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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剑公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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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盂族长指着瓦罐,大声叫着,看他神情,显然是说:“快些添酒”的意思。
  两个苗妇应了一声,由左首一个从矮几上取起瓦罐,躬身而退。
  不多一会,只见她们每人手上各自捧着一个瓦罐走上,一齐放到几上,才行退去。
  白士英看的暗暗皱眉,心想:“苗人如此喝酒,自己如何受得了?”
  孟族长朝他呵呵一笑,仰手捧起酒罐,喝了一口,
  白士英只得学他模样,也捧起酒罐,喝了一口。
  他到了此时,只好仗着精纯内功,先把酒逼往了再说,
  孟族长看他酒过极洪,更是喜动颜色,放下酒罐,一挑大拇指,一阵呵呵大笑。
  白士英同样朝他挑着大拇指,然后拱了拱手,表示对他酒量,十分佩服。
  孟族长极为高兴,又呵呵大笑了起来。
  这时只见一名腰挂着苗刀,一边革囊中插着一排竹箭的苗人,引着张正林走了进来。
  张正林捧着药箱走入,看到孟族长,立即放下药箱,趋上几步,连连抱拳,口中叽咕咕
的说着苗语。
  孟族长也站起身,和他以苗语谈话,然后取起卤前瓦罐,自己先喝了一口;朝张正林递
去。
  张正林双手接过,也大大的喝了一口,把瓦罐放回几上,取起药箱,送到白士英面前,
笑道:“白兄,兄弟来的不慢吧?”
  白士英双手接过,说道:“多谢张兄了,你再不来,兄弟这点酒量,快要醉倒了。”
  孟族长敢情能听不能说,一手摸虬髯,洪声大笑。
  张正林问道:“孟公主呢?”
  白士英道:“她进去了。”
  话声甫落,孟双双已经一阵风般飞奔了出来,朝白士英招招手道,“白哥哥,我娘请你
进去哩。”
  一面回头朝孟族长说了几句。孟族只是点头。
  白士英捧着药箱,问道:“是不是给令祖母看病去?”
  孟双双娇咳着道:“白哥哥不用多问,是我娘先要看看你。”
  说完,也不管当着她爹面前,伸手拉着白士英就走。
  孟族长看她女儿和白士英这般要好;心里一阵高兴,望着张正林呵呵大笑。
  张正林怎么也没想到白士英一来,就会被孟公主选上,看着两人后影,不禁微微发呆。
  孟族长这一大笑,才把张正林惊醒过来,连忙含笑道:“公主眼光真是不错,敝友不但
文武全才,又精干医道,是李一丹李药师的得意传人。”
  他说的当然是苗语。
  孟族长一手摸着虬髯,呵呵笑道:“咱们几个村子里的小伙子,小女没有一个看得上,
他喜欢汉家郎,老夫也只好就由她去了。”
  张正林笑了笑道:“敝友能获得公主垂青,在下也与有荣焉。”
  孟族长大笑端起瓦罐,说道:”喝酒喝酒。”
  白士英被孟双双拉着手,身不由已随她急步奔入后院,后院当然要经过一个小天井,茅
檐回廊,别饶幽趣。
  小院落中,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卉,踏进后院,就可闻到一股清香,长廊尽头,是一排
三间茅屋,盂双双拉着他就直向中间一间行去。
  门口,也像前面一样,挂着一徘用木珠串成的帘子。
  孟双双手牵手的拉着白士英掀帘而入。
  白士英目光一动,发现这间屋里的布置,竟和汉人家相似!
  上首摆着一张长案,一张八仙桌,两旁各有一排椅几,而且还是上等红捕经过精工雕刻
制成,但一看就知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了。
  这时,八仙桌上,放着一盏高脚油灯,照的一室通明。
  左上首,端坐着一个苗装妇人,面貌白皙,鬓发微见花
  白士英曾听张正林说过,孟家苗重男轻女,族长的正妻,就是鬼母耐德,女儿叫做公
主,也就是将来的“鬼母耐德”
  公主不出嫁,只能招赘,赘婿就是未来的族长。
  那么孟双双的母亲自然就是鬼母耐德了。盂双双叫了声:“娘,白哥哥来啦!”一面朝
白士英低声:“那就是我娘。”
  白士英心中暗暗惊奇;孟双双和她娘说的竟是汉语,心念转动,立即朝那苗妇拱手作揖
道:“在下见过耐德。”
  耐德早就打量着他,额首笑道:“白先生请坐。”
  白士英暗暗奇怪这位鬼母“耐德”,汉语说的极好。
  盂双双嫣然一笑,亲切的道:“白哥哥,你坐呀!”
  她形迹亲密,白士英方才在盂族长面前,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此刻在能说汉语的耐德面
前,却不禁脸上感到一红,彬彬有礼的欠了欠身道:“在下告坐。”
  把药箱放在几上,然后在下首一张椅上落座。
  耐德目光一抬,含笑道:“老身听小女说,白先生精擅医道。”
  白士英道:“不敢,在下稍通医理。”
  耐德又道:“白先生第一次到咱们这里来?”
  白士英道:“是的,先师在日,一向是在苗岭一带行医,在下奉先师遗命,才到这一带
来的。”
  耐德看了他一眼,问道:“白先生尊师是谁?”
  白士英道:“先师姓李,人称李一丹。”
  耐德点点头道:“李药师名满苗疆,疑难杂症,均可一齐病除,白先生既是李药师的高
足,那就好了。”
  说到这里,接着道:“家母今年七十有九,平日身体极为健朗,上月初忽然染恙,初时
只是不思饮食,昏倦欲睡,如今逐渐加重,神形消瘦,有时好像还有吃语,咱门附近有名的
巫医,都治不好,不知白先生是否能治?”
  白士英道:“汉医首重望,闻,问,切,必须切过脉,才能探求病因,对症投药,才不
致有误。”
  耐备听的连连点头道:“白先生高论极是,足见医道高明了。”一面转头朝孟双双道:
“双双,你陪白先生进来,一起去看看你祖母的病。”
  说完,站起身子,当先朝左自。一间房中走去。
  孟双双朝白士英嫣然一笑道:“白哥哥,我们进去。”
  白士英捧起小药箱,跟着往屋中行去。
  这房中,陈设简单,放着一张雕花大床,一张陈旧的铜镜妆台,另外是一张方桌,几把
椅子;但在苗人家中,有这样摆设,已是绝无仅有了。
  大床上,躺卧着一个老苗妇,白发鸨脸,已经形容枯槁,消瘦得只剩了一把骨头,此时
定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张口呼吸,已只有奄奄一息。
  耐德站在床前,眼看母亲病势如此沉重,止不住睫含泪水,面有戚容,看到白士英走
入,不觉问道,“白先生,你看家母还有救么?”
  白士英道:“耐德放心,在下自当尽力而为。”
  耐德道:”白先生如能把家母的病治好,老身自会重重的谢你。”
  白士英道:“耐德言重了,医者有割股之心,尽我之能给老耐德治病,乃是在下的天
责,怎敢当得重酬二字,耐德请把老耐德的手腕取出来,在下先切切脉象如何?”
  耐德点点头道:“白先生真是高明之士。”
  说着,轻轻把老苗妇的手取出。
  白士英走到床前,盂双双很快端过一把椅子说道:“白哥哥,你坐呀。”
  白士英也不客气,就在床前坐下,按在老苗妇脉门之上,仔细的切了一阵,才抬头道:
“耐德,在下还要切切老耐德右手的脉。”
  耐德点点头。轻轻的替老苗妇转了个身。
  自士英又切了她的右脉,起身取过药箱,打开箱盖,取出一块竹片,对耐德道:“在下
还要看看老耐德的舌苔。”
  耐德问道:“白先生要如何看法?”
  白士英道:“只要拨开老耐德牙关,就可看到了。”
  耐德道:“那就请白先生动手好了。”
  白士英朝孟双双道:“那么就请孟公主把灯盏取过来。”
  孟双双答应一声,从桌上捧着灯盏,走近床前。
  白士英用竹片轻轻拨开老苗妇牙关,只见她整条舌头;色呈乌黑,四周还生着许多芒
刺。
  耐德吃惊道:“家母是中了毒么?”
  白士英抽出竹片,回头道:“老耐德不是中毒,这是瘟病。”
  耐德望着白士英,问道:“什么叫做瘟病?”
  白士英示意孟双双仍把灯盏放回桌上,一面说道:“黄帝素问曾说:“阳明司天,冬之
气,其病瘟’。瘟病,就是热病的总称,也是四时不正之气。邪之渐受者为温,急中者为
热,老耐德此症,是温毒而兼暑湿,冬时热毒内伏,到了长夏,与兴湿并发,复因初时误投
发散之剂,热毒不得外解,陷入于里,致使温邪,阻滞经脉,故而多寐,时日稍久,热人心
援,故而神昏,且多吃语。”
  耐德道:“白先生医道真是高明已极,你说的一点不错,家母确是如此,只不知是否有
救?”
  白士英微微一笑道:“耐德只管放心,此症是数种症候并发,本属险症,要是换了常
人,早已无救,所幸老耐德内功极为精纯,目前只是温毒内陷,暑湿积滞,真气遭受阻遏,
只要清暑化湿,使湿邪皆从清道而出,病有去路,气机自能通畅,很快就会痊愈了。”
  耐德感激的道:“家母病症,全仗白先生救治了。”
  白士英连说不敢,略作沉思,就到方桌前面,打开药箱,取出两个小瓶,那是“牛黄
丸”和“至宝丹”,各自倾了六粒,研成细未。
  然后又从箱里取出李药师精合的‘冰雪行军散”,用银匙挑了少许,加入药未之中,分
为两服,用纸包好。接着朝耐德说道:“这是两包药粉,第一包此刻就给用温水灌下,第二
包,要等一个时辰之后再服。”
  耐德看了这小小两包药粉,心中还有些不信,问道:“白先生,这两包药粉,就可治愈
家母的病么?”
  白士英道:“这两包药,功能清温毒,理暑湿,老耐德服下之后,病症即可减轻,等明
天在下替她切过脉象之后,需用何种药物,就得另行配合了。”
  耐德道:“原来如此。”接着朝孟双双说道:“双双,你去倒一碗开水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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