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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恐怖故事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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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胆寒的墙壁上的抓痕,她不由得触电般的缩回了手。终于,他们走到了黑屋子的尽头,那间小小的密室。手电筒的光束在屋子里照了一遍,却依然是一张矮几,此外别无它物。
郭松扬刚刚在他公安局单身宿舍里躺下,身边的手机便突兀地响起了。
“喂,是郭警官吗?”电话里传来刘骅兴奋的声音。
“我是啊!”郭松扬问道,“怎么,刘老师,有什么进展吗?”这么晚了刘骅还打电话来,一定是有所发现了。
果然,刘骅说:“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条鱼真的可以发出次声波,我已经使用仪器测试过了!我怀疑这跟它的大脑结构有很大的关系。不只如此,我还发现这鱼似乎是受到了某种细菌或者是微生物的感染,这种微生物侵入了它的体内,这很有可能就是造成它变异的主要原因!”
“哦?”郭松扬也来了兴致,“那刘老师,您说这种微生物是不是可以传染或者是某种病毒呢?就像前两年的SARS病毒一样可以使人感染并死亡呢?”
刘骅说:“目前还不清楚。可是就这条鱼的状况来看,这种侵入生物与寄生主相处得并非不和谐,至少没有使寄生主死亡。不过目前还都只是我的推断,还需要进一步地检验和研究,估计需要很长时间。”
郭松扬正要说话,却从听筒里传来一声惨叫,随后又是扑通一声,郭松扬对着手机大喊道:“刘老师!发生了什么事儿?”手机却挂断了。郭松扬立即跳起来,奔出了宿舍,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水产公司。
等郭松扬到达的时候,水产公司生物实验室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就看见刘骅身穿白大褂俯身躺在地上,脑后是一滩血迹。郭松扬走过去摸了一下脉搏,很微弱,却还活着。他立即拨打了120急救中心,随后又拨打了公安局的电话。很快救护车和警车先后到达。
现场一片混乱,实验报告单、和一些文件四处散落着。地上还有玻璃碎片,刘骅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并且派了警务人员看护。郭松扬站在实验室的中间,环视着这凌乱的现场,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刘骅当时正在跟自己通电话,突然一个人从背后袭击了他,于是电话被中断了。郭松扬同时发现那条他送来给刘骅检验的怪鱼也不翼而飞了。难道凶手是为了这条鱼而来的?
郭松扬突然想起什么,他立即朝门外走去,驾车向万峰大厦驶去。等他叫保安用备用钥匙打开陈隐文的办公室房门的时候,不由得心往下一沉,果然不出他所料,放在陈隐文办公室桌子上的那条鱼也是不翼而飞了。他问保安:“自从陈隐文出事儿以后,都有谁进入过他的办公室?”保安说:“他们公司自从陈经理出事儿以后就把这间屋子锁起来了,谁也没有进来过啊。”
郭松扬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拿走了所有的怪鱼呢?他要怪鱼有什么用呢?看来自己当时的直觉是对的,这些案件背后一定跟这怪鱼有关。随后他又赶往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刘骅还在昏迷之中,但是据医生说已经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了,至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要再观察。郭松扬突然对刘骅感到很抱歉,要不是自己去找他帮助检验这条怪鱼,他也不会被牵扯到这个案子里来,更不会受伤躺到医院里接受抢救。
郭松扬在心里面暗暗地说:“等着吧,我一定会抓住你的!”
第三十六章 昔日余音
手电筒突然骤然一亮,随后竟熄灭了。黑暗立刻吞噬了他们。李静啊的一声,紧紧抱住了叶青。叶青宽慰她说:“别怕,别怕,我们这就出去。”叶青强作镇定,一手拥着李睛,一手扶着墙壁,摸索着朝外面走去。
一点荧光从黑暗里亮起,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去往何处。那荧光渐渐的由远及近,由小变大,无声地兀立在叶青和李睛面前。那团荧光渐渐地清晰起来,显现出一个女子清丽的容颜。叶青失声叫道:“小雪!”那女子却似未曾听见,径自走向黑屋子的尽头,叶青拉着李睛跟了上去,突然荧光消失不见,又是一片黑暗。
李睛的心怦怦地跳着,突然一阵凄厉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来:“还我孩子!还我孩子!我的孩子呀!还我孩子!”李睛只觉得头皮发麻,她记得在《叶族遗事》里也曾记载过这样的声音,那是孩子被当作了水神娘娘的祭品的母亲所发出的呼喊,声音凄苦而悲怆。紧接着黑暗的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那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爸爸,爸爸,你不能把她带走!求求你,她是我的!求求你!”一个孩子的哭喊和尖叫声混合在女人的哭喊声里,脚步声渐行渐远,不多时又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一个冰冷的男人的声音:“孽种,你不能留下她!我们叶家丢不起这个人!”紧接着,女人扑到门板上,用力地砸着撞着哭喊着:“把她还给我!她是我的孩子!求求你!求求你!”
叶青和李睛都感到自己动弹不得,就像是被冰冻了一样。仿佛有一阵风从两人身边刮过,随后还是一阵令人心碎的哭喊,声波在黑暗的甬道里来回碰撞,余音不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泪水从叶青的眼睛里流了下来。在他的身边,李睛早就伏在他的胸前嘤嘤地哭了起来。这样的一场骨肉分离的场景确实是人间惨剧,两人早已忘记了恐惧,只有深切的同情和悲伤。当一个母亲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当她的孩子的命运再也不能够由她来掌握的时候,当这样的生离死别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试问又有几个人能铁石心肠不为之落泪呢?
清晨阳光照亮这个世界的同时,另一些地方便陷入了黑暗,光明与黑暗似乎永远保持着亘古不变的平衡。此时的阳光照在清水镇古老的黑瓦上,一缕缕青烟袅袅散去。透过窗格子,阳光也唤醒了熟睡中的李睛。她睁开红肿的双眼,推了推睡在身边的叶青:“起床啦,懒猪。”
两人简单地洗漱一番之后离开叶家老宅,在一个小摊上吃早点。白粥小笼包子,热气腾腾地端上来。小笼包子用青竹蒸笼盛着,李睛伸筷子夹起一个,蒸笼底下铺了一层翠绿的长松针,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还未入嘴,李睛就先精神为之一振。轻轻一口咬下去,鲜而不腻,李睛连连说:“好吃!好吃!”摆摊的老人笑了,对李睛说:“姑娘,好吃就多吃点儿,你再尝尝粥,看看味道如何?”李睛依言浅浅尝了一口,只觉得平平无奇,不觉有甚好的。旁边的叶青笑道:“你再尝尝。”李睛又舀了半勺,放入口中,却不急于咽下,在嘴里停止了片刻,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隐隐透了出来。待吃了下去,又有微甜的回味和着那缕清香,让人十分受用。李睛放下调羹问道:“这是什么粥啊?”叶青说:“这叫竹叶粥,是用新鲜的竹叶和大米煮成的。味道怎么样?”李睛却不再搭话,只顾着吃包子喝粥,就着桌上的几碟咸菜,不一会儿两大碗粥和一笼包子就被两人消灭了。
这一顿早餐将二人昨夜的抑郁心情消解了不少,吃过早饭,李睛和叶青往张晓雅住的方向走去。街上时不时地有挑着担子的人匆匆走下山去,也有在自家门口编筐的老人,看见叶青就跟他打声招呼。叶青也顺便问一声江涛的消息,走了许久,也打听了许多人,却没有一个看见江涛上车走了的人。
两人沿着青石的街道一直朝上走去,拐过一个弯就到了张晓雅家所在的街道了,却远远看见一辆白色的丰田车霸道地停在小街当中,占据了几乎整个街面。两人侧身从那丰田车边走过,走进了张晓雅家。一进去叶青就问:“这是谁的车啊?怎么停在这里呢?”叶青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清水镇的街道都很窄小,这几年清水镇通了车,车子全都是停在镇子脚下的坝子里,没有谁将车开到镇子里来的。包括从上面下来视察的领导也都是将车开到坝子里,像这样不管不顾地将车开到镇子里来的还真少见。
张晓雅冲对面努了努嘴说:“还能是谁,江月家呗。人家现在是日本公司的雇员了,神气得不得了。”
正在这时,有人来杂货铺买东西,张晓雅便站在了货柜前。来的人要买盐巴和红糖,张晓雅给他称好了,那人说:“晓雅,这辆车怎么又来了啊。又停在这里了,人都过不得了。”张晓雅笑了笑没有搭话。正好从对面的屋子里走出来几个人,当先一个便是叶青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个头顶油光的中年日本人,他挺着肚子从江月家的小院里走了出来,紧跟着他的是一身墨绿套装的江月。在江月后面走出来的却是那个在酒吧里见过的罗蒙的同学,身材高大的陈演武。几个人上了本田车,将车发动了,缓缓行驶出去,不时地按喇叭催促在前面挑担子的行人,惹来一阵咒骂。
叶青自言自语地说:“他们来清水镇干什么?”
李睛问:“你认识那几个人啊?”于是叶青就把那晚在酒吧里的情形跟李睛说了,李睛也很气愤那个日本人对丈夫的无礼,说,“别跟小日本儿一般见识,那种没有教养的人不搭理他就是了。”
叶青又将昨晚在黑屋子发现江涛手机和刚才一路上打听江涛的事儿跟张晓雅说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镇子下面靠近坝子的附近去问问,看看那边有没有人看见江涛上长途汽车。
三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了山脚下的坪坝,跟附近的人打听了江涛的消息,却还是一无所获,根本就没有人看见江涛上车。倒是在街上有人说看见江涛提着行李从家里出来,但是没有看到他在长途车上。李睛说:“那这是不是说江涛根本就没有上车呢?或许他还在清水镇的什么地方?”
叶青说:“是啊,可是要是他没有上车他会去哪儿呢?”
叶青三人朝叶青家老宅的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街口,却远远看见罗蒙斜挎着一个背包走了过来。罗蒙朝着三人招招手,快步走过来。叶青对他说:“你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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