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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清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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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这会子要拿他怎样?我后悔不已,要是听八阿哥的话,就不会闯这样的祸。胤祯在闭门思过,该不会又让胤禟闭门思过吧?那样倒不算太糟。我叹口气,昨晚上我还骗胤祯说自己在“闭门思过”来。
门开了,胤禟跟着个小太监踱进来。小太监捧着酒壶和酒杯,径直放到炕桌上便躬身退到门外,反手带上门。胤禟没有笑,他静静坐到我对面,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兰齐儿,这是皇上赐你的。”
这是什么意思?我瞪着酒杯,想问又不敢问,心中升起一层模糊的恐惧。
胤禟别转头,轻声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御赐毒酒,就为我一次任性,这就是胤禟说的“伴君如伴虎”?我的大脑似乎在罢工。我被赐死了!这个念头突如其来,我竟不能消化它的含义。刚才我不是还跪在院子里,看胤禟坏笑吗?从昨天来,他的态度分明在告诉我:别怕。所以我一直很安心,等皇帝气过了,我还要回去吃栗子呢。胤祯可是帮我剥了一大包。
“你怕什么,有我呢。”
现在我怕了,我本能的想求救。
我呆板的说:“胤祯呢?我想见他。”
“十四弟?”
我忘记了,胤祯在闭门思过,我见不着他了。
我说话的声音仍旧呆板,仿佛不是在留遗言,而是在背台词:
“我去了,请姐夫好好待姐姐。我总是淘气,现在后悔也迟了。姐夫以前问我怕什么,我怕有一天看到斗粟尺布的情景。”
我说得突兀,会不会把胤禟吓着了?
“转告十三爷,他答应过我的话,不能食言。”
我真的要死了?那就说个够!
“胤祯的性气儿硬。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叫他从此都改了罢。”
深呼吸,痛的感觉浸出来,漫卷过心头。
“记得跟他说,不要忘了我。”
还有你,能不能,也不要忘了我?
我转动视线,门外有侍卫的身影晃动,无路可逃……这不是梁诗华的命,这是我偷来兰齐的命。她来索命了?
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泪眼朦胧中,胤禟慢慢回过头,慢慢把脸贴近我。他温热的呼吸一丝一丝吹到我的脸上。他凄然道:“兰齐妹妹,你当真这么恨我,怎么一句话都不提我呢?”
…
为什么大家不喜欢德国,俺捶胸顿足,满地打滚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发泄完毕,谢谢观赏
第24章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泪止住了,希望一瞬间大过了恐惧。我等着,热切的搜寻胤禟的脸。
胤禟的眼下有淡青色的阴影,显出几分疲惫。他的眸子却闪烁着,一星儿狡黠的笑从眼底渗透出来,扩散到整个脸庞。
原来如此!
我狂叫一声从炕上跳起来。动作太猛,牵动腿上一阵剧痛,我踉跄着朝他跌过去。眼泪又汹涌而出,是高兴?是失望?我也分不清。
胤禟把我的头按在他肩膀上,闷住我的哭声,不让我惊动门外的人。他轻声说:“别哭别哭,都没事啦。——皇上说你昨儿护驾有功,这酒是赏你的。”
哄孩子么?我愤怒的挣脱出来,扭转了脸。
等了片刻,胤禟挪近我,轻声说:“是我不好,不该吓你。本想让你吃个教训。以前哪件事不依着你?这次不让你来,是牵扯太大。八哥和我说你,你总是不听。皇上面前,行差踏错都能要人命。我若是你,躲还来不及呢。”
我自知理亏,可就是不肯服软,捞过他的衣袖把鼻涕眼泪全擦在上面,气哼哼的说:“你骗我!”
胤禟“扑哧”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毒酒来?我说这是皇上赐你的,让你说几句话,谢恩的意思。你倒跟我要十四弟。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儿给你找去?后边拉拉杂杂又扯出这许多人,还说什么斗粟尺布,我就没明白……”
我又怒又急,更怕他追问“斗粟尺布”,抓起他手就狠命咬下去。
胤禟的手纤长细致,衬得两排整齐的红色牙印儿格外惹眼。他举起手一边欣赏,一边笑嘻嘻的说:“这下可该解气了。”我的脾气早已发作完,只剩下惭愧。胤禟早劝过我,我不听,累他跪得比我还久;胤祯也不知道思完过没有:都是被我害的。我凭什么生气?
我小声问:“皇上叫你去说什么了?胤祯出来了没有?”
胤禟斟了酒,递到我手上:“去替你挨骂呢。听说十四弟昨儿个要死要活的保你,十三弟今儿也替你们撞起木钟来,说你舍身护主,心无二志。——喝了。我没见着十四弟。你回头瞧瞧他去。”
我低头想了一阵儿,总觉得他的话听着奇怪,又不知道怪在哪里。我干脆把这撂到一边儿,只怏怏的说:“皇上昨天还骂我来,今儿又想起赏我。”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皇上说罚就罚,说赏就赏。快喝,我这可是奉旨赐酒。”
尽管膝盖疼得厉害,我还是中规中矩的跪饮了杯中酒。
胤禟幸灾乐祸的笑道:“还有一个恩典给你。皇上让你抄《女诫》一百遍,进呈御览。快回去换了衣裳来谢恩吧。”
我扶着玲珑的手,一瘸一拐往回走。——玲珑本是老康下面粗使的宫女,现在暂时借给我使唤。老康的主意真不错,想梁诗华在二十一世纪,上网的时候经常说“一百遍啊一百遍”,这不是报应就来了?我手上还有伤呢,等把这一百遍抄完,老康也该摆驾回京了,在热河剩下的日子倒不必再担心我添乱。
胤祯住处门口如常,侍卫和小苏拉一边行礼一边好奇的偷望我。——名人效应。胤祯似乎已经被解禁,没有“闭门”了。一进院子就碰上柱儿从正房出来。他瞧见我,愣了愣才上来打千儿道:“格格这会儿就回来了?奴才不知道,没给格格预备……”
我白了他一眼,这个呆瓜,难道他还想我再跪一天?
我摆摆手说:“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可预备的。我换过衣服还得先去见皇上。爷呢?”
“爷,爷,”柱儿支支吾吾的说,“爷在睡觉。”
这青天白日的,胤祯倒睡上了?柱儿的神气躲躲闪闪,十分可疑。我跛着脚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唔。爷这时辰怎么还睡?我瞧瞧他去。”
柱儿似乎想阻拦我,他移到我面前说:“格格,奴才这就叫爷起来。这位姐姐先伺候格格换衣裳,别误了见皇上……”
我摔开玲珑的手站住了,半眯起眼瞪着柱儿,这小子什么毛病?挥手打发玲珑下去要水,我逼近他,用耳语般的声音恶狠狠的问:“说,胤祯在干什么?”
柱儿果然被我穷凶极恶的样子镇住了。我哼了一声,把他掀到一边,摇摇摆摆就进了屋。
胤祯没有睡。他本来光着膀子趴在床上,见到我吃了一惊,顺手拖过一床薄纱被把自己裹起来。虽然只是一眼,我恍惚看见他背上交错着几道青紫色的伤痕。
我心里一紧,指着他身上,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什么?”
“被子。呃,霞影纱面儿的,说是新样子,我第一次见。”胤祯神色如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唔,你腿怎么了?”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伸出手说:“那也不用一直围在身上吧?我也没见过这被面儿,取下来我赏鉴赏鉴。”
胤祯揪着被子不松手,脸上透着倔劲儿。对视了片刻,他忽然朝我咧嘴一笑,又趴回床上:“本想瞒着你呢,还是被你瞧见了。十三哥刚打发人来说你没事儿了,我原以为你要见过皇阿玛才回来,还没来得及穿衣裳。皇阿玛又罚你没有?”
我咬住嘴唇,挪到他身边坐下。我太糊涂,昨天康熙宫中翻天一样的动静,我早该想到不只“闭门思过”这样简单。
胤祯仔细打量着我的脸,满不在乎的说:“昨儿去的时候正赶在皇阿玛气头上,叫赏了我十杖。你放心,掌刑的公公都是有数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疼,瞧我不是还生龙活虎的……”他说得飞快,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想揭开被子看他的伤,又不忍,只好拿起床边的靠垫,小心的摩挲着。心跳得厉害,撞得胸口生痛。我宁愿挨打的是自己。
康熙怎么对胤祯下这样重的手,今天却又轻易放过我。我一片茫然,呻吟着把头埋进靠垫里,乘机憋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胤祯又强调了一遍“真的不痛”,接着用惋惜的口气说道:“只可惜了临走前额娘赏我的荷包,上面的蝴蝶好看得紧,昨儿被我弄破了。”
我把头抬起来,想也没想就回答:“我给你做个新的。”
“真的?”胤祯眼睛一亮,睫毛飞舞起来。
我在心里面给了自己一耳光,用力点点头:“真的。”
“……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
我搁下笔,甩着手腕对桌上的字摇头。字儿是工整的蝇头小楷,煞是漂亮,我却丝毫产生不了成就感。一半儿因着手痛,一半儿因着我不耐烦,我写得极慢。我数了数桌上摞起来的纸,十六篇。十六遍《女诫》,我抄了两天半。照这个速度,我一直写到回北京也交不了差。重数一遍,还是十六篇。我不甘心,叹口气又开始数第三遍。
“十六篇,你要三遍才能数清?”四阿哥坐在我对面,此刻他从书上抬起头来,不动声色的问。
那天从老康那里谢恩出来,我便在松鹤斋随侍皇太后,松鹤斋里的听韵阁成了我的临时住处。太后慈和,很象我的姥姥,和我甚是投缘,我住得颇为自在。美中不足便是四阿哥对书法的兴趣竟如此大,又干起了他在永和宫的老营生,——现场监督加指导。
我听他发话,只得把那薄薄的一迭纸放下,背地里噘了噘嘴。我端起茶杯,看看已经干了,张口叫道:“玲珑——”
玲珑隔着门帘,脆生生的回话:“格格,十三爷来了。”说着便打起门帘。胤祥手中握卷东西走进来。玲珑托着一碟四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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