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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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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隐身处走出来缓缓道:“她还小,不要难为她了,是我要她说的。”
温润拂袖而去。
他奔过来拉住温润的袍袖:“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如果你不放手,就永远见不到我了。”温润冷冷的说。
他放开手,无奈的看着温润远去。
一个月不归,二个月不归,三个月不归他都忍了,可是当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后,就再也忍无可忍了。
那只是一封很普通的,向他做例行报告的信,信里要报告的当然是温润的行踪。
当温润见到他的时候,正在与三五好友在郊野草亭喝酒,人在旅途交个把新朋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对于他来说,那是个相当危险的信号。
他仿如一只带箭的刺猬出现在温润面前,令温润的朋友也感受到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时如芒刺在背,连连起身告辞。
“看来你过得挺好?”他坐在温润对面沉声道。
“你不用处理军务吗?不用坐着羊车去见你那些老婆吗?不用抱着那些你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孩子当慈父吗?居然有空来找我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温润讥笑道。
本来还沉着的脸现出笑意,他伸手握住温润的手说:“三个月,吃醋也吃够了吧,跟我回去。”
“我没吃醋。”
“是吗?你真的是那么能放得下的人吗?如果你真能放得下,为什么我们有半年没见,你都还记得我和你做过的事情?”
“我又不是白痴,又没有失忆,在我生命中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我记得又如何?记得也不代表就要跟你回去。”
他笑了笑,伸手入怀。
“怎么,要拿刀逼我吗?”
“刀在腰间,不在怀里。”他说着,把手从怀中抽出来,拿出来的是一串手链,一串用头发编成一朵朵小花,点缀着七彩宝石的手链。
“这手链有十三朵花,是我和你的头发一起编的,真的是我自己编织的。送给你。”他说完,就把温润的手拉过来,替他戴上。
温润抚着手链不语。
“我这里也有一条,不过是十四朵花。”他把左手伸出来让温润看腕上的手链。
“为什么是十四朵花?”
“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说广东人喜欢说一三一四,意思就是一生一世,所以我就编了这样两个手链。我们一人一个,一生一世都戴着它,好不好?”
温润展颜而笑。
看到温润的笑,他心情顿时大好,一下子站了起来抱住温润道:“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我有多想你?”
“你——”
“哎呀?”还没等温润说话,他就故作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啦?”温润一惊。
“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干枯无光啊?”
“什么啊?”温润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啊,我知道了。”他神秘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一定是没有我来雨露滋润,所以你这一亩三分地都变得枯萎了。”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秋天,当然——”
不等温润把话说完,他的唇已经结结实实的印上了温润的唇。身体在移动,把温润整个人压在了草亭里的石台上。
“快起来,快起来,放开手。”温润突然挣扎着叫起来。
“干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说你干什么?这是荒郊野外呢。”
“我们又不是没有在野外做过?”他笑起来。
“可是,可是那时是晚上啊,现在,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温润脸红到脖根恼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天为被地为床,不是很好吗?”
“不行。”
“不行也要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已经等了三个月了。”
“难道你没有和——”
“没有!”他坚定地说着,热唇再次吻上,这一次是又结实又紧迫的吻。抱着心上人,扫开石台上的所有碗碟,横陈于上。
衣物散了一地,身体上到处都是激烈的桃红色的吻痕,宽肩,健背,凌腰都是深深的,艳色抓印。
呻吟声在风中回荡,长发在石台下激晃,石台的台基都被震动,夹和着□液横流的菊穴窒口在激抽紧送之下传出的啪啪声响,真正是销魂夺魄,逍遥沉醉于天地之外。
从石台转到石柱,再从石柱滚落到地面上,激情如火越烧越热,浑身热汗淋漓,意醉神迷之下,他执起了抛落在地的随身匕首。
俯首激吻,匕首传递到了心上人手中。
喘息声下,温润听得他附耳低语:外面有人,匕首拿好。
温润心一惊,他的手已执起地上的佩刀,长啸一声,抱着温润如离弦之箭冲出草亭,再全力一抛,将温润抛出战圈之外,乱草丛中。
四周乱箭射来,声声喝叫:“努尔哈赤,受死吧!”
他虽然勇猛,但也敌不过数十杀手对他的围攻,身上陆续被刀砍剑刺,鲜血直流。
温润看得心焦,四处望去,竟见一腰挂佩剑的英伟俊美青年身着披风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注视着前方的战斗,看来定是这群杀手的头目。温润悄悄移到青年身后,冲出来,一首握住对方的佩剑,一手持匕首抵住对方的后腰喝道:“叫你的部下立刻停手!”
青年回首望向温润,眼中略感意外的笑道:“你真是个男人?怪不得先前我听到那些呻吟声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像女人在□呢。”
温润面红耳赤,简直就是连耳根都冒烟了,嗞嗞作响,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面子了:“快叫你部下停手,不然我就杀了你。”
青年悠然笑道:“早知你是男人,就对你上点心了。你真的能杀我吗?”
温润将匕首用力捅了一下。
“哎呀,还真有点痛。”青年戏谑地说。
正说着话,前方的形势已经变了,原来是他——努尔哈赤的护卫赶到了。
“再不叫你的部下停手,可就要白白送命了。”温润喝道。
青年衡量了一下形势,打了个尖利的呼哨,听到这一声呼哨,杀手瞬即四散而去,青年也走了,但是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却迅速的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温润身上才展开身形飞掠而去。
温润披着披风瞬即转身背对着走过来的他及他的护卫。
他走过来站在温润面前,深情的把温润抱在怀里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那有能力救你,我根本威胁不了那个人。”
“所以才更令我感动啊,可是以后不可以这样啦,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啦?”他的声音里充满痛惜和后怕。
“我才不会死呢,就算死,也要死在你后面。”温润凝视着他右胸前的刀伤喃喃的说。
“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温润轻轻的将唇印在他的左胸前,缓缓的张开嘴,缓缓的,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胸口。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似在忍耐。
温润抬起头,他看到了自己左胸前清晰的牙印。
“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礼物吗?”他笑道。
“不是定情礼物,是恨的印记,你真的好可恨!”温润的眼泪落下来:“你真的好可恨,可是在那一刻我却担心得要死,担心你真的死了,担心你从此就这样离开我了。”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温润把他手上手链解下来说:“你知道广东人说十四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实死的意思,不吉利的,以后这条手链也给我戴,那才是真正的一生一世。”
最近他很忙,真的忙得双眼冒烟,焦头烂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论是军务,还是政务,甚至自己的家族内务都出了问题。忙得他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那放,只恨没长多几只手好帮自己做事。
一封信递到了他的面前。拆看的他,双眼一凛,啪的一声摔下了毛笔起身就走。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自言自语道:“不能这样失态,怎么能这样失态呢?”
重新回到座位上,心情却乱了。好不容易把今天的公文看完,心情烦闷的他去了孟古的居所。在大门口,他看到一匹骏马拴在一旁,那是他送给温润的马,想不到温润居然也来到孟古的家。
走进去,远远就听到温润和孟古开怀的笑声,虽然他知道温润在建州住的这几年间,确实只和孟古要好,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二人这样开心的笑声。
他的心情更郁闷了,停下了脚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温润起身告辞,赶紧转身先走了。
第二天, 第三天,他还是收到了同样内容的信,郁闷的他终于决定去做一件事。
第四天,当温润再次出现在建州城最高级的乐坊:兰阁的时候,他发现兰阁已经被查封了。温润很郁闷,但是既然被查封那也没有办法了。
刚来到建州城,就这样回去好像也不太好,不如去看看他吧?说实在话,和他相识数年,可是却没有来过一次他在建州的家,也没有去看过他处理政务的地方,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看看他好了。温润这样想着,便信步朝建州府衙走去。
他仍然在议事堂处理公务,听到侍卫的传话,沉吟半晌说:“请他到偏厅坐一会。”
这坐一会就坐了足足一个时辰,都已经到了中午还不见他来,温润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也没人给他送个饭儿,看来早就把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温润起身到议事堂去找他,议事堂的侍卫都下去休息去了,温润看一看悄悄的走了进去,他正靠在虎皮椅上闭目养神。温润走到他的身后,轻轻伸出手按住他的双肩。突然,他立身而起抓住温润的手,一个大摔背,把温润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堂上。
“哎哟。”温润痛得叫出声:“是我,不是刺客。”
他看到温润赶紧奔过去:“你怎么进来的?”
“议事堂外面没有士兵站岗,我就自己进来了。”温润站起身笑道。
“以后不要随便进来这里,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了,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也不想来,可是我在偏厅等了很久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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