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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犯罪心理学大师现场推理实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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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他身上,因此他觉得他只好将尸体肢解了,然后埋到地下去,而不是告诉任何
人。”
我看着问讯录音材料,可以看出莫尔基本上总结出来了,韦斯特一直在努力将
他的罪行减少到最低水平。这一点也不使我觉得奇怪。杀人者总是尽量减少自己的
罪过,而不是完全承认自己的罪行。
就警方而言,这个案子看来相当的直截了当。3名年轻女性被韦斯特先生杀掉了,
韦斯特也宣称自己是单独行事的。他的妻子处在保释中,因为他们觉得罗丝玛丽最
低限度是一个共谋犯,或者只是在为她丈夫掩盖罪行。问题不在于要找到更多的受
害人,而是集中在对弗里德里克和埋在后院里的姑娘们的调查上。
后来我遇到警察局长黑泽尔·萨维奇和刑警菲尔·奥利昂斯,他们当时在进行
问讯工作。班内特和莫尔做了介绍,我们就去了警察局很大而显得空荡荡的餐厅,
在一个有福米卡家具塑料贴面的办公桌旁拖过几把椅子坐了下来。十几只荧光灯当
中只有两只是亮的,因而在黑暗中投下阴沉的影子。
黑泽尔·萨维奇已经40多岁了,剪着一头短发,黑黑的,还戴着一副很重的塑
料框架的眼镜。她身上透出一股紧张强烈的气氛,我可以看出,她也许把全部的职
业生涯都献给了警察工作,而且其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当警察局长。
下楼的时候,班内特向我介绍说,黑泽尔负责全部的挖掘工作,她以前接管过
针对韦斯特虐待儿童的案子,之后就一直与这家人保持联系。正是她开始提出问题,
想知道希瑟到底去了哪里,并开始寻找这个少年。她查了很多数据库,跟希瑟的朋
友们谈起过,并跟她的兄弟姐妹保持密切关系。黑泽尔加快了搜查行动,并说服上
司开出了搜查证。
我们坐下来谈到细节的时候,对黑泽尔对这家人的了解产生了很深印象。那远
远超出我对一位警官普通的想像,她更像是一位社会工作者,她花了数周或者数月
的时间进行接触。很明显,案卷中有关于这家人的很多细节的原因正在于此。
我们谈话的时候,黑泽尔一有机会就插言,她不仅就事论事,而巴还谈出了不
同孩子如何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产生的不同意见,而且他们害怕父母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的话从一个警察局长嘴里说出来是极不寻常的,因此很容易看出,她对此案卷
入得很深。但是,我看出她有一个弱点。到底是哪一种弱点我还不太清楚,但是,
她在这个案子中投下的巨大的精力虽然不一定是不健康的,但有可能会带来麻烦。
“关于韦斯特夫妇,你们还能够告诉我一些什么?”我问到,我希望掌握最小
的细节和微妙的背景材料,因为这些东西会透露更多有关他们的情况。
“他是个怪人。”莫尔说。
“你意思是说……”
“他更高兴罗丝跟别的男人性交。”
黑泽尔说:“他们在楼顶上有一间卧室,装修得就跟新婚套房似的——有四根
柱子的床,上面还有特别的刻纹。罗丝就是在那里接待她的男性朋友的。弗里德里
克带任何人回家她都往这里引。”
“带回家?”
班内特说:“这是一种准卖淫行为。”
黑泽尔解释说:“弗里德里克在当地酒吧里找到一些男人,然后带他们回家。
一楼有一个房间看上去像是哪间妓馆的接待室一样,里面都铺有红绒地毯,还有木
刻的吧台。弗里德里克带那些家伙进来,倒一杯酒,就开始谈天,然后,罗丝就带
这个人上楼到那个四柱床上。”
莫尔说:“弗里德里克就在隔壁房间里听。我们找到一些录像带和收听设备,
还有一些自制的色情像带。”
“还有,”黑泽尔说,一边打量了一眼约翰·班内特,“罗丝让那些男人戴上
避孕套。她以前经常将精液收存起来,然后她和弗里德里克就把这些精液注射到女
儿们体内,希望让她们怀上孩子。”
“又是基因学说。”班内特说,一边抬了抬眉毛。
他们继续描述说,1970年代,克伦威尔25号成了一个寄宿者之家,二楼的房间
全都改成了廉价的床位,韦斯特在当地报纸上和社会保障办公室为这些床位做广告。
数十名少年和年轻人据信都来过这里。
同时,罗丝玛丽·韦斯特也开始在一些性接触杂志上为她的服务做广告,用了
“曼迪鼠”这个名字。
可以理解的是,一方面考虑到有人死亡,另外一方面还有性攻击的历史,警方
认为他们是在描述单独的一些事件和韦斯特夫妇的行为,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些行
为彼此没有联系。我可以看到深刻的堕落和性变态的连续的线索。不管当前的情形
看起来如何可怕,但我深信,实际的情况可能更糟糕。
后院里的三名女性的死亡可能是出自方便的原因——她们挡在路上,或者引起
了麻烦——但是,要肢解一具尸体却是需要非同寻常的一种人。这样的人能够切开
肌肉和肌腱,扳回关节直到关节断裂后分开。
我们看到一个似乎很轻松的人,哪怕承认所发生的一切时竟然还显出一股厌烦
的样子。这个人有一个清晰的性攻击历史,而且是与他妻子一起进行的,包括据说
发生于1972年的一起绑架案、强奸行为、虐待狂、性折磨、生理虐待和谋杀威胁行
为。20年之后,我们掌握了惊人性变态的证据,因为他们自己的孩子都受到了系统
的虐待。在这两者之间,有3名女性死亡,而且被肢解了。
我感到自己的胃里面有一阵冰冷的空虚。每次遇到此类案件的时候都会出现这
种情况,因为我知道,一些家庭会接到坏消息,警方也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我们在处理什么样的一件事?”班内特问。桌上人的脸都集中在我的脸上。
“你们在寻找掠夺性和虐待性的性变态的证据,”我说,“我以前见过这样的
案子,而且在临床上处理过这样的案子,但是,此案有特别可怕的特征。我们这里
有综合起来的堕落行为——一个丈夫和妻子,他们彼此的力量相互借重,彼此觉得
对方的行为是合法的;他们两人都参与了此案,而且是共同犯罪;他们杀人不仅仅
是为了夺人性命,他们的受害人还是一些玩具,供他们折磨和虐待。”
我进而解释那个连续的过程,它在1972年有一个标志性的行为,首先是攻击卡
罗琳,然后在20年后又拿他们自己的孩子当作更精致的性堕落游戏品。这两件事之
间不可能出现这样长的停顿期,那不是这类事情发生的常理。韦斯特先生不可能在
某天早晨醒来发现他自己是个性变态狂。这样的事情在早年就已经发生,而且不会
轻易结束,除非到40岁末尾或者50岁出头的时候自行厌倦为止——假如他会厌倦的
话——或者到他们被人捉住的时候。
“说到底,你的意思是什么?”班内特说。
“我是在说,你们在处理多产谋杀犯——这就是人们现在对系列杀人者的称呼。
你们到目前为止只找到了3具尸体,3个受害人。”
这个意思被他们大家明白以后,班内特是第一个提问的人。
“让我来把这件事情说得非常明白吧。全国各地都有很多失踪的姑娘。一些家
庭多少年来都没有听说他们女儿的消息了。如果这件事情透露出去,这样的家庭都
会开始担心……”
我知道这个结果所带来的痛苦。伤口会再次打开,而牵连到的家庭将永远也无
法再次弥合打开的伤口。如果确证他们的女儿是受害人之一,下落是找到了,但然
后他们会从一种折磨走向另一种折磨,他们会开始猜想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只
是在这个案子当中,他们永远也无法想像可怕的真实情况。
“但她们在什么地方呢?”莫尔问,“别的那些受害人在什么地方?”
“他生活过的所有地方,他工作过的所有地方,”我说,“有时候,性变态杀
人者会从特别处置尸体的方式中得到快感——有些人将尸体扔在沟里,有些人扔在
河里去,还有一些人会烧掉尸体。韦斯特夫妇却要照看它们——他们将尸体埋在很
近的地方。”
“所以他们利用后院?”
“不一定,”我说,“他利用了后院是因为房子已经堆满了。你们应该将房子
拆掉,拆得七零八落,一寸寸地找,地板里,墙里,屋顶上。一定会有更多尸体找
出来的,我敢肯定。”他们还在继续问问题,我努力给他们一些合适的解释,但是,
我知道那不可能讲得很透彻,除非我更多地了解韦斯特夫妇以及他们彼此的影响。
我谈到了他们的性欲如何以特别的方式发展,如何将强烈的性欲与攻击行为和主宰
的需要结合在一起。“他们从自己施加到受害人身上的痛苦和害怕当中得到快感,
这比任何种类的性交或性结合都更重要,而别的性交行为可能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说。
班内特问:“他们受到了折磨?”
“几乎可以肯定。”
他深深透一口气,然后半闭着眼睛靠到椅子后面去了。
“你如何能够肯定?”
“你们是在对付这样一种人,在他们那里,对你我来说属于正常性交的极限和
特征已经早就不存在了。哪怕肢解尸体的行为也能够给这些人以快感。”
莫尔说:“报纸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喜不自胜的。”
班内特说:“不,他们不会。盖子还盖着哩。”
目前的首要事务是设计一个问讯策略,要能够鼓励弗里德里克畅谈,而且希望
他能够透露出这些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问讯问小组到目前为止他的态度如何——
他是在抵触,或是拒绝谈话,或者只是承认他知道真相会透露出来的那些事情?他
是不是在大谈自己的战果,而且觉得自己是某种他们以前没有见过的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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