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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10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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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不会如此告诉你。

  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邀约,进入与神的真实友谊!我会遵循那七个步骤。我会采用五种态度。我再也不会认为你已停止对我说话,或我无法直接跟你说话。

  很好。

  而既然我们现在还是亲密的朋友,我要请你帮个忙。

  任何事,求,你便会得。(译注:语出新约。)

  可不可以请你在此解释,如何实行《与神对话》里某些最宏伟的真理?我要每个人都了解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让那些智慧得以运作。

  你希望讨论哪部分的智慧?让我们集中焦点在信息的一些特定部分,而我会告诉你,如何在你一刻复一刻的互动里去运作它。

  很好!现在我们就认真的来做吧!OK,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结尾,你说过整个八百多面的对话可以总结为三点:(一)我们都有是一体的;(二)一切都是足够的;以及(三)并没有什么事是我们必需去做的。而目前,在这儿,你已有点转回到第一点与第三点上了,当你谈到结束掉“较好”时——

  是的。

  但你能否告诉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行得通?还有,第二点又怎么说?我如何将它应用在日常生活中?我如何应用所有的这些点。

  谢谢你的问题。我们现在就“认真的来做吧”!

  第一个信息的应用非常简单。只要以好像每个人,并且每件事真的都是你的一个延伸的方式度过你的生活:对待所有其他的人好像他们都有是你的一部分,也同样的对待所有其他事物。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就是这里。是我如何能应用像那样的一个声明我的日常生活上去的一个好例子吗?那是否表示,即使一只蚊子我都不能打?

  在此并没有可以或不可以,没有应该或不应该。你可以如你所愿的去做。每个决定都是你是谁的一个声明。

  哦,“我是谁“是个不想被蚊子咬的人!

  很好。那么,去做让你自己有那样的体验的事。很简单的。你明白了吗?

  但如果我与互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当我打蚊子时,我岂不是在杀死我自己的一部分吗?

  没有东西会死掉,只不过改变了形式。然而,为了这讨论之故,让我们暂且用你的定义。是的,按照你的定义,当你打蚊子时,你是在杀死自己的一部分。当你砍下一棵树时,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或摘一朵花。或杀死一只牛来吃时都是。

  那我就什么都不能碰了!我必须让每样东西完全保持原状!如果白蚁在毁坏我的房子,我必须只是搬出去,而将房子留给他们。因为,毕竟,我并不想谋杀他们。你应用这个原则要到什么地步?

  这是个好问题。那你想做到什么地步?你不杀人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你不杀白蚁?反过来说,你杀白蚁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杀人是没关系的呢?

  不,当然不是。

  那就成了。你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是的,因为我用了一个不同的价值系统。但那并非你在此建议的那个。我并不在说“我们全是一体的“。我是在说,人与白蚁并非一体,人和树也不是。因此,做了那区分之后,我便不同的对待它们!而在你的价值系统下,我是无法那样做的。

  你当然可以。记住,我说过你们全是一体的,但我并没说你们全是一样的。你的头发和你的心一样吗?

  你说什么?

  因为你剪掉了你的头发,是否就意指你会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因为有许多人都表现得像是他们并不明白。他们对待每个人和每个东西,好像都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对待人命好像它并不比一只蚊子或一只白蚁的命值。如果他们了解剪掉他们的头发是没关系的,那么他们也会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他们会咬他们的鼻子以伤害他们的脸。(译注:此名本有害已以害人之意,此处顺文意直译。)

  没有多少人会那样做的。

  那么我告诉你:你们每个人都曾那样做过,多多少少。你们每个人都曾无分别的做过事,对待一样东西好像它与另一件东西相同——甚至对待一个人好像他或她是另一个人似的。

  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白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的所有白人是一样的。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黑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中的所有黑人是一样的。而由于这样做,你犯了两个错。

  你定型了白人与黑人,犹太人与非犹太人,男人与女人,俄国人与美国人,塞尔维亚人与阿尔巴尼亚人,老板和工人,甚至金发女人和棕发女人……但你不会停止定型化。因为要停止宝宝化,意谓着你必须停止合理化你们彼此对待的方式。

  好吧!那么对于所有这些我们该怎么办?我应该如何对待每个人和每样东西,好像它是我的一部分“万一我最后认为某人或某个团体是我身体上的一个癌又如何?我难道不把它割掉吗?那岂不是我们所谓的种族净化,对一整个族群的彻底灭绝或移植吗?

  的确,你们曾有过这种认为。

  是的,对科索的阿尔巴尼亚人。对德国的犹太人。

  我还想到了美国的印地安人。

  哦。

  真的是“哦”,不论在奥曲维兹,或在伤膝涧(Wounded knee。译注:地名,美国曾在当地对印地安人进行大屠杀。)灭族就是灭族。

  如你先前观察到的。

  如我先前观察到的。

  所以,如果我们全是同一个身体的一部分,万一我认为某样东西或某个人是个“癌”又怎么办?我如何处理那个?那是我在这儿问的事。

  你可以试着去治愈那癌。

  我怎么做得到?

  你可以试试用爱。

  但某样东西或某些人并无法对爱有反应。有时候,治愈一个癌的意思是要杀死它,将它赶出身体。我们试图去治的是身体,而非那癌。

  万一身体并不需要治疗呢?

  什么?

  你们总是将对别人的残酷,甚至对别人的杀戮,合理化为你自己存活的方法。然而,这又把我们带回到了另一个问题,另一个议题,即我先前说过的,人类特有的第二个最危险的想法。现在,就让我们在此当成这循环的论证。如果你没摆脱掉这个你说到的癌,你能想像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会死。

  所以,为了避免死亡,你将癌除。它是个生命攸关的问题。

  一点都没错。

  而那就是族群杀害其他族群、灭绝整群的其他族群,或移置整群人口和少数族群的同样理由。他们认为他们必须如此做,那是他们本身生死存亡的问题。

  是的。

  然而,我要告诉你:你不须做任何事来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将来在,永远永远。

  你的存活是个事实,而非希望。是一个真实,而非一个允诺。所以,你一直在做的以便“存活”的每件事,都是不必要的。你只是一直在为自己创造一个活生生的地狱,以便避免你所借由想像创造的地狱以避免地狱。

  你在谈的是一种形式的存活——永生——而我在谈的是另一种形式: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搞不好我们喜欢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我们并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你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地你们真正是谁。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就绝不会做你们所做的事。你们永远不必做。

  你没有针对那议题。搞不好我们刚巧喜欢此时此地的我们是谁,而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那么你们就不会是你们真正的谁了。你们只会是你们此时此地以为的你们是谁。而你们会试图做那不可能的事,那就是永远维持住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你们做不到这个的。

  我不懂。你把我弄糊涂了。

  你是谁就是生命。你是生命本身!而生命是什么?它是个过程。过程又是什么昵?它是演化……或你们会称为的改变。

  在生命中每样东西都在改变!每样东西!

  生命即改变。那即是生命。当你终止了改变,你便终止了生命。然而你永远无法做到那个。所以,你创造出一个活生生的地狱,试图去做你无法做到的某件事,拼命努力去保持不变,当你是谁就改变本身时,你们即那改变的东西。

  但有的东西越变越好,而有的东西越变越糟!我只不过想试着阻止变糟的改变而已。

  没有“较好”或“较糟”这种东西。你们只不过将那一切假造出来。然后你们决定称什么为较好,称什么为较糟。

  好吧,但万一我认为活在我目前的肉身里比死掉要好呢?我称那个改变是变得较糟呢?你一定不是说,如果我身体里真的有癌,我该什么都不做,因为生命是永恒的吧!如果由于我的不行动,我在这身体里的生命终止了,那又怎么办?你不是这样的意思吧——你是吗?

  我说的是,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动。那就是你们在这儿所做的一切。你们在界定和创造、表现和体验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简言之,你们在演化。至于你们如何演化是你们的选择。你们在演化,本身则否。

  如果你是一个选择切除你内的一个癌,以便维护你更大的生命形态的人,那么你将展示那点。

  如果你是一个视你们该类的其他人为癌,因为他们与你不同,或不同意你,你将展示那点。的确,你们许多人已展示了那点。

  现在我将邀请你们以一个全新的方式看生命。我将邀请你们视生命为不过是一个持续的改变过程。

  你要这样去想:每件东西都在变,一向如此。那包括了你。你即是改变者,又是被改变的人。那是因为,甚至当你在改变时,你也导致了在你自己内和在你周遭世界内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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