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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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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从来没跟人打过架,想起来就觉得怪吓人的,“娘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学这个干啥。你可得跟玄舞说好了,疼行,别真把人给打坏了。”
“娘,学吧……”小草翻个身,在娘亲脸上吧唧了一口,“可有用了。”
“娘学了轻易用不上,也能用来防身的。”小暖也劝。
秦氏架不住两个闺女劝,也就应了。又说了几句话,累了的小草睡着后,秦氏才低声道,“小暖,今天的事儿怎么着都行,就是别闹出人命,你要成亲了,闹出人命损福气。娘……”
秦氏说不下去了。
小暖转到娘亲另一侧,抬手摸了摸娘亲的脸,发现她果然在哭。秦氏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娘没事儿,就是觉得,觉得……”
“女儿明白,娘心里难受别憋着,想哭就哭,是他们的错不是您的,在女儿面前,您不必委屈着自己。”小暖抱着娘亲。
“娘就不明白了,他们咋就……这么没完没了呢……咱们又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儿,他们跟咱们对着干,能落了啥好?”秦氏难受得不行,那是她爹娘、大哥大嫂,却这样撕破脸地跟她们母女闹,这是图个啥啊!
“我就不明白了,我姐又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家里人的事儿,你们咋就这么没完没了呢?你们这么闹,能有啥好?”同一时间,秦氏的双胞胎弟弟秦正田在秦家老宅里,心痛地质问父母和大哥。他从铺子里回来听说了这事儿,连饭都没吃就赶了过来。
白氏躺在炕上不说话,秦大舅冷哼一声,“你落了好,尽说些风凉话!咱们落不着,凭啥还要受着她们的气!”
秦二舅厉声道,“哥再闹腾下去,把我姐心里头那点不忍心闹没了,看小暖会怎么办!”
“她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秦大舅满不在乎地顶回去,“我是她亲大舅,她还要脸不要!”
“你以为小暖不敢?要是我姐不念这份情了,你在小暖面前算个啥,小暖凭啥忍着你?陈祖谟现在过得什么日子,你看不见?”秦二舅反问,秦大舅重重的哼了一声。
秦二舅又劝爹娘,“隔三差五的,我姐就给我塞东西塞银子,这些都是您二老用的,我姐这样还不行吗?大妹嫁出去这么多年了,日子过得也不错,她给您二老送过啥?”
秦梅每次回来,都是从二老这里往外掏东西,带回来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就算这样,白氏还是觉得二小子的话扎耳朵,“你妹还小呢,再说了她过得日子能跟你姐比?”
秦二舅不想多说了,“嫁出去的闺女,能过上好日子就是万幸,给二老养老是儿子们的本分。以后您二老吃的用的、看病买药的都由儿来出,村里老人们有的,儿绝不短爹娘一寸。我那院里也给爹娘收拾间屋子,方便儿孝敬您二老……”
“老二,你这是埋汰我,还是想夺家产?”秦大舅立刻跳脚不干了。
按照村里的规矩,老人在的,能不分家就不分家,如果非要分,老人就要跟着长子过日子。所以分家时,长子会多得些东西,等老人家走了,分到老人头上的田地和家产也归长子支派。秦家共有良田二十六亩,秦二舅分出去时,一家四口只得了九亩,剩下的都在秦大舅手里。若是爹娘过去跟着老二过日子,那爹娘田里的东西,算谁的?爹娘百年后,田是谁的?
再说了,如果爹娘搬过去,大妹送过来的那些好东西还能有他的份?老二真是坏透了!秦大舅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我是老大,爹娘跟着我住,天经地义!”
秦二舅也不跟大哥吵,转身回家了。秦大舅急头白脸地质问秦三好,“爹刚才咋不说话,您不会真让老二说动了吧?您二老跟着他住,儿就得被村里人戳折了脊梁骨,还怎么活!”
秦三好依旧不说话,白氏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眼前的事儿不惦记,净琢磨没影儿的!你媳妇在祠堂里过夜,这大冷的天,你给她送被子了没?”
“娘放一百个心,冻着谁也冻不着她,别说祠堂的屋子比咱们家的还暖和,她进祠堂的时候,光被子就带了两床!”秦大舅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张氏连他的被子也打包带进祠堂了,害的他今晚得跟三郎挤一个被窝,那死小子天天尿炕!
秦氏发达了后,出银子重修了祠堂,用材上等,厅堂高大,一点也不漏风,的确不冷。不过,虽然不冷,但祠堂侧房内,盖着两床被子的秦氏,看着床前飘飘忽忽的油灯,心里直发毛。她有心喊两嗓子看秦氏族里今夜守祠堂的俩族人睡没睡,又怕祖宗怪罪,只得裹紧了被子,闭紧眼睛睡觉。
“啪嗒,啪嗒……”张氏猛地张开眼睛,这是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莫不是那俩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躲在祠堂里分赃吧?
张氏穿衣裳轻手轻脚出屋,直奔亮着灯的主堂而去。秦氏不是男丁,在非祭祀的大日子里,是不能进供奉祖先牌位的主房的,不过现在她可顾不得这些。听到里边哗楞楞的银子声和低语声,张氏迫不及待地将虚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竟发现供桌上放着一大碟白花花的银子。
张氏左右看,发现房内无人,便推开门轻声轻脚地走了进去,只想将银子揣走。
“吱呀——”她的手刚碰到冰凉的银子,身后的门就响了。张氏回头见是风把门吹开,便快步走过去关门。
待她再回身时,竟发现桌上的银子变成了纸叠的,而这碟纸钱后边,还坐着一个身穿装裹衣裳的青脸老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见鬼了!张氏“嗷”地一声,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第八九八章 祖上有人在底下当大官了()
第二天鸡刚打鸣,秦德家的大门就被人“咣咣”地砸响了,院子里的狗汪汪大叫,被吵醒的秦德立刻起身穿衣裳。
他媳妇也一脸凝重地坐起来,“这是哪家出事儿了?”
会这么早来砸门的,一定是家里出了大事儿。秦德把族里的几个身子骨不好的老人过了一遍,也不晓得是哪个要不成了或已经去了,“我去看看。”
秦德走出屋子时,他的大儿子秦永年也出了房门,“爹,我给您一块去。”
秦德喝退大黑狗,拉开门栓,见到门外居然是昨晚看守祠堂的秦小岁,脸就拉了下来,“大郎他娘又咋了?”
秦小岁神情慌张,“德叔快去看看吧,她硬说昨晚遇到那啥和那啥了。”
“那啥?”秦永年追问。
秦小岁摇头,“我说不出口,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张氏才在祠堂呆了一晚上就整事儿,看来是罚得轻了,她还觉察不到错处!秦德黑着脸,跟着秦小岁赶到秦家祠堂。待见到头发蓬乱、脸色蜡白双目涣散的张氏时,秦德就知道她这不是装的,便严肃地问,“咋了这是?”
旁边的秦大崑道,“正埔嫂子说,她,她见到见到那啥和那啥了。”
“见到啥了,大年哥你倒是说啊!”秦永年实在被憋得难受。
“阎王爷,阎王爷鬼差”裹着被子的张氏吓得直哆嗦。
“鬼话!”秦德喝道。
秦永年连忙拉了拉他爹的衣袖,“爹,这是祠堂。”可不能张口闭口鬼不鬼的,这是对祖宗的不敬。
失口的秦德转身向着主屋拜了拜,才问张氏,“你说啥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张氏只哆嗦着不说话,秦大崑回道,“我俩睡醒了,见正埔嫂子的房门开着,就过来隔着门问了一声,却听不到她应声,我们哥俩进来时,她就这样又哆嗦又叨念了。”
什么阎王什么鬼差,秦大崑哥俩不信,但张氏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他们这才去请了族长。
屋里冷飕飕的,秦德觉得没牛澳忝橇┠兀蛞固缴读嗣唬俊
“没啊,我俩一觉睡到天亮,安稳着呢。”秦小岁立刻道,他觉得昨夜睡得特别好,连个噩梦都没做。若是阎王爷真来了,他怎么能睡这么香?
“来了,真来了,正正堂里脸是青青的”张氏哆嗦着道。
“正堂里供奉的是秦家先祖,嫂子莫胡说。”秦永年沉着脸道。
秦德听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你去正堂了?”
若张氏去了正堂,就是他们哥俩的过错了,秦大崑立刻道,“这是没影的事儿,正堂的门锁得好好的,不信您看,这地上一点脚印也没有!”
昨夜下了霜,正堂门前的石板上糊了一层均匀的白霜,没有人走动的痕迹。秦德这才放了心,质问张氏,“你别神叨叨的,说清楚,到底咋了!”
张氏还是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有阎王爷正堂,银子,铁钳,夹舌头”
“拔舌地狱?”秦永年根据张氏的话,推测道。拔舌地狱是十八层地狱的第一层,活着的时候挑拨离间、说谎骗人的人,死后会被打入拔舌地狱。张氏犯的不就是口舌之罪么,“爹,正埔嫂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不错,这是祖先托梦教训她该怎么做人。”秦德得出结论,他当了这么多年族长,除了他爹外没梦到过其他先人,张氏这是做了多少恶事,才引得祖先如梦教训她?
“真真是阎王爷,那铁钳子冰凉,他们抓着我的手冰凉,冰凉的”张氏伸出手,胡乱抓着。
秦德也懒得在理她,开了正堂的门进去,见正堂内干干净净的,银子没有,铁钳也没有,大伙更认定张氏是梦魇着了,心里头都松快了些。若是阎王真带着小鬼来了,那真是太吓人了!。
秦德带头给上香磕头后退出正堂,交代秦小岁去给秦正埔送个信儿后,便带着儿子回家了。
路上,秦永年低声跟他爹道,“正埔嫂子那样不像说假话。爹,你说会不会是”
秦德回头,就听儿子说道,“会不会是咱们祖上有人在地府当上大官了?”
秦德恍然,“对啊,一定是这么回事儿!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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