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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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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喜儿回来,去煮个鸡蛋拿来给她滚滚眼睛,再不舒缓舒缓真就不能见人了。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家欺负媳妇呢。”
杜元春心一跳,知道这是老太太敲打她,心里有气便发作出来,“老太太放心便是,我一会儿回去便称病,什么时候眼睛不肿了我什么时候出来见人。”
一句话把老太太堵呼吸不顺,点着她道:“你这泼辣货色,怨不得我花儿不着家,都是你逼。”
“姑太太,您可不能生气,喜儿,倒杯茶去。”柳月拍着老太太胸口,温顺道。
杜元春咬着唇,惊惧望了老太太一眼,噗通一声跪了老太太脚下,啼哭道:“老太太救我,他整日间不着家,孙媳这日子可不能过了呀。”
老太太喝了口茶,缓过劲来,哼了一声,“你这狼心狗肺东西,既让芸儿帮你递了话,不就是想拿我这老东西当枪使,现今我叫了你来,也派人去叫花儿来,你倒是能起来敢顶撞我了,怎么,我老人家还不能说你几句还是怎?”
“不,不是,悉听老太太吩咐便是。”杜元春抽噎一声,委屈道。
“罢了,你起来吧。都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缘故,咱们这府里只才你一个孙媳妇看来是不行了。凌儿也到了说亲年纪,是时候催着他母亲张罗了。”
杜元春被臊一声不吭,但凡有了嫡孙媳妇,她这个庶孙媳妇也只有靠边站份了,便是手里权也要被分了去。
想到此,她心一凛,又怨起凤移花来,白占了一个“长”字,却什么也帮不了她,会给她找难堪。
“老太太,花大爷到了。”不一会儿便听见外面有人禀报,紧接着,屋里众人便听见了极具磁性笑声,便是没见这人,只听这声儿,她们心里也情不自禁开始描绘这人面貌来,能有如此嗓音男子,定然是个潘安宋玉之流。
“老太太可是想我想紧了,天还不亮就派人去找我。”凤移花一身寒气大步走了进来。
老太太见了这孙子便露出一个灿烂笑脸,推着喜儿道:“把我这手炉给他,暖暖,他一来啊,我就感觉着外面冷了。”
脱了孔雀翎大斗篷,凤移花先炭盆上烘了烘身上寒气,就听从抱了老太太手炉,嬉笑着走了过来,这一回,柳月极是有眼色,朝凤移花笑了一下,悄悄退到了一边。
凤移花笑看柳月一眼,夸奖道:“多日不见,月儿妹妹越发出挑了。”
一句话把人家黄花大闺女调侃红了脸颊,把杜元春气把脸扭到一边去。
“出言不逊,该打!”老太太脸色一整,戳了凤移花眉心一下,“混账东西,你给我老实交代,外面又做了什么好事,惹得你媳妇哭了一夜,你这没良心东西,你去看看她,可怜见,那双漂亮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我瞅瞅去。”凤移花笑着起身,杜元春面前弯下腰,手一伸便要挑她下巴,杜元春眼一横,红着脸道:“呸,坏东西,也不看看什么场面。”
“果真肿了。”凤移花啧了一声,拱手作揖道:“当着老太太面,我这里给大奶奶赔不是了。”
杜元春腰杆一挺,逼问道:“你有何错,我怎不知?”
老太太瞪了杜元春一眼,“你这得理不饶人,亏得是我们家做媳妇,爷们既给你道歉道到外面来了,还不知足。”
杜元春动了动嘴唇,讪讪闭了嘴。
凤移花也不生气,回到老太太身边坐着,拿着小金锤便乖觉伺候起来,笑道:“老太太,有个事儿正要跟您说呢,不想您老有千里眼顺风耳便早知道了,这样也好,倒是省了我麻烦,是这样,孙儿纳了个妾,这事春娘也是知道,她贤惠,还打算把娇娘接进府里来伺候我,可孙儿觉得,那女子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放外面我落脚处也便罢了,改日若是她有幸有了孩儿再另做打算不迟,老太太您觉得如何?”
“娇娘是她闺名?”
“是。”
“什么出身?”
“她家里开着个小作坊,做豆腐卖,身家清白着呢。”
一问一答间,老太太点了点头,“清白便好,只要不是弄那些不三不四女人身边,便都由着你高兴。花儿媳妇,我听他那意思,你是知情并同意了?”
“是。”杜春娘赶紧起身回答,紧接着便道:“老太太,我是这般想。大爷因着应酬等缘故外面弄个落脚地也无可厚非,只是我担心外面妹妹不懂规矩,粗手粗脚伺候不好大爷,便想着,让院子里秦姨娘也住过去,她本就是伺候大爷老人,有她,大爷缺少个什么也能及时补上不是?按理说,服侍大爷事儿该是我去,可府里杂事多处处也少不了我,就少不得要委屈大爷几日,待弟妹进门,我卸去一身杂物,再去和大爷相伴,大爷,您可懂妾身一片苦心吗?”
她殷切望向凤移花。
“大奶奶所虑甚是,不过……”
“既如此,那我也赏你一个人带过去服侍,月儿,姑太太让你去服侍大爷,你可愿意吗?”
柳月面色一红,低下了头,蚊子似得哼哼:“但凭姑太太做主。”
长者赐不敢辞,凤移花把要说话咽了回去,心里却开始犯难,要如何跟那院里小女人交待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求花,宽面条飘过……
*d^_^b*
20似真似假()
“如夫人,请用膳吧。”姜妈妈把后端上来鸡汤摆上桌,走过来躬身请道。
娇娘放下手中拿倒了书,从愣神状态回到现实,看见梳着发髻,穿着绣花袄子姜妈妈,脑海中猛闪过一道尖锐刺光,疼她眼睛都酸了。
眨了眨那彷如蝴蝶翅膀一样卷翘睫毛,她迟钝嗯了一声。
“如夫人,这鸡汤是老奴亲自熬,您尝尝看,可合您口味吗?”
娇娘多看了无比恭顺姜妈妈一眼,奇怪又嗯了一声。
姜妈妈笑好不谄媚,托着娇娘手臂,小心翼翼将人搀扶到美食面前,又轻柔将银勺子放到娇娘手里,催促着道:“如夫人,请尝尝看,若是不合适,老奴定当改进。”
“妈妈如此温柔,倒让人一时毛骨悚然。心里不禁便怀疑,妈妈是否又要泼我狗血,又或者贴我符咒。”娇娘看着满桌佳肴,漫无目搅弄着汤羹,淡淡道。
姜妈妈讪笑一声,交握腹部双手搓了搓,露齿一笑,给人一种说不出感觉,说她谄媚,可她又面浮虔诚,说她虔诚,可她又心怀畏惧,说她心怀畏惧,她又笑傻兮兮,像是被洗脑了似得,真是矛盾感情。
“如夫人,您放心,以后老奴一家子便是您人,您让打狗绝不撵鸡,您让往东绝不往西,我们乖乖。”姜妈妈神秘兮兮凑近娇娘耳朵,说话声音轻如羽毛,神经兮兮,“乖乖听您话,求您保佑我们一家无病无灾,健康长寿。老奴知道,您是个好。”
娇娘猛抬头,诧异看着这个四十来岁,涂了满脸白粉,嘴角边点了两个红点老女人,“你……”
“我……”姜妈妈噗通一声跪地上,虔诚抱住娇娘大腿。
“你!”娇娘吓了一跳。
“仙子,老奴错了,老奴再也不敢怀疑您,老奴往后愿意为您当牛做马,便是为您死了也心甘情愿。”
“什,什么……”娇娘僵住了身子,不禁怀疑是这位姜妈妈脑子被糊住了,还是自己脑子被糊住了?出现了幻听。
“仙子,请赐福给老奴吧。”姜妈妈自说自话,脸上喜像盛开了菊花,“仙子莫要隐瞒了,老奴已然察觉。”
“察觉?”你察觉什么了?
“妈妈还是起来再说吧。”娇娘托住这老妈妈肩膀要搀扶她,可这老妈妈力气却大得很,死活不愿意起来,还傻兮兮继续道:“要跪,要跪,给仙子磕头那是老奴荣耀,别个人想跪还没这机缘呢。”
“哪来什么仙子……”娇娘蓦地闭了嘴,目光闪了一下,望着抱她大腿老妈妈,慢慢坐了回去。
今日跪地上姜妈妈看起来是如此可怜并恭顺,可她尤记得初来乍到那些日子,也是这个两鬓发白妈妈挑唆那些下人不给她热饭吃,她是亲眼看着,就是这妈妈命令强壮婆子将摔碎了琉璃盏一个十三四小丫头打断了气,面不改色让人抬下去埋葬。
就是这个妈妈,威严赫赫,让底下丫头、仆妇老老实实,惟她命是从。
这可不是一个没牙齿兔子。
而她,正需要一个这样人做自己手上刀,以保护自己不受欺负和伤害。
听她这些着三不着两话,姜妈妈是否把自己当成了精魅?亦或者仙人?
“妈妈怎知道我呢?莫不是白日做梦,我和你们有何不同吗,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娇娘沉下气,拂开她,若无其事吃起饭来,过了片刻才道:“罢了,若是妈妈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么……”
姜妈妈又是喜又是惶凑上来,跪桌子底下,额头贴着地面,抖索着双股,虔诚道:“老奴斗胆这便说了,三个月前那日,咱们院子里那两株老梅树忽然开花了。”
“梅树开花这不是常事吗,有何稀奇,姜妈妈难道不知梅花冬日开道理?”
姜妈妈心想,这仙子嘴真是紧,自己先漏了陷,被她察觉了又死不承认,看来是不想给她好处了。
看来,她小时候听老祖母说发家故事是真,怨不得人家都传有鼻子有眼睛,这有本事仙家都是难求。
心思斗转间,姜妈妈狠狠心又重重给磕了几个头,她就不信了,那偷鸡摸狗老祖父都能求得狐大仙给指明财路,她一个从不偷人东西好人还不能求得这梅大仙保佑她一家青云直上。
“梅花冬天腊月开,那是别人家,咱们家梅花都是提前两个月。大仙,您、您这是要试炼老奴吗?”
娇娘转头望向门外,便见院子里雪映红梅,景色宜人,心中思忖开,花期提前那该是天气缘故,又或者此院中梅花是品种,这才导致了花期提前,和她那是绝对没关系。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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