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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凤-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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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男子,柳怀一又想起了昨日的事情,虽然选择了自己,但是残留下的怒气和不甘还是驱使着他说出惹恼对方的话,再加上沉重的身体,隐隐作痛的眉角,柳怀一的不耐已经接近爆发。
“那么,你也不知道昨夜贡品被劫了的事情了?”慕容浅看出对方不耐的神情,压抑着怒气,放缓了声音。柳怀一扬了扬眉毛,笑道:“你认为是我找人做的?还是你认为是我亲自做的?”他看着对方闪烁的阴狠眼神,接着说道:“为什么你要疑心到我身上呢?”
慕容浅看着柳怀一苍白强笑的脸色,不由得心里微微心疼,他想让对方休息,可是想起对方毫不避嫌的留在对手的府中,又对贡品的事很有兴趣,让他很难相信对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不是你了?”柳怀一低垂下眼睛,靠在门上的身子已经贴在了门上,形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他笑道:“我说不是你就会相信么?”
慕容浅再一次吸了口气,他缓缓地说道:“现在很多的人集中在前院,你应该看到了吧。”柳怀一偏着头想了想,自己好像是从后门进来的,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要从后门进来,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慕容浅看着皱起了眉头,怒气隐隐上冲,他好不容易压下来,对柳怀一说道:“他们都等着我给他们一个交代,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柳怀一盯着慕容浅的脸,忽然想起了沉睡的慕容昭,那个总是选择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现在有没有醒呢?想起对方说过如果慕容浅来找他的话,一定要让男人知道,可是他也没有想到慕容浅来的这么快,一切好像都早已安排好了一样,等待的就是自己不再的这一刻。
慕容浅见柳怀一不说话,相信他在想如何脱罪,于是冷下脸说道:“你是不是经常和慕容昭见面。”柳怀一讶异的看着慕容浅,听对方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甩掉跟着你的人根本不是问题。”他的眼睛失了温度,笼罩上一股杀气。
柳怀一看着对方,心想连开口申辩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定下了罪,这样的男人啊……他想不到话来形容,只是笑道:“你听谁说的?”看对方有些愣神的表情,柳怀一解释道:“你听谁说的,我经常和慕容昭见面。”
慕容浅沉下了脸,柳怀一不等对方回答,自己说道:“是慕容吟吧。”他冷冷的笑了一下,问道:“你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人要这么说么?也许这一切根本就是他做的。”慕容浅对自己早就开始怀疑了,从一开始他只派了童阵在暗中监视自己,但是很快的,当自己打算给慕容吟机会的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变多了,他知道一定是因为慕容吟对慕容浅说了什么,可是一旦自己去质疑慕容浅的话,反而让他认为自己有所异心吧。所以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都没有做。
柳怀一扫过慕容浅更加阴沉的脸,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呢?又或者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慕容吟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让你猜忌我呢?”慕容浅打量着柳怀一,忽然冷冷的一笑,说道:“你要证据么?”他笃定且阴冷的表情,让柳怀一微微一愣,心里划过一丝担忧,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变得更加难看。
慕容浅看着对方突然谨慎起来的面容,心里更加笃定对方作了什么,他冷冷的开口道:“昨天你走以后,三弟一直和我在一起。”柳怀一撇撇嘴,心想无论是谁都不会亲自出马的,又不是傻子,不懂得避嫌么?慕容浅看出了对方的不屑,又说道:“所有的影侍都在,没有一个人离开,除了跟着你的人。”
柳怀一挑了挑眉,无声以眼神问道:“那又怎么样呢。”慕容浅继续说道:“你昨天出宫之后,就去了慕容昭那里,一直呆到现在么?”柳怀一还是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眉毛此时蹙了起来,他奇怪对方明明派人监视自己,那么对于自己的动向就应该很清楚才是,为什么现在好像在讯问自己一样。
慕容浅冷冷的看着柳怀一,再一次说道:“我再问你呢,是不是一直呆到现在才回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口气中有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柳怀一皱着眉头,想不出所以,点点头,问道:“跟着我的人没有告诉你么?”
慕容浅听后,眼神更加阴冷,他冷冷的一哼,在柳怀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扬起手,“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了柳怀一脸颊上。柳怀一只觉得耳朵一阵嗡鸣,眼前一阵眼花缭乱,本来发软的腿再也站里不住,整个人贴出了门外,坐在地上。口中尝到血腥的滋味,一股怒气冲到头顶,正要起身,却觉得使不出力气,上面听到慕容浅狠狠地声音,骂道:“你这个白眼狼,我如此好好礼遇你,你却恩将仇报。”
柳怀一被骂得直哆嗦,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慕容浅还在说着:“你想要证据么?我告诉你,朱未言已经死了,所有的贡品也都失踪了,你知道么?跟着你的人都死在被劫的地方和途中,你还要说与你无关么?与你无关的话,为什么还有一天就进京城了,却被劫走了。与你无关的话,为什么跟着你的人都死在沿路上?”
柳怀一被骂得无力还口,他想难道自己会笨的让跟着自己的人死在沿路,落人话柄么?难道慕容吟就不会有除了那些影侍以外的杀手么?慕容浅就这么相信对方没有其他的伏兵么?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眼前发黑,身子发热,柳怀一纵使有心,也无力澄清,他甚至连聚焦看着慕容浅的力气都没有了。
越是难过,心里就越发的恨慕容浅,不能知人善用,还要忌贤妒才。他才想着,脖领已经被人一把拉起,脖子上的紧束感,让柳怀一眼前又是一黑,呼吸被压抑住,变得困难,他迷茫的睁大眼睛,嘴巴像鱼一样一张一合的。
他听到慕容浅说道:“没话说了么?”仿佛有些遗憾,却更多是无法原谅和被欺骗的怒气,他不给柳怀一解释的机会就径自说道:“我不得不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说着,他猛然间收紧了卡在柳怀一脖子上的手。
柳怀一开始还在痛苦的张大了嘴,可是渐渐的他的脸涨得越来越红,终于双眼一翻,手无力地从慕容浅的胳膊上滑了下去。
“啊……”
慕容浅听到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叫声,本能的松开了手,柳怀一顿时软软的向地面滑去。慕容浅有些搓愣的看着柳怀一,那张涨得发紫的脸,紧闭的眼睛,他甚至不知道柳怀一是不是还活着,却没有勇气再去探视。
他要处死柳怀一,却不是自己愿意的,看着不知生死的柳怀一,慕容浅在心底咒骂着那些逼迫自己给出交代的官员们。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却看到院子门口站着的,仿佛惊呆了的冷麓。
冷麓被慕容浅的目光一扫,又是“啊”的一声,他急忙跑过来,拉起地上的柳怀一,在感到细微的颤抖时,他才松了口气,责备且严厉的看向慕容浅,毕竟他曾经是慕容浅的老师,慕容浅在他面前也要收敛一些。
慕容浅看着柳怀一在冷麓怀里忽然一个抽挺,然后开始猛烈的咳嗽,毫不容易缓过了气,却只能在冷麓怀里不停的抽气,实在是因为身体难受而使不出力气了,他大概连在哪里都没有弄清呢。
冷麓摸了摸柳怀一的身子,看向慕容浅说道:“他在发高烧,你是不是想杀了他?”听到柳怀一在发烧,慕容浅愣了一下,随即关心的看过去,可是对方那始终对不上的焦距更加不会看他,自然也不会知道他此时的担心。
原来不是不解释,而是无力开口,对于这个认知,慕容浅忽然相信了不是柳怀一作的那件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看着虚弱的柳怀一就是这样想的。慕容浅想要上前,却被冷麓责备的眼神制止住了,他此时才想起对方,问道:“冷大人怎么来了?”
冷麓将柳怀一扶起来,让他靠在下人身上,威严的扫了眼慕容浅,又吩咐旁人道:“还不找御医给苍王看病。”
“什么?”慕容浅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冷麓,冷麓正好回看向他,说道:“正好我看大部分官员都在大殿下府上,那么就在这里宣了圣旨,顺便告诉群臣吧。”慕容浅呆愣着扫过冷麓,看向了柳怀一。
此时神志已经清醒地柳怀一,虽然头脑还很沉闷,而且因为缺氧而窒息过的头脑更加疼痛,他冷冷的目光对上慕容浅投过来关怀带这些不解的眼神,冷冷的一笑,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和哀伤,却觉得有一种出了气的感觉。
他别开脸,刚好冷麓问道:“可以走么?”他便低声的“嗯”了一声,可是却没有点头,实在因为只要一点头,他的头就好像裂掉一样。拖着沉重的身子,跟在慕容浅身后,柳怀一看着对方的背影,想着究竟是谁杀了那群跟着自己的人,童阵是不是也在其中呢?思索着,他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这样原本就病的惨白的脸看起来如同厉鬼一样。
柳怀一跪在地上,由旁边的人扶着,他恍恍惚惚的听着冷麓宣布自己成了苍王的消息,可是思绪却停在了前一晚与慕容商君见面的情景。他记得一年前玄苍的皇上就单独召见过自己,然后仔细询问着自己的出身,别人听起来如同悲剧一样的故事从柳怀一自己口中说出,就好像是报告一样,平淡且冷酷。那个时候,玄苍的皇帝就要求观察自己的身体,虽然拒绝了,但是一直放在心底。直到这次,玄苍的君王再一次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柳怀一冷笑着问他原因,得到的却是一个不堪的故事,他要求来了镜子,在皇上的视线外检查着自己的身子。后腰间凭空出现的红色印记,犹如一只正要飞翔的凤凰,安静的栖息在自己身上,如同嘲笑自己多年的努力一样。当他回过神的时候,玄苍的君王正满眼含泪,激动得看着他。那一刻他是想杀了对方的,手指已经握紧了对方的脖子,看不到反抗,他带着如同哭泣一样的冷笑受尽了五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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