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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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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满意的看到容珩露出一副好奇的又期待的表情,买着关子说:“别着急,要配在一起吃才好吃呢。我保证是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美味。”
早已冰冻成硬棍的土豆条,被放入金黄色滚烫的油锅里,油炸的鲜香味儿马上就出来了,苏二丫用漏勺将炸好的土豆条捞出来。用筷子戳了戳,硬度感觉刚刚好。
“快来尝尝苏氏炸薯条,看味道怎么样?”
她直接上手拈着一块,沾了沾红莓酱递到容珩的嘴边。容珩配合的咬了一口,外酥里嫩,入口带着油炸过的香味,但是配了红莓酱又不会很油腻,味道非常独特。
“好吃。”
苏二丫直接就着容珩刚才咬的那半根薯条,沾了沾红莓酱丢到自己嘴里。味道……虽然和记忆里麦当劳叔叔肯德基爷爷的薯条的口感不同,但是红莓果酱特有的鲜甜弥补了薯条口感的不足,有一种特有的风味。
“找个漂亮的食盒装一些,咱们带给曲宁尝尝。”
容珩愣了愣,有些错愕的说到:“曲宁……吃不了……”
“嗯?”苏二丫也愣住了,疑惑的问道:“土豆应该没问题啊,难道红莓果对孕夫不好?容易滑胎吗?”
容珩突然想到苏二丫以前是个傻子,自己又从来没给她说过这些,孕夫怀孕的九个月内不能吃普通的饭食这事儿,对别人来说是常事,对苏二丫来说估计还是个新鲜事儿。
“不能吃普通的饭食?”苏二丫果然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容珩。
容珩脸上红了红,这种事儿,由身为夫君的他来说总觉得有点难为情:“孕夫怀孕的九个月内必须饮用珠胎果的果汁,富人家的能吃上新鲜的珠胎果,穷人家的在药店买些晒干的珠胎果熬水喝也行,就是干掉的珠胎果味道不太好,又苦又涩。”
吃九个月一样的东西啊!苏二丫不由得有点心疼,她就吃了十几天的胡萝卜就烦得要命了,要是哪天容珩怀孕了,每天只能吃珠胎果,吃上九个月,不得难受死吗?
而且听容珩说晒干的珠胎果又苦又涩,这和喝中药有什么区别?
她暗暗在心里发誓,要赚钱赚钱再赚钱,至少要让容珩怀孕的时候,喝得起新鲜的珠胎果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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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曲宁的礼物,容珩其实早就准备好了。
是一个小孩满岁时的百家衣。这百家衣啊,就是为了使孩子活得长命百岁,无灾无病,向每家每户要一块旧布缝制的衣服。可以集百家的祝福与福气,意头极好。
容珩也是颇费心思,每一个针脚都缝到了里面,以免磨坏了孩子细嫩的肌肤。
曲宁看见这百家衣,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连连称赞容珩的针法好。
“我也不常做这些针线活,手都是生的,你不嫌弃就好了。”容珩淡淡的说到,倒也不是谦虚,容珩还真不常做这些针线活,以前苏家没钱的时候,也买不起布料,他跟着苏二丫爹爹学过几手针线,顶多用来缝补丁,后来到了平安镇,都是买了布料直接拿去成衣店缝制的。
“容相公,我们姑爷说你做的好,那你肯定是真做的好,我们姑爷未嫁人的时候那可是村里绣活做的一顶一的好。”曲宁身边的小厮,他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说起话来句句都夸得人心里舒坦,也是个机灵的人。
曲宁和容珩在屋里里说着体己的话。苏二丫和曲宁的妻主杜如非在院子说话。
院子里烧伤一个火盆,两个人喝上几盅小酒再就着苏二丫的薯条红莓酱当下酒菜,吃的好不舒坦。
这薯条曲宁虽吃不了,但他妻主可以吃啊!而且放久了,失了味道,也是可惜,就顺道拿来,给杜如非尝尝,没想到还真合了她的口味。
“你这点心做的真别致,我也算跟着我们布庄的老板去南方进过几次货,吃过不少点心,但你这样的还是头一次。不错不错!”
苏二丫也顺着把自己想做点心铺子的事儿一说。想着在开张前做做广告打打招牌。
“你要开店?可缺人手?”杜如非眼光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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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镇南将军府里;杏花开的艳丽如云;初露红妆引燕归。
他喝醉了酒,顺着小厮的指引;往院内的客房走去。脚步略有蹒跚,如同踩在云端上似得;一身绛红色的光缎锦衣绣着六瓣牡丹;随着他轻浮的步子,云袖飘飘。少有女子的容装打扮的像他这样艳丽绝色。
他们都说,宋家的大小姐,怎么生的比男儿还娇嫩妩媚。他轻笑不语;只因他本身就是个男儿身啊。
斜飞的眉弯;微醺的双眸。
这青梅酒果然是人家佳酿;微甜微甘,让人不知不觉就酥了骨头,醉的惺忪。
这院子里亭台楼阁,曲径花丛,拱门回廊,每个角度看去都似是一副画卷铺陈开。听说镇南将军是南方人,这南方的园林花样果然比北方多,比北方精细。
特别是那一树杏花。
宋瑾言望着那杏花竟然挪不开眼了,他寻了块平整的地儿,靠着石头,醉卧与树下。
那杏花树里似是钻进了一只毛猴子,簌簌的一阵轻响,抖露了点点杏粉色的花瓣,洒落在宋瑾言周身。
宋瑾言已喝的半醉,面上酡红一片,狭长的眼眸半眯半阖,阮媚风情染于眉梢。
从那杏花树的高处钻出一个白衣银靴的少年郎,身量略低了些,但身手敏捷,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拎着剑,腰间挂着一只白玉的酒杯。
那人翘着腿坐在树杈上,挑了挑眉毛,笑道:“哪里来的大美人,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酒?喝酒?”宋瑾言已经醉的糊涂了,但听见酒忍不住又笑了。
他这一笑,竟把那一树杏花的潋滟色都比了下去,看的那矮个的少年郎一颗心砰砰直跳。
“美人,我让你喝我的酒,你让我亲一口。”
白玉的酒杯顺着闪着冷光的青锋剑刃滑落到宋瑾言面前,宋瑾言反射性的想伸手去接。那树上的少年郎却狐疑的“咦”了一声,一个跃动间,噌的到了他的面前,把酒杯夺了过来。
宋瑾言微微侧着头,不解,不是说要给他酒吗。
那少年郎伸出一指,勾起他的下巴。
“要不是你看见你这发髻是流云髻,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女子!险些着了你的道哼!小爷我可是断袖,正正经经的断袖,从不调戏女人,虽然你是个长大比男人还美的女人。”
说罢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大摇大摆的走了。临走时,还砸吧着嘴巴,念念叨叨的说道:“真是可惜!怎么是个女人呢!”
杏花点点坠于眉间。
方才似乎有一只大胆的小麻雀,在他面前叽叽喳喳,那只小麻雀鹅蛋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未长开的娇俏小脸清丽腼腆,性子有趣的紧。
特别是眼角那一颗小痣,几乎与她常常的睫羽融为一体。
“好像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东西。”他喃喃自语着,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三年后,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见到这个将军府里的小麻雀。
像是一卷风一样,从马车的窗子里窜了进来。
迅速的脱掉外衣,罩上他的衣服,然后脚一勾把染血的外套塞进马车车厢的犄角旮旯处。
看见马车里有人,眼睛一亮。
一身刺鼻的血腥味,却仍不改顽皮之色,用剑抵在他的腰腹上,对他说:“快搂住我的腰,亲我亲我……”
原来这只小麻雀这么急不可耐啊!
“不好意思,我虽然是个女人,却也只喜欢女人。”宋瑾言嘴角上扬着。完全不在意腰腹间的锋利剑刃。
“停车停车!!”外面有人喊停了马车。
小麻雀的脸瞬间变色了,也不管宋瑾言配合不配合,使了大力气压上了他,将他头上的木兰发簪去了,青丝如坠。
“你们可有人看见一个小个子的男人经过这里?”
小麻雀点了宋瑾言的穴道,使他不许说话,自己披着宋瑾言的女装说到:“什么小个子的男人,没看到没看到。你们是何人,敢拦下我的马车!”
追踪而来的两个人狐疑的对视了一眼。
“这马车里怎么又股血腥味儿?”
“我家夫郎正来葵水,怎么,这事儿也要向你们这两个路人汇报?”
那两人微微一愣,面露尴尬。其中一人小声说:“算了咱们走吧,这车里就两个人,躺着的那个看身形好像高了些,而且这马车是宋家的。”
另一人点头:“往南追吧,可别让他跑了,这紫金檀木七宝箱要是丢了,老爷得要了咱们的命。”
宋瑾言被人压着,本来心中愠怒,却隐约感觉到了对方胸前的柔软。想不到她竟然是个女人,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那只小麻雀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点帘子,喃喃自语道:“可算走了。不就是偷了一本春宫图嘛,至于用上南宫家的半边雨吗?”
原来是善用暗器的南宫家,怪不得她这样矫捷的身手也被弄的一身伤。
春宫图?刚刚追来那两个人嘴里念得明明是紫金檀木七宝箱?难道这只没脑子的小麻雀只是为了一本春宫图,顺手把装春宫图的箱子也偷了?
宋瑾言不禁失笑。
“半柱香,这穴道自己就解了,大美人后会无期……”
宋瑾言不知道这只小麻雀是认出了自己,还是对每个人都叫大美人。
虽然有趣。
但她也只不过是飞进窗口的一只麻雀,短暂停留之后又飞向别处,他们大概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小番外,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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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身上陌生的脂粉气当然是在阿柳房里染上的;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也是为了遮盖住额头上刚褪下的红肿烫痕。苏二丫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妥,但映在容珩眼中;就像是扎了刺一样。
容珩不觉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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