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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全本-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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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的事。可人家既然问起来,不接话太失礼,恍然大悟状随口胡绉道:“噢,想起来了,是苏联的事吧?”
“怕是苏联吧。”李夫人眼角打了个古怪的笑意过来,两人默契般地点头,“这番邦称呼就是古怪,子豪讲讲这是什么个联法?”
“此联邦距我天朝甚远,其间隔了数十万里大洋,与我大唐难以互通消息。”胡吹吧,提到这了只能乱讲,我要真说出准确地理位置估计会被笑话,“国力强盛,以苏为国姓,在当地蛮横一时,征伐周边小国无数,胁迫其他国度加入其势力,美其名曰:联邦。国君姓苏,为表其功,改国号为苏联。当然,与大唐比还有那么点差距。”
“到也贴切,该是这么个叫法。”李夫人指了指前首个凉亭示意进去叙话,“照子豪的说法,这苏联如此强横,到可能成为我大唐敌手。不知这几十万里的海路得走多少时日才过去?”
“怕是不好过去,”无奈一摊手,“我朝的兴庆洋与隔在大唐和苏联面前的大洋相比,不过十之三四而已。如今舟船想过去,九死一生。”
“哪子豪这苏联的音讯是怎么得来的?”李夫人掩嘴笑起来,看表情知道我诳她,到不为意,笑道:“却和了《山海经》意思。东北海之外,有肃慎国,这正合了‘苏’音,怕就是子豪讲的苏联了。”
“对,就是,嘿嘿……”有这么体贴的夫人,李世一定很幸福。谎话被揭穿还给了这么堂皇个台阶下,拉扯《山海经》来解围,弄得说谎的脸上还光彩。搁了颖肯定得笑话两句;二女……我没在二女面前说过谎,不好确定;兰陵则会很体贴地找点依据给你反驳个一无是处,肯定是这样。
一个《山海经》就把话题打开了,顺了山海经说开,话题总是滔滔不绝,人文地理宗教信仰,反正我知道的那点不够显摆的,李夫人总是适时地拉个问题问问,岔个节拍,让谈话过程节奏感十足,一点都不感觉疲惫。
说着说着就感觉出这女人与众不同之处,见面的次数不多,却每每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好,在交流中给人一种惬意的感觉。看似我说的多她说的少,却一直掌握着话题的控制权,我的思路一直跟了她的节拍运作,而且她给出的节拍让我觉得很舒服。这绝不是一般贵妇应该拥有的能力,颖和二女都不具备这样的本事,唯独兰陵有,回忆和李夫人谈话过程和当年与兰陵头几次见面非常接近。
这种能力出现在兰陵身上不奇怪,从小就居高临下的活着,皇家里独特的培养方式会自然而然地形成这种风格,就肯定李世算个皇亲,他夫人也绝不会是皇家的人,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出来的。
不过说了这么些话,心情好很多,再想起五百名失踪水手就没那么多歉疚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回家朝正检查九斤功课的颖拉了旁边,喊二女也来,“都坐好,给你们讲讲苏联的事。”
“忙呢,夜里睡下再讲,”颖没心思听这些,拉了九斤过来问话,为什么只挑笔画少的字写,偷懒者罚。
二女很有兴趣地听我给白天杜撰的苏联讲完,临了我问道:“你信不?”
二女认真地点点头。
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溺爱地朝二女鼻子上刮了下,“假的!”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梦打周公
更新时间:2007…5…26 23:29:00 本章字数:5665
五月节过后,气温骤升,发疯般的热起来。热不要紧,边了半个月没点雨水,出门就能让晒化了。最可恨是织造学这边才起的新学区,连个像样的树阴都没有,一出门就顶了太阳底下猛烤,一气之下跑了回农学办公。那边老宅老户的,多年来绿化搞得好,站了连天的树阴下不起风都能感受丝丝凉意。
捧了杯酸梅汤望了头顶树叶的缝隙发愁,下班时候不好办啊,正是热气朝上蒸腾的时候,回去说不定就熟了。得想个办法给热天混过去,成天这么风吹日晒的讨生活怪不容易。
灵机一动,喊过迎面过来的常贵,“常少监,新种子都进了窖仓了吧?”
常贵以为我检查工作,赶紧回屋取了个大本子跑来翻给我看,麦种多少斤、黍种多少斤……
“不错,”满意地点点头,给本子一把夺过来,“喊管事的过来,我亲自下仓查验。哦,你该忙忙去,我一人就成。”
叫了几个杂役搬了我大号的长椅下了仓窖,刚到了仓窖门口阶梯上就让里面的渗凉的阴气吹个激灵。太爽了,椅子放了下去的台阶上,酸梅汤弄一大壶过来,管事的也不用开门了,就道里躺着最舒服,进去可能能有点冷。
要不说事业单位好呢,拿的不见得少,关键不劳人,冷了有炭炉,热了咱有凉窖。放了花露水作坊里有我这样的。非得挨完老四一套分筋错骨手不可。祝自己好梦。
奇了,我竟然能给自己的呼噜声吵醒。揉了揉惺松睡眼,台阶口光线弱,像似有个人性物体就向了我对面的台阶上,从呼噜的分贝上判断的话。是个男的。
谁这么大胆,不好好上班跑这边偷懒!不想混了,敢和少监争空间,没眼色的东西!起身探了两步,找了块肉厚的地方就踹过去,那物体梦呓般的“啊呀,啊呀”,哼唧两声,一骨碌坐起来呆滞四望。
“哪个部分的?”脸生,从没见过。从穿戴上能看出来是个时髦人士,不文不武的打扮,估计是这次招收的学生,打入农学内部的纨绔子弟。
“找……人。”那人尚未清醒。还没分清形式,说完话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挨打了,头都没抬就蛮横的朝我腿上还了一脚,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叫嚣:“好大胆子,敢沾爷便宜!”
踢我差点翻了台阶上。靠,还反了。跑我地盘上不乖乖,吵人好梦不说,还敢还手!这么多年除了兰陵和梁老不死以外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太好了,正好偏僻没人,咱不用来斯文的。成天礼尚往来的日子过得憋闷,多少年没练过手了,正寂寞中就送了门上。
顺手抄起酸梅汤罐子就朝这王八蛋脑门砍了下去。咱醒得早,思维和视线都比对方清晰许多,一击命中。哐!啊!伴随了惨叫。罐子就在脑壳上炸开了,酸梅汤飞溅。陶罐太脆,杀伤度数太低,仿佛恢复了高中时代群架高手的敏税力,罐子残骸来未落地,脚就已经冲了其下身要害奔了过去,又一声惨叫,听得我心神具爽。
瞬息间就已经给他头发上的绾鬓带住,猛朝下一压,没等他手扶住地,“镗”一脚由下至上灌了面门上。这一脚起得有素质,大约恢复当年八成功力,光听惨叫就让人周身通透。掩身拔拳顺了对方仰倒的弧线接了上去,不等他脊背着地就是一套组合拳。
内心里的愉悦难以言表。看他想翻身,脚尖猛朝肋子两下,顷刻就给弄得缩成一团,杀猪的声音让我热血澎湃。打不过兰陵还打不过你?这搁了我当年的身板你娃就可以拉火葬场填炉了,还有劲求饶?现在才知道喊“壮士,罢手!”,脊背上猛踹几脚等他抱头,从背后撕起他头发照了眼窝、鼻梁给了几下,顺便扯到台阶上“咣咣”猛撞,打完收收工!
一点不担心,死不了,不过是看不清东西罢了。从突袭到撤离,前后一分钟不到,抗了我那超大长椅如同无物,看来这一鼓作气的说法有道理,喜从天降啊!
我还年轻,还是热血男儿嘛!天这么蓝,阳光这么灿烂,正是充满活力的年龄睡那门子午觉?常贵肯定是整容了,这模样俊的;刘仁轨还不老嘛,头次见他这么顺眼;大家干劲这么足,我不能落后了。换了弄脏的长衫兴高采烈的跑回织造作坊,喜气洋洋的给大家宣布一项福利政策,发放降温补助!
“夫君这乐得什么劲?”一回来颖就觉得我和平日不同,拉着我胳膊上下打量几眼,忽然扯了手问道:“怎么划的口子?”
啊?颖不说都不知道手划破了,笑着甩了甩,朝屋里吆喝:“九斤呢?走,和老爹去打猎!”
“闹得!”颖一把给我嘴捂住,“日头都没下去,打哪门子猎!写了半天字,这才歇了,快给手包包去!”
“哦,”无趣地甩甩腕子,歉意地拍了拍旺财脑袋,“过会去。”
打猎很简单,二娘子担俩水桶,我抗把锨,提水找了有新土的田鼠洞里灌,这季节田鼠才繁殖不久,运气好一窝老小全抓全,给田鼠老的拿锨拍死,小的洗洗干净给九斤玩。
这东西能养熟,聪明。本打算给九斥玩鸟,可朝廷既然有令咱就不能过分了,给他个小猫小狗的也不可能养活,几只小田鼠养死了不心疼,从小培养孩子热爱小动物嘛,记得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被培养的。长大果然成材。
二娘子对我养孩子的手段大加称颂,他家妞妞和九斤一般大小,总是拣些拿回去养。老见他朝家里拿,可死亡率过高,一问才知道他夫人最喜欢连笼子带田鼠一道扔了后院的黄鼠洞口,养得二娘子家黄鼠狼嘴都变叼了。以前偶尔还丢鸡,如今见了鸡都发恶心,就喜欢吃点嫩嫩的幼鼠,哪天不见送饭来就满院子闹,上天入地不安宁。
要不说王家庄子个性。连黄鼠根都这么大脾气,看来农学那小子一顿打挨得不冤。
“这些天怎么变得亏害起来。”颖才缓过劲,小尖牙戳在我膀子上啃了两口,眯了眼睛又软了下去。
二女已经弥留之际了,翻了白眼又咽气的趋势,抽抽了半天的身体变得僵直,掐各种人中才援过来,雪糕一样融化了。软绵绵像根面条。
适当的极限竞技运动是大补,不知道挨打的小子是谁,需要不定时地叫出来练练手才行。这精神一好不管干什么效率都高,单位领导夸,回家夫人夸,连九斤都受我感染越发活泼,竟然能一腔一板地喊“爸爸”了,没给人乐死。
“世人兄!”
“子豪兄!”
一车礼,崔彰又添了个满月儿子,不得不佩服崔美人的生育能力。照他这么个频率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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