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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影卫的秘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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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血鹫略扫了一眼莫无情,低下头看向手腕之上的一处伤疤,那一处的皮肉向下凹陷了几分,皱皱巴巴的分明就是道老伤。
血鹫的话让莫无情尴尬了一瞬,不由得便脱口而出道:“我说过,终有一日我会”
说到这里,莫无情的声音忽然之间哽住,口中的话在他的喉咙之中游走了片刻,便再次被他吞进了肚中。
垂眸看向床上的血鹫,莫无情吻了吻血鹫的面颊,让他枕在靠枕之上,察觉到血鹫身躯一瞬间的颤抖,莫无情不由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今日我们不做了,你好好休息便是。”
替他拢好了被角,看着血鹫慢慢闭上双眼,莫无情这才在血鹫身边躺下,和衣而眠。
窗外风声呼啸,伴着落雪的簌簌声,让莫无情怎么也不想就此睡着。
“血鹫,你睡了吗?”黑暗之中,莫无情忽然朝着血鹫背影问了一声。
也不知血鹫听没听到,只听得莫无情忽然慢慢开了口,悠悠地说道:“其实,好多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血鹫。”
“最初你的血让一直沉睡的玉肌之蛊有了反映,或许是因为你体内中至毒的缘故,我只想着能用你的血饲喂它,让它再次成长几分。母蛊你控制不住,我自然不会将它给了你,所以只是用了玉肌的子蛊,但玉肌之蛊向来性烈,我只能对你做了这些事。”
“但是血鹫,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在乎你更甚过玉肌。现如今,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被玉肌之蛊尽数解除,我也可以放心了。至于你的内力,不出三日,也可以恢复到巅峰时刻。玉肌之蛊,除了冰蝉,又有什么蛊毒能压制的住呢。”
“可是血鹫,你何时才能再次成为一年前的你,那时你虽也不爱笑,但眼睛却是有光的,但是如今,那双眼睛却成了一滩死水,再也没有第一次见到时那般的神采了。”望着血鹫的背影,莫无情忽然之间摇了摇头,眼中出现几分回忆,就这样愣了许久。
手掌慢慢上移,覆在那两条锁链之上,它们虽然依旧冰寒,比之一年前,内里已经裹上了一层细软的羊绒。
抚摸着掌下那滑顺的触感,莫无情的眼睛有些干涩,苦笑道:“我其实早就想将这锁链打开了,只是我不敢,你实在是太容易逃掉,太容易”
莫无情从床上坐起,侧过身低垂下头看向血鹫,他那清浅的呼吸与恬静的睡颜让他不由得愣了愣神,言语之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些抱怨的意味,“你向来浅眠,今日怎么睡的这般死。”
说着,莫无情却是苦笑了一声,低下头在血鹫的侧脸之上烙下一吻,叹道:“也罢,天意如此,你未听到或许也是好事,只愿,你莫要恨我。”
莫无情就这样看着血鹫的侧脸,眼神在他的轮廓之上描绘了一圈又一圈,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从黑夜坐到了清晨,直到第一缕光耀的他通红干涩的双目紧紧闭起,雪停了。
那束光从他的脸颊滑过,紧接着轻轻地落在了血鹫的面庞之上,他的眼睫毛因为这束光的打扰,轻轻地颤了几下,似乎在下一刻便会清醒过来。
看着这样的血鹫,身躯几乎僵直的莫无情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臂,轻轻地点下了血鹫的耳后的睡穴。
朦胧之中,血鹫只来得及看到一双奔涌着暗黑色潮水的眸子,没有清醒便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望着血鹫安静熟睡的容颜,莫无情忽然开口喊道:“无心。”
明明是十分微弱的声音,但一直伫立在门口的无心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先一愣神,随后抬手推门而入,单膝跪在莫无情面前,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吩咐。
无心听到,莫无情只说出了一句话,一句听着简洁无比,却不知费了他多大的力气才说出口的话――“把他送回北庭,好好安置。”
第112章 夜色寂寂轻云慢()
南疆王迎娶男子为后,举国哗然,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众人只能接受了这个令他们扼腕叹息的消息。
毕竟南疆王室子息繁茂,总能找出一名合适的继承人在莫无情之后继承王位,今夜乃是南疆王的大婚之夜,几人欢喜几人烦忧并不能改变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无心没有像往日一般守在殿门之外,清冷的月色之下,他孤身一人,背离着寝殿的方向兀自前行,直到不知已走了多远的距离,他才站定了脚步。
转身一瞬不瞬地看向他几乎日夜守卫的地方,直到看着里面的灯火渐渐熄灭,无心的心忽然一空,胸口闷闷的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踉跄了几步向后退去,砰的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之上,后背的倚靠虽然冰寒,却让自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迎着夜晚的清冷的气息,无心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啪嗒一声,一滴水珠滴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带动着体内本来已经掩藏的极好的寒凉,让无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下雨了?
无心疑惑地抬头,却见天上明月依旧繁星璀璨,半分阴云也无。
拧紧了眉头,无心抬起手将额上的那滴水拂去放在鼻下嗅了一嗅,刺鼻的味道瞬间将他的嗅觉灼的有些发痛,烈性的酒味让他忍不住干呕了出来。
怔愣不过只是一瞬,下一刻无心刷的一声便抽…出自己身侧的长刀,戒备地看向头顶,然而在看清上方情形之时却骤然间疑惑地问出了声,“你怎么也在这里?”
云烈将视线从莫无情寝宫的方向挪开,垂眸看着树下这个与他一样神伤的男子,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自嘲一般的笑道:“就许你来,不许我来吗?”
话音刚落,云烈便从树枝之上飞跃而下,一坛开了封的烈酒被他稳稳地抱在怀中,只从其中跃出来几滴出来,坠在他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酒气。
缓缓地将宝刀放归于鞘,无心看了一眼身旁一身酒气却与他同病相怜的男人,忍着口中的干呕,终是忍不住说道:“那是血鹫大人,不是你的主子赫连临渊,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
“知道又如何?”云烈拿着酒坛的手一僵,他微微闭了闭眼,隐藏住眼中的那一份脆弱与伤痛,猛地抬手提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半响,他将酒坛放下,擦了擦嘴边的酒液,眼睛再一次黏在了那已经尽是漆黑的寝宫门窗之上,淡淡道:“哪怕是一个躯壳,我也”
云烈说着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手臂一伸,将酒坛递给无心,点头示意他接过。
无心不由得后退了半步,望着那散发着烈酒气息的酒坛,眉头渐渐拧紧。
“没这样喝过?”看他这般模样,云烈挑了挑眉毛,将酒坛一把塞进了无心的怀里,“是爷们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我是粗人,可不像你们这些人一样,拿起小壶小杯浅斟低酌,娘们似得。”
坛中的酒水往上蹿出了好高,零零散散的一些酒滴濡…湿了无心的外衣,留下梅花似得酒渍,空气中刺鼻的酒水味道愈加浓烈起来,闻着都让人有了几分醉意。
无心愣愣地看着怀中的酒坛,并未在意衣上的酒渍,好半天都没有从那酒坛的边缘之上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我没喝过酒。”
云烈闻言一愣,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地在他身上打量了半天,道:“还有男人不会喝酒?!”
他声音的调子略有些尖锐刺耳,让树梢之上干枯细碎的叶子也不由得晃了几晃,相互摩挲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待云烈反应过来,不由得尴尬地干笑了一声,略有愧意地望了一眼无心。
并未计较这些,无心反是眉眼微松地摇了摇头,“我是王的贴身护卫,饮酒误事,我从未饮过。”
恍然大悟一般,云烈点了点头,“这倒是,我饮酒的次数也是不多,只不过我过去常常陪着主子去军中,打了胜仗之时就会和兄弟们拿上几坛痛饮,若是有人不会饮酒,倒会被人笑话的。”
说到这里,云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的亮色一闪而逝,慢慢地散成黯淡的的颜色。
透过其中层层叠叠的画面,似乎看到了塞外的大漠孤烟,听到了梆子更鼓与陶埙的绝唱,在那其中,总有一名男子,或是一身盔甲浴血沙场或是狐裘大氅行军布阵,每每都在画面中央。
“爷”云烈缓缓地叫出了声,却没有人回应。
酒坛微动,酒滴拍在坛子上哗啦的几声将云烈从回忆之中拉出,他略微转了头,却见无心刚刚将酒坛从嘴边移开,左手捂着嘴巴重重地咳了几声。
他双颊除却那只黑蝎,迅速地漫上了薄薄的红意,额角也是拧紧成了几道缝隙,看着好不有趣。
云烈忍不住笑出了声,眼中的愁绪追忆尽数消散,不自觉地上前伸手在他后背之上轻轻地拍了几下,说道:“你刚刚喝酒,还不习惯,不用这么急的。”
这么近的距离,无心轻轻地喘着气,口中的酒气直直地打在云烈的面上,却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是其中的一丝浅浅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再次靠近了无心的脸颊几分,稍稍嗅了一嗅。
无心半响才缓了过来,似乎是因为咳嗽的缘故,他原本泛着薄红的脸颊红意更浓,衬着那只黑色的蝎子略有显得狰狞了几分。
眼睛注意到了那只黑蝎,云烈先是一怔张了张嘴,而后目光闪动,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问道:“我一直都想问,你脸上为何纹上了黑蝎,好好的一张脸,成了这般,这般”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一个何时词语来形容,不由尴尬地将手从无心后背移开,往一旁挪动了几步,双眼躲闪似得看着周围的风景,只恨过去除了兵法卷宗并没有看些其他的怪志杂谈,当真是糙汉一个。
云烈并未看到,无心的身躯在他话音刚落便痉…挛了一瞬,放在酒坛之上的手攥的酒坛也有些咯吱作响,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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