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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女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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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先到云蕾平日练功的静室,叩门叫道:“师父,是我回来啦!”里面寂无人声,于承 
珠推门一看,但见四壁萧条,连字画都不见了。 
  于承珠心道:“难道师父也搬了家?”又跑到张丹枫的书房,推开一看,里面除了墙壁 
上挂着张丹枫自画的“长江秋色图”之外,亦是空无所有。画上题的一首诗墨痕犹新,以前 
未见,想是新添上去的,于承珠念道:“谁把苏杭曲子诓?荷花十里挂三秋。那知卉木无情 
韧,牵动长江万古愁!”这是张丹枫平日最爱念的诗,常常朗吟之后,大笑一回又大哭一 
回,于承珠见了师父的笔迹,写的又是这一首隐藏着师父身世之痛的诗,更是不安,突然一 
个念头升起:“莫非是师父遇了意外了?”但随即自己啐了一口,叫道:“这是绝不可能之 
事!我师父武功盖世,岂有遭遇意外之理!” 
  偌大的山庄,一点声息他没有。于承珠虽然深信师父武功盖世,不致遭遇意外,却也有 
点心慌。她穿房人室,寻寻觅觅,处处都是冷冷清清,凄凄寂寂,她高声叫嚷,空屋里只有 
自己的回声,最后她来到了张丹枫的卧房,门缝间隐隐传出擅香的气味,这是云蕾平日的习 
惯,在卧房里总喜欢燃起一炉檀香。于承珠心道:“怎么师父师娘白天也躲在房间里面?” 
她心中渴念师父;虽然见了庄中异像,仍是自己安慰自己,认走师父师娘还留在庄中。 
  她仁立门外,轻扣门环,低声唤道:“师父,是我回来啦。”房中仍是无人答话,贴耳 
一听,却又似听到呼吸的气息,于承珠大是奇怪:“难道师父他们白天也睡午觉?”踌躇一 
阵,终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闪身入内。 
  只一眼,就几乎把于承珠吓得跳了起来。只见房中两张卧床,上面各有一人盘膝而坐, 
左边的全身漆黑,右边的却连眉毛都是白渗渗的怪得怕人,一黑一白,相映成趣,只是除了 
肤色不同之外,身材相貌却又甚为相似,像是一母所生的兄弟,这两人都是卷发勾鼻,狮口 
深目,一看就知是外国人。而且这两人的身上还散发出一种腥腥的气味,连擅香的气味都掩 
盖不了, 
  这两个怪人对于承珠的进房竟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在卧榻上盘膝跃坐,动也不动。 
两人都没有穿鞋子,一双脚板,又大又黑,在雪白的床毡上印出了肮脏的黑印。于承珠大为 
生气,指着那两个怪人喝道:“喂,你们是谁?怎的这般没有礼貌?”那两个怪人连眼睛也 
不眨一下,对于承珠的话竟是相应不理。于承珠更怒,又喝道:“喂,这是我师父的卧房, 
你怎么可以随便钻进来?还把他的床也弄脏了。”两个怪人这才眼睛眨了一下,四道眼光一 
齐射到于承珠面上,但随即又合什低首,连看也不着她了。 
  张丹枫与云蕾都是好洁之人,房间里纤尘不染,于承珠瞧着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嚷 
道:“你们再不理,我可要不客气啦。”伸出手掌,朝左边面目擎缉的那个怪人一推,只觉 
手所触处软绵绵,好像打在一堆棉花上似的,毫无着力之处,于承珠大吃一惊,这怪人竟然 
具有一身上乘的内功,她一转身,右边那个怪人正在哪牙咧嘴地冲着她笑哩!于承珠一怒, 
呼地一掌向他腰间的软麻穴拍去,忽觉有如触着一块烫热的铁板一般,于承珠急忙缩手,只 
见那人士身微微晃了一下,仍在怪笑。于承珠大怒,喇地拔剑出鞘,斥道:“你们走不走, 
张大侠的房间,岂容你们胡搅?”剑光一闪,先刺那黑面怪人的腰胁。 
  于承珠这一剑乃是云蕾所赐给她的宝剑,名为“青冥”宝剑,与张丹枫的“白云”宝剑 
一雌一雄,都是玄机逸士花了十年功夫所炼成的宝剑,端的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就是金钟 
罩铁布衫的功夫也抵挡不住,于承珠一时怒起,刺那缉面怪人,出手之后,心中一凛,只用 
了三分力量,拣不是要害之处,轻轻刺下,剑尖刚一触及那怪人的衣裳,陡然一滑,歪过一 
边,那怪人忽地哈哈大笑,叫道:“你给我抓痒吗?抓痒也得用点力呀!”于承珠又惊又 
怒,一抖剑柄,用力一送,只听得嗤的一声,衣裳划破,于承珠又是一惊,反而怕将他刺 
死,忙不迭地缩手,不料剑尖又是一滑,那口青冥宝剑,竟似给一堆棉花裹住,拔不出来, 
二尺八寸的剑身已有一半穿入他的胁下,给怪人挟着,不能转动,怪人身上像涂了油脂一 
样,剑尖滑来滑去,不能着力,休说刺伤,连皮肉也没有划破。 
  于承珠涨红了面,用力拔剑,颈脖上忽然给人吹了一口凉气,是小虎子的声音格格笑 
道:“你欢喜找人打架,找到我的师父那可是倒霉。喂,要不要我给你帮手?”那怪人忽地 
肌肉一松,放开了于承珠的剑,哈哈笑道:“果然不愧是张丹枫夫妇的徒弟!真好功夫!小 
虎子,你吹什么大气,你再练三年还赶不上他呢!他将来是你的师兄,你赶快过来拜见。” 
  于承珠睁大了眼睛,持剑在手,惊异之极,道:“你们端的是什么人?”那黑面怪人笑 
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说过么?我们是黑自摩诃!” 
  这黑白摩诃是一母孪生的兄弟,生于印度,却在中国做珠宝买卖,和张丹枫乃是至交, 
不过张丹枫归隐太湖之后,他们却没有来过。 
  这黑白摩诃练有印度的瑜珈之术,全身柔若无骨,各部肌肉都可随意扭曲屈伸,于承珠 
最初只用了三分力量,那自然容易给他一下卸开剑势。这种功夫和中国的上乘内功“沾衣十 
八跌”,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年张丹枫初会黑摩诃时,也几乎吃过他的亏,何况如今又过了 
十多年,黑摩诃的功夫已练至出神入化之境。不过,这种功夫也全看对方的功力,不可轻易 
尝试。若然是换了张丹枫,则不要说用宝剑,只是一把竹剑,黑摩诃也不敢让他刺中的。 
  黑摩诃赞于承珠“不愧是张丹枫夫妇的徒弟。”于承珠面上热辣辣的更觉不好意思。其 
实这句话绝非嘲讽,以于承珠的年纪之轻,一掌能将白摩诃推得上身摇晃,一剑能划破黑摩 
诃的衣裳,这已是难能可贵之极的了。 
  于承珠听说是黑白摩诃,心中怒气消了一半,但仍是怪他们不该如此无礼,心道:“你 
们纵是师父的好友,也不该登堂入室,箕踞在卧榻之上!” 
  黑摩诃咧嘴笑道:“你这小娃儿简直不知好坏,要不是我们和你师父有过命的交情,我 
们才不高兴躲进这娘儿的房间受闷气呢!”于承珠道:“怎么?”白摩诃道:“什么怎么不 
怎么的?”指着于承珠道:“你刚才在湖上和狗腿子们打了一架,是也不是?”小虎子笑 
道:“还给人打得好狼狈呢,你瞧,这里还有污泥。”顺手一抹,在于承珠的袖子上又印上 
一个掌印。于承珠反手一拿,轻轻在他腋窝一捏,小虎子笑得气也透不过来,于承珠骂道: 
“都是你这小鬼,再顽皮,瞧我不把你整治个够。”小虎子道:“你第一次见我就弄得我满 
身污泥,今次是一报还一报,你还怪我?哎哟!我不和你玩啦,你这妞儿就专会欺负人。” 
小虎子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却长得比于承珠仅仅矮半个头,于承珠胳肢小虎子的腋窝,顺手 
一拉,小虎子几乎伏倒她的身上,于承珠这才一笑将他推开。 
  只听得黑摩诃续道:“狗腿子们连你也不放过,又怎肯放过你的师父?”于承珠心中一 
凛,想起张风府的遭遇,叫道:“我的师父一定是怕皇帝害他,所以走了。”她最是崇拜师 
父,以为师父什么都能应付,故此连这点浅显的道理,一时也想不起。白摩诃道:“你师父 
不愿惹事,我们兄弟却偏偏要替他出一口气。”于承珠道:“我的师父到哪里去了?”黑摩 
诃道:“他可走得远呢……”忽然停了说话,侧耳一听,笑道:“小虎子,我前天教给你的 
拳经,你还记得么?”小虎子道:“记得,要不要我背诵给你听。”黑摩诃道:“单会背诵 
有什么用,要紧的是能够临敌应用,等下我就教你一课,教你怎样在敌众我寡的情形之下, 
运用罗汉神拳。”小虎子道:“好啊,是到后面的练武场教么?”黑摩河道:“不,就在这 
里,等下你瞧得仔细一些!好,现在,你们就躲到衣柜上去。”张丹枫的卧房中有一个大衣 
柜,约有两个人高,小虎子正在奇怪,怎么练拳要到衣柜上去练,忽听得门外纷纷的人声脚 
步声,于承珠把他一拉,跃到衣柜上,两人挤在一起,于承珠低声笑道:“有好戏看啦,你 
的师父要借敌人做靶子,练拳给咱们看了。” 
  只听得房外有人叫道:“皇上有诏,宣张丹枫跪接!”黑摩诃捏着嗓子,学张丹枫的口 
音叫道:“什么狗屁皇帝,咱老子偏不接他的狗屁诏书!”黑摩诃是印度人,中国话本来就 
讲得不好,口音虽学得有几分相似,但却显得粗里粗气,生生硬硬,更妙的是,张丹枫何等 
斯文,黑摩诃却满口粗话,于承珠几乎忍不住笑,心中骂道:“真是狗屁,我师父从来就不 
讲狗屁。”房外的人更是惊诧万分,大声喝道:“张丹枫你敢这样无礼,不怕抄家灭族 
吗?”“砰”地一声,踢开房门。 
  门外高矮肥瘦,堆满了人,杨千斤、金万两二人亦在其内,这些人都是奉了皇帝祈镇之 
命,来捉拿张丹枫的,祈镇知道张丹枫武功盖世,起初本想派水师来将西洞庭山团团围着, 
但水军出动,风声必露,深怕张丹枫闻风远遁,所以改派了七名大内的一等卫士前来,不料 
张丹枫一听到太上皇复辟的消息,早已知机,先自走了。这些人来到大湖,扑了个空,心有 
不甘,遂环伺湖边。每日轮流派出二人在城中及湖上侦察,这日杨、金二人,发现了于承珠 
的可疑迹象,布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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