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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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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辣手无情先除了你。”
凤修筠目光晦涩一离,眼神落到他的脸上,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激起了淮王心底的一丝复杂情愫来,“五哥毕竟坏了我一次好事,如今既不算完璧,也不是归赵。”
凤修筠了然的微微颔首,将烧的滚烫的开水抬高了冲入盖瓯,看着茶叶在其内慢慢的滚动,立即倾出茶汤,这才问道:“哦?那你倒是打算怎么除了我?”
“神威在我手上,该怎么用难道不是我说了算?”淮王脸色正经依旧,丝毫没有一丝洋洋得意,倒似有几丝戒备一般。
凤修筠重新再冲一铺,这才停当下来看向他,“依附逆党,这后果你可考虑清楚了?”
他知道,就如同皇上知道。神威说了要立虚君,朝中四位皇子,若比晋王为雄狮他自己则是一匹魍狐,二人一动一静非神威所能降服。若要硬说衡王倒也有可能,只是衡王性格诡诈又善隐遁,是一条难见真容的灵蛇,绝难亲近,如此一算神威别无选择。
淮王本是一匹小狼,渐渐长大,渐渐被拖离了皇族被引进了虎穴。他本该与中心何其相近,如今却恰似火寒之间成了一匹独狼。他本该内隐下来,却又不甘,总是喜欢呲起牙来,对着别人,对着自己。
果不出所料,淮王被这一句轻描淡写给激起怒气来,扬起声音冲着凤修筠冷笑了几声,“逆党?五哥您可对神威太不了解了。一个杜承喆算的了什么,屠了整个柳州又算的了什么!神威根本就不是一个组织,五哥天真了。”
见他立即起身要走,这茶是不用喝了。凤修筠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已经备好的茶来,也不拦着他,起身走去墙边抬手要为他开启了这道暗门。
淮王跟在身边脸色沉的有些可怖,平声对他说道:“您还是考虑考虑我的话吧,倒是不必急着回我,好好权衡,孰轻孰重,那杆秤在你心里。”
暗门微启,淮王先垮出一步回到书房,阳光一时投射过来,让他眯着眼来适应了一阵。
凤修筠看着他这个弟弟眼底微微透出的一丝杀意,不怵的问他:“你就不担心我派人跟着你寻回了她?”
“五哥这话说的蹊跷。”他回眸静静的望着凤修筠继续说道:“今日坦诚布公,你能知道我手里的牌,我又怎会不知你手里的?既然进得了这睿王府来,我自然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您还是省了那份心吧。”
目送着淮王离开,凤修筠的手指无意的敲打着锦袍,须臾之后才重新回了书房。钧浩见状立刻跟了进来,凤修筠微微一笑,引着他一同进了密室端出了茶具来。
那杯茶已经凉了下去,他有些惋惜的倾倒了去,这才重新挑敛起来重新起茶。
钧浩虽然不解,却也不语,看着他重新将二沸的茶水熟练的冲茶刮沫淋罐,几番之后递上一只白玉瓷杯来。
小杯细酌,啜毕仍有余香,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真是莫大的满足。
凤修筠的脸上亦是柔和,给自己也斟上一杯细细品过,这才问道:“你觉得,若神威不是组织,又会是什么?”
钧浩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早就没有什么需要瞒他。他不需要像自己这般思前想后举步维艰,倒是也会有些独到的见解来。
钧浩放下茶杯却是微微皱起眉来,“神威不是组织?殿下何出此言。”
“罢了。”凤修筠拂过广袖背过手来走去了门前,今日去跟着淮王的兄弟们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他抬起头来哈了一口白气,学着蝶熙的样子伸手去抓,却一丝热气也未留住。
小东西又骗人了。
这样的天里,不知淮王能不能照顾好她,不知那天诀草是不是真的能除了寒疾,若是除不了,她那冰寒入骨的身子又要靠什么来暖。
神威不是组织……那会是什么?
钧浩跟在他身边静静的站着,不请他回屋里也不多言一语。净琦娶了回去总是惦记着蝶熙,听闻蝶熙被烧死在芳琴轩差点哭到岔气,总算冷静下来之后又是寻死又是觅活,好一通折腾才算稳了下来。他不说实情,只因为实情更加残酷,他失了她,失了对她所有的诺言,此时此刻,好在留了一地的白雪,正好掩去他泣血的心来。
雪,果然是掩埋一切的利器。
过了不多久,果然屋前出现一个身着米色斗篷的男子,微微跪着,语带懊恼的回话,“殿下,那空使了一记**阵,属下们……果然跟丢了。”
第七十三章 倒追(德约~~明儿两更~)()
只是意料之内,凤修筠微微点了点头,让人下去。独自伫立在院中,清冷又孤寂,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情去顾影自怜。
杵了一会,门外的小厮小赶着跑了过来,见着院中微微仰头的主子,立刻拘起身子恭声传道:“殿下,轻衣卫曹督主来了。”
“请他去正殿吧。”
凤修筠拂了拂衣袖上的残雪,收起脸上多露出的一丝神情,转身往正殿走去。
曹真正披着乌金云绣皮毛斗篷疾步进来,整个脸色一如他的衣服的色泽沉的厉害。凤修筠却平淡依旧,一派心有成竹的样子,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来。
那一丝笑意落在曹真眼里却成了无声的嘲讽,他毫不客气的上前两步拜了拜,态度却是强硬,“臣给殿下请安了,此次冒昧打扰,想必殿下也猜到了臣的来意了吧。”
凤修筠不置可否,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上座,这才说道:“天气如此冷寒,督主却这般匆忙前来,倒让本王不知所谓了。”
曹真一口气梗在了喉头,脸色不由红了几分,唇角微微抽动了几番,这才压下火气来说道:“殿下怕是为了王妃的过世还在伤怀吧,只是事事瞬息万变,还望殿下早些振作为好。”
凤修筠不语,脸上却略显出几分怒气,这份怒气落在曹真眼里却成了全然不同的诠释。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凤修筠,琢磨起这深宅中晦涩难解的暗事来。
自己可是早朝之后最想见他的人了,可谁又能料这睿王的眼中全是淮王殿下,倒成了自己要落单倒追了他来。
真是等了许久,久到自己甚至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推到了这两位皇子的身上,这才等到了淮王殿下桀骜着却带着几分煞气的离开。
睿王啊睿王,当年的事情你我之间确实有了约定,可你若挡了我的仕途,可就怪不得我先毁了约了。
曹真暗自洋洋得意的缓下几分脸色来,继续说道:“殿下也知道轻衣卫为了找到神威的下落可是费了好些功夫,如今您却毫不作为,落在圣上眼里,怕是有几分懈怠渎职之嫌。”
凤修筠心中却是一阵冷嗤,为了那几个下落,整个柳州的无辜百姓成了陪葬,这还不算,轻衣卫以柳州为中心在逐渐扩大搜索范围,搞得各府各州的百姓人人自危,见着身着官服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这便也罢了,白虎自打回京一直磨枪霍霍,就等着这大宁中的暗潮涌动,就连远离了轻衣卫的自己都听得到他牙根间的咯咯暗响。
他慢慢收起多显的神情,这才问道:“督主这般有耐心,不如多花些时间跟本王絮叨絮叨,这渎职二字究竟是为何意?”
既然是他问了,曹真便也不再遮遮掩掩,这块遮羞布终究是需要有人揭了开去的。为了这个皇室,脏活累活自己已经做的太多了,多做一件也是做,自己还真是不介意了去。
“殿下您也收到了轻衣卫的呈报,说是在那蓟州城内已经发现了神威的据点,人数地点早已摸清,可为何您却听之任之。老臣也是顾及了你我之间的那些情分这才没直接向皇上奏陈,可若是您依旧毫无作为致使神威逆党再次藏匿行踪,可就怪不得老臣参上您一本了。”
“蓟州城内之事本王确实有些耳闻,只是那些人怕也不过是蝼蚁,即使费了人力物力下去大肆缉捕归来,怕也只会打草惊蛇,让神威真正的幕后主使彻底隐匿踪迹,这般如此您还觉得是本王的不作为吗?”
见着凤修筠脸色依然多了几分威严,曹真也不觉收敛起几分,“殿下所言是有几分道理,只是是不是蝼蚁不抓来好好拷问一番又怎能确定?这神威行事阴诡,这些日子暗桩又被暗杀去了不少,如今我们可是落了下风不少呢。”
“本王明白你的心情,可这事却也急不来。”凤修筠执起茶杯小抿了一口,不再说话,颇有些下逐客令的意味。
可曹真今日来此是定然要他给个说法的,见他如此也是不急。室内虽有火盆取暖,可气温却陡然降了几度。他亦捧起自己的茶杯来细品一口,唇齿留香,皇上对睿王的偏爱只从这御赐的茶里就可窥见一斑。
暗暗思忖了一阵,曹真忽然开口说道:“请问殿下前几日与杜承喆相见之后,打算作何处置?”
果然睿王府是众矢之的,凤修筠看着茶杯中撞开的几朵涟漪,心中不由仓乱一记,杜承喆被认出来不可怕,他唯一怕的是那一记金蝉脱壳,她……
既然被认了出来,躲是躲不过了,凤修筠笑了笑放下茶杯来,看向曹真试探的问道:“杜承喆本就有先帝爷的赦命诏书,又有投诚之心,本王倒是很想放了他一马,却不知督主的意思是……”
“放?”曹真夸张的扬声哼哧了一声,“殿下怕是从未去过战场,不知战场的冷酷。他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是被王抛弃的人,这样的人心里哪里会有一份情义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多番斟酌才是,您却在大是大非之前如此糊涂。”
“曹督主。”凤修筠神色依旧,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眼神灼灼的盯着曹真,只是身子微微前倾了少许,就让听者不禁打了个寒噤,“本王这是放虎归山想要直捣黄龙,倒成了你口中的糊涂了?”
“可您也未与轻衣卫透过一丝一毫……”
“确实没有,可此次做事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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