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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禅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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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平时眼高於顶,唯我独尊、杀人不眨眼的人,有的在巡戈,有的凝望不动。 
  不管是动,还是不动的,都透着懔人的煞气。 
  忽然,一条人影,自竹林中踉跄走出,脚步不稳的向那朱楼前闪缩跃去。 
  而他——正是白斌。 
  白斌藉着犀利无比的烈阳神珠之助,炸毁了鬼池之后,乘着风云堡混乱之际,迅速的夺路突围而出。 
  他心神之间,早巳处於极度恍惚的境界中,在急不择路的狂奔下,终於极艰险的逃出那再世牢中,而来至这号色幽雅的朱楼之前。 
  此刻,白斌虽然神智晕眩,百骸酸软,但他仍然凭着一股意念的支持,想急切的寻到一处隐蔽安全之地,供他暂时养息…… 
  从寂静的夜色里轻轻飘过,飘过庭院,飘过长廊,飘过种着花的小径,然后,停在一间精美的小屋窗外。 
  如今,这间精美的小屋里,有两个侍婢模样的少女,就在进门处静静的对立着。 
  小屋里摆设豪华考究,而且还透着一阵阵醉人幽香! 
  幽香来自墙角擦得发亮的一只金猊,正自腹中散发出淡白色袅袅香烟。 
  牙床上,银鈎双挂,纱帐低垂,看不见帐内翻红浪的棉被。 
  不过,床前矮凳上并没有綉花鞋,想必帐内还没有人儿睡着。 
  几上,一盏八宝琉璃灯,正透射着柔和而动人的光芒。 
  突然,一阵风吹开了窗儿两扇,吹得几上的八宝琉璃灯为之一暗。 
  两名侍婢忙着一个护灯,一个去关窗。 
  殊不知灯一暗的当儿,那阵风更吹起了纱帐一角,一掀又落了下来。 
  两扇窗子关上了,风儿静止了,灯光也由暗复明,两名侍婢吁了一口气,又退回到了原地。 
  梆析响动,打出了四更,先是轻微一阵的步履声,继而一位妙龄女郎带着两名侍婢模样的少女走了进来。 
  站在门内的两名侍婢施下礼去:“小姐。” 
  妙龄美姑娘没答礼,也没说话,迳直走到铜镜明亮的粧台前停住。 
  四名侍女连忙伺侯,卸粧、宽衣,然后抬来了漆盆香汤。伺候过沐浴,换上一袭洁白晚装,柔和的灯光下看来,益发像是神话中人。 
  她轻轻的开了口:“你们去吧!我要睡了。” 
  “是。” 
  四名侍婢施礼恭应声中,她转身行向牙床,坐在床旁,将一双衬锦工绝的綉花鞋脱在矮漆凳上,露出一双洁白,美而圆润的玉足,挪身上了床,纱帐又垂下了。 
  四名侍婢吹熄了几上的灯,悄悄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再看纱帐内,妙龄美姑娘坐着,让个人一手握着粉臂,一手抚着咀。 
  门关上后,抚咀的手也挪开了。 
  帐内,那女子的声音似是十分愤怒,愤怒中,还带有一丝羞涩:“你这狂徒,深夜闯入女子闺阁,简直无耻之极,报上你的字号?” 
  白斌没有说话。 
  那女子又道:“就是你不留下名字,明日待我禀明哥哥,也是一样治你一个意图不轨之罪!” 
  白斌道:“我有什么不轨?我只是暂避一下,稍事休息即走!” 
  那女子似是气极了,她冷笑一声:“你会出去?才怪!你好大胆子,竟然还敢顶撞我……” 
  白斌朝她看了一眼,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不能顶撞你?” 
  那女子重重哼了一声,道:“你深夜闯入我的寝居,又事先躲在我卧榻上,对我已是莫大侮辱,竟还故意装聋作哑?你再不报上你的名字,我现在就到前堡“儒明精舍”去唤醒哥哥……” 
  白斌想了一下,道:“你哥哥是谁?” 
  帐内人影微微晃动,尖声道:“你用不着装儍,我哥哥就是堡主詹天伦!” 
  此言一出,白斌脸色蓦地沉了下来,他生硬的一笑,握着一条粉臂的手紧了一紧。 
  那女子似是被揑痛了,她窒着嗓子,惶急的道:“你……放手……你想做什么?” 
  白斌放开了她,一把将罗帐掀起,眼前,是一张清秀绝俗的脸蛋儿,虽然这张脸靥上流露着太多的惊恐,但却掩不住她那妩媚的神韵。 
  这时,她正羞怯畏惧的将一张水儿绿的夹被掩在胸前,看看白斌,她忽然羞红娇压地低下了头。 
  白斌发现了,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道:“我闭着眼睛在帐子里,都快睡着了。” 
  快睡着未必,闭着眼确是实情,因为白斌不是那种人。 
  少女猛抬螓首,水汪汪一双眸子直逼白斌,很快的,娇靥上的红晕退去,硬着胆子道:“你还不快滚出去,我哥哥不会饶你的……” 
  白斌注视着地,那巳光,锐利如刀:“你方才说,詹天伦是你兄长?” 
  “不错!” 
  白斌点点头,慢慢地道:“正像我也不会饶恕他。” 
  那女子似是怔了怔,对方语句中的冷酷与仇恨,已那么结实不虚的进入她心中,她直觉的想到,这人所说的话不会是假的,但是,他是谁呢? 
  壮着胆,她怯怯的问:“你,你是谁?” 
  “白斌。” 
  少女面色突变,惨白得像一张纸:“白……白斌?” 
  点点头,白斌道:“正是。” 
  少女全身抖索着,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不是……被困……困在再世牢……的鬼池么?” 
  白斌望着她,道:“确曾是如此,但是,我必须出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是不?” 
  眼神中流露出无限惊恐,少女畏缩的道:“你……你是怎么……怎么出来的?” 
  白斌笑笑,这笑,浮在他那苍白的睑上,古怪而凄厉,有一股子寒气:“我只是用了两粒烈阳神珠把鬼池毁了,要不,我就喂了食肉鱼了。” 
  少女呆了呆,害怕的问:“你,你要寻他们报复?” 
  白斌哼了哼,冷冷的道:“自然,凡是这风云堡的每一个人,其中,也包括了姑娘你,你们都会得到报偿。” 
  少女颤抖着,恐惧的道:“你不会得逞,风云堡不是好惹的……” 
  白斌忽然笑了,道:“我果报神的后人又岂是好惹的?” 
  他顿了顿,又道:“现在,第一个便是你。” 
  少女恐惧莫名的又往里面缩退,但是,里面是白斌,这一退,正好缩进白斌胸前,她显然没有地方可再躲藏了,一面抖,一面畏怯的道:“不,不要……白斌,不要……” 
  白斌已感觉到少女的颤抖,那呼号像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他的心弦,泪涔涔的,悲切切的,似一头祭台上待宰羔羊的呻吟,不错,她原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啊…… 
  犹豫了一会,他将少女扳正,注视着她,半晌,他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抖索着,可怜号兮道:“詹……詹嫔玉。” 
  白斌皱皱眉,道:“詹天伦已近四旬,那来你这年轻的妹妹?” 
  那少女——詹嫔玉润润咀唇,低低的道:“我……我们是……是同父……异母……” 
  白斌勾动了一下咀唇,道:“暂时,我留下你,但是,这并非表示我会饶你,只要我的心肠变硬,你仍然难逃一死!” 
  他放了詹嫔玉,从她的身侧跨过,小腿血迹殷然,而就在这时,蓦然全身一阵抽搐,肺腑剧烈翻涌,一大口鲜血,随即狂喷而出,他双眸缓缓闭下,口中犹在模糊不清的说道:“我……我要……报……仇……” 
  詹嫔玉抽噎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默默的望着倒在她床上的白斌,半晌,她惶乱的摇晃着白斌已寂然不动的身体,哀伤的道:“白斌……白斌,你醒醒……” 
  但是,白斌早巳寂卧不动,詹嫔玉的呼叫,他是听到了呢?抑是毫不知悉?…… 
  詹嫔玉已近天人交战了,此刻,她只要扯动一下警铃,立刻有人来把白斌拿走,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迅速的打开衣橱的门,里面竟有夹层板,挪开夹层板,衣橱后面竟有一条秘道。 
  她慌乱的将白斌抱入秘道,然后,为白斌包扎好小腿上的伤处,然后,她关上了橱门,迅速处理掉留下的血迹,将水绿夹被也一股脑儿塞进了秘道。 
  她十分清楚,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要是被堡中其他任何人看见,则不但白斌自此永无复出之日,即使自己亦将受到哥哥无可饶恕的责罚,因为她深深知道,白斌对风云堡来说,构成的威胁是多大。 
  詹嫔玉侧首望望紧闭橱门的衣橱,脑际中闪过那苍白的面孔,心中忧戚的想道:“他真了不起,堡中那再世牢,自己从未听说有人能硬闯出来……但是,我现在既然把他救了,又该如何安置他呢?外面风声这么紧,唉……” 
  秘道中的白斌,经过一段时间已缓缓苏醒过来,但是,他却未骤然将眼睛睁开,因为,凭他躯体及官能的感受上,他可以感觉出,自己并未陷身於另一个幽冷的牢狱中,他舒适地躺在那软软的锦垫上,鼻管中嗅着一股似兰似麝的芬芳香气,而这股悠悠的淡香,又是多么令人陶醉与依恋啊! 
  於是,他缓缓将双目微睁一线,自这微张的眼脸中,他看到这条秘道,一条仅容二人侧身交错而过的秘道,没有出路,却能暂时保身。 
  白斌知道自己所负外伤,已经包扎妥当,但是,他内腑之中,却仍然郁闷异常,脑中十分晕眩,全身四肢百骸,更是酸痛无比,毫无力气? 
  他极快的在心中忖思:“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詹嫔玉为何将我安置此处?她原可以把我送到金环瘟君詹天伦于中……但是,自己却躺在这秘道内,而且还有她的被褥,看情形,似是她救了我,但这秘道又是什么地方呢?” 
  白斌不由迷惑了,他非但想不出那原该痛恨自己的詹嫔玉为何待他如此优渥,更不了解詹嫔玉听到自己要报复之后,却怎会毫不介意? 
  这时,一线阳光渗入,门扉启处,詹嫔玉缓缓而入,白斌望着她走近,平淡的开口道:“在下何幸,竟蒙姑娘如此照拂,但是,敌我殊途,只怕姑娘养虎为患呢……” 
  詹嫔玉缓缓倚着石壁坐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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