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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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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便不只是游戏,而是赌局了,入局的二人各自压上了些筹码,你来我往,厮杀激烈,一旁被人群环绕的王之卿也看的兴致勃勃,谢祈心中一乐,这游戏是他少年时便惯会玩的,此番想出个风头倒也是不难。
待局中一人落败,悻悻地站起身,谢祈便入了座,望着对面的人开口笑道:“你我来一局如何。”
这么一来王之卿的目光果然落在他的身上,然而不待对面那人开口,却有另外一人推开他面前之人,坐到了谢祈面前,谢祈仔细一看,那人身后站着的,正是那日在陆家被他得罪过的夏珏,此刻正阴着脸看过来,想必此举是出于他的授意。他自己不好出面驳陆家的面子,便找人当枪使,只是这替他出头的人也未免有些愚蠢了。
如此也好,谢祈笑了笑没有说话,将棋子理好了准备开局,对面那人却按着他的手道:“且慢。”
谢祈抬头望着他,那人不怀好意开口道:“这既是赌局,自然就要赌点什么。”说罢,将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下来放在案上。
谢祈将自己薄薄的钱袋摸出来放在桌上,那人却冷笑了一声道:“这点钱,却比不得我的倾城碧玉”谢祈知道这一定是夏珏的意思,如此也只能随机应变,不由笑道:“在下一介书生,身无长物,却不知兄台要赌什么?”
那人淡淡开口道:“也不要什么,赌你的一条命而已。”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那人见谢祈不答,料他定是怕了,便有些得意道:“我这一块美玉赌你这一条贱命,说到底,是我亏了,你若是怕了,这便滚出去,此事也就作罢。”
然而他话音未落,却听得谢祈道:“好,这局我赌了,只是我有个条件,既然是赌命,那便一命换一命,两边赌注相同,这游戏才好玩。”
那人闻言顿时面色阴沉,此时若是不同意,便是露了怯,骑虎难下,然而他对自己棋技相当自负,犹豫了还是拍案道:“赌便赌。”
谢祈看王之卿的目光也落在他二人身上,心道,那这次就干脆玩一票大的,他如此想着,便掷出第一片竹筹。
半个时辰之后,谢祈对面那人已是背后冷汗涔涔,他的散棋几乎都被谢祈吃的一干二净,眼见不活,汗水顺着他的面颊倾泻而下,他身后的夏珏更是面色沉沉。
又过了一刻钟,终于,那人再也支持不住,弃了竹筹,从座位上滑落到地上,颓然道:“我输了。”说罢,面色惨白。
谢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微笑道:“所以说嘛,做人都要给自己留一份余地。”说罢,抄起那人放在棋案上的碧玉,开口道:“这赌注,我就收走了,记得下次再不要如此口出狂言。”
那人没想到谢祈如此轻易地放过了他,还给他找了一个台阶下,一时间羞愧万分,不知如何开口。
谢祈志得意满的用指尖勾着那块美玉的丝绦,想着这次可是大大出了一次风头,却忽然听得身边桓羽的声音惊喜道:“兄长何时到的?”之后又委屈道:“怎么回家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在那里苦等。”
谢祈一惊,猛然回头,却发现身后桓冲长身玉立,目光沉沉,眸色深深,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第十四章 来都是老司机()
谢祈一时间怔怔的立在那里,却是忘了行礼。两个人的距离是在太近,呼吸相闻,谢祈一低头便被桓冲身上的一阵冷香弄的心烦意乱,他勉强平抑了一下心神,退了一步,恭谨拜道:“见过……大将军。”
他欲下拜,却被上方那个身如修竹的身影有力地托住,身体的接触只是一瞬间,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肌肤,却令人战栗,好在随即便分开。桓冲淡淡道:“既然是客人,便不必多礼。”说罢便带着侍从从他身边走过,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径直上了主座,方才围观的人鸦雀无声,自觉地分为两侧,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谢祈恭谨而立,目送桓冲的背影离开,才觉得松了口气。
山秀端着酒从人群中走出来,嗔道:“方才我一个转身,你便消失了踪影,可是让我一通好找。”
他见谢祈没有答话,硬将那盏酒塞进他手里,望着趋之若鹜涌向主座的人群,兴致勃勃道:“如此一来,倒不枉我来此一番。”
二人回上座落座,才发现陆纪和王之卿正与桓冲坐在一处,桓羽侍立一旁,却不知正说些什么,王之卿笑得意味深长,不知说了句什么,他与陆纪的目光便都看见桓冲,而桓冲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答话,显然三人关系颇为默契。
谢祈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三人关系居然如此之好,像是知道他所想,山秀在他身旁托腮道:“同床异梦,貌合神离。”谢祈仔细想了想,认为这八字评价的确精准,倒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自桓冲出现之后,宴席上的气氛就活跃了许多,美食美酒如流水般不停歇变换,宴席半程已过,大部分的人都有些熏熏然,中央舞池中轻歌曼舞的美人广袖翩然,谢祈想找个机便先偷偷溜了,一抬头才发现对面的陆纪正表情严肃地望着他,这才想起来之前让桓冲一搅和,他却把陆纪交代的事情忘记了,今日还没有与王之卿搭上话。
而他细细地搜寻了一番才发现,原来王之卿居然还在主座与桓冲闲话,若是按着他的意思,绝不愿此时再去凑什么热闹,然而陆纪目光凛凛,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谢祈端了一杯酒,走到距离主座不远的地方,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然而未待他站定,舞池中的乐声便突然全部停了,回廊尽头的大门洞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风中飘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一个聘婷的身影缓缓步入庭中。
那人裹着纱笠,全身都隐匿在一袭随风飞舞的白纱里,容貌难辨,却难以掩盖妙曼的身姿,赤足而行却如同踩在云端,细白的脚腕上系着金铃索,随着的她行云流水的步伐发出奇异的韵律,她走的很端丽,似乎丝毫也不在意满场宾客紧紧追随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径直地走到主座,立在桓冲面前,却是拜也不拜,直直开口道:“将军说一月后从叶国退军,为何今日还不退。”
此言一出,谢祈忽然明白,这女郎大约便是叶昭,叶女素有倾城之名,叶国国主献降,将亲生的妹妹送与桓冲,却没想到桓冲北归,居然把这女郎也带了回来。
桓冲并没有答她,倒是一旁的桓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道:“你怎么自己来了?”话毕又有些焦急道:“兄长,这都是我的错,今日她便闹着要见你,我一时不忍,便将她接了过来,想着等散了席你若回来,见上一面也好,却没想到她竟自己来了。千错万错都在我,你千万不要怪她。”
叶昭打断他,冷冷道:“我为什么不能来,当初我兄长言道,只要我跟你走,你便退兵,从此我们划界而治,两相安稳。”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孩子气,一看便是用来哄她这样天真的女孩子,看年龄确实也不过才十六七岁,谢祈在心中摇了摇头,望着她隐匿在纱中的期待的神情,隐隐担心她此番便要狠狠地失望了。
桓冲闻言却是淡淡,开口道:“叶国已经亡了。”此言一出,他的语气笃定,叶昭身体一震,望着高高在上的那人继续道:“你兄长确实如此之说,我却没有答应他,他自知无望已经面北称臣,我已上书朝廷,封他为叶候,此时谕旨应该已经到了他的封地,
叶昭闻言退了两步,足上的金铃细碎地颤抖,她呼吸急促,开口道:“不……不,不可能。”她的目光求助似的环顾一圈,希望有谁能出来反驳,然而身边却静的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大约知道桓冲并没有骗她,目光泫然欲滴,几乎要落下泪来,却又强硬地忍住了,抱着膝坐在地上,低声喃喃道:“既然如此,又为何要送我来。”既是美人,即便容貌难辨,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情态动人,此时如同狂风中柔嫩的花朵,更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桓羽不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身侧轻声道:“我送你回去。”叶昭在纱中咬着唇,却不肯走,只是瞪着桓冲,大约将这亡国之恨都算在了他身上。
桓冲大约是觉得有几分有趣,并没有与她计较。谢祈端着酒站在那里怔怔地站着,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是他看的太入神,桓冲的目光忽然落在他身上,谢祈一凛,便低下头,装作与身边之人闲谈的样子,山秀却不知道又从那里钻了出来,大约是喝的有些高,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喝酒去。”桓冲深深地望了他二人一眼,山秀冲他遥遥一笑,桓冲倾杯还礼,将视线又转移了出去。
像是为了缓和气氛,桓羽轻轻击掌,乐声又起,庭中又恢复了喧闹,而刚才池中那些婉转妩媚的舞伎却四下散入了客席,每人身边都有一位美人相伴,逐渐将宴饮的气氛推向□□。
桓羽见叶昭不肯走,叹了口气,在她身侧哄道:“你不愿走也罢,只是需好好给兄长敬一杯酒,陪个不是,今日的事情也便罢了。”
叶昭忍住泪道:“我不去。”
桓羽无奈道:“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去国离乡,既然做了兄长的女人,他便是你唯一的依靠。”
叶昭闻言身体一震,转过头怔怔的看着他。
桓羽牵着她走向主座,将她推到桓冲面前,在她耳边轻声道:“去吧。”
叶昭被推了出去,却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不情不愿的。桓冲望着她,表情有几分玩味,桓羽简直一头冷汗,尴尬的气氛中,桓冲身旁的王之卿望着一袭白纱里的叶昭,笑道:“捂得这般严实,难道在床上也这是如此。”
桓冲笑了笑,玩着空杯却并没有说话。
谢祈一口酒差点呛了出来,山秀却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看着他。酒到正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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