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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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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以考虑来我们虎头帮发展。严召焕摇摇头说,杨敢哥,我有我自己的团队,有我自己的提姆(团队)。就不用麻烦虎头帮了。杨敢点点头,说道,好吧,但希望你可以跟虎头帮交朋友,因为你会是虎头帮未来的敌人。严召焕说,我不希望成为任何人的敌人,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在两个人谈话的时候,杨敢身后陆陆续续的又赶来一些人,大概已经聚集了三十多名社会青年,而严召焕这边的队伍也开始壮大起来,从周围的围观的群众里走出来十几个,都站到了严召焕的身后,这些人无论是金钱买来的还是感情召唤的,总之能在这个时候加入队伍,也算是条真汉子。
杨敢低头看了看表,而后抬头看严召焕,问道,你的人到齐了么?严召焕扭头看了看,说道,还没到齐。杨敢哦了一声,说道,那再给你半个小时叫人,够么?
再给你半个小时叫人,够么?这是我第一次听杨敢这么说,后来杨敢成为大亮子和小飞的大哥之后,我开始频繁的听到这句话,那时我才知道,先给你半个小时叫人,再给你半个小时叫人,这两句话,是杨敢大哥的口头禅。其实这一天在大决战之前,我是觉得杨敢有些啰嗦的,一直在跟严召焕谈话,这跟我和大亮子上来就干的作战方式很是不同,在杨敢说话的期间我甚至还有些心急,想着快些动手快些结束,但我身后那些杨敢的小弟对于杨敢的这种方式并不在意,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习惯了杨敢作战前等对方半个小时的习惯。
我记得我二十岁那年,杨敢已经三十多岁,那一年杨敢还没有死,并且已经是a市仅次于大虎的一等一的大哥,有一天杨敢突然想吃东北菜,于是我和大亮子小飞带着杨敢跑到一处东北山庄吃猪肉炖粉条,期间杨敢上厕所撞了一个东北人,做为东北人,脾气都是相当火爆的,并且这个东北人恰好不认识杨敢,于是随口说了句,你瞎啊?做为当时铁路大院出身的超级大哥杨敢,脾气当然比东北人要更爆,于是没说话,一耳光扇了过去,杨敢扇了对方一个耳光之后这场架并没有打起来,因为有其他东北人认识杨敢,双方都被拦开,但挨了一耳光的这个东北人似乎在a市的东北帮里也有些实力,听说这是杨敢之后,仍旧不服气,于是指着杨敢的脸要和杨敢定点。杨敢说定吧,先给你半个小时叫人。
于是就真给了他半个小时叫人,这就是杨敢的作风,半个小时之后,这家东北山庄的门口至少停了十台车聚集了四五十人,当时杨敢带着我和大亮子小飞已经吃完了一份猪肉炖粉条而且喝完了两瓶二锅头,然后杨敢说,大亮子,看表几点了。大亮子说,敢哥,差不多了,半个小时了。杨敢说了声哦,擦了擦嘴,带着这三个人走出包间,包间门口站着几个人带着刀,那个东北人就站在其中,杨敢看着他问道,用不用再给你半个小时叫人。这个东北人抄着刀指着杨敢骂道,我草你妈,这个饭店我朋友的,我不在这动你,有种你出来。杨敢说哦,然后扭头看大亮子。大亮子也说哦,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播了一个号码,说到,我和敢哥在东北山庄,来人。
当时的我其实是有点肝颤的,虽然我对杨敢的实力是相当的有信心,但这些年a市冒出的很多东北帮派也都很牛逼,并且是六亲不认的牛逼,谁也不服,谁也敢动,目前几十个人已经聚到了饭店门口,我还真有点小心慌。当时几个人在饭庄的三楼吃饭,杨敢说,走,下楼。然后四个人下楼,这楼下的不紧不慢,从楼梯到门口,大概也就五分钟的时间,这期间饭庄的老板赶过来给不住的说敢哥对不起。杨敢摆摆手说没关系。然后走到了山庄门口,这时候,门口已经停满了车,至少三十辆左右,但只有前十辆是东北人的,后二十辆是来接杨敢的,并且这后二十辆,已经堵住了前十辆。这过程,也只有五分钟时间。
杨敢轻轻的说,给我干他。然后我和大亮子小飞联手先干躺了滋事的东北人,这边一动手,二十辆车上下来了至少六十个人,东北山庄门口顿时就成了砍刀的海洋,而且这个时候,不远处还有打着双闪飞速赶来的骑车。还有抄着砍刀正从车上下来的人。先给你半个小时叫人这句话,就是这么淋漓尽致,就是这么霸道。
叁拾陆:番外 ,一支烟。()
1
她从站台走出来,给他打电话说,我到了。
他在电话里开心的笑,说,你挂了电话,能听到我的声音。
她挂了电话,听见他说,我就在你后面呢。
她回过头,安静的看着他。
在车上她点上一支烟送给他,说,恭喜你要结婚了。
他没有说话,专心的开车,另只一手接过香烟,轻轻的掐灭在烟灰缸里。
香烟残存下几缕青色的焰刚刚升起便融化进空气。
我已经戒烟了,他说。
她不再说话。
2
我叫西贝,他叫连。
三年前我离开这座城市,对着车窗外刺眼的阳光发誓不再回来。
连在站台送我,阳春三月的天气,我看到他瑟瑟发抖的身体。
那时我二十四岁,连比我小两岁。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转学到连的学校。
之前我已经连续留了两次级,分进教室时老师的眼神复杂,我看见最后一排有一个孤零零的座位。径直走了过去。
一个班的小孩子都在安静的看着我,没有欢迎仪式,没有彼此的招呼,我努力的抬起头,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微。
然后我发现那里没有凳子。
我看着老师,她目光躲闪,继续讲课。
我没有提出意见。站着听完她的课,期间不止一次的对着她微笑。
于是直到放学,才有一个简陋的凳子被送来。
我有的时候并不能理解一些事情。
比如为什么在我的世界里总是充满了对峙和沉默。
我的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离开我。
她是个漂亮的女人,有倾泻的头发和精致的面孔,凤眼。我的父亲说,你这双眼睛,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
然后她把这个男人杀了。因为他勾引别的女人,并且试图离开她。
我的外婆告诉我,她的手段很残忍。
先用煤气把人熏死,然后再把刀插进身体。血不能喷射,裸露在空气里瞬间冻结。淡淡的蓝色。像一块烂掉的豆腐。
她被带走的时候没有流下任何悲伤的迹象。仍旧是干净明艳的衣服,还特意换上一件带有花纹的白色底裙。像是去参加一场婚礼。
她给了我一个晶莹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蝴蝶,她对我说,这是妈妈给你的礼物。
我并不懂得喂养,并且那是乡下很普遍的种类,两只翅膀上有复杂的色纹,拍打起来散出耀眼的粉。触角很短,在阳光下会泛光。
我时常在午后的时候把那只瓶子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看那只蝴蝶,外婆在另一旁看我。温暖的光斑打在所有人的身体上。
我从来没有告诉外婆,我把它举过头顶,只是想让光线射穿它的身体。
我在等着它死。
那是我见过最有生命的一只蝴蝶,一个星期过后,我即将离开这里,它仍旧能够拍起翅膀。
我收拾好自己的行囊,离开之前我终于拧开那只一直阻挡蝴蝶自由的瓶盖。
它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我用水把杯子一点点的灌满。
它被浸湿,侵犯,淹没,覆盖,最后漂浮在水的中央,没有来及做出挣扎。
后来我存活于其他城市,求学,求职,面色仓促的奔走在大片的建筑群中,每一片街道上都有一半光亮,另一半被高耸而起的楼层遮盖,徒留下阴影。
外婆去世之后我突然开始频繁的想起乡下的一些事情。
无垠的稻田,更高的天,在春天初始的时候会有旋转而起的风。河水两边的高高野草,清澈的倒影。
最后会想起那只没有挣扎的蝴蝶。
可惜的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在怀念。
我似乎一直很强烈的抵制回忆,并且努力去主导自己的生活。年少时一个人做完一道数学题,从黄昏到凌晨,成长时生生的把咖啡一口喝掉,不加糖,二十四岁生日的晚上抽光一盒烟,对着一部喜剧电影放声哭泣。
我始终是一个古怪的人,不被任何人接纳,除了连。
3
在我和连同班的那些年,他给过我一支烟,表情很天真。说,庆祝我们一起被老师赶出教室。
之前并没有和他接触,我走出教室的时候听见有人在里面和老师发生了争执。然后就是跑步的声音。
他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没有上来搭讪,一前一后的沉默一直走到花园的一个风亭,我安静的拿出一本书,用眼睛悄悄的斜视,看见他在我的旁边坐下。
大片的阳光凌乱的放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看不清楚他的脸。那一刻,我突然有很紧张的心跳。
然后是我熟练的吸食他的香烟,他并不惊讶。
我问连的年龄,他站起来到我的面前,认真的说,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第一次在和一个人谈话的时候笑出了声音,因为他看起来只有十四岁的样子,脸上的皮肤还呈现着少年独有的红润和光滑。
是么?我看他。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错愕,怔了片刻,然后欣喜到,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笑,没想到笑起来这么好看,就像。。。。。。
他随便用手指向一片花,就像它们。
我再次开心的笑,把抽掉一半的烟还给他。他没有意见,自然的叼到嘴上。然后口腔用力发出清晰的声音。
他对我说,我叫连。
我喜欢连的样子,整齐的头发,干净的面孔,即便很早有染上抽烟的恶习。但眼神仍旧柔软。
几年之后,我从一所廉价的设计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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