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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1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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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离开隧道,在隧道的另一端,在光芒之中,每个人的遭遇有所不同,但他们的描述,却有着不可忽略的共通点:美极了,这类美丽的形容词,在和有NDE者的交谈中,会反复不断地出现:他们在那种经历中,看到大多超乎想像的事物,说不出来有多么好,总是再三强调那种无与伦比的美。
出了隧道,有人看见漂亮的风景,有人遇到旧识。他们其中不乏,进入隧道之前便看到逝世的亲朋好友(有少数人是经由死去亲友引导匀“进入隧道的)。然而正式的会面,包括交谈等等,必须在通过隧道之后才会进行。能够沟通到什么程度,说法也因人而异,有些像平常一样谈话聊天,有些似乎不透过语言,‘但“知道,’对方有所指示和交代。
偶尔,当事人会经历“一生回顾”,意思是他们一辈于的重要事件,或许是他们的所谓“一生”都从眼前闪过。有时候甚至有监督者在旁边,评判他们的是非功过。
有些当事者遇见他们不认识的人,这些人称之为“天使”或“鬼魂”。也有些人会见到权威的主事者,称之为“光束”,因为看不出特定的形体,只是以令人敬畏或爱慕的发光体形式呈现。某些人与其交谈,以非语言的形式沟通,大部分人则单纯感觉到或看见“光束”的存在。
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是整个事件的任何一个阶段),当事人的灵魂被“遣送”回本身的肉体。送他们回来的,不是他们所遇到的人,就是他们听见的声音。而使用的句子大多为“阳寿未尽”,有些人特别被告知,因为有事待完成,他们必须回来。
其中也有人觉得,因为自己集中心思想着未了结的事,促使他们返回人间,以几位有年幼子女的父母亲而言,这种情形特别显著。一个女人事隔数年回忆道:“如果发生在这个时候,我会心安理得地离开,不会有任何牵挂,可是当时我的孩子们,是多么需要我照顾啊。”
关于回来的经过,大部分人没有什么印象,他们就是突然发现自己灵魂附体,只有少数人对于如何重新回到肉体,有清晰的印象。
几乎所有NDE的人,都因此而有所改变——他们再也不那么在乎物质追求,对人变得更富有爱心,更着重精神生活,而且普遍对死亡失去恐惧感。然而,其中也有约百分之三的少数人经历了不愉快的NDE(见十六章)。
穆狄博士的研究工作,早期受到医学界权威的批评和攻击,指责他捕风捉影,所谈的不过是病人的幻觉而已,他们认为,所谓濒死的经验,根本缺乏证据。他们说得没有错,的确找不出能被科学界认可的证据,因为NDE是无法送进实验室,在显微镜下分析、观察的。可是到底是不是幻觉,却可以分辨:精神医生研究幻想症就知道,没有两个病人的幻想内容会完全相同,他们在事后也没有办法像NDE者那样,条理分明地叙述和记忆。幻想症的现象多为混乱、不可预测,通常病人沮丧,绝望,或受到打击而产生的,而有NDE的人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情绪,他们平静,喜悦,镇定而安宁。
关于NDE,还有一点令人诧异的情形:所有有此经验的人,对事情经过都记忆深刻。本书中的人物,大部分在两年之前便写下自己的NDE,等我们开始整理研究这些故事,再度询问他们时。他们羊边并无原稿,但所说出来的经过——不仅相差无几,而且几乎是完全相同的。
如果你拿相隔两年以上的事询问一般人,同样的事会出现相同的版本,尽管是出自同一个叙述者之口。人类的记忆本来就靠不住,就连重要事件都免不了渐渐褪色,细节多半不复记忆,事实变得七零八落。拿同一件事询问同时经历的两个人,例如请一对夫妻来谈他们的婚礼,那是他们的人生大事,但没有谁可以说得完整,总会有些出入,比方说一人记得,一人却忘记。至于说到作梦,很难得有清醒后一段时间还印象清晰的,而那些精彩万分,几天也忘不掉的梦(恶梦多于美梦)难道能终其一生不忘记?可是濒死经验却是永难释怀。
本书中收集超过三百位NDE者的故事,使用许多类似的语言,其中常听见的一句话是:“就像昨天才发生那样记忆鲜明。”主动提供经验的人,不少人说自己的记性其实很差。“上星期的事我都记不住,更别说是十年以前的事了。然而唯独这件事,记忆中仍生动活泼,仿佛才刚发生。”很多人如此表明。
穆狄博士的贡献激发了其他人对这方面的研究兴趣,康乃狄克大学的著名精神学家肯尼瑟·;瑞恩,以开明的态度来了解有关NDIE的理论,他并未预设立场,也不敢确定他的研究结果,是否对穆狄博士的说法有所助益。他所面谈的对象,不单单包括有NDE的人,也含括了发生垂死状况但救活之后,并没有特殊经历的人。他肯定了穆狄的发现,并且因为他以较完整、严谨、科学的方式研究,使得NDE研究升格为值得尊敬、学院派的范畴——至少在美国如此。
他把NDE五个主要“核心”因素列出来,可能比穆狄推论拼凑的过程更具代表性,宁静的感觉,和身体分离,进入黑暗(穆狄通过隧道的阶段),看见光芒,进入光之中。
差不多有NDE的人,部以这样的顺序经过这几个主要阶段,而根据瑞恩的形容显示,有百分之六十的濒死经验者历经宁静感受,百分之三十六和肉体分开,百分之二十三进入黑暗,百分之十六看见光亮,而总数的百分之十得以走进光芒之中。
“似乎是同样的旅程,不同的参与程度,同一条道路,走了不一样的阶段。”瑞恩说。
当他继续和NDE者面谈,他在主要因素上添加一些细节:意识到死亡之状态,宁静的感觉,离开肉体,进入黑暗,遇见“引导者”或听见声音,一生回顾,看见美丽色彩,进入光芒中,和“灵魂”会面。
另一位研究先锋是麦克·;沙柏,他是一位心脏病学专家及心脏病专科医生。他对穆狄的书抱持彻底怀疑的态度,并且深信和几位状况一度危急的病人谈过之后,便有足够资料推翻NDE的说法。
他所询问的前两位病人,证实了他的想法,根本没有所谓的濒死经验。可是令他难堪的是,他面谈的第三位病人,描述出典型的NDE现象,就在他继续追究之下,他发现越来越多的实例,而他和其他研究人员一样,深深受这许多故事的相同线索所吸引。
因为穆狄博士的著作,开启了对NDE全方位的探讨之门,许多以前不敢说出自己经历的人,都站出来公开他们的亲身体验。但在美国以外的地方,世界上仍有曾经有NDE,却担心不被接受与相信的人,面对这件事羞于启齿。我们今天能够有大量关于NDE的资料,除归功于医学进步之外,主要肇因于对超自然、不平凡的怪异事件的接受程度提高,而言论自由,使原本只敢和最亲近的人谈NDE的人,愿意和更多人分享他们的经验。刚开始他们选择的倾诉对象,仍局限在应该能了解、同情的人:整体而言,有百分之七十的NDE报告,来自教区的神职人员。
事情的发展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多人公开自己NDE的故事,从事这方面探讨与研究的人也日渐增加,而深入主题之后,有更多的细节被发掘出来。例如大多数有NDE者,在事件中敏锐度大增,和以往日常生活的体验不可同日而语:色彩倍增艳丽,声音大为清晰,所有的感受灵敏异常。
一九八一年间,肯尼瑟·;瑞恩博士在美国成立濒死经验研究协会(The Association for Near Death Studies),这便是国际濒死经验研究协会的前身。协会是交换研究成果及最新发现的中心,同时也提供研究的素材。对NDE者的支持机构而言(这一类的机构遍及全美有数间),协会是极佳的伞状组织联络网路,也是专家寻找研究对象的好去处。在英国有一个IANDS的分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Near Death studies)。
最引人关切的研究项目是:多少人有过NDE?瑞恩的报告显示,发生性命危急状况的人,有百分之六十有类似的经验,而百分之三十七的人经历可辨识的NDE。其他专家得到的数据则从百分之二十二到百分之四十八。另外还有一个比较艰难的问题:人必须多大程度接近死亡,才可能发生NDE?麦克·;沙柏和莎拉。库兹格合作结果,得到百分之四十三的数据。
针对一般大众的调查,要得到可靠的数据实属不易。例如,到底有多少人曾经有NDE?有一项市场调查显示,美国有百分之十五的人宣称,当他们“生命发生危险时”有过“不寻常的经验”。当然啦,没有特别声明是何种“不寻常的经验”,大多数人的答案都会是肯定的,毕竟任何状况下“生命发生危险”本身就是不寻常的经验了。而所谓“生命发生危险”的定义也十分模糊,试想如果在NDE的数据中有一半是正确的,那么推论起来,全美人口有百分之三十有过严重意外或病危的情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们一生面对死亡的机会,大部分只有一次而已。
至于那些真正曾起死回生的人,为什么有些有NDE,有些却没有?这也是十分热门的研究重点,研究人员发现NDE分布的现象很平均:没有男女的差异,没有宗教信仰虔诚度的问题,年龄不是原因,教育、阶层、财富等等都看不出有任何影响。打个比方说,在生命垂危时,是否产生NDE现象,就和买了彩票之后会不会中奖一样,无法预测,甚至和当事人有没有接收过NDE相关资讯——如经常谈论NDE、看这一类书籍、电视上的专题报导等无关,并不能提升NDE的发生率。如果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那么,在两性之间对待NDE的态度上,的确有明显的不同:女人较常把这种经验说出来,或写下来,较容易与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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