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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环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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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宇文先生费心了。咳——”周长信与澜漪交换了一个眼神,咳嗽着开口,“老朽习惯了这里,要是枉加移动,只怕性命不保,咳——”
“老人家哪里的话,若不移地方,才会枉送了性命,而且叫人伤心呢。”宇文湜笑着走进木屋,在快靠近澜漪时猛地伸出手,抓向榻上的周长信,他的步法极快,澜漪看着他俐落地出掌,发现以文才闻名塞北的宇文湜居然还有着上乘的武学修为。她单薄的身子被掌风逼得贴在墙角,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义父一边咳嗽一边与宇文湜对招,忧虑地发现己方注定的落败。
周长信疏忽武艺太久,又重病在身。在勉强的支持下,只有挨宇文湜打的份。丹凤眼中忧光暗闪,澜漪焦急地思考着脱身的计策,在察觉宇文湜没有带吕稚荷的人来后,灵光一闪:“宇文先生想要什么?”
“一个承诺与一本书而已。”宇文湜一个推手,挡掉周长信最后的攻势,轻松地擒下面色苍白的老人,虽然心里奇怪着他所用招式的熟悉,可在听到澜漪开口后迅速转移了心思。
“这么简单?”
“不错。”宇文湜点点头,收回卡在周长信颈间的手。他恨的不过是厝隼轲毅,并不是澜漪,何况在这个时候与这个聪慧得可怕的女子翻脸,决不是好主意。
“说说看。”澜漪从墙角走回义父身边,将枕下的锦盒拿出来,喂了一片参片到周长信口中,见他平稳了急促的呼吸才又看向宇文湜。
“我要《王道说》,还有你的离去。”只要澜漪离去,厝隼轲毅便无抗婚的理由,加上他早就布好的计谋,一定可以制厝隼轲毅于死地。而有了《王道说》,他便可以再提高自己的谋略,对付吕稚荷与汉廷中人。
“听起来蛮简单的。”澜漪淡笑着,“宇文先生真是会做生意,不当商人太可惜了。”
“王妃的称赞令宇文受宠若惊,只求王妃成全。”
“我也想成全,但是《王道说》是韩信所著的书,早已随韩府的大火付之一炬,叫我怎么给你;而要我离去,这怎么行,塞北王妃才能享尽荣华,你怎么还能奢望我回去吃苦?”澜漪巧笑着,以言语撩拨着微怒的宇文湜,唇角在看到宇文湜身后的琥珀双眸时上扬,虽然在后的“黄雀”不一定是帮自己的,但鹬蚌相争,自己与义父也未必不能得利,“你说是吗?江大人。”
“王妃所言极是。”江君点了点头,赞同地回答,琥珀眸子在对榻上的周长信打量了许久后转为深色的喜悦。敛了眉,他对着震惊的宇文湜笑言:“宇文先生好兴致,前一刻还见你和一位美貌的姑娘在王府中谈笑,怎么现在便在与王妃论道吗?”
宇文湜闻言一惊:“江大人才是兴致高,连我的行踪也有兴趣。”
“哪里,我只是好奇那位姑娘怎么会被王爷召见,想问宇文先生的高见罢了。”江君笑着,状似好奇的脸上是与宇文湜相似的平和。
宇文湜黑眸一紧,在深思后知道今天是决不可能讨好的,儒雅地点了点头:“要江大人原谅了,宇文也不知道,为了不让江大人失望,宇文只好尽快回府中查探。王妃,江大人,宇文告辞了。”
“宇文先生慢走。”江君看着宇文湜下楼,直到望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过头,微笑地看着澜漪与周长信:“真是意外,名震天下的长信侯居然蛰居在此吗?倒让江君惭愧了,项王妃,你以为呢?”
* * *
很多事都是被安排好的,既定的轨迹明示着该走的方向,即使稍微的背叛,仍逃不过已成的结局,澜漪看着掌中的指环:金属的质地在光下闪出耀眼的七色,内壁上清晰的刻字不用看也猜得出。“木——”她抬起头,深深地注视着琥珀色的眸子,早先的怀疑被全部确定,包括那莫名的亲切好感:“我早就该相信的,江君——西域雍家最受宠的少主。”
“我只是因为年龄小,才会被人多加照顾,项王妃,或者,我应该叫你楚公主。”江君缓步走到澜漪的面前,直到真正确定她的身份,才如释重负地呼出惊喜的言语,“我们一直在找你。我不相信你会葬身在韩府大火中,吕雉忽略了长信侯的踪迹,我知道他是当年唯一幸存的楚将,我找遍了长安,却没有想到你们会到塞北来。”
“塞北是个好地方,不是吗?”澜漪当然听得出江君话中的辛苦,居然有人这样牵挂她吗?清冷的心中浮出一丝暖意,淡淡的,凝成一朵笑花。
“为什么不来西域,你该知道的,我们一直在等你。”江君不能解释自己的疑惑,轻易看出澜漪不是蛰于市井,可以甘于平凡的女子。从身世到成长,她都是那样的特殊,而到西域,她才可以保有她的特殊,那儿有祀哥。
“是谁在等我?你与老西域王,其他人呢?”澜漪扬起眉,丹凤眼中有了然的清醒。
“其他人也一样,你别忘了,你是他的妹妹,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关系。”
“是吗?”澜漪摇了摇头,望向江君的眼里有几分嘲弄,“我离开韩府的时候正是老雍王爷病逝的时候,如果我记的没错,当时的西域为了王位之争正明争暗斗得不可开交,汉廷趁机渔翁得利,才会连你也被迫去做人质。你是他与老雍王爷最疼若性命的人尚且如此,若是我去,又当如何?”
她说的都无可反驳,江君叹了口气,西域的状况的确如澜漪所言,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被汉廷忽视,让祀哥可以在这八年中坐大。不再责怪澜漪,江君仔细地看着他从小便知的女子项羽与虞姬的爱女,感叹地露出笑容:“你与祀哥长得好相像。”
“是吗?”澜漪轻笑着,将掌中的指环交到江君的手中,既然确定了江君的身份,她的兴趣便自然地随着推断而提升。江君是刘邦从西域要到汉廷的重要人质,可是因为刘邦与雍祀的关系,必然不曾告诉吕雉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吕雉才敢指派他为送婚使,也不怕他——“你想回西域吗?”澜漪眯起眼,“汉廷中的局势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不错。”江君毫不意外澜漪的猜中,身为韩信的高徒,她又继承了母亲的聪慧与莫测吧。点了点头,他认真地说着汉廷的现状:“吕雉一心想要夺权,老臣几乎死尽。但是刘氏子孙太多,刘邦又在死前留了一手,几个能干的同宗子弟都分在边疆重镇,使她不能贸然行动,加上塞北与西域的不在手中,她怕的很。所以她向厝隼轲毅逼婚,而下一步必定是对付我们雍家。再者,我是她认为的刘家臣,我可不想客死他乡。”
“你不会的。”澜漪摇了摇头。
江君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并没有从澜漪手中接过指环。他反从怀中又拿出一个指环,相同的质地与形状,只是内壁上刻着的是个“水”字。他将这指环也放到澜漪的手中。
“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中?”澜漪留恋地抚摩着这枚指环。曾经在她最动荡的岁月中陪着她过了九年。
“我从一个女子手上得来的,我差点以为她是你。你怎么会弄丢它的?我本因为你是因为丢了它才不来西域,但我错了,凭你的长相,就没人能怀疑你的身份。”
“是吗?母亲还是不够狠心,她还想为我保留一个女子的骄傲,所以刀偏了半寸,只在额上划过。那指环我不是丢了,义父得了病,我没有钱,所以卖了它。”那是她第一次了解贫苦的滋味,知道以往的权势与财富真的离自己太远了,也终于下定决心做周澜漪,而忘却“项”的姓氏。
“好快,已经六年了。它再回到我手中,我竟然没有一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送给你吧,他将木环给了你,代表你的重要。我便将水环也给你,希望我们的相遇是好运的开始。”
“恭敬不如从命。”江君并不推辞,从澜漪的手中拿过两个指环,颔首笑着:“让我们有个愉快的开始吧。”琥珀色的眸中黠光闪耀,看来十分漂亮。
澜漪点头笑着,将手覆在江君握着指环的手上。这一次吕雉一定会后悔,她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吧。刘邦到死也没有告诉她那个秘密,这样地宠雍祀,刘邦真是如了娘的愿了,他一直以为雍祀是他的儿子。娘,你也可以瞑目了。“西域真是有福了。”澜漪看着江君,赞赏地抿唇,有这样一个熟悉汉廷又智计过人的助手,西域王雍祀是决不用忌讳吕雉的。
“何尝不是塞北的运气。”江君伸出手拍了拍,立刻出现一个红发男子,“耶律,你将长信侯安置好了吗?”
“是的,少主。”
“很好,我要你保证他的安全,绝不让外人去打扰他的休养。”
“是。”
满意地转过头,江君对上沉静的丹凤眼,“现在看你的了,北塞王妃。”
“当然。”澜漪赞同地点头,“我的荣幸。”丹凤眼中炽光渐盛,明显的企图心伴着压抑不住的才情,终于完全释放出被隐瞒的自己——“娘要你答应不可涉入宫廷之政,但若是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威胁了你的性命,你就可以破誓。”母亲将一切情况都考虑到了,自己又怎么能让人失望呢!戏正要准备进入高潮。
* * *
“王妃,您可回来了。”香雪焦虑地站在栖龙院大门口,远远地看见澜漪的身影,便喊了起来。紧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红着眼眶,她迎上主子的脚步,细嫩的声音发颤:“王爷到处找不到您,正在发怒呢。”
“王爷?他不是陪着公主去边城了吗?”
“公主的贴身侍女半路上犯了病,公主体恤下人,就回来了。王爷一回来就找您,本来以为您是去思楚院小王爷那儿了,谁知宇文先生说他一直在那儿没见您。王爷找遍了王府也不见您,说您要是再不见踪影,便要派人出府去寻了。”香雪解释着,恐惧着王爷的怒气,在得知王妃不在府中的那一瞬间,鹰眸中的阴沉,盯得她几乎当场昏倒。
“宇文湜在府里?”
“是,宇文先生正陪在王爷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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