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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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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是他奶哥,为人也比较机灵,忠诚度没有问题。
“那爷保重。”孙福领了银子,扬鞭走马。
这第一步是关键,贾琮目送他离开,自己手握缰绳,挥鞭,慢悠悠地骑过码头柳堤之内的石板,思忖毕,抬头便见前方朝阳门码头,有几个人在巡逻,飞鱼服、绣春刀、鸾带。
锦衣卫?!
贾琮心中一凛,该是锦衣提督衙门在朝阳门外设立的卫所百户、总旗,明朝的锦衣卫分为南、北镇抚司,大明两京一十三省,北京南京,顺朝不设南京,设锦衣提督衙门,专管朝廷鹰犬,这些是听秦业说的,锦衣卫虽然各有职司,还有修下水道的,但眼前的似是卫所,贾琮便折马进了城洞。
他返回西城,找了郑夜寥、徐子亭,卖了《笑林广记》第二部,与两人相谈甚欢,还去看了开绸缎铺的小石榴。待回秦府,天色昏黑,急急忙忙写完作业:是秦业安排的题目,只需要破题就可以。
……
次日秦可卿果然回了东府,秦钟便有些闷闷不乐的,要说秦可卿待人、处事,真不在宝钗之下,不然也不会与王熙凤成为闺蜜了,王熙凤是什么人?那是轻易不拿正眼看人的凤辣子,都太尉统制、县伯之后,叔叔是九省统制。而秦可卿呢?五品京官的养女,家中拮据,二女的家世没有可比性,然而,秦可卿能与王熙凤交好,不得不说,她那个性子是人见人爱的了,连秦钟也那么腻着她。
秦钟腼腆道:“子礼兄,姐姐给你留了一搭薛涛笺、三只湖州之笔、两台徽州之墨、四叠宣州之纸……这些你我二人都一样,唯独,她多送了你一幅《燃藜图》,姐姐真是偏心,分明把你看得更亲一些。”
他虽有九岁了,可九年时光,大半在家里,心性是不成熟的,有点小孩脾气,而且没吃过什么苦。
原著秦可卿死后,秦钟、秦业接连死亡,秦钟为什么年纪轻轻病死?贾宝玉是要负一半责任的,这么说,秦钟被贾宝玉带坏了,到贾府族学,秦钟、宝玉、香怜、玉爱,四个男人,基情四射。
后来,秦可卿出殡,秦钟在贾府家庙水月庵,与小尼姑智能儿苟合偷情,襄王神女,巫山云雨,笔墨难述,一病而死,秦业也被秦钟气死了。
这三个姓秦的,接二连三,家破人亡,无人幸免。
秦钟死时,悔恨交加,念念不忘秦业留下的银子,怕远房婶娘拿走,更劝宝玉悔改,那种悔恨,怕是痛彻心扉吧?
贾琮略微恍惚,开解道:“鲸卿,并非师姐偏心,因为这幅画我见过,还和师姐说过,她以为我喜欢……若是你也看上了,我把他送给你。”
“我不会夺你所好。”秦钟抿嘴摇头,羞羞涩涩道:“其实姐姐待你好,我也开心的。”
贾琮冷不丁打个激灵,生出恶寒,他不排斥别人玩基情,但自己性取向还是正常的,忙转身整理书房,“鲸卿,你我既为兄弟好友,老师唯一倚仗的也只有你,你我年龄相差又不大,希望明年你也能同我一起赴考,不让老师失望,你觉得如何?”
秦钟愣了愣,他这时玩性大,但共学这么久,贾琮对他来说,比宝玉还亲,一时难以取舍,半晌才呆呆道:“好吧,父亲还叫我听你的。”
闷闷坐下,秦钟呆呆想道:“子礼待我,比姐夫还和善,就连姐姐……姐姐要是不嫁人就好了,就能天天看我们、教我们,如果姐姐嫁的是他,哎呀,不行不行,那我辈分又矮了,得叫他姐夫,可是……姐姐这次回来,好像不高兴呢,是娘家受了什么委屈吗?她也不和我说……”
管家秦通来通知“西城兴隆街象新先生过来,要见两位小爷”,秦钟愣是不肯出去,他见同龄人都腼腆、羞涩,更不敢见父执一辈,怕生,贾琮不勉强他,叫他在书房自学,自己整理好仪容仪表,从容去客厅拜见。
刘东升穿了便服,与秦业分宾主而坐,他见贾琮穿了青色长袄,腰勒巾带,彬彬有礼,作了长揖,第一印象就很好。
秦业趁机道:“象新,我这门下学生贾子礼,正是《笑林广记》的作者,子礼早慧,据说由于一个梦靥,开启了灵光。往常,我还开玩笑说,今年永定河水患,怕就是预兆贾子礼,可不是,社仓也是他提的。”
刘东升像是看宝物一般,眼睛逡巡,道:“《笑林广记》太杂太谑,容易败坏心性,《论语》‘三十而立’,请破题来。”
《笑林广记》确实不入士人法眼,他在秦府写后续,秦业便知道了,那时秦业还说他不务正业,现在却改口了。若是把《儒林外史》拿出来,他们就不会这么看了,清朝小说,除了《红楼梦》,吴敬梓的《儒林外史》最优秀,当然,科场还是要看八股。
贾琮腹诽几句,不想反驳,他正需要借助刘东升呢,当下手指板凳说:“两当十五之年,虽有椅子板凳而不坐也。”
前句中“三十”,后句中“而立”。
“尚可。”刘东升微微一笑,贾琮的破题有些玩笑意味,刘东升正色道:“但正式科考,万万不能戏谑。刘某不才,选了下月京畿道监察御史,上谕有令,还命我监察县府学诸生、举人。”
京畿道监察御史,品职不高,依然是正七品,但是,监察御史可是见官大三分,相当于现在的纪检委,可以弹劾、纠察京畿地方官,在教育方面,和学政一般,拥有权力革除或者提拔秀才、举人的功名,得到他赏识,那岂不是抱了大树!
秦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不知道刘东升走了哪条门路,呼吸都颤抖起来:“象新,子礼明年就考童试,还请象新多加教导,我这就去预备水酒。”
“唉,君子不夺人所好,贾子礼既然拜入你门下,我不能再收了,但若有闲暇,可到我寒舍请见,时尚之学,我也是通的。”刘东升沉吟半晌,取下贴身玉佩:“携带此物,畅通无阻。”
贾琮拜谢接过,心里小喜,难说明年刘东升就会升学政的,仔细看时,才发现刘东升右脸果然有伤疤,好像是热水烫的。但贾琮也没有欢喜过头,主要是看他能不能过童试,过了童试前两道,如果院试由刘东升提拔他为生员,那他们的师生关系就确立了,刘东升的考虑也是这样。
秦业是最开心不过的,对贾琮愈发欢喜,虽说他与刘东升是同年,但交情一般啊,又哪里想到刘东升会上任,贾琮走得越远,对他越好,忙忙送刘御史出门,回来又对贾琮教导官场的应酬门道。
贾琮一边听,一边想:“象新先生允许我随时拜见,嗯,救秦师姐的事儿,有眉目了。”
第26章 贾琮布局、贾珍扒灰()
三十多年了,十多年前还是小门小户的闺阁小姐,十多年,说过就过了,日子就像指缝间溜走的沙子,从少女到妇女、中年妇女,原来只是弹指之间,那段日子出现过梦中,仿佛还在,却又遥远。
尤氏记得先是母亲去世,父亲续弦,那位继母带过来两位妹妹,就是尤二姐、尤三姐,凭借不俗的姿容、温和的脾性,她成了宁国府贾珍的小妾,娶妻娶贤,娶妾娶色,后来,正妻死了,她顺利从众小妾之中脱颖而出,一跃成为填房,家长里短,各种事情的应对,倒也中规中矩。
独守空闺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约是佩凤、偕鸾两位小妾进门后,她们年轻,所以贾珍都是歇在她们房中的,虽然她和他相处只是相敬如宾,但她心里到底有不舒服的情绪存在,只不过大妇不能妒忌、要为子嗣考虑,贾蓉是死去的正妻生的,不是她这个填房生的,还不能母凭子贵,故此她什么都忍着,也只能忍。
尤氏平躺在八步床上,淡青立领中衣勾勒出她极为成熟的娇躯,那是一具比李纨还成熟的娇躯,熟透了的水蜜桃,圆润饱满的胸口顶起,肌肤雪莹,秀项白得能清晰见到青筋,她微转头,尽管戳纱灯已灭,借着月色,没有多少光的眼眸看向纱窗下的汝窑美人斛,她还是知道他在和另外两个女的一起欢乐,因为,她听到了,嘻嘻哈哈的笑声。
……
宁荣街的店铺,好多都与贾府有关系,权贵世家自己不经商,士农工商,商排在末尾,朝廷政策的决定,影响了社会风气,士人家庭,再落魄也不愿沦为商人,哪怕商人能赚钱。但是,自己不经商,可以叫下人代为管理呀,不止是贾府,这种情况在京城很普遍,开大商号、当铺、钱庄、古董行等的人,多半是权贵世家中,或者主子、或者有体面的奴才的亲戚。
周瑞家的女婿,就是开古董行的冷子兴,“贾夫人仙逝扬州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正是后者。
街边一家“顺民店”,就是东府下人所开,孙福请了宁国府的小管家俞禄、鲍二、贾珍小厮喜儿、寿儿,他们当值换班了。都总管赖升,孙福却是请不到,人家哪会看上他。
好酒好肉请上来,费银一两三百钱,孙福暗暗肉疼,待酒菜吃了一半,众人皆有醉意,孙福嘻嘻哈哈地道:“大家别客气,同是贾府奴才,正该有来有往嘛,喜儿、寿儿,你两位是珍大爷的亲信,可知珍大爷那两位姨娘是怎么来的?”
喜儿已醉倒,趴在桌子上:“打听这些做什么?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睡个回笼觉才是正经。”
寿儿一听却来劲了,半醉半醒,往桌面逡巡一圈,傲然道:“问我才是找对人了,我跟你们说……”
声音小了下来,众人纷纷看向他,孙福赶忙竖直了耳朵,寿儿愈发得意道:“教坊司知道么?佩凤姨奶奶原先就是教坊司的官妓!”
俞禄不信,他和鲍二都是小管家,其中内幕可没亲信小厮知道得多,大多时间在办事,不比喜儿、寿儿跟着贾珍,撇嘴道:“这就是胡扯了!我大顺的教坊司,哪有随随便便可以赎身的?见识少了吧?那里面,都是犯罪抄家的官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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