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人类文明进化写实长篇小说 人祖伏羲 第一部 造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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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羲瞪大眼睛四处张望，很快意识到自己眼睛重见天日，哈哈欣喜跺脚蹦跳，“哈哈，是女娲救我开眼！哈哈哈哈……”

　　女娲也毫不怀疑是自己舌舔泪水救了伏羲的眼睛，满怀成就感笑扑怀里。两人拥搂欢蹦喜笑。

　　伏羲和女娲两人笑闹够后，并坐山洞外的草地上喘气休息。伏羲将一只拨光羽毛的鸟肉递给女娲，又想起好久以前还是在远处水面的那个星点黑影，有些感概地笑着说：“我看葫芦神物就这么大。”伏羲指着天上已出现的星星。女娲被伏羲这话点醒似的惊跳站起大呼大嚷自己的葫芦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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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娲焦急万分乱蹦乱跳哭闹着拳捶脚踢伏羲。他没有完全明白漂走的葫芦壳已不可能再逆转返回，还沉迷在那个天真臆想的信念里安慰女娲说葫芦神物会自己回来。女娲或许是听信了他的话不再捶打脚踢，而是扑进他怀里低鸣抽泣。伏羲轻拍她裸露的香肩象兄长象长者好言哄慰。不知哄了多久，也不知什么时候女娲早已不再抽泣，而是伏在伏羲肩头安祥酣睡。至从女娲的母亲落水离她而去，这位孤怜的少女没有象今夜这么安眠静睡，伏羲的胸膛给了她温馨和安全感。她太想在这个港湾放松安息，先前的紧张和疲倦全都抖落在这个温暖人心的港湾。

　　伏羲托抱起女娲轻柔的娇躯走进山洞，慢慢轻放地铺草床给她盖上茅草，自己盘坐女娲床边静静的守候，渐渐也眯眼瞌睡起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投射进山洞，躺睡在地铺草床上的女娲从散乱的茅草里伸出两只裸臂，很显然她在伸着懒腰。接着她的头也钻出茅草堆，再后来她人也慢慢坐起，盖在身上的茅草纷纷堆积在两条腿上。她抬手揉搓惺忪的睡眼，好似还在梦中没有完全清醒迷糊呓语喊着“伏羲”，当意识到没有伏羲的回应，睁眼一看洞室内只有她一人。她迅速从床上站起，十分害怕扫望怪石叠影重重的山洞，拔腿向洞口跑去，还不停的哭喊着伏羲。闻声跑近山洞的伏羲正好与惊慌跑出的女娲撞了个满怀，女娲顺势扑进伏羲怀里紧紧抓抱他哭求，“伏羲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伏羲提起手中一串肉鸟告诉女娲，自己是为女娲弄吃的去了。女娲看着伏羲手中的肉鸟这才心神平静。

　　女娲坐在洞口草地上吃着伏羲为她预备的丰盛早餐，伏羲静坐一旁得意的笑望她有滋有味嚼吃鲜嫩血淋的鸟肉。女娲见伏羲只看不吃，“你不吃呀？”　

　　伏羲“嘿嘿”憨笑着摇头“女娲吃好……””

　　女娲明白了伏羲是让自己先吃。女娲扔给伏羲一只肉鸟命令他共进早餐。伏羲接住肉鸟整只往嘴里一扔，鼓鼓的腮帮子三嚼两嚼整只肉鸟吞咽下肚，嘴角还嚼出腥血碎沫。伏羲舌舔一卷嘴角的碎沫又全带进嘴里。女娲看着伏羲怪模怪样的吃像捂嘴吃吃偷笑，伏羲象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低头掐着手指默不吱声。女娲盘弄着剩下的几只肉鸟，“伏羲，都是你抓的？”

　　伏羲重重点了点头。他分明意识到女娲话中带有疑问的意味，正巧一只孤鸟在头顶上空啼叫盘飞，伏羲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出手投射，飞鸟哀叫一声栽落冲下。女娲被伏羲这手精湛射技所折服，她惊喜兴奋地冲近伏羲，在他红扑俊气的脸颊上冲动一吻，掉头欲跑而止天真无邪回眸一笑，然后一蹦一跳向伤鸟栽落的草丛跑去。女娲美妙绝伦的背影被披散的秀发一摆一荡遮遮掩掩时隐时现。这让伏羲想起了记忆中母亲的背影就是这样。在女娲的身上他又看到了母亲的身影。女性的姿态总有着她们貌似相近的地方。伏羲不明白这一点是很自然的。孤儿寡母共同生活十几年，女娲是登陆的第一位女性，又是在华胥失水离去之后，思念母亲的伏羲有这种错觉不足为奇。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伏羲对这种同性相近的性别特征有自己独道的见解，在他的意识思维活动里，认定这是母亲借体还魂在女娲身上的部分显现，直到某天完整显现也就是华胥重生复活、母子重逢的日子。他怀着女娲救母的信念一样坚信女娲的力量足以再造华胥复活；女娲的背影是支撑他这一信念的唯一证据。到这个时候伏羲并不知道自己由恋母已对女娲生情。

　　在现代人类精神生活世界里，伏羲这种恋母情结已不足为奇，而在史前原始人类男欢女爱不为情所支配的野蛮时期，原始人类开始尝试着向文明情爱进化，伏羲是第一人。历史选择了这个还是懵懵懂懂的少年伏羲作为文明进化的第一人。

　　女娲上山已有一年多啦，洪水弄人迟迟不肯完全退走。伏羲依然期盼在女娲身上看到母亲复活的奇迹，无时不刻悉心关照女娲的生活。女娲生理发育自然引起身体明显的变化。伏羲惊喜发现女娲原先平坦的胸脯渐渐隆起挺鼓，这正是他母亲才拥有的骄傲。他越来越相信母亲复活的日子已经为时不远了。他压抑着心里的这份隐私，常常亢奋、紧张而又忐忑。在两个人朝夕相处的王国里，女娲渐渐忘记了自己女王的身份，居高临下命令的口吻在她的日常用语中越来越变味，举止言谈常常带着浓重的柔和温情的女人味。可伏羲感受到的更象是母爱的回归。这便是母子心与心感应越来越贴近的又一有力证据。女娲在刚刚上山的那会，夜里常常是女王母亲陪睡梦游从前。一年后女娲的春梦里主角移位，更多的时候是跟伏羲肌肤亲热游戏。每当清晨梦醒，在她的记忆里春梦湮灭不会残留任何蛛丝蚂迹，只是越来越温顺地依恋偎靠伏羲渐渐发达壮实的肌胸，她才会踏实平和面对现实。女娲对伏羲的依恋已根植她的精神世界里；伏羲对女娲的恋母情结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就这样，这对少男少女日有所靠夜有所依在山上又过了两年。退洪已基本接近山脚，大千世界又恢复了它的原貌，不过洪水毕竟没有退回发洪前的水位，看来伏羲和女娲还要留守山上一些时日。到这时女娲已经是完全长大成熟婷婷玉立的美少女，伏羲也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三年来他们俩相依相伴共同生活，完全背离了先人根植他们思想和骨子里的传统观念以及生活理念。女娲在伏羲面前完全彻底抛弃了她高贵的血统，象寻常女人依恋拘守着只属于她的精神世界支柱的男人伏羲；尽管伏羲在女娲身上没有看到一个真实的华胥复活，但这种恋母情结足可以潜移默化他全部的思想感情——女娲在她心目中已是一尊神圣不可亵渎、不容玷污的女神。

　　这年的冬天风雪特别大。雪夜的山洞冷风嗖嗖、雪花纷纷飞入，洞口的积雪越堆越高。雪光侧射洞室里的光线，依稀可辩缩坐地铺草堆里依然冷得直哆嗦的女娲和来来回回跑动热身的伏羲。女娲求援伏羲近身搂抱自己，那抖颤微弱的声音是不容伏羲拒绝的召唤。全身大汗淋漓、热气蒸腾的伏羲跑近女娲，冷得不顾一切的女娲扑身钻进伏羲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宽肩和颈脖，整个娇躯在他热烘烘的怀里哆嗦颤抖，“抱……抱我……我，我快……死啦……”

　　伏羲拼出全力紧紧拥抱仿佛嗅到死亡气息的女娲，充满绝望的恐惧挣扎着急呼急嚷，“不！不会死……女娲不会死……”

　　伏羲用生命的体热透过女娲柔弱的娇躯，渐渐渗热她几乎冻结的冰心和体内就快凝固的冷血；女娲不断吸取从伏羲生命里释放出来的一股股强劲的热能。伏羲又听到了女娲的心“咚——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急促的跳动；冷血在她的生命里又开始热暖流动起来。渐渐热血沸腾、心动嘣嘣。女娲为生命再次充满活力激情呼喘、兴奋吟哦。少女生命里奔放出来的激情燃烧着伏羲年轻的生命。就在这时，洞外传来野狼恐怖凄厉的饥吼咆哮声：“哦——”

　　就在伏羲和女娲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只饿狼窜步冲进山洞纵身扑向他俩。

　　惊吓的女娲一声尖叫，“啊——”

　　伏羲死死紧抱女娲翻身滚地躲避饿狼的袭击。饿狼扑空身撞洞壁“嗷嗷”痛叫。伏羲抬手将女娲推藏墙角刚刚站起，饿狼再次扑向伏羲。伏羲立足未稳趁势倒地翻滚，饿狼再次扑空。伏羲再次站起，高举一块大石怒吼一声向饿狼猛砸过去，饿狼敏捷闪身跳开，岩石“轰——”的一声砸在地上溅窜出一串串火花。火花乱窜进地铺干草堆里，伏羲惊愣怔怔呆望眼前一串串火花不知所措。饿狼躲窜的墙角正是女娲藏身的地方。女娲一见一双幽幽的绿眼逼视自己，她惊恐万状抱头乱爬乱窜乱尖叫。伏羲这才从惊愣痴呆中回过神，看到饿狼正扑向惊呼逃窜的女娲，大吃一惊的伏羲纵身飞扑冲向饿狼，伸出的两手死死紧抓饿狼两只后腿拼出全力猛甩出手，抛甩飞出的饿狼头撞岩壁，哀嚎惨叫“嗷——”的一声倒在地铺干草堆里。伏羲快步冲近斜躺墙角捂胸痛喊痛叫的女娲，一见她围胸蛇皮已被饿狼尖爪扯断，血从她捂胸的手指缝间汩汩渗涌流出。伏羲立即拉开女娲捂胸的血手低头用嘴一口一口吸吮娇挺的乳胸上伤口里涌流出来的毒血，然后一口一口吐掉。这是伏羲从母亲那里学会的舌舔疗伤之法。女娲的伤口流血已止，她的痛喊痛叫也渐渐减弱，整个娇脸被亢奋的痛苦扭曲变形。她越来越急吁哼吟，兴奋粗喘，突然抓抱伏羲，躁乱地狂舔热吻。激情燃烧热血沸腾得将要爆裂的伏羲紧拥紧搂狂躁灼心的女娲，粗喘低吼疯野狂乱吻舔女娲秀乳香唇、两人翻来覆去满地翻滚……

　　地铺草床上的干草丛中几个微弱火星幽明幽暗时隐时现，依稀可见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翻滚墙角黑暗里的伏羲和女娲在放纵地亢奋吟哇，惨烈欢叫，高声吟呼放纵乱语……。突然女娲一声惊天撼地撕裂般痛喊尖叫“啊——痛死……啊——”，与此同时干草堆里“嘣”的一声恰似闷气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