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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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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眼红了吧。”金宝嘿笑一阵,笑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银宝猛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红彤彤鼻头,淡淡道:“打量谁不知道呢,不就是大奶奶身边大丫头莺儿送吗。”
“咦?你怎知道。”金宝就奇怪了,莺儿给他这个时候,银宝明明进去雅室回话去了啊。
银宝摇摇头,淡淡吐了个字,“蠢。”
“你才蠢呢。”金宝不服气,“我是你哥哥,你亲哥,没大没小,别仗着我疼你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惹恼了我,小心到了晚上没人拉架时候我捶你。”
“就你们那眉来眼去样儿,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哥,跟你说真,那莺儿看起来就不是个安分,不适合放家里,趁早和她断了,不然,仔细你被倒打一耙,到时大爷也容不下你了。”
“我心里有数。”金宝不耐烦回了一句,依旧沉浸被姑娘喜欢乐里,“嘿,你说,你哥我长是不是很俊?这可是莺儿姑娘特特为我做呢,真好看,越看越好看。”想着莺儿俊俏模样,金宝心扑腾扑腾一阵乱跳,呼吸都像不顺畅了似得。
银宝不屑瞅了自家哥哥一眼,“勉强看得过去吧。”
他这可是说实话,他们兄弟俩五官虽长端端正正,可皮子黑,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一黑就丑三分,也就只能算看得过去罢了。
这样相貌,这样出身能迷住那样一个身段婀娜,模样出挑小娘?银宝不信。
车里,暖香习习,水声啧啧,白毛皮裘,红菱袄子,绣花裙子并桃粉亵衣被扔到处都是,凤移花上身只半挂着一件白绫衫子,下身红衬裤被揪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他怀里正坐着一团艳色。
青丝垂背,一直遮到屁股缝,露着两条雪白香腻膀子,正使劲抱住凤移花颈子,仰着头,口里发出腻腻甜糯吟叫,激那埋她香乳上头颅越发卖力啃咬,吸吮。
眼眸半阖,盈盈含情,当身子被狠狠一下贯穿,蚀骨之际,从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情情爱爱,缠缠绵绵,似乎所有一切说不清道不明感觉俱都随着这滴晶莹泪珠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他小妖精,颠簸马车上纵横驰骋,一下下又重又狠,根出入,花心次次不落空,内里那一团软肉只怕俱都红肿了,可还是痒,还是麻,还是想要,所以她咬着他耳朵,他耳边说:要,要狠,重,弄坏吧,摧毁吧,别留情,谁也别留情。
凤移花听见了,就那么不期然,突兀入了心,又酸又涩又爱,要达到极致欢愉前一刻停了下来。
这种时候,怎能忍住呢?还不是越使劲越好,恨不得把身下女人弄死才好。
可他却做到了,他不是牲畜,他是人,他知道无爱不欢,这一刻他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是催情东西。
不是催情香,不是合欢散,不是别什么腌臜物件,那是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着娇娘额头,剧烈喘息,腿间粗器狰狞如一条紫龙被层层艳肉包裹吸吮,那该死即将窒息登上天堂感无时无刻不扰乱着他思绪。
“这该死妖精!”他似痛似爱低咒。
蓦地捏住娇娘下巴拉到眼前,他薄唇就她闪着艳光唇瓣上拉成一道直线,他忍,任那一强烈感将他压倒灭顶,他顽固瞪着她,不甘心粗喘,语音拖极重,像是和娇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些说。”
娇娘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粗器是深埋她体内,她都能清晰感觉到紫龙头蠕动,一下一下点,就点她花心上,又麻又痒,就差那么重重一击,她和他都能升天,看见烟花脑海中盛放。
可谁也不甘心妥协,就那么僵持着,被冲击着。
“别逼我弄死你。”他暧昧威胁,那双大手使劲捏着她胸前两团艳肉,似要捏爆,很疼,却疼有感,就是这种感觉,极致痛,极致欢愉。
“凤移花……”她带着哭腔嫩嗓,可怜可娇,想让人狠狠,狠狠拍击!像一根细丝钻入他心扉,缠缠绵绵意,湿湿漉漉情,轰然爆发。
把着娇臀,抵着艳肉,他唇舌也找到甜浆蜜液,钻入,深吸,舔吻,啧啧水声,渴望恨不得一口气饮干。
可是不能,越吃越多,越是上瘾,香甜作孽。
呼吸也不能够了。
只想,紧紧抱一起,融化成一个,再也不分开。
她哭,哭好惨,又痛又乐,那声儿,神了,男人没有不爱,真是生了一把好嗓子,就这种时候,叫吧,吟吧,勾扯男人魂儿都找不着家,就要死她身上。
亏得是冬天,车厢做摸不透风,又外面穿了一层流苏棉絮,否则,那一声声娇声浪语,真个不是男人能受得了。
那一股热浆猛然喷射,娇娘蓦地咬住他唇,吸着他血,乐,痛,迷迷糊糊时,她得意笑了,谁也别想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嫖她男人!
“妖精……”这是凤移花死过一回之后确切感受,爱得不行了,真是片刻也离不得了。
暖暖,车厢里都是那种味道,热都流汗了,凤移花搂着软手软脚没骨头似得娇娘,亲吻她红唇,鼻头,眼睛,黛眉,眸光轻转,恍惚她眼角入鬓处瞧见了一滴泪。
蓦然,他心疼厉害了。
没有办法,他只想再度蹂躏这身子。
是他,都是他,谁也不能抢!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时候,不知怎,很痛,酣畅淋漓,思如泉涌。↖↗
*d^_^b*
17就弄死她!()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车上颠鸾倒凤,一回方歇,一回又起时,他们到了家,此时,呼呼北风吹起乱雪,刮人都睁不开眼睛了。
凤移花伸手佛开黏娇娘脸颊上乱发,见她娇喘咻咻,面色红润,眉眼迷离,尚没从方才激情中回过神,便吩咐直接把马车赶到雪梅院里。
雪急,风狂,卷起满院子梅花瓣,凤移花推开车窗刚要看,便猛被刮进来雪粒子和花瓣打了脸,冷风灌入,只穿了一件薄裙子娇娘便往他怀里钻。
她什么也不管了,这一刻只想随他去。
凤移花自己穿上皮裘,又吩咐姜妈妈把屋里厚棉被抱来,他从头到尾将娇娘裹住,扛起来便匆匆往屋里去。
“去烧热汤来,炖上一盅燕窝。”他头也不回吩咐。
姜妈妈搓了搓冻红手和耳朵,跺了跺鞋子上雪,掉头就往厨房跑,心里却打起鼓,这是出了什么事?
好好两个人出去,怎么回来时候,却被扛了回来?
见大爷这般着紧模样,也不像是厌弃了呀。
厨房就娇娘院子后面,临着一方水塘,穿过回廊拐个弯便是,这个天气,厨娘也不想沾冷水,故正纠结了几个媳妇窝炉火边上玩色子,姜妈妈推门进来一看便没有好脸色,声色俱厉道:“大爷回来了,竟还有闲工夫这嗑瓜子赌银子,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我可告诉你们,就不几日前大爷才撵走了一批人呢,不信你们问问那些手脚干净,老实肯干老人。”
厨娘秋嫂给那几个媳妇使眼色,不一会儿功夫便收了银子,打扫干净了地上果皮壳,端着一张笑脸上前道:“老姐姐,且饶过我们这一回吧,往后再也不敢就是。您看看外面鬼天气,实是太冷了,这才将将围炉子跟前取取暖,这不,才刚坐下您就来了。”
“那地上果皮壳有一指厚,骗你哪个祖宗呢。算了,算了,我今儿个也不想与你们计较,赶紧,大爷要一桶热汤并一盅燕窝,手脚麻利,咱们大爷可不是好脾气。”
“是是。”秋嫂卷起袖子,指挥着那几个媳妇就开始干起来。
就这个时候,大毡毛帘子又被人掀开,迎风刮进来一层雪,姜妈妈一看,原来是金宝银宝。
“冷死了,有热粥喝吗,给我们兄弟俩弄两碗。”金宝瞅着火炉子就窜了过去,银宝打量了一下厨房环境,这才跺跺脚凑了过去,做了一路车,他也冻得很了,脸白鼻子红,头发眉毛上一层白,像两个童颜白发老妖怪。
“有,有。两位爷等着,奴这就去盛。”一个识眼色媳妇道。转身就去大锅里舀了两碗热气腾腾白米粥来。
又过了一会儿,赶车车夫也钻了进来,他待遇就没那么好了,还是看金宝银宝面子上得了一碗热茶喝,暖了暖身就又急忙钻了出去,这后院香闺地,不是他那种低贱粗人能待。
“我说,你们这两个哥,我们玉姑娘好好跟着你们出去,回来时候怎被扛着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吗?”姜妈妈逮着人便急忙问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顿时脸便红了,纷纷转开头去喝粥,待姜妈妈又追问了三四回,金宝才支支吾吾隐晦提醒了一句。
“我得个乖乖,她怎么敢。”姜妈妈大惊失色,怎么敢勾着汉子车里就……
她说不下去,老脸红像酱肘子,坐立难安,屋里徘徊了一阵,想到了什么法子,猛一拍手:“不行,这般下去,大爷身子可要被掏空了。”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个妖精了,专吸男人血啊,“不行,我一定要回府告诉三姨奶奶去。”
“妈妈慢着。”银宝放下碗,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妈妈心是好心,只可惜,人老了,记性差,您老忘了不成,您一家子身契现可攥人家手里,您可是玉姑娘奴仆,您老自己掂量掂量,告这个状是值还是不值。”
金宝哼了一声,他不比银宝斯文,说话就直接许多,“你这老货也太小看了我们大爷,怪力乱神,也就你们这些婆娘弄这些鬼,谁信啊。您老没见过事,人,多着呢,谁有本事谁留住大爷不是,侯府里那些没本事,自然就够不着爷,这里这个有本事,自然就勾得爷事事顺着她,想着她,这叫啥?”
“那个谁再给爷来一碗。”金宝顿了顿,笑坏兮兮,“这叫鹿死谁手,各凭本事,平日里我们跟大爷身边和那些奸商做生意就是这般。歹货赖货,能勾得住买家就是赚钱好货。”
银宝抬脚就狠踢了金宝腿肚子一下,冷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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