄还是经验,都远远抵不过沙场历练过的楚凤歌,几番挣扎反而被扣的更紧了些。
“怕什么,本王娶你过门可好?”楚凤歌却玩起了兴致来,一手按着卫鹤鸣的后脑,仰头吻上了他急于辩解的唇。
卫鹤鸣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皮竟也能跟火烧一样烫,穿着女子的裙裳被自己前世的主君在马车里肆意作为,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几乎下一刻就要溺死在这灼热的空气里。
楚凤歌的舌在他的口中搅得啧啧有声,卫鹤鸣仿佛连力气都被夺了去,连腿脚都变的虚软,双手无意识地找寻着什么,最后环上了楚凤歌的腰。脑海里的一切都渐渐远去,只剩下了眼前这个人带来的亲密接触与刺激。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从鼻腔里发出的细微哼声。
太多了,太近了。
也太出格了。
车身剧烈地震动了两下,车外传来了础润的问话:“方才路不平,少爷没事吧?”
卫鹤鸣这才猛然间清醒过来,那双已然没有力气的手在他的身上轻推,脑海里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刺激。
他穿着女子的衣裳,以这样被压制着的状态,弱势地在楚凤歌的身前扮演一个近乎软弱可欺的角色。
不知是羞恼还是尴尬混在他的头脑里,却又带着别样的刺激感。
楚凤歌亲昵地舔舐了一下他的上颚,离了他的唇去。
“少爷?王爷?”车外础润又问了一声。
“无事。”楚凤歌哑声道。
卫鹤鸣气喘吁吁,神智渐渐归了位。才惊觉自己此情此景竟**荒诞的过分。他俯身趴在楚凤歌的怀里,衣裳散乱,甚至不知何时那裙摆已经被堆在了腰上,楚凤歌正试图褪去他的中裤。
“楚凤歌!”卫鹤鸣低吼了一声,涨红着脸的模样没有半点威胁力,更仿佛是一头幼兽。
楚凤歌见他当真急了,这才松开了手,低笑:“鹤鸣不会以为,我真的只会木头一样地等着吧?”
卫鹤鸣想到前几日说的那些话就悔不当初,他早该知道楚凤歌压根就不是那种乖乖等着他考虑接受的人。
这人在一步步地软化他、扰乱他、甚至是引诱他。
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神早就动摇了。
楚凤歌见他这模样,指尖划过他的喉结,笑容愈发的肆意起来:“我方才那样你不是也很喜欢?”
卫鹤鸣撇过脸去,轻咳两声:“食色性也。”
楚凤歌却不依不饶:“那依你所见,本王之色如何?”
卫鹤鸣抿紧了嘴唇。
楚凤歌笑容愈发地灿烂:“卫鹤鸣,你当真还能说,你对本王全无他意么?”
卫鹤鸣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
是的,他可能真的没法理直气壮的说,他对殿下全无他意了。
因为仿佛就在刚才,他猛然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为何他能容忍楚凤歌对他戏弄?
为何他只有对殿下拒绝不了?
为何在方才亲昵的一瞬间,他竟有些沉醉的心思?
为何他对这个人——如此不同?
卫鹤鸣一瞬间竟被扰乱了心神。
==============前方前世今生大量玻璃碴出没不喜欢的记得闪避=============
“你不肯说?”楚凤歌没有身穿那一身属于帝王的朝服,只一身玄衣坐在阴暗的囚室里,眼神中的阴鸷令人不寒而栗。
“受人所托。”旧时的门客,如今的臣子,他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楚凤歌垂下眼睑:“即是如此,那他们活着也无甚用处,都杀了吧。”他指的是牢房另一端的一家老少。
臣子的牙齿因恐惧震惊而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当今的皇帝:他竟仅仅知道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嘱托,做到这种地步。
楚凤歌微微抬了抬手。
“等等!!”
臣子俯身在囚牢的尘埃中,低声说。“先生不,鹤相当初请臣为他隐姓埋名谋一去处,他说他本就是个已亡之人,圣上登基,总有容不得他的一天,到时到时”
他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楚凤歌的神色已然阴森可怖。
“到时如何?”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出。
“到时他便寻一去处自生自灭,不至于毁了这份君臣情谊。”
臣子颤抖着说完这句话,便见楚凤歌竟惨然一笑,呕出一口血来。
果真,不曾信,不曾爱。
最终还是舍弃了我。
=================前世今生===================
第五十六章 改制()
第五十六章改制
卫鹤鸣再一次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这一位前世今生都不陌生的帝王。
他已经并不年轻了,甚至冠冕下的发丝都夹杂了灰白,眼角有着细细的纹路,在皱眉时显得更突兀了些。只有那双眼珠,偶尔会闪过一丝凌厉的气势,隐约可见属于帝王的威严。
前世的史官对这位帝王的评价向来是中庸二字,无甚大功,也无甚大过,引领着景朝四平八稳地度过了数十年,手下既有能臣干吏,有平庸之辈,也有奸滑之人。
有些计谋,有些抱负,却也有些私心,有些人情味。
此时这位帝王正同穆学士说着国子监改制的一二事,模样要比平时温和许多,也少了那难以窥测的距离感,可见对这位穆翰林相当熟稔信任。
“巧了,卫探花就是国子监出来的。”穆学士忽然笑着提了卫鹤鸣一句,对着一旁敛袖而立的卫鹤鸣道:“上次还因着同窗的事当朝驳斥过几个老翰林——”
卫鹤鸣行了一礼:“臣惶恐。”
皇帝笑道:“年轻人难免气盛,朕又不曾怪罪于你。”
穆学士却道:“上次鹤鸣曾跟我提过此事,不如让他跟圣上再说一次?”
卫鹤鸣这才知道穆学士为何带他一同面圣,一抬眸正对上皇帝兴味盎然的目光,忽得拢了拢衣袖,坦然上前解说。
他跟穆学士提起的是前世变法的一个支流,动作不大,如今拿出来也刚刚好。
景朝自创设以来共设六门,以国子学、太学为首,录生员以家世论,余者四门出众者极少,肆业后大多充作了小吏,国子监内所学大多都用不上。
不如改而令算学书学名副其实,另设些实用利民的科目,管理农者的专习农学,治水防旱的专习地理堪舆,若有机会,工学或者机巧之术也可设置一二,至少令他们也能学有所用。
皇帝一听,目光里便带了些兴致。
它心里清楚卫鹤鸣说的不错,景朝先前太平多年,文风盛行,朝中官员风雅者好韵律诗词,博学者熟读经史,却少有务实之辈。
这也是为什么卫父脾气又臭又硬,皇帝仍旧怎么看他怎么顺眼了——无他,只是这样能打算盘能务实,又有头脑又有节操的人朝中太少了些。
国子监的算学书学等惯常招徕些平民官吏子弟,无非为了显示皇恩浩荡、泽被万民,还不如让他们学些能用得上的东西,待过了几十年,也好填上一些缺。
皇帝不动声色:“既是如此,科举改是不改?”
让他们将这些学业重点移到这些“小技”上,那要不要改科举?
“不改,”卫鹤鸣斩钉截铁:“不到时候。”
朝廷重臣这时候对这些学术的印象还仅仅是“旁门左道”,若是分了科举资源去,只怕这项改革举步维艰。
“哦?”皇帝挑了挑眉,兴味盎然。“那你要他们如何晋身?”
卫鹤鸣拱手:“这几门可隶属于国子监名下,收平民子弟,按算学等惯例通过考试外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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