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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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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知不知道我发起怒来会是什么模样?」他发出阵阵轻笑。
「呃!」脖子一缩,她俏皮的吐吐舌。她当然明白他会是什么模样。
「说呀!」他可不容许她打马虎眼。
「是你要我说的哦。」她抿唇一笑,「我觉得你发怒的时候,就像一个可怕的暴君,就……就只会在人家身上纵欲报复。」
德稷闻言笑了,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拂过她细嫩的脸颊。她仅能算是清秀,而后宫多少佳丽称得上是绝代尤物,可他只有为她用心,为她吃那无稽的飞醋
看来若索思翰·步郧回宫,他该给他的不是惩处,而是奖赏了。
「你说的对,不过那只对你。」喑哑的说出这话,他便迫不及待的尽褪两人的衣衫,与她在这华丽的床炕上温存起来。
这次他有的只是温柔、体贴,不再有那日的粗暴,而这对彩衣来说是更不能抗拒的诱情……
第七章
激情缠绵后,德稷照原定计画出宫查访,并将彩衣带在身边为伴。
跟在他身边的彩衣直眨着大眼瞧着京里一些奇特的景象,诸如街头卖艺的表演、武打比试,甚至还路过绣球招亲的擂台,这一切可是彩衣没见过的。
并非江南没有这些杂耍,而是她住在乡下地方,那儿就连乞儿都少见,更何况是这么热闹的景观。
德稷望着她张着嘴傻笑的模样,不禁撇撇嘴,「没看过这些?」
「嗯,是没看过。」她仍笑着。
「这么说我带你出来是对了。」他一手握住她的,身后则是跟着三位便衣侍卫,维护他们的安全。
「我们要去哪儿呢?」彩衣不解地问。
「随便走走。」他轻松地说。
「随便走走,目的是?」
「观察百姓的生活状况。虽然我无法远游,但北京城就好比大清国的缩影,如果连这里都发生民怨,其它地方更不用说了。」德稷别有含意地说。
彩衣凝眸望向他,这才发现他并不是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人。
想想也是,如今大清国国泰民安,正是他的德政呀。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眯眼望着她。
她憨傻一笑,脸都红了。「我挺佩服你的。天下这么大,你还整顿得这么井然有序,实属难得。」
「你这话是褒扬吗?」他笑着问。
「当然了,你以为我只是信口说说呀!」她鼓起腮,「哼,不理你了。」
彩衣快乐的朝前走了数步,突然看见路边有个女子身边还带着个小男孩,正跪在那儿卖身葬父,模样可怜至极。
「德稷。」彩衣指着那女孩,「她好可怜,我们过去瞧瞧好吗?」
这时他们身边的侍卫说话了,「公子,这里龙蛇杂处,实非久留之地,我们继续朝前走吧。」
彩衣却不赞同,「可是她……」
「小姐,如果你觉得她可怜,属下过去给几两银子就是了。」他可是身负皇上安危,绝不敢掉以轻心。
「这……好吧!」彩衣见他执意如此,不得不同意。
但她真想过去瞧瞧,问问那女孩是否有特别的需要。尤其瞧见那男娃不过五、六岁也一并跪着,着实不忍。
「哈耿,别罗唆,我过去看看无妨。」德稷怎会看不出彩衣心底的念头。
「可是公子,这样不太好吧!您瞧那儿聚集了不少人,若任何一位对您不利,那——」哈耿尽忠职守道。
「没事。若真有事,也不怪你。」德稷撂下这话,便牵着彩衣的手朝他们定去。
「姑娘,您父亲病逝多久了?」德稷望了眼地上以草席掩覆的尸身。
「已经两天了。」
「两天了!你到现在还不安葬他,若起了臭气,岂不不孝?」所幸北京气候属凉,尸体没那么快腐坏。
「小女子也不希望如此,只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女子垂着脑袋,悲悲凄凄地说。
彩衣也开口了,「那位小弟弟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小女子的弟弟。」
「你弟弟还这么小,让他也这么跪着,会不会不好呀?」彩衣又问。
「是……是他要陪我跪着的。」女子迟疑了会儿才说。
彩衣笑着蹲下身,对那小弟弟问着,「你几岁了?」
「五岁。」他发出童声。
「才五岁!」彩衣心一酸,因为瞧见他,不免让她想起乡下的邻居弟弟。「来,姊姊这儿有些碎银子,你先拿着。」
彩衣正要拿出银子交给他,哪知小弟弟的手却颤得厉害,一个不注意,银子便落了地。
「没关系,我捡就好。」
彩衣蹲下身正要把散落的碎银子拾起,哪知余光一瞟,竟看见那位卖身葬父的女子脚下穿著的居然是双「侠女鞋」。
这女人有问题!她该不会是针对——
来不及多想,彩衣倏地冲向德稷,将他往前一推!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女子与草席下的「假尸首」纷纷跳了起来,抽出藏于身后的利剑便朝德稷的方向猛挥过去!
「啊——」想当然耳,这一刀自然是落在彩衣的背脊上。
「彩衣!」德稷意外地瞠大眼。
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他立刻拔身而起,赤手空拳的朝两名刺客疾冲而去。
「皇上小心!」哈耿拔刀随即一跃而上。
怒急攻心的德稷已红了眼,完全不给哈耿动手的机会,逼得那两人步入绝境。数招之后,一男一女渐露败势,最后在德稷一记隔空利掌的重击下纷纷倒下,落入哈耿手中。
「带回去问话!」德稷沉声吩咐,随即回到彩衣身边。「你……你要撑着,一定要撑着!我带你去找大夫……」
迅速抱起彩衣,德稷知道她的情况已来不及送回宫,于是找了家药铺便闯了进去。
经过大夫的诊治与包扎,彩衣的情况已趋稳定,可是她却极为内疚——若非她的妇人之仁,又怎会害得德稷险遭暗算呢?
为此,她非常的不开心,每每见了他都希望他能狠狠骂她一顿,但气人的是,不该发脾气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怪她,如今该他发脾气了,他却闷下吭声。
「德稷,你骂吧,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躺了三天后,彩衣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没事骂你做什么?」他坐在她身侧,眯眸笑望着她。
「我做错了事。」她撅着唇。
「你做错什么事?」德稷直观察着她的脸色,在乎的是她伤口康复的情形。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遇到刺客。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为了依我而走向虎口。」说着,她眼角又滑下泪。
「干什么哭呢?女人就是这样,总是爱哭。」他心疼地伸手轻拂她的脸颊,「别忘了,受伤的是你呀。」
「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伤,我在乎的是,因为我的执意,差点儿让大清国少了一个好皇帝……我挨这一剑是应该的。」
「你再说下去,我可会更高傲、更跋扈的。」他揉揉她的发。「伤口还疼吧?听春喜说晚上你都睡不好。」
「这个春喜,跟她说别提的。」她皱起眉,「其实我没怎么样,只是睡着了就忘了背疼,一个翻身就压痛了而已。我以后会乖乖的,不再乱翻身。」
德稷望着她那可爱又讨人心疼的模样,她的单纯真是直扣他心呀!
然而他是皇上,从来不擅以言语或肢体表达宠爱,如今他能做的只是……
「彩衣,我还没送过东西给你吧?」他突然问。
「东西?你已经给我很多了,」她笑了笑。
「很多?」
「是呀!你收留我,而且还收留在这么美的皇宫,我不该谢谢你吗?所以其它东西我全不要。」她说的真切。
「都不要?」这倒是让德稷诧异。
他迷惑的看着她,「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吗?还是想要更好的东西,才故意这么说?」
彩衣楞了楞,跟着才说:「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女人!」
「不,我的意思是……女人不都是这样吗?」这是他最根本的想法。别的不说,这天底下,有谁能像他这般坐拥齐人之福?他理当是最了解女人的才是。
彩衣突然发闷了起来,转首不语。
「怎么了?我说错了?」见她突然沉默,他不禁问。
「没什么,我只是累了,想休息。」她困难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心里还因为他的误解而犯嘀咕。
望着她的背影,德稷还想说什么却住了口。就算他宠她、心疼她,却还没有让女人骑在他头上的必要。
他从袖里拿出一个瓶子,淡淡地说:「这是前阵子北国朝奉的驻颜水,听说抹在脸上可养颜美容,就赠你吧。」
等了会儿却不见她回应,他不禁也火了,一语不发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听闻他走远的脚步声,彩衣忍不住掉泪了……那是情绪从高处坠落谷底的悲哀。
原来,他自始至终仍是以「皇上」的角度看她。说到底,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甚至不想了解她,以为她就跟他的其它女人一样,只要一样贵重稀有的宝贝,就能安抚她的真心。
德稷,你错了,真的错了……
「春喜,有件事我想麻烦你。」于娘娘的宫女桂香对同在御膳房的春喜说道。
「什么事你就说吧。」春喜将药汤倒进碗里。
「是这样的,于娘娘要我到后山的花潭附近采一种叫香洋的草,可我对药草不熟……你知道香洋吗?」桂香问道。
「香洋?」春喜点点头,「我知道。于娘娘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唉,还不是为了美容吗?」
「喔。那你得等我一下,我得先将药汤端回玉湘苑才成。」春喜将药碗盖上盖子,笑着对桂香说。
「我陪你一道去,顺便向十八格格请安,然后我们就直接去后山,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桂香着实畏惧于娘娘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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