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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书生,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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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学士”,则是天下的极品,一株上共开十八朵花,朵朵颜色不同,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无半分混杂。这些是安源告诉我的,否则我怎知这两盆花如此珍贵。
他最后是以武会妻,终于灵素郡主青眼有加。回来一个劲埋怨我出的是嗖主意,害他丢脸。
回程途中,安源心满意足的潜回去了,谢君遥无聊之际在车上一个人玩色子。在小荷面前,楚烈是不会陪他玩的。我想玩,又怕输得太难看,于是捧着色子和碗央苍哥教我。
他舒展着四肢,闲适的靠坐在车里,而我则枕靠着他。“你学这个做什么?”他好笑的问。
好玩罗,还能干什么,我又不靠它吃饭。
他弯弯嘴角,接过色子,轻轻往碗中一丢,色子滴溜溜在碗里打了几个转,翻出三个六点。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色子是用水银灌注的,每个面的重量其实是不同的。”是吗,我怀疑的拿起来掂掂,没感觉。
有了,“我摇,你来猜点数。”把碗掩起来,使劲摇了几下,末了,放到他的面前。“七点。”揭开一看,二,二,三,可我分明没看见他的耳朵动啊。再来,“十三点。”
“扑”,十三点,好久没听人说过这个词了。他拿开我的手,四,五,四,“你笑什么?”
“没什么。”跟高手玩这些,真没劲!我摸摸他的耳朵,向里面吹气。他把头扭开,我追过去,被按在怀里,不能作乱。“砰,砰……”听着他的心跳声,我渐渐合眼。怪不得催眠师要用有节奏的声音来催眠人。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卓擎苍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把人撩拨起来就丢开手不管了。
“庄主。”楚烈递进一只白鸽,取下来一看,是许伯送来的。“告诉谢君遥,姚帮主第五次病危。”
“是。”楚烈忍住笑,去告知后车打瞌睡打到流口水的某人。
事情终于朝着我预想的那个方向发展了。不管风云如何变换,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轻抚怀中人的发,眼中却露出截然不同的凶狠。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偏西,“我饿了。”揉揉眼眶,我嘟囔着,无论有多想睡,只要饿了就绝对会醒。
下了车,在草地上铺上布,把干粮和水果放下,苍哥和楚烈去猎野味,小荷生火煮汤,而我只能很可耻的等着吃。“谢长老呢?”
“丐帮帮主病危,召他回去了。”
“小荷,我早就想说了,干什么连你都这样脸上缺乏生动的表情呢,听到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
“夫人,姚帮主随时都可能病危的。”小丫头不解的看着我。
随时都可能病危?难道丐帮竟选了垂死的老人做帮主。我还以为丐帮帮主都像洪七公那样红光满面呢。
“他是装的。”小荷笑着解惑。
浪费我的表情。
“小心!”小荷拉着我闪过背后的一刀。我的妈,如此诗情画意的地方,怎会有如此凶徒。小荷,她竟然在跟人动家伙,我眼睛没花吧。
又出来了三个黑衣蒙面人,容不得我发呆,赶紧打起精神应敌。我姿势刚摆好,敌人就被人抢了。这个人是?对了,在练功房外见过的,怀远的人。当时我就觉得他是高手来着,现在一个打三个完全不是问题,换我就不行了。挽起袖子,准备上去帮忙,却被人用手圈住,挣不脱,我低头狠命向那只手咬去。只听来人惊讶的“啊”了一声,捏住我的双颊。有点耳熟呢,转头一看,是苍哥。“对负以(对不起)。”尽管开口不便,我仍马上认错。他放开我的脸,专注在场中,楚烈已经救美去了。
四个黑衣人全被擒住了,“小心他们吞毒。”我有经验的提醒,电视上都这么演。苍哥瞟我一眼,示意楚烈捏开他们的嘴。咦,没有舌头。
“先带他们回怀远,写也要叫他们写出来。不识字的话,就带到华山去认人。”那几个人听到华山都面露惊恐之色,慢慢的双眼充血,然后苍哥把我的眼捂住了。“拖下去。”
眼前的坏人已经不见了,天地间仍是一派醉人春光。“人呢?”
“他们服了定时的毒药,无论成功与否都只有死路一条。”苍哥脸上一片肃杀之气。
“刚才救人的大哥呢?”
“那是影子,他回马车了。”影子就是老何,自从然儿在大理遭劫,他的任务就转变了。否则自己又怎会走开诱敌,猎野味楚烈一人就够了。不过,想想刚才也够让人失控了。这四个人似乎不是来杀人的,倒像是来劫人的。但他们是服了毒的,附近还有人!
“楚烈”
“是”
“去附近看看。算了,先包扎伤口。有人也撤走了。”
楚烈挂彩了,看来这四个人挺厉害,苍哥也挂彩了,我也很厉害。偷眼去看他,好象不太在意的样子。不过,他就算要算帐,也会等到没别人的时候。
只好啃干粮了,那两个打野味的也没有收获。我不住打量驾车的老何,想不到他竟是影子扮的。而且,他立马又恢复了老头的扮相。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吧,真神奇。
“吃东西。”苍哥的伤已经包好了。我接过干粮,看着正为楚烈裹伤的小荷,“小荷姑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个练家子呢?”
“夫人没问过啊,连小蕖都会武呢。”
“不会连王妈都会吧?”
“王妈不会。”
“那你那天怎么会被踩?”
“那天是有预谋的,有几个人故意跟小荷过不去,都是手底下有两下的。”苍哥解释给我听。
看看一脸幸福的楚烈,“楚护卫,你怎么伤得那么巧呢?那岂不是要苍哥替你洗澡?”
苍哥正在喝水,呛了一下,他抹去嘴边的水渍,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烈。
楚烈慌忙举起左手,证明他伤的不重,可以自力更生。
前些天,都是我帮小荷洗澡,是我争取到的。为美人服务,再舒服没有。何况小荷才十八岁,肌肤嫩若婴儿一般,摸上去好滑啊。不但有不穿衣服的美人可以看,而且还可以看楚烈的臭脸,呵呵!
“我们要去华山吗?”把玩着他的纽子,我轻轻的问。
“你想去?”
“不想,我知道这次大理的事和华山派有关系。不过,我这个小人却也不急在这一时。”
“你的头发?”他的眼里流露出一抹自责。
有人把你当做他的责任,这当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过,他要是再自责下去,我就要觉得自己是负担了,哪怕是甜蜜的负担也不行。
“其实在我们那里,剪头发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都可以去剪短它,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
“可是,对我来说,它有意义。”他扳正我的身子,很认真的对我说。
看来,即使我很有心胸,此事也不会善了了。
“那现在去哪?”
“回家。让那些人狗咬狗去吧,你说的对,不急在一时。”
15
回到家中,却有两位很特殊的客人——林明堂,聂云秋。不过,聂云秋面白如纸,全无一丝鲜活可言。
“她怎么了?”苍哥皱眉问。
“她运功之时,遭人偷袭,岔了气。卓兄,”林明堂轻声说,“在下有一事相求。”
“她?”苍哥指指聂云秋。
“是。”
“我为什么要帮你?”
“林明堂欠你一次。”干嘛要看着我说。
“好。”苍哥点点头。
林明堂走了,像他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禆睨天下,傲视苍穹的,今日竟肯俯首至此。
把聂云秋送到客房休息,我好奇的问:“他干嘛要看着我说欠你一次?”
苍哥却不肯答我,一笑就走开了。“要不要给她请大夫?”
“不用,非药力可为。”
楚烈凑到我面前,“林教主看着你说的意思是,以后你有难他可以伸援手。”一脸我没救了的样子。
“楚护卫,你的手好利索了。我真担心你会吊着手当新郎官呢!”竟然故意受伤,吃残废饭,可耻!
“聂云秋的徒弟今天会上山来。”苍哥忽然丢给我这么一句,有必要这样正式的告知我有人来访吗?
“袅袅。”
“你是说袅袅是聂云秋的徒弟?她们好象差不多大吧。”
“麻衣教怎么会让二十出头的人当长老,聂云秋已近不惑了。”
“啊?”不会吧,我还以为她只大我三,四岁呢。算算,林明堂二十八,那就是小了十来岁。姐弟配,目前最流行的。
卓擎苍好笑的看着面前喃喃自语的人,跟她说话最后总是离题万里。不过,这样最好,省得有人瞎想。
“卓夫人,请坐。”
“聂、聂长老不用客气。”还是看不出有三十好几的样子啊!
“听说令徒今天要来看你。”
聂云秋经过几天的休养,脸色已经好看多了。据说,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安静运功的场所。
“你不记恨我吗?”她皱皱好看的眉。
“你并没有对我造成实质的伤害,而且苍哥已经帮我报过仇了。再说,我挺欣赏你的。”
“你欣赏我?欣赏我什么?”
“维持一段世俗不看好的感情是需要莫大勇气的。而且,对方还是个有点不可捉摸的人。”
“我倒觉得比起卓庄主来,我们那位还要好猜点。”这就见仁见智了,知道彼此的观点都不会改变,我们很快换了话题。“我见过令徒一次。”
“我知道,她对我说了。”
“就连袅袅,对我们也是不谅解的。教中众人,还有悠悠众口,从来没有人站在我们的角度想过。有些人还把它当做麻衣教秽乱的证据。我当初哪里想到……”我不知道她是在对我说,或者只是想要有个听众,所以只是静静的坐着。
“师傅!”袅袅快步走入,脚步有些慌乱。“卓夫人”,她向我一福。
“你们慢慢聊。”今日苍哥特意告知,我岂会不知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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