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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子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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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看着我们家老爷子挺牛叉当个劳模很神气是吧?可我当儿子的我不知道老爷子那劳模拿什么换来的? 
  湖南省机修行业里面,我们家老爷子名声是大大地有了。可那几乎就是我们家老爷子拿命累出来的!我遭不了那份罪! 
  所以我就说那黑咕隆咚的接瓶子玩的那男人不地道!那家伙南京人,家里自己开了个什么破鸭绒加工厂,好像这家伙就是做生意做烦了才不当少东家出去当兵。 
  生意是不做了,可这生意上的精明、观察事情的眼神,这家伙是绝对留下了。那就是个贼精! 
  我这儿还想着怎么去找那文化局几个老大说说好话呢,这边这家伙几乎是一个箭步蹿我面前,一副破锣嗓子喊得山响:“乐意当兵去不?”我抬头看看那家伙:“你谁啊?” 
  通红一张军官证就杵到了我眼前,中尉,姓……我真是想把你那姓写出来知道不?你这家伙的姓真是没姓错了!整个就是一…… 
  算了算了,好歹你也是我上司,你现在还在里面熬着呢,我也就不触你霉头了,免得你带人来找我麻烦!得了,也不能便宜你个家伙了!就叫你虾米了!还是大号的被火烤糊了的那种! 
  虾米当时笑得那叫个奸商本色:“当兵去不?文艺兵,去部队唱一年免费送你去西安音乐学院深造!” 
  反正虾米当时肯定不是只说了这一句话,我也不止和虾米聊了这么简单的几句。要是都写出来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耽误大家时间也浪费我打字的精力。 
  最终我是被虾米忽悠上道了!而且当时虾米身边还有个巨孙子的家伙,那家伙跳现代舞的,还是个地区级别的学雷锋标兵,也是被虾米忽悠上道的。这家伙就是后话了,咱们后面再说。 
  总之,家里是本着赞成的态度叫我当兵去的。我们家老爷子和老娘都是传统观念很重的人,这在外面卖唱的事情,家里人,尤其是老爷子是从骨子里面反对的! 
  于是,背包一打,走人!目的地——新疆的某个部队的某个文工团! 
  值得说一句的就是,当时我和那巨孙子的家伙是被特许不剃头的,其他的新兵都是剃头后才上车的,我们两个长毛怪在人群中很抢眼,所以当时我那光头的外号还没叫响。 
  还有个事情。我当时都二十一了,算是特招。要不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穿上军装了,那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第4颗 一起扛过枪的兄弟最铁(1)   
  本来不想在这里多唠叨我从个社会混混刚刚进入军营的感觉的,我觉得那没太大意思。只要是个人,换了个纪律性极强的陌生环境都会紧张,都会害怕,都会有点子不适应,于是不是到处找人扯淡,就是闭嘴装思想者的雕塑形象。 
  几乎就是这个鸟毛样子了,没太多的出入。 
  可再想想,既然都开始扯淡了那就扯个彻底透彻。反正这年头流行自曝隐私,没准我这么一曝,我这扯淡的书还能多几个人看看呢? 
  就说说第一天晚上闹的那事吧!晚上,早早地就熄灯睡觉了。房间里面谁都没多说话而且第一天大家都不熟也就早早地上床想心事了。我当时就是一个感觉——热! 
  你们想想那地炉子里面都是新疆大块无烟煤,那火力绝对地旺盛。一个大铁皮桶子一桶水二十分钟能烧干了,炉盘都能烧成雪亮的红色。 
  整个房间里面就跟暖房似的,外面寒风呼啸,可房子里面真就是春天般的温暖。于是就拉开了被子敞着睡了。到了半夜,不行了。活活地冻醒了! 
  烧过地炉子的都知道,睡觉前要在那地炉子里面用细细的煤末子压上厚厚一层,中间再用个钢筋捅个小窟窿,炉子上面再坐上一桶水。 
  那样的话不仅房间里面温度高,而且到了晚上水蒸气慢慢地散发出来,让人呼吸顺畅,绝对不会口干舌燥,比中央空调都好使。天亮了满满一桶子热水,刚好就是一家人洗脸刷牙需要的用量温度。 
  可第一次烧那地炉子谁还知道有个叫压火的勾当?这不是,大半夜的炉子就快灭了。 
  新疆那地方的冬天啊!房子里没炉子别说是从热被窝里面钻出来,就是把脚丫子伸被子外面去,三分钟就能活活把人冻醒过来! 
  我估摸着一房子二十个人都已经冻醒了,可谁都不想离开被子就看着谁先熬不住了起来添煤块了。这时候就听见房门响了一下,黑漆漆地进来个人,手里还端着一小筐煤块,悄没声地就走到了炉子旁边轻轻勾开了炉盘朝炉子里加煤。借着那星星点点的火光我看清楚了,是旷明。 
  外面冷得够呛了,可旷明身上就是一件衬衣——就是部队里面配发的那种,身上还披了个棉大衣,明显地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去外面煤堆子上取了煤块给我们送来的。 
  当时就觉着心里格崩一下子,就觉得这兄弟义气!刚刚穿了那身绿马甲,心里还真没什么老兵爱新兵,什么班长疼手下的兵这概念,就是觉着旷明这哥哥义气! 
  我也没吭声,就是看着旷明裹着大衣站在炉子旁边,等那炉火重新有了旺盛的红色了,这才恋恋不舍地裹紧了大衣朝外走。 
  还没等旷明出去,指导员推门朝房子里看了看,悄悄地就问旷明:“没冻着这些个小子吧?”旷明就摇头:“不会!所有新兵房子里面都升火加煤了,绝对不会冻着他们的!” 
  指导员就点头:“熬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就有煤了!”旷明也点头:“指导员你先睡去吧,我们跟这儿盯着不会有事的!”两人就这么悄悄地说着话悄悄地关上门,悄悄地走了…… 
  我们那基地是八十年代以前半废弃的一个基地,道班的人用过,放羊的维吾尔族老乡用过、可能那些个靠骆驼倒腾点巴基斯坦披肩印度神油的走私骆驼帮也用过。 
  现在轮到我们用了,可通往基地的路都烂成了野地,运输车队的老兵哥哥们真是拿着工兵锹开两步修一修路面地给我们运物资的。 
  再加上这特种部队当时是个什么概念真是没几个人知道的,所以人家还以为就是集训个一阵子的临时单位调拨物资也就不那么及时了。 
  所以,我们到了的那天晚上,整个基地里面的煤除了做一顿晚饭之后,剩下的就只够百分之七十的房间生火取暖。 
  于是那些个训兵的教官们,我们的老兵哥哥们,我们那些从越南战场上下来的功臣们,我们那些个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可身上的伤疤比我们多了好多的哥哥们,就把能生火取暖的房间给了我们这些个新兵蛋子们住。 
  他们,包括我的指导员,就靠着几床被子,几件军大衣挤在三个房间里面过夜。 
  新疆,十二月的晚上。想起来,我在以后的军营岁月里面也这么熬过,当然不是让房子给新兵,而是出去干点子咸不咸淡不淡的任务,或者是参加个野外生存训练之类的。 
  新疆的雪夜,那种寒冷是能将人的灵魂从躯壳中活活冻得嚎叫着蹿出来的冷! 
  可我的老兵哥哥们就是用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身板,扛着那种地狱般的寒冷把温暖留给了我们这些个刚刚穿上绿马甲的新兵蛋子。 
  都是爷娘生父母养的啊……所以说部队里面的兄弟感情,就是这么直接而又坦率的。训练上“拉稀”了那绝对是连骂带锤而且下手贼重,可生活上那真是……亲爹亲妈也就这么照顾了! 
  所以现在社会上不是说么?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过×的感情是最铁的。 
  啥叫铁?这就是铁! 
  写着写着好像我写的是不是太他娘的煽情了点儿叫人看着也假了?其实我这人嘴贱,而且特腻味那种张嘴就说套话、空话、抓样板、树典型地夸部队好还声情并茂虚模假式的能恶心人半小时的官样文章。 
  说地直接点我就是恨某些个闹宣传的破参谋、烂干事没×过几天就算是兵的混账王八羔子,为了文章好看活活地就把部队里最真的感情写得恶心了,闹得没人信了!   
  第4颗 一起扛过枪的兄弟最铁(2)   
  那就加个笑话大家看了一乐就是了。睡到快天亮了,一个沂蒙山区来的哥们估计是晚上面条撑多了猛地就跳起来蹿出去了。 
  当时迷迷糊糊地就觉着这哥们勇气可嘉,这么冷的天还敢蹿蹿出去,所以说人有三急,弄急了能上房揭瓦那是一点不假的!可没一会儿那哥们又回来了,抱着肚子在房间里直哎哟。 
  当时我就纳闷了!这解决了怎么还叫唤呢?不会是阑尾炎吧? 
  赶紧地就在被子里喊了一嗓子:“哥们你怎么的了?是不是肠子疼了?”那哥们就哼哼唧唧地答话说——不是不是,就是上厕所那刀子风吹着屁眼怎么使劲它也不出来,我这是活活憋着了,哎哟…… 
  要不说这世界上有聪明人呢?立刻就有人出主意说:“你带上个大衣裹住了屁股,再拿着个棉帽从前面挡着风试试?” 
  那哥们就这么去了而且成功地解决了。可就着么一闹,这事迹可就传开了。你们想想上厕所穿大衣还把棉帽耳朵挂锤子前方的那像个什么? 
  像不像个坐在地上打算和黑熊死掐的野猪?后来那哥们的绰号叫野猪,估计就是这么落下的。 
  说起来,当时就因为缺少必要的物资,我们那集训营里面闹出来的邪门事情还真是不少。 
  当时就出现过两个比较特别的例子。首先是喝水的问题,新疆那地方的河水大部分都是雪山上的雪融水,经过了几十上百公里的土壤自然精华之后那基本上就是个纯净水的标准,相当地清澈甘甜。 
  可架不住我们这群从城市里面养尊处优惯了的哥们儿他喝不习惯啊!尤其是在集训营刚刚成立的那几天,拉水的水罐车还没跟上来,所以就只能是凑合着喝那刚刚化开的雪水冰水。 
  大部分农村来的兄弟们喝这个都没问题。尤其是沂蒙山区的那些山东的兄弟本来体质就相当地强壮,喝点子刚刚化开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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