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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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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大都市。
平常虽然常常出去旅游,但这样蔚为壮观的景色也就只有电视里的特效能看到。现如今身处奇境,顷刻便将一干烦恼忘了个干净。真像个孩子一样,丢了背篓就呼啸一声往远处奔去。
张冬娥扛着锄头,跟在她身后默默的捡起背篓。她现在既是欣喜又是担忧,连声叮嘱不可乱跑,慢点,注意身子。虽也有些疑心自己女儿性格如何与先前大不一样,但并未作多想,只当是因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大病初愈的原因。
张冬娥连连呼叫几声,见严清未作搭理,想着前几天还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昏睡,又实不忍斥责于她。于是又朝着她的背景叮嘱了几句,皆是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之类的关心话。这话说是在叮嘱女儿,还不如说是在安自己的心。因为女儿早跑远了。
张冬娥这一番叮嘱后才算放心了,急急忙忙的在地里忙活起来。
严清虽初到一地满是新奇,但毕竟不真是个孩子,而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在山里四下初初看了下,发现此处虽四面皆是山,但山里倒也甚为广阔。尤为喜欢村里流淌着的那条小河,最重要的是那条河还连着山。
只是想这一路走来,看到的多是土坯茅草房。看来这里真的很穷。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朝代,想到今天早上醒来那个房子,想到以后都要住在那里。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更为重要的是她从小就有洁癖,看着身上这乌黑的衣服,想着早上睡的那个床,以及那个泛着酸臭味的房间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时间想了很多,看来首要任务是得想个法子富裕起来,这样才能住得穿得干净一点。不然她要成为第一个忍受不了脏而自杀的人。
严清闪着汗珠去找张氏,见张冬娥正低头在地理翻找比较嫩的草割到背篓里。便道:“娘,我去河边割草吧!你看那靠着河边的树木青草都是绿油油的,我去那里岂不是割得更快!”
哪成想张冬娥像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清儿,你你这是怎么啦?你别”
严清哪想到简简单单一句话,张氏有这么大的反应。想了想估计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在这生活了十几年,以对这里的了解,断不会跟她娘说出这种话。急忙补救道:“娘你别担心,我其实就是以前有些事记不起来,早上怕说出来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张冬娥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眼含泪水道:“清儿,都是娘对不起你!才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我早就该看出不来你不对劲!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不过你放心,你爹已经到对面的山里去寻人参了,等卖了就说是去你舅舅家借的钱,等有了钱到时候一定治好你的病。”
此时她方才知晓那个未见一面的爹,原来是到大山里挖人参给闺女治病去了,看起来这爹娘都是挺疼女儿的。
只是这未免也太软弱了吧!给自己女儿治个病也要如此偷偷摸摸。也故不得自己胡思乱想,急急拍胸脯保证道:“娘,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些事情记得不清楚而已,你告诉我就会记住了啊。没事的。”
张冬娥仍在不停的责怪自己:“我真是糊涂,想你摔的那么重,我怎么会真的相信你就好了,还让你跟我到地里来。”
见她不信,严清看着张氏手中的青草,想我以后想要赚钱过好日子,这肯定有很多本事她娘都没见过。还不如趁此机会编个谎言说过去,也省得以后再多费口舌。
圆碌碌的眼睛一转便道:“娘,你放心,我只是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又忘记了以前知道的一些事而已”
张氏迷惑的看着她,显然还不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严清继续道:“我虽然只昏睡了几天,但在梦里就像过来几十年一样。梦中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教了我不少东西,我现在不仅会读书写字,还识得不少草药,懂医术。你看像你手上那个草,叫车前草,嫩的时候可以吃这个地上长的叫马蓝”
“还有这个叫半边莲,用来煎水喝,不仅利尿消肿,还可治蛇虫咬伤。”
说完又在地上扯着一根草藤道:“这个藤呀!就是地黄的藤。用锄头来挖就可以挖出地黄。现在正是采挖的季节,这鲜地黄清热生津,凉血止血。等明儿我们就拿锄头来挖去卖”
张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不像作假。更特别是她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草药的名字与功效,许多连她听都没听说过。更是确定是菩萨保佑,才有此造化,又要作跪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菩萨保佑!菩萨庇护我儿!”
严清见张氏信了自己才松了口气道:“现下你放心了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何况现在我还懂几分医术。”
“放心了!放心了!傻丫头!”张氏又开始忙着手里活儿。
严清便趁此机会问道:“娘,我这昏迷的时候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这现在是什么朝代,谁当皇帝啊?还有为什么不能去那河边了?”
张冬娥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爱怜的抚着她发黄的头发道:“傻丫头,你呀这不是忘记了。是你呀!本来也不知道这些。”
见严清疑惑的眼神,她继续道:“你娘啊!也不知道这是谁当皇帝,叫什么朝代。我跟你爹连那新上任的县太爷姓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天只要能管饱自己的肚子就不错了,哪管谁当皇帝,反正不管谁当皇帝都是一个样。”
严清愣愣的看着张氏,完全没有想到是这种效果。看着远处高高的山突发奇想道:“那我们去山边割草吧。”
见张冬娥未答话又道:“再说了,早上大伯母不是让我去河边山地看看什么野果熟了没有吗?”
张冬娥黑着脸道:“再别说这等胡话,今年闹旱灾,地里能吃的野菜根都给刨干净了。山边还能有野果子?她就爱支配你们这些不懂事的。这再摔了可不得了!跟你说你再不准去啊!”
第五章祸起一笑()
一时间两人都未再说话,严清左一根青草右一根青草的挑,不知不觉间惯性使然,挑的全是草药。张冬娥直摇头道:“你那个哪是猪吃的”
严清早觉得浑身难受,想去河边梳洗。便找理由道:“娘,那我们去河那边割草吧!这里的草又老又少,河边的肯定嫩。”
张冬娥见严清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敲警钟道:“清儿,那冥河可得闲不能去,那不吉利的。特别是那冥河口可去不得,你看像不像一个黑黝黝的大嘴巴,跟你说那吃人的。”说完身子犹自抖了两下。
“哎呀,知道,我可在乎我这条小命了。娘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就在那靠近河边的地方转转,不去冥河口还不好吗。”严清答完欢快的往河边的路跑去。
张冬娥叫了几声见她没搭理,没法只得随她去了。
这冥河名字不好听,水却是清澈见底。她用两手捧着喝了几口,只觉得满齿馨香,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回味无穷。想这地方虽然穷,也不是全是坏的。
再将脸手都在水里仔细清洗一番后,见手边没有牙刷只得用手指代替牙刷胡乱洗漱一番。想道这严家也没面镜子,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个什么人身上。
左顾右盼一番后,找到一个不流动的水洼当镜子用,她往水里看水里那一双幽深的大眼睛也直直的回望自己。虽然看不清楚皮肤,但看这瓜子脸带柳叶眉,想来是不差。见头发毛躁的四下飞舞,又将手打湿重新将头发等梳理整一遍。才站起来在河边割草。
日上中天,娘俩才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锄头往家里行去。虽已是秋天,但正午的太阳还是尤为强烈,加之山路崎岖不平,一程路走来,严清只觉得额间似有粒粒汗珠冒出,胸中心跳如鼓。好在狭窄的山路终去,余路越走越是平坦。
在山路较为平坦之地,慢慢汇集了各支路劳作的村妇,这些村民大多听闻过严清那场摔破头的事故。此时见了严家母女,无不多看两眼。都争相讯问严清是什么时候醒的?这刚醒就下地帮家里干活?张冬娥笑逐颜开的一一作答。
后又有人问起严清是请了哪方神医?听见张冬娥道并未请医生,只是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来熬给她吃就好了。大家一听不要钱请大夫,不花钱抓药就能把病治好,都激动的说起各自身上有哪里不舒服,隔天也要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去煎水喝。
这村里大部分村民都很贫困,不受灾的时候虽然能吃饱饭,可也没有太多余钱,哪还有人舍得花钱看病?更何况遇到这两年天干受旱,更是有病也拖着,想着拖着、拖着就好了。
严清也不认识人,只跟在张冬娥身后听张氏作答,并默默记他们的称呼,分辨各自关系。如此这般耽搁,等母女俩回到严家,严家早已开席。
除去严清的妹妹严雾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等严清母女外,严家老太太老太爷,大房二房大人孩子全围在一个黑漆漆的四方桌前埋头苦吃。桌子坐不下的男女童,就站在桌子边端着碗。吃得鼻涕口水一大把。
严雾看着她娘背着猪草回来,急忙跑过来,叫了一声:“娘,”又朝着严清叫了一声:“姐姐!”想要帮她娘抬背篓。
张冬娥不要她帮忙,只低低问道:“吃了吗?”严雾直摇头。张冬娥道:“以后娘要是回来晚了,别等我,你自己先吃。”
见严清母女回来,端着大碗的严老太太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颜清母女又低头吃起来。严家老大严利旺看着手里还剩下的半张饼,迅速将手上剩的半张饼塞入嘴里,胡乱咬两下就一口碗里的汤吞咽下去。对着严老爷子老太太道:“爹娘,我吃好了,去地里挑水。”
严老太爷嗯一声,示意知道了。严老太则道:“挑什么水,这大太阳的。还不快去歇着,等太阳落山了再说。”
严利旺点头道好,放下碗筷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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