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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女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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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比樊英高出许多。这时他本可用个“孟德献刀”之式,顺着樊英扑来之势,反手一
刀,劈他颈项,但若用这一式,樊英非死不可。东方洛呆了一呆,心思一转,却顺手一带,
将樊英的脚步带动两步,轻轻闪过一边。
并非东方洛有意饶他性命,却是这口缅刀叫东方洛起了思疑。东方洛心中想道,“这缅
刀乃张风府随身之宝,绝不会借与穷人,除非是他死了,落在此人弃中。”陆展鹏他们去邀
请张风府之事,东方洛当然知道,心念:张风府若是死了,那也定然是陆展鹏他们杀死的,
这口缅刀便当在陆履鹏手上,怎的到了此人手中?陆展鹏直到现在还未回京,莫非其中有甚
变故?东方洛百思不解,所以存心将樊英活擒,问出个所以然来。
樊英武功殊非泛泛,东方洛想将他活捉,一时之间,却也不能,两人又拼了二十未招,
东方洛喝一声“着!”月牙弯刀一挂,在樊英肩头上拉了一道口子,突起一脚,踢中了樊英
的膝盖,樊英伏地一滚,东方洛叫道:“将他缚了!”
樊英在地上一滚,忽听得“轰”的一声,有如推金钟倒玉柱的声音,只见一条黑影疾如
闪电,一下子就掠上了墙头,手起捧落,将那旗竿一捧劈为两段!
这旗竿乃黄铜所铸,斧斫不倒,却被来人一棒打折,神力确是惊人!适才那两个卫士正
欲上前擒捉樊英,被这轰然巨响吓住,怔了一怔,樊英已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
来,奋力一劈,却不料那条臂膊竟然不听使唤,一阵剧痛,麻软软地发不出力来,那两名卫
士,一个抡着半截钩镰枪,一个舞着一对铁尺,迎头便磕,樊英前晚的手臂脱臼,刚刚接
好,今晚肩头又受了刀伤,跟睁睁地看着敌人兵器扫来,无法抵挡,那两名卫士忽地一声厉
叫,突然倒地,樊英把眼看时,只见东方洛正与一个蒙面汉子在旗竿下嘶杀,捧影刀光,混
成一片,樊英莫名其妙,心道:“这人是谁?他怎能腾出手来发放暗器?”要知樊英站立之
地,离旗竿有三四丈远,即算暗器可放,亦已乏力,怎能一举便将两人杀了?而且高手比
武,一心难能两用,他怎敢在东方洛刀光笼罩之下腾出手来?但若不是此人,又是谁人有那
么高的本领。
樊英鼓起余勇,刀交左手,正想上前助战,忽听得东方洛又大叫一声,飞身一跃,跳到
城墙下边,突然不见,那黑影纵声长笑,右手提着铁棒,左手提着于谦的人头,纵身一跳,
也跳下墙头,如风跑了!
樊英吃了一惊,听这笑声,看这背影,这蒙面人看来竟然就是那个在山东境内,劫走他
三十万两官银的蒙面大盗!想不到他竟然也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盗取于谦的头颅!樊英又
低头一看,这一看更是吃惊,只见那两名卫士的太阳穴上,都印着一朵五瓣金花,这金花正
是前晚那白衣少年的独门暗器;难道这白衣少年就是那蒙面大盗?可是两人的身材却绝不相
类,难道这蒙面大盗也会用这种暗器?樊英满腹狐疑,提刀四顾,一片茫然。
只听得空中又是一声怪啸,两朵金花在空中一撞,倏地飞开,樊英眼前一亮,面前站的
可不正就是那个白衣少年,樊英久历江湖,竟看不出他是从哪儿突然窜出来的,竟像是随着
金花一同涌现,身法之快,实在难以形容。
那少年的声音宛若银铃,但清脆柔润之中却又隐隐含有一种咄咄逼人的声势,那少年问
道:“那蒙面人是你的朋友吗?”樊英怔了一怔,道:“不是!”那白衣少年面色一变,
“啊呀”一声,立刻返身便走,樊英忙道:“侠客请留下姓名!”只见那白衣少年已一跃跳
下城墙,白衣飘飘,在茫茫夜色之中隐没了!
这白衣少年突如其来又突然而去,用暗器救了樊英却又不肯留下姓名,饶是樊英阅历甚
丰,也猜不透他的来历。正是:
散花女侠无人识,半夜偷头起大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黄金书屋 扫校 潇湘书院·梁羽生《散花女侠》——第四回 骏马嘶风 少年显身手 高人送帖 庄主荐龙头
梁羽生《散花女侠》 第四回 骏马嘶风 少年显身手 高人送帖 庄主荐龙头 第二日天刚拂晓,樊英已匹马单刀,飞驰在京郊驿道之上。于谦的首级已被人盗去,他
遂听从店小二之劝,立刻离开北京,准备到太湖去找张丹枫。
他的坐骑是千中选一的黄膘骏马,脚程甚快,中午时分,已走了一百多里,过了南苑
了。通往京城的大道,往来客商,多如过江之鲫,有一个单身客商,骑着一匹青鬃五花马,
马鞍上挂有两个不大不小的皮箱,想是随身携带的贵重货物,樊英初时毫不在意,黄昏时
候,到了小镇琉璃河,估计离开北京已有二百五十多里,樊英策马入镇,拟觅客店投宿,无
意间回头一望,只见那个单身客商,远远跟在后面,樊英不由得心中一凛:这客商的马看来
并非神骏,也居然有此脚力,樊英进入客店之时,暗自留心,知见那客商投别的客店,樊英
这才舒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
樊英是个江湖上的大行家,心想这客商虽然没有什么异迹,但还是谨慎一些,避他为
妙。于是在晚上略略养神,再敷了一次伤,樊英正当壮年,身子骨好,所受的伤只是皮肉之
伤,并无大碍,只是脚上挨的那刀,还未痊愈,跳跃之时,有点不便,但一路乘马,也没觉
着什么。樊英枕刀养神,未交五鼓,即便起身,结了店帐,鸡鸣便走。方时的行路之人有两
句话道:“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店小二见他天还未亮,即便登程,倒也并无诧异。
但那些在京津一带往来的行商,舒服惯了,不比一般在小城镇贸易的客商,这时却都在呼呼
熟睡之中,并无一人与他同走。
樊英走出小镇,回头一望,只见残月残星之下,四周静悄悄的连鸟儿也没离巢,樊英微
微一笑,催马急走,到了中午时分,离开琉璃河最少亦有一百五十里,无意间回头一看,忽
见那客商又跟在后面,樊英吃了一惊,心道:这厮的马怎么如此快捷?难道他是有意跟踪我
的不成?那客商国字脸,戴一顶皮帽,披一件斗篷,脸上发着油光,看他的神气,看他的骑
马姿势,完全像一个普通的商人。樊英捉摸不定,猜不透他是有意跟踪,还是因为他的马特
别快,而又恰巧同路?
樊英看看那客商一眼,立刻挥动皮鞭,把那匹黄膘马打得狂嘶疾走,踹的是四蹄奔云,
沙凤飞起,那客商仍是安闲地骑在马背,手不扬鞭,看样子又不似有意跟踪,片刻之后,樊
英已把那客商远远地甩在后面。
樊英舒了口气,他为人谨慎,故意撇开大路,专拣小路来走,傍晚时分到了保走东边百
余里的白沟,这是比琉璃河更小的小镇,镇上只有一间像样的客店,樊英投宿之。
吃过晚扳,天色已黑,心中暗道:这客商总不会到这个小地方了。哪知念头才动,门外
一声马嘶,那客商已在客店门前下马。
樊英大吃一惊,这一下再无疑问:这客商定然是追踪自己的了。樊英趁他还没有走进店
门,慌忙悄梢地溜进房内,只听得那客商在外面吩咐要酒要肉,打水洗脸,和普通投宿人完
全一样,也不知他瞧见了没有。
这客商吃饭之后,自去歇息,正在樊英斜对面的房子,樊英惴惴不安,抚刀假寐,守到
半夜,却无一点声息。樊英想道:“若然他是恶意,跟了两日,应该早就动手,过了三更,
外面仍是静悄悄的,只隐隐听到邻房的打鼾声音。樊英忽然内急起来,难以忍受,只好提起
宝刀,出去解手。厕所在外面的院子斜角,樊英解了一半,从虚掩的门缝中窥出,忽见对面
屋顶,依稀有条人影,伏在瓦脊上偷伺,樊英心头一凛,赶忙草草了事,闪身走出,只见疏
星淡月,夜色朦胧,那黑影一闪不见,若不是像樊英那样练过暗器,眼力极好的人,还真以
为是一只鸟儿掠过屋顶。
樊英低声喝道:“是哪位好朋友,请出来相会。”双指一弹,打出一颗石子,那黑影已
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再不出来,全不理会他这一套招呼。樊英狐疑不定,三步并作两步,走
回屋内剔亮油灯,只见屋内并无异状,樊英再仔细一看,猛地一惊,他放在桌上的包裹本是
放在正中的,现在已略略移向左边,包裹上的结,是他特别结成做了记号的,如今那结的形
式亦已改了。樊英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他房中各物,都放在一定的位置,有些并作了记号,
一见变动,便知有故,敢情那人竟然就在这片刻之间,搜了他的行李。樊英打开包裹一看,
包裹中只有几件衣物,现在依然是按着原来的样式叠放,想见搜他行李的人也是极为细心,
这人如此从容不迫,既搜他的行李,又去窥伺他的行踪,显见是个难以对付的劲敌。
樊英想了一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在房中放了一锭银子,作为客店的房饭钱,
悄悄走出门外,跨上坐骑,连夜飞奔。
夜间小路难辨,幸喜樊英的坐骑是一匹好马,窜高纵低,并没有将樊英掼下来。跑了半
个时辰,前面一片空林,遮着去路,樊英跳下马背,索性牵马走入林中,准备穿过这片林
子,再觅去路。忽听得后面马声长嘶,那客商竟然也在深夜之中策马追到,而且丝毫不顾江
湖上“逢林莫入”的禁忌,放马直入林中,在马背上拨得两边树枝喀喇喇地作响。樊英见他
只是一人,心中想道:“反正要见个水落石出,怕他何来?”横刀在手,反而迎上去道:
“尊驾苦昔追逼,这是为何?”
那人“嘿嘿”干笑,左手一晃,将手中的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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