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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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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刚才燕姬以为他们父女二人遭遇不测,一时痛苦流涕,听得弩箭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再加上赢稷跟自己喊话,一下子警惕万分。弩箭射来之时,早有防备,将怀里的吴钩顺势一挡,箭从一边飞过。为了迷惑对方,乘势倒在地上。见赢稷下水与刺客厮打,自己赶紧跑过去抱起雁翎,陪她,哄她开心。
这一切赢稷不知道啊!他只看着射箭,又没看见射没射中,此时还怀着‘丧妻之痛’与刺客拼命厮杀。
这打架其实跟喝酒没什么区别,一开始的时候,你我还有些礼数,彼此谦让,喝到一定程度,谁还顾得上这些。赢稷与刺客开始还有些招数来往,现在早已扭打在一起。岸上的侍卫也就不敢放箭了,这都扭打在一起了,万一伤到自己公子,可是大罪过。
拳来肉挡,手脚并用,就差你我互相撕咬了!这刺客虽然倒地厮打,但是周身如泥鳅一般油滑,赢稷仗着人高马大,孔武有力,多少占些优势。
赢稷瞅准时机,一把将刺客的面纱撤掉!
“啊!是你!”赢稷顿时呆呆的站在那里。
刺客趁机跳入河中,等侍卫们赶过来时,早已不见了踪影。为首的侍卫,下令
“追!赶紧追!”
“不要追了!让她去吧”赢稷一下子,瘫坐在地。努力拼凑着刚才的片段。
“她为什么要杀我?燕姬怎么样了?她还好吗?”赢稷一边说,一边起身,往河边焦急的望去。
当他发现燕姬正和雁翎一起向岸边走来。赢稷低头吩咐道:
“去,赶紧将刺客所遗留的物件,一件不落的,带回府里,悄悄的做,不要让夫人知道”。
'诺”身边的侍卫忙碌起来不在话下。
早有侍卫将那艘小船划了过来,赢稷首先登船,划向岸边,小宝贝努力的挥舞着小手,刚才发生的一切,虽说生死一线,但是小姑娘好像并不怎么在意。
“燕姬,你手里拿的什么?”赢稷上岸以后,一眼就看到了,燕姬手里的那把吴钩。‘吴钩’春秋时期,流行于南方的神兵利器,由青铜锻造,长一米,单侧有刃,呈曲线状,状如柳叶,吹毛利刃,削铁如泥。
屈原曾在九歌。国殇中写到“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后世多有作品描述‘吴钩’,‘吴钩’无形之中演化成了驰骋疆场,杀敌报国的精神象征。
燕姬刚才只顾着担心他们父女的安危,并未将吴钩收好,现在再去收好,已经来不及了。面容之中,产生了不少的歉意和愧疚。
赢稷也并未当面询问,只是浅浅的一笑,顺手接过小丫头,然后拍了拍燕姬肩膀,说了句:
“走!回家吧!我们饿了”
“好!”燕姬随着赢稷漫步回家。赢稷心中多少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刚才刺客所使用的兵器也是吴钩,与燕姬手中的一模一样,刀柄之上,都有‘姑苏’的字样。可以断定是越国所造。xh:。254。201。186
第七章 显真身惊呆枕边人()
吃罢早饭,赢稷将女儿叫到身边嘱咐了几句,小丫头,随着侍女们,高高兴兴的出去玩了。等到桌上饭菜收拾停当,侍女们送上刚刚沏好的茶水。
赢稷坐在桌子上首,主人的位置,燕姬坐在下面,因为需要照顾孩子的缘故,并未和赢稷坐到一起。赢稷面色凝重,开口说话道:
“你们都下去吧,吩咐下去,百步之内,不准有人,屋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来”。
“诺”,侍女赶紧下去,站在门口传达主人的命令,侍卫们,侍女们,各自放下手中的活计,依次鱼贯而出。
赢稷觉得侍卫们已经走出百步以外,起身来到窗前,将窗子关死,顺手拿起桌上的墨子,一边随意的翻看,一边去将门关上。
翻开了第三篇‘所染’随之高声朗读
“子墨子言见染丝者而叹曰: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五入必而已则为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一边诵读,一边观察着燕姬的变化,起先燕姬的脸上并未有何变化,赢稷继续往下读:
“非独染丝然也,国亦有染。舜染于许由、伯阳,禹染于皋陶、伯益,汤染于伊尹、仲虺,武王染于太公、周公。此四王者,所染当,故王天下,立为天子,功名蔽天地。举天下之仁义显人,必称此四王者。
夏桀染于干辛、推哆,殷纣染于崇侯、恶来,厉王染于厉公长父、荣夷终,幽王染于傅公夷、蔡公谷。此四王者所染不当,故国残身死,为天下僇。举天下不义辱人,必称此四王者。
齐桓染于管仲、鲍叔,晋文染于舅犯、高偃,楚庄染于孙叔、沈尹,吴阖闾染于伍员、文义,越勾践染于范蠡、大夫种。此五君者所染当,故霸诸侯,功名传于后世。”
“公子,不要再读了,坐下来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燕姬略显疲惫的说着,燕姬何等聪明之人,她已经明白,赢稷之所以这样做,是在顾念自己的情面,不好直面询问,但从他刚才所读的文章中,燕姬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
‘所染’是墨子以染丝作为比喻,告诫天子、诸侯、大夫、士必须正确选择自己的亲信和朋友,才能取得良好的熏陶和积极的影响。
影响的好坏直接关系着事业的成败、国家的兴亡。
从刚才赢稷从自己身边走过,目光未曾离开那柄吴钩开始,燕姬就知道,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两年之久的男人,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怀疑自己与这次暗杀有着莫大的关联,之所以没有直面询问,
或许很大程度上,是他还不愿意相信,自己与这件事有关联。
“燕姬,你听我读完好吗?”赢稷的口气是那样的温暖和缓,曾经无数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赢稷读书,燕姬在一侧为他掌灯,为他研磨,将他写错的竹简,用刻刀划去,有几次还因为不小心,将手指划破,每当这个时候,赢稷总会停下手里的工作,迅速跑过来,将燕姬划破的手指放到嘴里将血吸出,还一边不无责备的告诫燕姬小心。燕姬总会顺势倒在赢稷的怀里,享受着两人难得的宁静,燕姬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多好的男人,要是你不是秦国的公子该多好’。
“范吉射染于长柳朔、王胜,中行寅染于藉秦、高强,吴夫差染于王孙雒、太宰嚭,智伯摇染于智国、张武,中山尚染于魏义、偃长,宋康染于唐鞅、佃不礼。此六君者所染不当,故国家残亡,身为刑戮,宗庙破灭,绝无后类,君臣离散,民人流亡。举天下之贪暴苛扰者,必称此六君也。
凡君之所以安者何也?以其行理也。行理性于染当。故善为君者,劳于论人而佚于治官。不能为君者,伤形费神,愁心劳意;然国逾危,身逾辱。此六君者,非不重其国、爱其身也,以不知要故也。不知要者,所染不当也。
非独国有染也,士亦有染。其友皆好仁义,淳谨畏令,则家日益,身日安,名日荣,处官得其理矣,则段干木、禽子、傅说之徒是也。其友皆好矜奋,创作比周,则家日损,身日危,名日辱,处官失其理矣,则子西、易牙、竖刀之徒是也。曰:“必择所堪”。必谨所堪者,此之谓也。”
可以听出,赢稷的读书之声,多少有些凄凉的感觉,两个朝夕相处的爱人,彼此的心是相通的。
赢稷能够感觉到燕姬的变化,燕姬也能领会到赢稷的纠结。“为什么?为什么?”彼此的内心不停的呐喊着。
赢稷一直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不会与燕姬有关,是我错了!是我看错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生活。虽然出自王侯之家,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十分珍惜眼前的一切。秦国法制森严,自小以为人与人交往都是一板一眼的,等到了东方才知道,人与人的交往是那样的丰富多彩。秦国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趣,多么的苍白。两者之间,仿佛夏日与冬天的区别,东方热情奔放,色彩艳丽,秦国寒冷苍白,说不去的单调。
所有的人,只知道打仗,种田。诗歌相比于东方,是那样的粗犷野蛮,没有丝毫优雅的旋律。人是那样的呆板固执,就连女人也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说女人是用水做的,秦国的女人一定是女娲娘娘在寒冷的冬日里做出来的。是冰雕!彻头彻尾的冰雕!没有东方女人如水一般的柔美。更不会懂得如何谈情说爱,如何撒娇使性,就算是鱼水之欢,在她们的眼里,也只是生命传承的责任罢了。
她们只会做两件事,一是,督促自己的男人上阵杀敌,早些时候争得爵位。二就是将自己的男人早早的从被窝里赶到田地里,去种地,争取有了好收成,可以换回爵位。
‘耕战’秦孝公和商鞅制定的国策,已经使得秦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将原本美丽,充满游牧特色,神秘的西域大国,打造成了一台战争的机器,一台精巧而又庞大的战争机器,秦国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这台机器的一部分。
秦国的粮食,充当了军粮,
秦国的土地,用来操演士兵,
包括秦国的男人,应征入伍,上阵杀敌,
秦国的女人,在后方劳作,供应前线所需的物资。
就连秦国的木头石头也会被推到城头之上,作为杀敌的滚木擂石。
如果没有来到燕国,赢稷并不会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一样。祖辈传承,自己司空见惯,也会认为这一切是天经地义的。就像一个从未见过大海的人一样,不管你如何描述大海的宽广无垠,如何的烟波浩淼,如何的气势磅礴,他都很难达到心底的共鸣,因为从未见过!谈不上喜欢。
正如一句话所说;“未曾相见的恋人,不值得回味”。
赢稷坐在了,他平日的书案之上,燕姬为他端来一杯茶,顺势坐在赢稷的身边。
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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