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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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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怕得要死、痛得要死。本来都不呕吐的,都是没你折腾的。”
“嘿嘿”
“笑你个头。人家到现在下面都还很不舒服。”
“是不是那层纸没了,窗口有点呵风?”
“你这个臭流氓!”英子又给我一阵拳头。
回到贵阳,已经是晚上。
我和英子在昨日重现一人吃了一份套餐,我说我要去樱花洗个澡然后回家睡觉,英子说,她今晚就跟着我,不回家。这让我十分犯难,因为在路上老板和我通话过,我说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如果英子不回家,翟玲一定会刨根问到底,涉世不深的英子,要是把这次“破膜”的事情说出来,那我就会死得很惨。
“不行,”我说:“英子你今晚得回家。要是你小姨知道我们在一起,她非把我们吃了不可。”
“不管,我今天就要跟着你。”英子很犟,也十分固执,“而且,明天我就在家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
“我的小姑奶奶,这事宣布不得。”我一听英子这话,我有些慌了。
“怎么啦?你不说喜欢我吗?更何况你都把人家那个了……”英子刚才还春风送暖的脸色一下子阴冷下来。这一下,我知道自己的短处被这小丫头拿住了。我说:“我没说不喜欢你呀,只是你现在就给家里人宣布这事会让他们感到很突然,说你才上班一天就有男朋友了,这样子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很轻浮。”
“我们本来就轻浮啊,认识第一天你就把人家那个了。”
“是轻浮是轻浮。”英子这话,弄得我一脸猪肝色。
“我给你说件事,你可不许笑我。”英子是个不谙世事而且思维跳跃的女孩子,这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把嘴凑到我耳边说:“我和两个女同学偷偷看过A pian。”
“那有什么好看的,好端端的一口肉锅,非要打特写,看起就象一块烂牛肉。”
“切,你这gou嘴里就吐不出象牙。”英子一拳打在我背上,说:“咋个和你做的时侯我就只有紧张和痛感,一点没A pian上表演的那么快感呢?”
“都是你那层处女膜害的,它在你那里把啥味都挡着,油盐不进。”
“还说,现在都被你破了。”
“破了好啊,破了你就等着品尝要死要活的快感吧,你还不感谢我。”
“感谢你个P,”对于这个话题,英子的兴趣显然很浓郁,又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我听我一同学说,男人不喜欢和处女做爱。她初恋男友第一次和她做的时侯,说楼着她就象搂条死鱼。你昨晚上和我是不是象搂条死鱼?”
“不是。”
一听我这么说,英子显得特高兴,又问:“那你说说象什么?”
“死猪!”
44经我一番软磨硬泡,又是逗乐,又是吼吓,那条死猪终于答应当晚回家。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英子的电话又打来了,“嘻嘻,又想你了,我现在躲在被窝里给你打电话呢。你现在在干吗?你想我没有啊?嘻嘻……以后,你多教教我学那种功夫,我会认真学的,让你以后就不会有抱条死猪的感觉了,嘻嘻,……”
她在那头没完没了,我是一句话插不上,加上开了两天的车,破了一回处,全身十分疲惫,所以,心里特反感她这样喋喋不休,心想:不就破了你一层处女膜吗,至于你这样吗?
不过转头一想,她这是兴奋。从“我是处女,你别碰我。”的心理反抗,到破处后的失落与沮丧,再到这样的兴奋不已,然后就会处于平静的状态。这就是一个女孩子到女人的全过程。既然别人让你在她那口崭新的肉锅里享受了一次身理上的破处过程,你为什么就不可以让别人在你的耳朵里享受一次心理上的破处过程呢?我这样一想,就任随她的喋喋不休了。时不时配合她一下,也让她来一点快感。
不过,那一夜,她也享受得太过瘾了,整整一晚,我换了三块电板,手机一直没离开过耳边。
从那以后,我和英子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好上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每天下班以后,她总缠着我去郊区山庄吃农家饭、泡吧、看电影、然后回到我家上床做爱。我发现,她对性的要求非常丰富,总要我教她各种做爱的招式,然后又回馈给我。说实话,我开始着迷于她的身体。我发现,英子会成为一个在性爱上非常疯狂的女人,而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人,就是我……在那些日子里,曾经的湘妹,已开始在记忆中模糊、淡去。如果不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再次邂逅湘妹,也许英子就很有可能和我携手走进婚姻之门……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爱情也就逃不脱悲情。
其实,英子那同学说得对,和处女做爱就象搂着一条死鱼在那瞎忙乎,一枪放出去,总感觉还有半管枪药还在枪膛里晃悠,要出出不来,要回回不去,就象一个喷嚏堵在鼻腔里。不过,那种心理的满足却是很美妙的,就象喝了一口没有受过丝毫污染的山溪水一样,爽。
破了英子的膜,俨然放出了一个魔鬼,整天缠着你去满足她那从心理到生理的性好奇。在这个时期的女人是相当妩媚的,身体丰满,面色红润,宛若吃了养颜丰乳药一般。而我就不行了,天天把自己当成药丸让英子没完没了的服吸,成天神情萎糜、脸色腊黄、眼眶深陷。
“英子,每天都这样三次的做,我有点顶不住了。”一天,做了第一次爱以后,我几乎有种脱气的感觉,于是,我有气无力的对英子说:“你就行行好,放哥哥我两天假吧。”
“不行,自从我把自己给了你以后,我都上瘾了,一天不来就觉得有件事没做完。”英子非常任性,她说:“而且我发现做爱可以美容,前两天我的同学碰上我,说我肤色比以前光润,身材也比以前丰满了,嘻嘻,她还问我吃的什么药?”
“还能有什么药,不就是我这副肉药吗。”
“嘻嘻,男人就是一副好药。”
“可我现在都成药渣渣了!”
“嘻嘻,就是药渣渣我也要把它嚼碎吞了,要不可惜了。嘻嘻。”说着,英子就去拨弄我那可怜的、再也站不起来的JJ。甚至还抓起它硬往她那肉锅里塞。
“妹呃,”我无奈地说:“给点J权吧,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强行押它进入,是严重违反J权的哈。”
“稀奇,还有J权一说。”
“你不信,它现在不就罢工了吗。”……那天以后,我病了,本来是点小伤风,但我装得很严重,给公司请了一周假,悄悄躲到了朋友家去,为的是回避英子的摧情魔爪。
就在这个假期里,我又见到了那个几乎已经忘记了的湘妹……46我给英子说,我得回老家养病。她很是有些不舍,在送我出公司大门的时侯,我看见她竟流了泪。作为一远离故土在外漂泊的人,因为离开,有个女人为你流泪,那是足实可以让我感动的,这种感动远比她把她的处女膜给我更甚……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了一个在郊区小学做校长的哥们家里。我早相中了他家养的一笼子乌骨鸡,被英子摧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身子骨,弄点乌骨鸡补补,可能会恢复得快一些。
这些年,贵阳的变化不在城里而在郊区,成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沁人心扉。难怪贵阳市政府敢吹“打造中国森林之城”的牛B,因为它有这本钱。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大自然了,顿感呼吸的空气都是甜润的,工作、金钱、女人,从我来到这里并关掉手机以后,就离我很远了。我需要这样的休息,早该自已给自己放个假了。
哥们把我安排在一幢平房里,那里都是住的一些老师。我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据说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早年是个算命先生,是在建这座学校时乡政府因缺教师便请了他来。这老头挺可乐,喜欢写诗,写了整整五十年,一个字没发表过,而他却笔耕不辍。
在我和他混熟以后,有一天,他让我去看了一首他的得意之作。他那首诗写在后窗的墙上。据他说,学生崽崽些下课后老喜欢在他家后窗下屙尿,弄得那地骚气熏天,都不敢开窗户,于是他疾愤之下提诗一首:
这是哪家的小黄牛,手里捏了个红笋头,这里不是你祖坟,为何在此泪长流。
读了这诗,我差些没笑叉气。他一本正经问我:“你觉得写得如何?”我不知该说啥,就说:“老师,你是被埋没的诗圣啊!”
我这话刚一说完,正对面的学校办公楼里走出一个人来,我简直差点惊呼起来,那是湘妹!
我大步流星跑过学校操场,见湘妹迎面走来,我喊了一声:“小梅!”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象不认识一般。我开始以为她没听见,又喊了一声,她依然只是看我一眼,径直朝学校门外走。
一个与我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就是她肉锅上的毛我都能数清,我不可能认错。我几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怎么?才半年的时间你就把我忘了?”
那女人调回来,很不耐烦的盯着我说:“你认错人了。”
明明是湘妹,她却不认我,我有点火了,便骂了一声:“我认错个卵!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流氓!”湘妹骂了一句。这时,一台从白云区开去贵阳的中巴车停在学校门口,那女人便跳了上去。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我也跟着跳上了中巴车。
难道湘妹真的忘了我?这做**的就真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
女人上车后,寻了一位置坐下,我跟在她面前。她一见我靠近,便愤然起身,欲跨过汽车的内置引擎盖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去。就在她抬腿瞬间,只听“嚓…”的一声,她那条把屁股包得很紧的喇叭裤,炸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车上的人“轰”地一声笑了。她很尴尬地把腿收回来,脱下身上的外衣拴在腰间,挡住了炸线的地方。
“你还是坐这里来吧。”我喊了她一声,把她原来的位置还给她。我坐到了前面去。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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