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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重生为后-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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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自己之前不是没想过,只是因为实在不相信会是沈安嫣。若沈安嫣知道,为何不拿出来揭穿严暖?去支银子,证明她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那为何又……为何不告诉自己。这些日子,原来她都是装的。尹宸琅突然明白,沈安嫣为什么会不原谅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绝情。若她真的有情,为什么不拿出来,而是由着自己接严暧入府。
尹宸琅轻笑了一声,宋振理和沈秉德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沈安嫣和尹宸琅两个人都突然变得十分阴沉。
被欺骗的愤怒让尹宸琅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捏着拿玉佩,抵到沈安嫣眼前,声音低沉的吓人,沈安嫣知道,那是因为他真的生自己的气了“为什么?”
沈安嫣因为沈影卿的事情已经痛苦不已,面对尹宸琅这样的逼问,更是觉得胸口被谁掐住了一般“没必要。”
“没必要?”尹宸琅重复了一遍,不敢相信,却又被气笑了,将玉佩往沈安嫣身上一甩,道“沈安嫣,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东西?”
沈安嫣没去接那枚玉佩,玉佩就这样掉落在了地上,穗子凌乱。玉是绝世的佳品,此时躺在地上却是那么的狼狈。
尹宸琅不气她骗自己,若她是为了赌气,自己甘之如饴。可是,沈安嫣明明就是她不在意自己,若她对自己是真心,又为什么不会拿出玉佩?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
沈安嫣蹲下身,慢慢拾起玉佩,自己带了它两辈子,都舍不得都掉,上辈子希冀能再见珺墨,这辈子却是给自己留个念想。自己当时是对尹宸琅绝望了,从一开始,沈安嫣经历上辈子的事情,就不会很信任别人,所以就对尹宸琅和自己的关系持怀疑的态度。就算自己心里真的觉得尹宸琅是特殊的,可他做的绝情举动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这样的他,和上辈子的乔坚喻又有什么区别。只是乔坚喻害了自己命罢了,可尹宸琅,又何尝不是要了自己的命。恐怕尹宸琅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他当时的举动就是做好了自己会跌入深渊的准备的,自己失势后,夜秋妮整顿自己易如反掌。可好像,尹宸琅和乔坚喻又有区别,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尹宸琅讨个说法,或者加害他,若严暧没有穿帮,恐怕沈安嫣会在想夜秋妮和乔坚喻他们复仇之后离开京城。自己也从未想过尹宸琅多次找自己复合。
沈安嫣起身,用已经残破不堪的袖子擦了擦,递给尹宸琅,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道“我还你。”
尹宸琅接过玉佩,一把丢出去,清脆的声音就想沈安嫣此时的心口一般,碎裂的疼痛宛如碎玉伤的人是那么彻底,每一个细小的创口都在被反复折磨。
宋振理有些惊了,忙劝道“有事情好好说,现在大家都不冷静,有什么误会冷静了再好好解决。尹宸琅,你这是在做什么。”
尹宸琅没说话,沈安嫣也没说话,双眼有些空洞。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屋里的人都散去了,只在隐约中听见吵闹的哄乱,沈秉德失血过多,又受惊,身体不支晕了过去。宋振理找了人照顾他,而尹宸琅,最后看了沈安嫣一眼后,转身离去。
这样骗了他,他真的死心了吧。
窗外一片漆黑,沈安嫣走出了沈影卿压抑的屋子,听见夏蝉在鸣叫,吵得沈安嫣心烦。
出了府,没人注意自己,不知道方向,沈安嫣对京城也不熟悉,没有去找马车回沈府,只是在漫无目的的走着。
原来已经深夜了,路边早已不见了小摊小贩,集市那边也安静得很,沈安嫣这会却厌恶了安静,朝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去。
。
第三百一十四章 公子无双()
夜很深,边上的小铺都已经打烊,大多数酒楼早就不似白日里的热闹,而是漆黑一片。只有少数酒楼在清点白天的账,点了几根蜡烛,从外面看也是昏暗的很,早早就闭门歇业。
沈安嫣双眼无神,没什么表情,向四周扫了几眼,虽是她完全没有印象的陌生之地,但沈安嫣却没有丝毫的慌张无措,对黑暗和陌生都没有丝毫恐惧心理,反而十分淡定。
黑暗中的寂静给了沈安嫣回神的空间,一刹那间,所有麻痹的痛觉全部恢复,悲伤和心痛像潮水一般袭来,直把她包围,击溃。眼前闪过沈影卿最后的笑容,疼痛的皱眉,以及最后那具冰冷的尸体。
即使是夏天,沈安嫣还是觉得冷的可怕。那一刻,沈安嫣觉得她的心开始坍塌了,所有的痛苦都疯狂地袭来,仿佛惊涛骇浪,地裂天崩,她却无力抗衡。
想找到热闹的地方。
沈安嫣突然看见前面有家酒楼还是灯火通明,这楼很高,很亮。
沈安嫣眼前有些模糊,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奔波劳碌,身体和心理的压力都已经到了极限,精疲力尽的沈安嫣却将头晕眼花和四肢无力抛在脑后,一步一步稳着向前走去。
走近了,这楼不仅是亮堂,还很热闹。从门口便知一定装饰华丽,这样的地方总不会冷清的。沈安嫣在这楼里看不见黑夜的影子。
她也不愿看到。
门口有些姑娘,没有注意沈安嫣这个衣衫褴褛的行人,迎了一个个来客,就往里面带去。
沈安嫣却没继续走过去,在这楼前停了下来。
花满楼。
不似白日,行人无数,晚上皆是为此而来的客人,自然是来了便进去。加上夜已深了,所以门口再入的客人较少。沈安嫣愣在楼前瞧了片刻,抬脚走了进去。
沈安嫣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华丽的装饰,以及明艳的色调。香气扑鼻,让人觉得置身于花海之中。
门口的一位盘着发髻的较为年长的女人瞧见沈安嫣,收起一脸的笑盈盈,面露惊恐,旁边的年轻姑娘门也是。那位稍年长的女人摇着扇子,走近站在门口停滞不前的沈安嫣。
“姑娘,来找你家男人?”虽然沈安嫣并不是妇人的鬓发,可沈安嫣发髻凌乱,那女人自然以为是散了。
这事虽少发生,可老鸨做这一行这么多年,总是见过几次的,在看沈安嫣一身狼狈,必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因而敢来找人,倒也不奇怪。
沈安嫣未答,也未看那女人一眼,只是听到曼妙动人的歌声,以及数种音乐齐奏,这样歌舞升平的场景,热闹的紧。
“有酒吗?”沈安嫣想肯定是有的,就往里面走去。
老鸨愣了一下,踩着莲步,一摇一摆颇有风姿,上前拦住沈安嫣,腾出一只手来,拿蒲扇指着沈安嫣,教训道:“姑娘,不可胡来,我们这不接女客!这要是传出去了,算什么事啊!实在是要酒喝,就去旁的酒楼瞧瞧还有没有没打烊的。”
沈安嫣不理,低了头,从腰间取出一袋银子,今日出来除了赎沈秉德的银子,就随身带了这一袋,只是一些碎银,但也不少。
“姑娘,这不是银子的问题。你也要顾及自身名誉清白,哪有过女人来花楼的?你快些回去吧,你这生意,我可做不成。”
沈安嫣没有接过老鸨递回来的银子,里面再次传来了动听的歌声,婉转悠扬。沈安嫣取下手上的两个镯子,再递给老鸨,道:“我心里有数,进去喝杯酒就走。”
老鸨犹豫了一下,手里的一只玉镯一看便是难得的佳品,老鸨那也就那么几件和手里这个成色有的一比的,一双手都数得过来的数,一时间还真舍不得还回去了。
沈安嫣见她犹豫,取下头上所有珠宝首饰,都塞给了她,道:“我就坐这厅里,能给我找个角落里的位置最好,上烈一点的酒。”
老鸨抱着这些首饰,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视财如命的她。老鸨喊来一盘的姑娘,道:“小倩,把这些去给我收好了,再拿一壶竹叶青来给客人。”
老鸨带沈安嫣到一角坐下,厅内人不少,也有不少人都在包厢中。厅内的人都在欣赏歌舞,以及怀里的佳人,而且都坐在居中的位置,并未有人注意到沈安嫣。
小倩拿来了竹叶青,这是烈酒,老鸨收了钱就绝不欺骗沈安嫣。沈安嫣拿起酒壶来,老鸨递过杯子,却不料沈安嫣直接用酒壶喝了起来。
饶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老鸨吓了一跳,小倩也是,好奇的睁着大眼睛,看着沈安嫣。
小倩不知道拿了多少壶酒来,老鸨早就离去了,只吩咐了小倩,这女客想喝多少都随她乐意,不用管她,拿酒便是了。
沈安嫣早就对那些靡靡之音麻木,没有听那歌舞了。一壶一壶的喝着,感觉头晕目眩,一切不真实的感觉让沈安嫣竟然安心了许多,希望一觉起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沈影卿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自己再也不去向夜秋妮、向乔坚喻复仇了,再也不会害了她,害了他们了。
二楼的很多客人都从包厢中走出来,围着看着一楼,原来是一楼的那歌姬停了歌,声音柔情无限,拨了一下琵琶,道:“不容公子来了。”
不容公子不常出现,也许久没有接过客了,大周不盛行男风,花满楼虽然男女小伶小倌都有,可还是女娼占多数。面首多有固定的客人,也不是主流,在花满楼里抛头露面的面首们屈指可数,多在包厢里。不过不容公子却是个例外,虽名为不容,可他却是个容动天下之人。传闻中,不容公子每每上街都会用斗笠或面纱遮住自己的容颜,一次起了大风,将面纱吹起,有的行人看见了他的脸,竟是毫无准备的晕了过去。行人皆不再前行,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一时间连风都停了。等大家回过神来之时,不容公子早已经走远了。
音容兼美的不容公子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离上次接恩客也是半年有余了,或者更甚。今晚来了这么多人,其实就是听说不容公子今夜会露面。现如今的见不容公子一面都是难事,更何况让他接客呢?不菲的高价和神秘的面纱让不容公子成为花满楼为人乐道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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