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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笑的检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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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後面让实习医生先帮你擦一次药吧,之後再去领药处领药就好了。」医生和善的指指看诊室後面用绿色屏风半隔著的空间。
「谢谢。」
智佐道谢完起身,走到绿色屏风後,一个头发整齐梳往两旁、脸上挂著有点呆板粗框眼镜的年轻实习医生戴著笑脸对他道:「请趴到这边的床上。」随即又拍了下放在靠墙位置的活动病床。
智佐稍微瞄了眼实习医生所别的名牌,上头写著『北大路 真也』。
智佐闻言乖乖的脱了鞋然後爬到病床上去,把药单放在旁边,接著他自己把衬衫撩起挟在腋下,随即趴在床上。
「不愧是练过拳击的刑警先生,身材果然一极棒!」听见住院医师跟智佐对话的北大路这麽说。他打开涂抹用的软膏挤了一些在智佐背上抹匀。
「打拳击不错喔,可以把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後,心里只想著揍扁对手就好。」智佐把下巴放在枕头上,所以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
「真的啊?听起来不错,不过我可能没有什麽空就是了。」北大路随口道。
「看来实习医生很忙啊。」智佐说。
「都是做些杂事啦!」北大路说完,旋紧软膏的盖子。「背部已经可以了,腿上有吗?」
「腿上没有。」智佐回答,然後缓缓的从床上爬起身。
「脸上的伤需要我帮你换药吗?」北大路亲切的询问。
「应该不用,伤口很小。」智佐摇头。
「那麽、把药拿回去之後记得每天洗完澡後擦。」北大路替智佐拿起一旁的领药单递给对方。
「我知道了,多谢。」
「不会、帮病人服务是我们的职责,那麽请保重身体。」北大路微笑。
智佐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实习医师的笑容其实不错,连刚刚觉得呆的粗框眼镜也一并觉的可爱起来。
智佐点了个头,走出绿色屏风後,这时刚才帮自己看诊的秃头医生正在帮一位老太太做问疹,他也朝医生点了下头,接著走出诊疗室。
在外头坐著的由贵看见他出来,放下手中的『信长燃烧、上』(安部龙太郎著,文库本)一书,站起身对智佐道:「医生说怎麽样?」
「真可惜,他说我会祸害遗千年。」智佐道。
「对不起、我无法了解你的比喻,请用单纯而且详细的方式说明医生跟你说了什麽建设性的评论。」由贵一脸正经。
「真受不了你耶,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什麽大碍啦,他说我只有皮肉伤跟肌肉拉伤,擦点药就没事了。」智佐一摊手。
「嗯、那就好,我们去楼下拿药吧。」由贵点点头。
两人搭乘手扶梯到达一楼的领药处,由於由贵坚持要智佐坐在椅子上休息,所以自己拿了药单就去柜台领药。
不到几分钟,药也领了、关於外用药的使用方法由贵也仔细看了,智佐简直想吐槽『现在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啊!』
再度经过医院大门前的两道自动关卡,一般大型医院的自动玻璃门都会有两道,应该是避免内部的病菌较不会泄漏道外头去,不过光凭这样子的设施到底能有多少效果呢?也许聊胜於无吧?
智佐脑袋里头想著一些就算自己操心也无法改变现状的无聊事边踏出医院,啊啊、还是医院外头的空气好,就算是污浊的东京都空气也无妨,总比医院那种冰冷的消毒水味好多了,他就是极度厌恶那个味道,所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跑医院。
当然、有一种情况例外,是在探望受了伤的被害者时,他可不会因为个人的任性而少了与被害者之间的人情交流。而且有时候问案也会在病房里直接进行,在跟受害者报告调查结果时也会来到病房。
那个时候的医院对智佐就只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场所。
「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去。」由贵道。
智佐已经放弃抗拒,所以便照实说了。由於先前由贵把车子停在离医院有点距离的付费停车场,因此还得走段路才能拿回车。
「喂、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吧?」智佐轻摇了下脑袋,然後把视线放在右边贴著蓝色与白色瓷砖的商业大楼。
由贵点了下头。
「你觉得如何?」
「不管是什麽人、具有什麽样的性向,在法律面前都一样平等。」从由贵口中吐出的,是很符合他风格的答案。只是他又补充了一句:「刚刚那是大原则,不过若要我方针对此项事实做出评论的话,我无法回答。」
「为什麽无法回答?」智佐追问。
「因为这个问题对我而言非常困难。」
「哎、根本不知道你想讲什麽。」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会很乾脆的说,我对这类问题不感兴趣、或者说怎麽样都与我无关,但你这麽问我,我却无法回答。刚才我迟疑了一会儿,我并不打算欺骗你。」
由贵的声音并没有起伏,这跟他在法庭上会利用声量以及口气来诘问证人或被告是完全不同的,实际上、一下了法庭的他在很多时後并没有什麽人味,有的只是如同机器人般的标准动作罢了。
当然这种特色也是由贵受到瞩目的要素之一,但也有不少觉得他很难亲近、跟一般人之间有著非常严重的隔阂。
「也就是说我是特别的?」智佐指著自己的脸问。
「应该也可以朝这个方向去解释。」由贵坦承。
「你真奇怪,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刑警呀,犯不著对我这样,我可不想欠你太多人情债。」智佐听见由贵居然这麽老实的承认自己对他而言跟其他人是不同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拿食指揉了下鼻子。
「人情债吗……」由贵沉吟。
「有什麽不对?别人对你好、当然你也得对别人好呀、不过别人对你坏倒是可以不计较太多就是了。」智佐说到这停了下,忙又补充了後面这句,「啊、这边我是指人情义理上,当然牵扯到法律又不相同了。」
「没人对我这麽说过。我对於这种牵扯到人类情感的东西一直都感到很艰涩,应该说我可以接受人类的这种发自内心产生的东西,但自己却无法理解。因此你说人情债什麽的……因为我不会在意,所以你也不要在意。」
已经迈入深秋、种在人行道旁的樱花树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它们会这样光秃秃的渡过一个冬季,然後在明年学生们的入学式灿烂的绽放。
「不好意思喔、反正我就是那种对这种事会特别在意的人。」智佐扁著嘴道。听见由贵这麽说,内心倒是挺复杂的。
「嗯、大概可以知道。」
「所以、我先还你一点吧。」
智佐说完,小跑步奔向设在路边的饮料贩卖机,掏出皮夹,挖出几个零钱丢进投币孔。在压了按钮之後、咚的声,智佐弯下腰去从取物口中掏出一罐绿茶。
「拿去、因为快月底了,所以没什麽钱,等下个月初发薪水我再买好一点的东西,不过不要太期待,小老百姓的好一点也不过是寿司等级。」智佐把绿茶递给由贵。「总之谢谢你拖我来看医生。」
由贵望著他一会儿却没说话。
「你该不会要硬梆梆的说这是贿赂还什麽的吧。」智佐心想,如果对方真的这麽说的话,自己会很生气吧?
「不、这一百二十块的金额并不足以构成贿赂。而且我也没有这种想法。」由贵摇头。
「那怎麽不喝?」
「边走边吃不雅观,而且也不安全。」由贵解释。
「你当检察官是对的,我们小警察可是很多时候嘴里咬著汉堡或三明治什麽的就得冲去现场了,要是不在最短时间内把食物解决掉,等到你饿的不得了又没办法吃时就会很凄惨。」智佐哈哈笑了两声。
「真是辛苦你了。」由贵恭敬的对智佐点了下头。
「这、哎、你不用对我这麽礼貌啦,」智佐有点慌张的挥了下手,「我没有抱怨的意思,因为是工作啊!」
在两人走到停车场的出入口附近时,由贵说:「你在这边等一下,我去把车开出来。」
智佐点了点头。
智佐坐上由贵的车,一会儿便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他打了个呵欠,想想在这里睡著有点难看,所以决定说点什麽来振作起精神。
「喂、大西你平常的休閒活动是什麽?」
「看书跟走路」由贵的回答相当简单。
「看书我是懂啦,不过走路是散步的意思吗?」智佐好奇的问。
「假日的时候,我会选定一个定点开始走,我一边走然後一边观察周遭的景物,然後一直到累了想休息为止。」由贵道。
「有什麽特别的理由让你这麽做吗?」
「这是我祖父生前教我的,他说:『你要仔细看看你所存在的这个世界,各种不同的东西、各种不同的人、各种不同的声音与想法,其实各种事物的本质都是一样的,眼光要锐利而不偏私、想法要全面而不扭曲、作为要正直不违背良心,在龙蛇混杂之处也不可以改变自己的原则,所以要多看看你身处的世界、多看一些,你就会多学到一点。』我并没有祖父那麽伟大,所以我只能按照他所说的继续学习,我想总有一天,我应该可以看见我祖父所看见的那片风景。」由贵提起祖父时,语调变的相当尊重。
「听起来,你的祖父很像思想家呢。」对智佐来说,刚才由贵讲的那些东西似乎都离自己很遥远,而且一相比较起来,他觉得自己不但渺小,而且……污秽。
「他也是检察官。」由贵说。
「咦?那麽你的父亲该不会也是检察官吧?」如果是的话,就三代了说。
「不、父亲是小学老师。」
「喔。」智佐应了声。「那、你平时都看些什麽书?」
「最多还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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