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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两世长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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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炽仿佛大惊失色:“竟会有这等事?”
郭守仁沉默半晌,一双眼睛阴翳地仿佛能滴出水来。许久才道:“是,微臣初起时也是将信将疑,以为这不过是宫人们添油加醋、牵强附会的说法。可却不料,知晓此事之人却甚多,稍一调查,这真像便浮出了水面。”
李正炽仿佛是迫不及待:“所以,这个贵人究竟是何人?竟敢与宫女私通款曲!”
郭守仁保持着方才高举笏般的姿势,脸却是低着,下垂的眼睑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此人……此人便是如今身在殿中的荆王殿下。”
李正炳一张脸生的甚是平淡无奇,寡淡的五官凑在挺大的脸盘上,只得在细枝末节处看出点先帝的风采。再加上他素来不得宠,在朝中也没有多少威望,因而向来低调得紧,奉到大型的聚会便更加不引人瞩目。郭守仁方才那番话一出,寂静无声的殿内便是一片哗然。众人的眼神聚焦在李正炳的身上,仿佛一柄柄重剑,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今因为恐惧,李正炳的一张脸陡然变了色,脸上仿佛糊了一层白粉,眼睛呲目欲裂地睁着,一张嘴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你……你……怎敢这样污蔑孤?你倒是说说,这样喜庆的年节,孤不在北苑好好庆祝上元节,为何回去与那宫女相会?”
郭守仁见他发了急,脸上神情更是可怖,只得讷讷地不敢开口。
李正炽见了,却是厉声喝道:“有朕在,看谁还敢造次!郭尚书不妨当着诸位朝臣之面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郭守仁这才理了理袍袖,恭恭敬敬地说道:“微臣实在不敢有半句虚言,更不敢对皇上有半点隐瞒。荆王殿下与宫女私会之事确是有许多人都瞧见的,荆王若是不认,臣自可以找人来当庭对峙。至于为何会与那宫女相会……”他犹豫着望了李正炳一眼,方才说道:“可不是正因为那宫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肚子一日一日的长大,看来是瞒不住了,怕东窗事发时丢了自己的一条小命,便死活要荆王殿下到偏僻的水阁相会。”
李正炽闭目不言,仿佛是在思考郭守仁这番话的可信程度。倒是一直沉默不言的李正煜却开了口:“既然此事涉及到皇室隐秘,皇上可否让群臣暂且退下,只余下皇族之人并宰相与郭尚书一起将此事查个明白?”
李正炽仿佛恍然大悟,忙不迭地应道:“楚王说的正是,诸位爱卿暂且退下吧。”
实际上,今日在北苑的除了朝臣,还有好些公卿贵戚家的小姐。她们本想着看一场好戏,这段时间也就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想到李正煜却提了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提议,直接导致她们一腔好奇心成了泡影。她们跟在男子们的身后鱼贯而出,有几个大胆的甚至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希望能从几个人的神情态度里看出些什么来。
等人群纷纷散去,郭守仁才终于开了口:“今日微臣说了这番话,心中早已是抱着必死之心。若是荆王殿下能够反驳微臣,为了皇室的声誉微臣自请一死。然,若是此事确凿无误,微臣也便算是完成了皇上所托。至于结局如何,单凭皇上决断。”
李正炳消瘦得身躯震了震,但片刻却强撑着站直了。他的声音微有些嘶哑:“郭尚书还真是衷心事主,为了完成皇上所托,竟然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抛在了脑后,此事皇上又怎会罚你,至于赐死之说更是无从谈起。依孤所见,他应该重重地赏你,便是赐你金山银山也不过分。”
李正炽重重地咳了几声,徐长海倒了一盏温水递过去,却被他一把推开:“朕还是奉劝荆王一句,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自己的言行。”
李正炳脸上白了白,尚未开口,却听得瞿希的声音传了进来:“启禀皇上,那宫女已经带到。”
在两名御林军护送之下的女子,显见得便是郭守仁口中怀了孕的宫女。李正炽抬眼望去,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五官精致小巧,仿佛是画上画的,身材窈窕轻灵,似乎一阵风便能吹到天上去。一看之下,并不能与绝世的美女相提并论,但仔细瞧着,却像是清澈的茶汤,清新而隽永。若不是一早边听说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必然瞧不出她身材有什么异样。如今认真打量了,才发现小腹处有些微微隆起。
她见了室内的场景,身体便如筛糠似的簌簌发抖起来。她“砰”地一声跪倒在地,用娇柔却发颤的声音说道:“奴婢参见皇上,楚王殿下、荆王殿下和各位大人。”
李正炽却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他既不开口让她起身,她便只能直挺挺地跪着。不过半年多的时间,李正炽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很有帝王的威严了。他的声音不高,但却足以让那宫女心中重重一颤:“你叫什么名字?且说说,你同他是什么关系?”他伸出手去,指的正是一旁神情闪烁不定的李正炳。
那宫女脸上一阵惊恐,继而低低地将头垂了下去:“奴婢姓花,平日里大家都唤奴婢一声花姑子。奴婢平日是在御花园中当值,这些年来也只见过荆王殿下数面,并未曾说过什么话,还望皇上明鉴。”她心中虽然忐忑,一番话说得倒也颇为滴水不漏。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识时务()
那宫女脸上一阵惊恐,继而低低地将头垂了下去:“奴婢姓花,平日里大家都唤奴婢一声花姑子。奴婢平日是在御花园中当值,这些年来也只见过荆王殿下数面,并未曾说过什么话,还望皇上明鉴。”她心中虽然忐忑,一番话说得倒也颇为滴水不漏。
李正炽不由得冷笑:“好,好,果然是滴水不漏。朕自然是会明鉴的,所以要你说出实话来。”他修长的手指在桌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扣着,让那跪在地上的花姑子愈加焦虑不安。他脸上的笑却不似平日那般真挚,反倒让人看着有些胆战心惊:“如今朕诚心诚意地问你,你不说,朕也不是没辙。到时候朕找了人来同你当庭对峙的时侯,你也不要后悔便是了。”
她低了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可那紧锁的眉头却出卖了她的心事,此时一定是在思索小皇帝的这番话究竟是证据确凿还是在威胁自己。她过了许久才重重地磕下头去,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话:“奴婢有罪,望皇上恕罪。”
李正炽的神情却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他并不震怒,并没有宽恕的意思,只是用手支颐,意兴阑珊地瞧着她:“朕要不要恕你的罪,还是要看你今日的表现。若是你还这般执迷不悟,便休要怪朕无情了。”
郭守仁走上前去,轻飘飘地扔下一张纸:“听说你识得字,那便省却了许多麻烦。这纸上的字你可仔细瞧瞧,究竟写了些什么。”
花姑子小心翼翼地将那纸拾了起来,眼光只是略一触及上头的文字,身体便抑制不住地簌簌发抖起来。那张纸在她的手中发出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声响。她的身子轻轻地晃了几晃,终于支撑不住跪伏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正炽的神情这才略微放松下来,他浅浅一笑:“既然如此,但说无妨。”
那花姑子仍是伏着,声音略有些不稳:“奴婢……奴婢是认得荆王殿下的。那一日,先……啊……那一日荆王殿下进宫拜见先皇,奴婢正巧将御花园里的鲜花采摘了给先皇送去,便与正要出宫的殿下撞了个正着。殿下人品稳重,非但没有责怪奴婢,还细心询问奴婢是否受了伤。奴婢在宫中这些年,从未得一个人这般关心对待,一颗心便不由自主地暗许了。以后,每一次听说荆王殿下进宫,奴婢总是要偷偷地去瞧瞧他的风采。那一日……那一日他喝醉了,便宠幸了奴婢。这一件事奴婢心中欢喜,却知道殿下的心情却不会如奴婢这般欣喜。因而只当是殿下酒后失德,平日里便躲开了他,再不同他接触。”她说了那么久的话,胸口便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过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只是没想到,只是这一次的**,奴婢竟然怀了孕。若是平常人必然会沾沾自喜,奴婢却知道这个孩子若是生了出来,奴婢性命不保也便算了,还得连累了殿下受苦。于是奴婢尝试了许多的方法,在冷水里一泡几个时辰,或者从高处跳下,只是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实在太过于顽强,无论如何都掉不了。奴婢实在无法,便央了相熟的太医写了一份方子,托殿下替奴婢出宫采办。”
李正煜揉着眉心,仿佛是无奈:“所以那一日被人瞧见你同四弟在水阁外争执,为的可是此事? ”
花姑子无奈地点了点头:“殿下……殿下始料未及,被奴婢怀孕的消息惊得正着,因而情绪失控。”
李正炽只是沉默不言,李正煜犹豫许久,神色亦是凝重:“故而,吏部尚书所言你失手打翻宫灯在先,火势蔓延后你与荆王二人知情不报、逃之夭夭在后。而水阁走水,牵连端康太妃丧命便是因你而起?”他这番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清清楚楚,李正炳虽未动手,阿伊公主却是因他而送了命。李正炽虽不至于将李正炳的罪行昭告天下,但也不会让李正炳逃脱了罪责。
果然,听得李正炳一声怒喝:“大胆贱婢,当着皇上之面还敢胡言乱语!孤何时受过你的勾引,你腹中的孽种何时又成了孤的孩子!简直是含血喷人、无耻至极。”他一拂袍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花姑子显然没想到李正炳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本来强忍着不哭,如今眼泪却像绝了堤一般流了下来。她伸手想要去抓李正炳的袖子,却被他一把拂开。她扑了个空,期期艾艾地说道:“殿下,你就真的一点不念我们当年的情谊?”
话说,李正炳虽然阴毒,却着实算不上什么聪明人。他若是能发现花姑子此时情绪的变化,便应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原本就是花姑子勾引的他,也是她主动将李正炳引到了水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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