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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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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的后门很快跑出了辆马车,策马扬鞭的急,路上的行人有些都来不及躲闪,可才想骂骂咧咧,见着车上的标识又立即禁了声退去了一边。
马车疾跑了一圈,才在一个隐蔽的小巷里停了下来,上头下来的人很快扛着个什么闪身进了衡王府的角门。
蝶熙被安置在衡王府二门里一个看似僻静的院落里,弯弯绕绕的避开了府里其他女眷的住所。
已经过了一天一宿,床榻上的人儿被重新上了药也喂了些流食,看似醒来了片刻,又很快昏昏沉沉了起来。
柔和的阳光投射进屋里,床榻上的人儿微微眯开了一条缝隙,迷蒙的眼中是一个被光晕开的温润男子,墨发束冠,如玉朗朗,正在窗下看着些什么。
她动了动唇,找到了已经干涸的嗓音,试着轻唤了一声,“衡王……殿下?”
“是醒了?”衡王的视线未从书上移开,声音柔柔稳稳,“怎么这么快?”
蝶熙想要笑一笑,鼻间传来一股不知名的焚香,香腻的有些幸福,在她如嫣的脸上画开一朵娇晕,“殿下……怕了?”
衡王的嘴角动了动,在侧光的晕染下,更是有些雅人深致。(。)
第一九八章 哦?()
“怕了?”他慢慢合上书,在桌角上推了推,这才走去床边的鼓凳上坐定,“原来白小姐真的很急。”
他依旧温和的笑着,可眼眸中包含的狠戾和苦楚却让人不禁想要逃离。
“看来在这衡王里,我并不受欢迎。”蝶熙不敢动上一动,浑身上下都被浓浓的药味笼罩,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气,这才淡淡的笑过,“看来,寒墨是吃了苦头了。”
衡王闻言,脸色不禁顿了顿,这才恢复了温文尔雅的说道:“那本王还真是小看了,无,姑娘了。”
他这无字说的刻意,是在提醒他已经知道了她过去的几天,也在提醒她未来的几年。
“只是本王不明白,这路早就铺平了,你又是何苦要回了京师。”
蝶熙有些讶异的看着衡王,“殿下这话说的奇怪,怎么曹督主没告诉了您吗?”
他知道她进了轻衣卫,就像她知道他也在轻衣卫一样,可是为何这话听着……像是她知道自己不止在轻衣卫,还在了很久一般。
要不要试探一下,要不要探探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衡王在心里巧心斟酌着,落在蝶熙眼里却有些戏谑,“殿下像是不想要我回来似的,还是殿下以为收回了那些个文官,就可以保全了以后的平顺?”
她是怎么知道的?衡王的心里像是被闷击了一下一般,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朝中之事。他替晋王尽心筹谋,丰厚了他的羽翼,如今大树轰倒,那些猢狲们除了几个不可心的四散了开去,剩下的还不都乖乖的归顺了自己。本就是自己牵线搭桥,果不其然,那些靠嘴过活的人还不得找个安心的靠山。
不急,看看再说。
衡王很快自制了过来,柔声依旧的问她,“那不然呢?”
“殿下在问我?”
蝶熙伤势依旧严重。眼神仍是木木。落在衡王眼里却像是写尽了百态。
他点了点头,笑着应她,“是啊,问你的。不然呢?”
“不争吗?”她的眼睛终于慢慢的闭了起来。像是为了躲避刺目的光照。却更多的像是想要掩去太多的神情。
争,现在吗?靠着那些个文官?朝堂论理他们是行,可是要争那个位子。靠他们,是绝不可能的。
他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等了会,蝶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问道:“殿下和曹督主关系很好吗?”
“和曹督主有关吗?”你和曹督主有关吗?
衡王很想要问一问,她怎么会从轻衣卫里出来,怎么会从曹真的房间里出来,怎么会和轻衣卫这么亲密。
“您不一心想要和曹督主有关吗?”她的眼中有些嘲讽,好不掩饰的露在衡王面前,“就像您急不得的要害了神威一般。”
“哦?”衡王露出一个讶异的神情来,“丞相作茧自缚,怎么算到了我头上。”
丞相早就收手了,自己早就传了信了。
蝶熙心中嘀咕了一句,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不是有个漏局的神威逆党在睿王府前露了脸吗?”
衡王不做推脱,大方的应了下来,“所以呢?”
“所以,之后您怂恿起曹督主的时候,不是方便了很多吗?”和这闷葫芦说话怎么这么累,就不能明摆着说吗?学学你那没脑子的二哥好不好,“您想要走皇上那条路,靠曹真可不行。”
衡王脸上慢慢收起的伪装的温和,渐渐浮现出的寒意射向蝶熙,“哦?”
怎么不行了。
“因为皇上防着,因为曹真不敢也不会。”蝶熙想要深吸口气,冷气入肺,折腾起一阵咳嗽,疼的她整个人都不禁扭曲了起来,好一会才渐渐缓和下,脸上已经泛起了些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被这阵咳嗽给惹的,还是被这隐隐的兴奋给勾的,“您这人,选的不对。”
衡王不动声色的离的远了一下,这次是真的讶然的“哦?”了一声。
和她交好的那个子然已经被扔进了化尸池里了无痕迹,那个搅事的空也早早的在那儿等着子然这个好徒弟,她还认识些什么人?还有哪位二等同知是她熟知的?
“你想说的是谁?”
“殿下不哦了?”蝶熙讽刺了他一句,这处独角戏唱的辛苦,自己这还是带伤上阵,“殿下觉得朱雀如何?”
衡王的眼睛闪烁了下,想要逃避开蝶熙的灼灼凝视。
朱雀,他不是没有想过,可那朱雀又怎么会这么听自己的话。如果她提议了那个白虎,自己倒还可以考虑一二,可那个朱雀……心思沉的几乎和自己一样……
“殿下不觉得,朱雀和您很像吗?”
像极了啊。蝶熙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知己又知彼,多好。
“你也累了,先歇下吧。”衡王忽然站起身来,急着想要往外走。
她不能留,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出了门外,夏末的闷热还在持续着,有些不甘心的晒着酷暑,可衡王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他不是那个傻傻的晋王,他绝不会被这个丫头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过是会使了些幻术就闹的这么鸡犬不宁,真是可笑,他会教她知道,这大宁朝里,远远有比那幻术厉害上百倍的东西。
空气中没有了那抹让人上瘾的甜腻香气,衡王不禁贪婪的深吸了口,这才抬脚要回了自己的屋去。
寒墨是被罚了,可被罚的也是心甘情愿。他只是不想让这个丫头再给消失了罢了,这才没有来得及禀报就匆匆的把她带回了衡王府,他哪里知道她是刻意找来的,直到旁观者的殿下点拨了,他才知道犯了大错。
还好,没什么人跟着,还好,殿下说她只是为了进了这衡王府的大门。
只是她一定会后悔,比进了那晋王府的大门更加后悔。这道衡王府的大门,可不是她一个败臣之女能进则进,能出则出的。
“寒墨。”衡王见着有些发怔的寒墨,不由冲他低唤了一声,“她的伤,还要多久。”(。)
第一九九章 为什么为什么()
“看这伤势,也不像是短期之内能恢复的,更何况,还有……”
寒墨话到一半,就被衡王给抬手制止了下来。
短期内好不了就好,他可不是二哥那个急性子,会把自己逼上了死路。至于她的提议,见鬼去吧。
寒墨小心的埋着头,瞧着眼前的脚步不再沉重,知晓他的心情已经好转,也跟着轻舒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小小的院落里,只有一个小丫头被派去伺候了蝶熙的日常,暑日中,倒也有了几分轻快。
“姑娘坐了许久,可要去歇会?”云坠手里拿来一件薄衫披上蝶熙的肩头,轻声的劝道。
蝶熙却摇了摇头,坐在廊下有些晃神。
过了好些日子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衡王的疏远恰到好处,给了自己丫头,给了自己上好的用材,给了自己足够的空间,却唯独剥夺了自由。
蝶熙知道,这处院子的周围有着多少他安插的眼线自不必说,这云坠看着也是个有故事的丫头。不过自己是该夸他谨慎呢还是该怪了他多心,自己是个连站都站不得,连提都不能提的一个废人,在这深宅中能起了什么风波。
手掌还很痛,虽然上着金贵的名药,可自己知道它是废了。
蝶熙低头看了看自己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有些无奈的想要动一动嘴角,却牵扯不了了一丝动静。
云坠是个很识趣的丫头,读着她眼中的情绪。静立在一旁默声候着。
院中种了颗桂花树,这会子真是要开花的时节,郁郁葱葱的透着些凉气,投下的一片阴影遮在蝶熙脸上,有些辨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似乎在发楞,却忽然开口问了一句,“云坠,你为什么会在衡王府里?”
云坠的眼眸沉了一份,有些不知所措的避了避脸,才答道:“回姑娘的话。奴婢从小就在这儿长大的。”
“是吗?”蝶熙侧过脸看向她去。见她的脸别的更过了些,才慢慢的转回脸去,“为什么是你呢?”
云坠怔了怔,“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呢?”在廊下的蝶熙慢慢的阖上了眼。脑子有开始突突的痛的厉害。心跳的有些急躁。像是想要搜寻了一般轻浮的让人不安,“为什么让你来了呢?”
云坠见着她想要站起身来,立即上前搀扶着她去。一边柔声的宽慰道:“姑娘别想的刻意了,就算今天不是奴婢来了,您不也是要问了这问题吗?这是问了谁都没有答案的问题,还是别多想了。”
是吗?蝶熙难得觉得这丫头也有这般伶牙俐齿的时候,不由侧目看向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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