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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犯罪心理学大师现场推理实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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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这样的人的?是什么使他们来到这里,他们还有别的选择没有?”
克雷兄弟也是一样,我记得看到龙恩和莱吉早年的照片,他们与体育名星和伦
敦东区的名人一起喝酒吃饭。他们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那些事业成功的男人。
只是在后来,当他们的照片越来越多地公开出现,人们也慢慢了解到他们的谋杀生
涯之后,他们的样子才变得凶险起来。
我作为一名警员的一部分工作就是从隔壁的小餐馆把饭菜端去送给国室的人。
我会敲响铁门,并把餐盘从窄口里递进去。
“你好,保罗。”有天晚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
那是我上小学时的一个同学,比我高几个年级。他现在给锁在国室里了。他发
生了什么事?我想。他为什么会与我不同?
一年之后我离开了警界,但是,这些问题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这可能也是我
成为心理学家的一个原因吧。同时,我开始干各式各样的工作,什么样的事情都干
过,我都记不清名字了,范围从商店的地板到董事室不等,还有这中间无数其他的
工作。
虽然仍住在家里,但我可以享受到挣钱的自由。我买第一条牛仔裤的时候,我
继父是不怎么赞同的,但那次不止是一次时装的选择。我挣到钱了,因此有权选择
自己穿什么。“我家到处都是泰德熊。”他说,还极不耐烦地叹口气。
有时候,我去当地的舞厅,特别还记得有一次,大约是在1963年的年底,就在
考文垂的洛卡诺舞厅。有位年轻的小姐一晚上似乎特别喜欢跟我跳,我也没有怎么
注意到乐队,也没有注意到乐队非常奇怪、笨拙的领唱歌手,他不停地在台上跳上
跳下,还在大厅里跑来跑去。那就是米克·杰格和滚石乐队。
几个星期之后,也就是12月27日,我以前的一位同学约我到利明顿的科特舞校
去跳舞,说伍迪·艾伦和挑战者乐队在那里表演。我不是特别有兴趣,但他借了我
一件大衣,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
那地方很吵,很挤,但是,有两个姑娘特别出众。我跟其中的一位一起上过学,
后来她当了护士,但是,我不认识她的朋友。她个子很高,很苗条,生着一头棕黑
色的头发,穿着格子呢裙,外面扎着皮带,还有带长袖口的白衬衣。我的眼睛无法
从她身上移开,我请她跳舞的时候,她还红了脸。
之后我送她回家,她家是在城的另外一头。那是个清澈明净的夜晚,小路和树
篱上都结着一层霜,亮闪闪的。在她家门外,她很害羞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步
行6英里才回到家里。每走一步我都对自己说,我已经找到了将来要娶的姑娘。
婚礼在1966年6月上旬进行,我们到威尔士的登比度蜜月,在海岸的一家宾馆过
夜,然后坐火车旅行。后来,我们一起搬进了我在利明顿租的一栋维多利亚式的公
寓一楼。我的妻子叫玛丽莲,是沃威克大学的一位私人秘书,我也继续做些变动不
定的工作,甚至还在伯明翰的一家赌场当过收钱人,直到有位警察“劝导”我说,
这工作对一位年轻人的生涯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艾玛生了下来,两年之后艾思也出生了,我们就找了一处抵押房,是一个三居
室的半独立式房屋,我们两个人都认为那地方不错。上大学的梦想只好搁置起来,
因为有时候我要打两份工才能够让日子过下去。同时,玛丽莲处理家中的一切事务。
我们默默无闻地过着日子,我自己的童年加上我孩子的童年都是如此。
到1972年秋天,我在汽车产品公司当出口联络官。那是一家国际汽车零部件公
司,当时是城里最大的雇主。我的工作是确保分配给我的客户在需要的时候得到零
部件。那当然不是一份“事业”,我明白为别人工作的单调乏味,因此脚下走不出
快步来。我永远也不会肩负任何一种责任,只能够希望40年以后得到足够的退休金,
好让自己安度晚年。我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其中一些需要动脑筋,但是,没有一
份工作让人有成就感。我知道自己得找到一份事业,让自己真正能够投身其中。那
必须是一份我愿倾尽毕生精力做下去的事情。
在玛丽莲的支持下,我上了夜校,好拿到O级成绩,目的是要上大学。这意味着
下班回到家后吃一顿饭,然后踩着自行车去沃威克郡中部的成人再教育学院,晚上
7点之前要赶到,到9点30分再回家。回家后得完成家庭作业,半夜或者凌晨回点才
能睡觉。
1973年夏季我去参加考试,并且马上想到要拿A级。可不幸的是,我发现那里没
有我要选的夜间课。我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再回头了,我要上大学把很多事情扳回
来,所以,为什么不现在就扳回来呢?我跟上班单位的一位高级经理约好见面,解
释了我想白天去上大学,请求他能否安排我晚上工作。
我成了上夜班的员工,从晚上8点工作到早晨8点,一个星期工作四个晚上。这
些日子的安排是这样的,白天去上课,上夜班之前睡几个小时,然后周末再睡睡。
再怎么差也就是一年的事情,我想。但是,换了工种以后,我去报名,结果发现A级
课程必须两年才学完。
争吵是没有用的。我请求得到一个课本的清单,回到家开始白天自学。我的目
标是1974年10月上大学,这意味着7到8个月的时间内参加考试。
到一月份,我得到一个临时的机会,可以去牛津读法律,也可以去伯明翰读医
学,但两者都必须搬家再找一处抵押房,而且还没有工作。沃威克大学在考文垂的
郊外,只有12英里远,它成了更有吸引力的一项选择,假如这所大学愿意接纳我的
话。
“有什么事吗?”秘书停下打字抬头问我。她有一头长长的直发,还有整整齐
齐的刘海。“我在找入学辅导员萨缨尔博士。”我说。
“我想他可能在喝早间咖啡,但是,你可以去他办公室看看。向左转,沿着走
廊过去,第三个门。”
她看着我走过去,我觉得自己有些不自然。看来我是整个沃威克大学校园里惟
一穿西服的人。
我在门口停顿一会儿,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
“你在找吉姆吧?”一个矮个子、谢顶的男人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说,“他
在喝咖啡,我替你叫他吧。”
“没关系,真的。我可以等。”我说。
“没事,没事,他已经喝了很长时间了。”他一下子又不见了。
尽管已经在汽车产品公司工作了一整个晚上,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今天太重
要了。我早晨8点就回了家,刚好赶上早餐,然后招手跟正要上学的艾玛再见。然后
我洗了个澡,刮了脸,把皮鞋擦得亮亮的,穿上了西服,搭517路车到了考文垂的郊
外。
有人顺着走廊走过来了。他看上去跟我年纪相仿,也许稍长几岁,穿着熨得很
整齐的宽松裤子和V形套头衫。我看得出来他在想,这人是谁?我可不认识他。他来
当学生年纪太大了,而且他还穿着西服。
“什么事?”
“我叫保罗·布里顿,想来这里上你们的课。”
他稍稍有些奇怪,说:“啊,明白了!最好进来说吧。”
虽然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学校负责人的房间,但是,我想像得出来。那里面有
一张用了很久的桌子,几把椅子,一块很大的黑板,还有数百本书摆在四周的墙上。
“你做了正式申请没有?”他问。
“啊,没有。”
“一般来说要走这样的过场,否则我这办公室门外每天都会有几十人等着。”
“对不起,我想……”
看上去他稍稍有些逗乐了。“不过,你现在已经进来了,你为什么想读管理学!”
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我明白必然会问到这样的问题。我对他说,我想当心理
学家,而沃威克大学的管理学是我最大的希望,因为这门课的三分之一是讲行为科
学的。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实际的工作经历,而且这所大学离家也近,这样的话,
我们就不需要搬家了。他听我说着,有时候也问一些问题,他还侧着脑袋听,好像
怕漏掉了哪句话一样。
“你比普通的学生年龄稍大些,布里顿先生。”他说,话里没有批评的意思。
“我27岁。有妻子,两个孩子,还有一处抵押房产。”
“这么多!我恐怕还是不明白你为何来到我们这里。这一般不是我们办事的方
式。”
“看来亲自来一趟见见做决定的人是很重要的……就是管事的人。”
他大笑起来,因此我感到松了一口气。
“我明白艰苦工作的含义。过去10年我一直都在做全职工作——各式各样的工
作。我上过夜校,拿到了O级,现在已经开始考A级了。”
“那是两年的课程,你说的是10月份来这里上学。”
“我想参加5月份的考试。”
“从现在开始只有4个月?”他无法掩饰声音里面的怀疑。
“我明白,但我不能够再等了。我比其他申请人年龄大些。时间在流逝。我还
得养家糊口。”
他朝前倾一倾身子,“这就使我想到下一个问题。你准备如何处理三年全脱产
学习的经济问题,布里顿先生?”
“我想申请助学金。”
“如果没有呢?”
“我跟家人都商量好了。这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个机会,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
想办法解决的。”
萨缨尔博士向后靠坐在椅子上,一边斟酌词句。
“我们沃威克大学的一些课程都需要有一定的理解能力。你的数学成绩如何?”
“我在O级得了最好的成绩。”
“明白了!但我们一般要求A级数学水平。”
我的心沉下去了。
“不过,我们来试试,好不好?”他站在很大的一块黑板前面,拿起粉笔画起
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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