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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清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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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八阿哥送他们出去的时候,胤祯落在最后。他问我:“你还回来吗?”我摇摇头:“不知道。”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胤莪在外头喊:“十四弟,你走是不走?”胤祯答应一声,掉头跑了。
第二天八阿哥就和姐姐送我出了门儿,姐姐流着泪不住口的叮嘱我“路上小心”,“到家自己好生照顾自己”,“替我给阿玛磕头”一类的话,八阿哥什么都没说,仍是温和的对我笑。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睛没有笑了。
我和瑞秋坐在车上都不说话。瑞秋是担心,要是我阿玛就这么挂掉了,我们主仆在家落了没下梢。我是心烦。就这样离开京城,我和他们每一个人都好象有话说,却都没能及时说出来。
马车才出了城门就停下来了。我和瑞秋正在纳闷儿,车帘子被掀开来,只见胤祥站在车外。我们傻瞪着对方瞧,还是瑞秋在旁边推了我一把,才把我推醒。她自觉的下了车,给胤祥腾了个地儿。
我把胤祥让上车,问道:“你怎么来了?”胤祥笑道:“才知道你要走,昨儿个晚上没来得及,今儿出来送送你。”他又接着问道:“你还回来吗?”我怔了怔,迟疑的说:“不知道。”他露出失望的神气:“你走了,能说话的人就少了……”
我犹豫半晌,还是开了口:“我姐夫……他性子最好,要不,你多去和他说说话儿?”胤祥又是轻轻一笑,并不答腔。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的对坐了一会儿,胤祥掀开帘子看看外面,说:“我回去了。今儿我是逃学出来的。”说着就下了车。外边的小太监急忙把马给他牵过来。瑞秋也钻回车里。
胤祥骑在马上,走几步又折回到我跟前,轻声问我:“你可有话要跟我说?”
“我?”我茫然的看着他,眼前飘过另一双眼睛,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阵痛。
我对胤祥摇摇头,耳边传来一个极熟悉极轻微的声音:“你,你多照应他……”直到听胤祥不解的问:“他是谁?”我才骤然省起,发出这声音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题外话——我的自白书(一)
写到这里,第一部分算是完结了。第一部分的故事比较简单,争风吃醋呀争权夺利呀,可是说是完全没有(后面大概也不多就是了,汗)。连几个阿哥之间的对手戏都几乎没有。官方解释是因为第一部分里面女主还小,阿哥们也还小;何况太子这会儿正精神着呢,没道理现在就斗得乌眉皂眼的……(以下省略一万字的理由)
说句实话,是因为——哎,太丢脸了——我写不来。汗~~~~~。
大家好像都很关心我是哪个党,我,我也说实话吧。俺,俺是——共产党,peng~~~~~。
有很多人说我的文跟《步步》很象,我自己倒不觉得。只是女主的身份和《步步》一样,但是故事不一样的。身份问题应该不影响吧?
如果大家认为女主的真命天子就是男主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第二部分,男主就要闪亮登场了,大家准备好鲜花,鸡蛋和板砖吧~~~~~
俺在开篇里面说了,这篇文纯粹是俺的花痴之作(哇,谁丢我鸡蛋???)。有人说和历史不符,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嘛,俺不是写历史小说,是写的言情小说。俺记得住的,不妨碍剧情的,尽量和历史保持一致,否则,天大地大,花痴最大,就只好让它不符合了。二月河老人家研究了几十年清史,不也在文里乱改一气么?小女子本来就没什么研究,改一改也不算罪过吧?(老康,四四,八八,九九,十三,十四,原谅我吧。)等俺发泄完了,再来写篇严肃的,等于可以YY两遍了,哇卡卡,爽!所以接下来俺就要开始发花痴了,而且是拼命发,努力发,大家准备好桶啊盆的,准备好呕吐吧。
这篇文的文字风格有些不统一,俺也没有办法,不是一天写成的,又没有修改过,完全是配合当天心情来写的。请大家原谅。
谢谢一直看到现在的TX,谢谢发言的TX。俺的最大爱好就是灌水,希望大家以后多来发言多灌水,再次Bow~~~~~~
不说废话了,爬下去学习《梦回》和《瑶华》,争取酝酿点儿风花雪月的情绪出来。而且今天拒绝跟房东的儿子谈话,不然花痴文要变恶搞文了。
第13章
画阁归来春又晚。燕子双飞,柳软桃花浅。细雨满天风满院。愁眉敛尽无人见。
独倚阑干心绪乱。芳草芊绵,尚忆江南岸。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
我把眼睛从书上抬起来,叹了一口气。瑞秋这丫头好没眼色,书房里那么多书,她偏偏给我偷来这一本《六一词》,偏偏打开又是这一首。其实这也不能怪瑞秋,她又不识字,没错偷成账簿子我已经很感激她了。我望向窗外,此刻她正在院儿摘桃花,说是拣几枝开得好的进来插瓶。我扭头看了房中的花瓶一眼,里面插着的还是正月里的几枝腊梅。花早掉光了,只剩残枝。我一直不许瑞秋换新的,我要看着那些梅花慢慢的开,慢慢的谢,再慢慢的零落成泥。这过程很无奈,也很美。瑞秋忍了两个月,终于忍受不了我这变态的审美观,执意要去剪几枝新开的桃花替换,我只得由她。毕竟,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要懂得重视人权……
今天是三月三,后妈带着弟弟出门踏青,有头脸的佣人都跟去了,府里格外安静。对我和瑞秋来说,今天倒没有什么不同,平日我俩住的地方也是这样冷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我现在不光没妈,连爹都没了。去年从京里回来,刚出二月“我”阿玛就挂了。办完丧事,我和瑞秋就被扔在这窄小的偏院儿里自生自灭,“相看两相厌”。瑞秋天天坐在床边念叨京里的好处,我天天倚在窗前思考为什么我的生活状态每况愈下。劳动使猿人进化到人,还没有证据表明不劳动人会退化成猿人。但事实证明,经过这几年不劳而获的生活,我的智力确实有退化趋势:我思考了一年都没有得出定论。瑞秋却对我在思考中石化的状态很崇拜。她说:“格格又会念又会写,这会子还想着这么多事儿,奴婢能沾点儿格格的灵性儿就好了。”由此可见,要想透过现象看本质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啊。
我就这样在窗前天天倚,月月倚,我甚至疑心自己已经与这窗户融为一体。偶尔来个传话的人,通常是眼神漂浮,估计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把我从背景里剥离出来。向晚时分,丫头映月出现在我面前时又是漂浮的眼神,我也是一脸司空见惯的木然。
“格格,福晋请你出去见客。”
见客?我表情起了一点儿变化。后妈娘家没什么势力,阿玛一族老家在东北不说,人丁又单薄得很。几脉近支,只得弟弟一个独苗儿。完颜一家算得上近一些的表亲,可兰齐的亲妈死得早,也没多少来往。我在德妃宫里见着明慧的时候,都没和她相拥而泣,认个表姊妹呢。所以这一年里头,家里来访客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清。有客来本来就是件新鲜事儿。叫我去见客就更是新鲜事儿。去年在阿玛的丧礼上我出尽了洋相,丧礼过后,我算是被雪藏了。但凡家中有客人登门,后妈唯恐把我藏得不够深,让人看见又笑话了去。
我跟着映月走出去的时候心里还在疑惑,很快这个谜团儿就打破了。我刚走到正厅外,就听到熟悉的笑语声:“……江南春早,府上的桃花开得真是好哩……”
我几步越过映月,抢进厅上。额娘立在下首相陪,上面坐着的少年,月白袍子,似笑非笑的脸庞,可不正是胤禟吗?
额娘见我这么冒冒失失的冲进去,很是不满,又不好发作,只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向胤禟赔笑道:“小女不懂规矩,求九阿哥莫怪。”说完又给我使眼色让我赶快告罪行礼。胤禟歪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瞅着我,那笑在他眼中飘来荡去。
我懵里懵懂瞧了他半晌,这才拜下去,额娘急得脸都红了。我嘴边溜出来的话随即又让她的脸变白:“你怎么来了?”
胤禟瞥了一眼额娘,她头上已经起了一层冷汗。胤禟不怀好意的冲我一笑,向额娘说:“夫人,我来得匆忙,竟忘了向格格知会一声,失礼得很哪——”
额娘声音有些颤抖:“不、不敢。九、九阿哥,恕、恕罪。”她没有看我,我却能感觉到,她现在肯定恨不得一脚把我踹死。我恼怒的瞪着胤禟,他又换上了一脸无害的表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咬着牙说:“是奴婢失言,求九爷恕罪。”
胤禟嗤笑了一声,温声道:“夫人莫怪,格格和我是玩笑惯了的。——老大人殁了,八嫂惦记格格,想仍旧接了格格京里去。我此来一是有差事,顺带也是替八哥稍个话儿,想问问格格的主意。”他一面说,一面笑吟吟的看我。
额娘缓过劲儿来,有些诧异又有些艳羡的看了看我,说:“小女有劳八阿哥和福晋挂心。既是福晋吩咐,奴婢这就打点小女进京。”胤禟笑道:“我改日就要回京,一并带了她去就是了。格格?”
我低头在一旁没吭声,这会儿听胤禟叫我,才闷闷的说了一声:“我,我不想去。”
额娘刚恢复正常的脸又白了。胤禟端起茶杯看了一阵儿,抬眼看我:“也好。”
也好?什么叫“也好”?我忽然间满腹委屈。胤禟已经又笑起来:“我这就要回京,明儿想请格格过去叙叙话儿,格格就不要辞了吧?”
我低声答道:“是。”
回到房里,我又坐回窗前摆出思想者造型。瑞秋给我打水洗漱,又去铺床,还不忘唠叨:“格格怎么不去?依我说,早日离了这里是正经的。格格瞧瞧自打回来,过的是什么日子?老爷这一去,格格往后靠谁呢……”我不耐烦的打断她:“那我跟胤禟说,叫他带了你去?”瑞秋摇摇头:“奴婢要跟着格格。奴婢只是不懂,大格格是格格的亲姐姐,八爷待格格又亲,格格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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