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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一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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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岳秀士含着苦笑,默默不作一言。
神州丐道忽然一正颜色说道:“秀士!昔日泰山两睹神技,衡诸当今武林,无出其名。
这等高手,若不能在未来那场卫道之战中,一尽全力,数十年来,秀士传播武林之名,只怕要永无洗雪之日了。”
北岳秀士脸上苦笑顿收,汗水立现,颜色为之苍白,点头说道:“老道此言,无异是当头棒喝!姚雪峰今日身死,无足可惜之处,十数年以来,远播武林之恶名,只怕要永随此身遗臭万年。”
说到此处,北岳秀士霍又转身向祁灵,拱手说道:“祁灵小友!为我奔走辛劳,关山跋涉,仆仆风尘,姚雪峰心有难安,不过我有一样相求小友……”
神州丐道呵呵笑道:“秀士!你不要顾虑太多,我知道你怕祁灵到衡山,会为你带来失望,怕的是紫盖隐儒在你名声未清以前,坚持不欲相见!”
北岳秀士急急地说道:“与其相见尴尬,何若如此两地相思?
在自己名声未清,真相未明之前,我也不欲和她相见,何况整本千年灵芝,举世罕见,穷两月之时间,前途涉茫之情形,不难想见。”
神州丐道笑道:“秀士之意,我道人已经明白,在未觅得千年灵芝之前,不让紫盖隐儒知道你最近的行止,以免得徒增人鬼殊途的伤情。其实,你秀士这一番用心错了。”
神州丐道转面半对祁灵说道:“千年灵芝固然是举世罕见之物,但是,却不是绝无寻处。
一则寻者固要信其有成,二则寻找此物,立意可对天日,单凭此两点,在两月之内,纵不能寻得整本千年灵芝,也当有另外的奇遇,至于紫盖隐儒……”
说着稍一沉吟,俄顷又呵呵笑道:“我要祁灵先去南岳一趟,未尽然就是为了你秀士的事,方才我说过,有许多事,未能预料,当尽人力而为。”
北岳秀士轻轻地叹喟一声,低低地说道:“人算未如天算!
但愿此次天从人愿。”
祁灵这时候才接声说道:“恩师如无别事指示,姚老前辈若无其他教诲,弟子祁灵便要即刻起程。”
神州丐道点头说道:“两个月以后,我道人在泰山玉皇顶,等候你的好消息。”
祁灵垂手恭谨地应道:“弟子谨遵师命,但愿不负恩师所望。”
北岳秀士在一旁接口说道:“祁灵小友天纵奇才,武林瑰宝,未来魔头真相一明,祁灵小友则任重而道远,至于我姚雪峰之事,能成,则天成人愿,不能成,此乃天意,我亦深感贤师徒之盛情大德,祁灵小友切勿为此事,而有所固执偏见。”
北岳秀士说到此处,神情坦然,毫无不适之意,略一回顾身旁数十丈外的“梦笔生花”,复又接口说道:“如椽岩前,生花谷内,别无信物可以为凭,祁灵他日前去衡山,请携去‘再炼青虹”,睹剑如见其人,以表示我临风怀念,依依之心。”
说着话,倏地双袖下拂,青石岩上,劲风顿起,北岳秀士人已凌空六丈有余,半空中只一转侧之间,顿化闪电飘风,遽落数丈之外。
北岳秀士如此拂袖腾空,功力精纯,不仅说明这位武林高手,确是不同凡响。而且也说明少林寺的七阳丸,神效非凡,居然能护住毒创不发,使北岳秀士身手依然。
祁灵正在暗自叹服之际,眼前人影一闪,北岳秀士又自飘然而落,含着一丝苦笑,对祁灵说道:“再炼青虹不带也罢,小友如要起程,姚雪峰别无他事相求了。”
祁灵暗自觉得奇怪,北岳秀士为何如此举棋不定,心神恍惚?
神州丐道却在一旁说道:“两月时光,为时短暂,虽不致分秒必争,却也容不得你如此延宕,你再不走,还要待到何时?”
祁灵心神一凛,立即行礼告辞,疾展身形而去。
背后隐约还听到神州丐道在说着:“一目大师所留的五块玉玦,既然为人深谋十余年,你要小心怀璧其罪。”
祁灵就如此怀着恩师的临别叮咛,抱着戒慎恐惧之心,离开了北岳恒山,南下中原。
从山西城沿古道折向而西,转向雁门人关。当他人关之日,心里便在盘算着,此去时光仅有两月,必须紧密安排,才不致使这六十天的光阴,张惶而过,于是决定遵照恩师神州丐道的叮咛,先到南岳,去见紫盖隐儒。
虽然这个决定,对祁灵自己而言,并不一定适合,他想到当初自己不辞而别,紫盖隐儒纵不怪罪,如今再次重临紫盖峰前翠柳谷,祁灵的心里,却是愧意长深,无颜去见紫盖隐儒。
但是,祁灵决定先去南岳,他有他的打算:其一,千年灵芝,何处寻得?真是杳茫得很!
万一自己在两个月之内,无法觅得这项罕世奇珍,自己有负师命事小,使北岳秀士和紫盖隐儒这一对反目夫妇,不能在生前破镜重圆,真是罪莫大焉。先到南岳,见到紫盖隐儒,说明其间原委,即使千年灵芝寻不到,他们夫妇尚可重归于好。
其二,紫盖隐儒久居深山,遁迹林泉,对千年灵芝这类天生奇珍,必然知之较深。或可由她处能够找到一丝关于千年灵芝的蛛丝马迹。
祁灵一经决定行止,便购得一匹骏马,扬鞭赶路,放缰兼程,从山西直奔湖南。
这一段纵贯中原数省的里程,就凭祁灵如此兼程赶路,也得半月以上,才能抵达紫盖峰楚。但是,祁灵有了当初取道华山的经验,如此长途跋涉,纵然心急如火,也不能过份的日夜兼程,坐骑固然无能为力,人也不能过份疲劳。
所以,祁灵沿着官塘大道。通衢途程,起早歇晚,躜程三、五日后,便自休歇一日。如此一路行来,倒也不慢,不出十日,已经直薄湖南边境,相隔洞庭不远的白螺矶。
白螺矶是两湖交界的市镇,地当要道,市容颇为热闹,祁灵因为去路无多,心情较为轻松,而且接连地赶了五、六天的路,便决定在白螺矶歇脚一天,剩下的路程,决定一次赶到。
祁灵了拣了一家宽大的客店,安顿了马匹,换过衣衫,便到市镇上观光一番,人在赶路途中,真是食不甘味,席不暇暖。
所以,祁灵每到歇脚站头,总要找一家酒楼,悠然小酌两杯,祁灵不善于饮,但是,却非常喜爱有疲乏之余,心神放宽地一杯在手,这种悠然自得的情趣。
这天,他又飘然地信步走进一家酒楼,靠窗脸街坐下,叫了一壶烧酒,两碟炒菜,慢慢浅斟慢酌。
人在安逸之时,每每易生遐想,祁灵自北岳告辞之时,神州丐道临别叮咛,要小心谨慎,所以一路之上,都是小心翼翼,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向南岳行。”可是如今,身临洞庭,相距南岳不远,祁灵心里又不免感到有些意外。
他觉得这一路上,竟然如此风平浪静,倒是当初自己所未能料及,如此一经觉得意外,便不自主地,多喝了两杯,正是微醇飘然之际,忽然他觉有两道眼神。正在紧紧地盯住自己。
祁灵不由地心里一震,暗自想道:“刚刚才想到这一路风平浪静,想不到如今立即就有事情发生,这真是巧得很。”
惊觉一生,几分酒意,早就化为乌有,藉着招呼店伙送杯香茶的当口,抬头向前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之下,祁灵心里感到有些纳闷,因为坐在祁灵对面,相隔着两张桌子的人,是一位花白胡须一袭青衫的老人,这老人身上,放着一个制作极其精致的提囊,看他贴身而放,分明是他看作非常珍贵的东西。
这位老人正是目不转瞬地望着祁灵,而且他眉头微皱,似有重大隐忧。
祁灵纳闷的是这位老人举止端正,面带忠厚,虽然两眼神光炯炯,像是身具武功,却绝对可以断定不是一位坏人。可是,与祁灵素不相识,为何如此紧紧地盯住祁灵?难道有何要事相商,碍于面生而不便启口么?
祁灵知道江湖有许多事,是不可以常情常理去衡量。譬如眼前这位老人,祁灵虽然断言过去未曾见过,但是,说不定对方的确是认识自己是何许人,而与之有所相商。
祁灵放下手中的酒杯,正准备站起身来,上前去问话请教。
忽然,这位老人脸上颜色微微一变,两道寿眉遽地皱成一堆小山,转而又舒眉畅然而笑,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向祁灵身旁笑道:“二位才来呀?”
祁灵身不由己地,掉过头看去,楼梯口上,正走上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年龄都在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一身蓝色长衣,非商非儒,刚一侧身之际,这才看出每个人的身后,都背着一把份量颇重而形式却较一般为短的宝剑,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冷漠无情。
这位白发老人如此含笑一打招呼,两个人顿时微微地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即走向老人的身旁。
这位老人随即呵呵大笑,说道:“此地人多,二位未必肯和老朽在此地说话。”
说着伸手向腰际陶去,这两个人顿时身形未动,倏地离开两尺远,含威蓄势,大有一触即发之态。
祁灵一见这两个人闪动的身法,功力极为不俗,若要动起手来,那位白发老人未尽然就是对手。祁灵也暗自蓄势以待,准备必要时,一伸握手,打一个抱不平。
正是祁灵如此留神注意的时候,白发老人从腰间掏出来的,却是一锭银子托在手里。那两个人这才暗地松了一口气,把那一股如临大敌的情形,松懈下来,两上人正准备走回到原处,那位白发老人兀自笑呵呵地招呼叫道:“店家!这边结账。”
言就未了,右手微微一抬,白星脱手如闪,“铮”地一声,店家柜台里面的墙壁上,正嵌着一锭银元宝,整整齐齐与墙壁平面,不露一丝痕迹,不掉一点灰屑,店里的吃酒客人,都为之惊得呆了,随又纷纷议论,窃谈不休。
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始而一怔,继即恍然,掉头看时,那里还有那老人的踪影?敢情就趁店里人一乱,两个人微一分神,这老人就走得无声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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