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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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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很想你28 谢谢妳没有说那些话》
白色的车子停下,凶狠模样的男子朝更高的山上开去,继续他的弃尸之旅。
下了车,我们竭尽所能地道谢,然后在观雾山庄找了一个便宜的房间住下。
记得住宿费才六百多块,还附赠一桌超级美味的晚餐。
吃到快吐才罢手。我们在附近随意走了走,一近傍晚,雾就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为了不想碰上灵异事件,我们只是稍微晃了一下就回到房间看电视。
老实说我每分每秒都在思考明天退房后,该如何解决没有汽油这重大问题。
毛毛狗再白痴也看出来了,但她丝毫不担心、或不想担心,她只是很大而化之地重复:「别担心,公公,船到桥头自然直!」
睡觉前我到观雾山庄的大厅问服务人员,能不能够卖我汽油,得到的答案都是:「天啊!你怎麼没有在竹东加油站把油加满啊!」好像我是故意自找麻烦。
我烦死了,偏偏还听到几个同样夜宿在观雾山庄的大学生,兴高采烈地讨论著如何在凌晨时分骑车攻顶、看壮阔的云海日出的计画。
赛咧,好羡慕,可我没有汽油是要攻个屁啊,我可以平安下山就偷笑了。
没办法了,我只好动用我的男人魂。
我打了公共电话给还在交大醉生梦死的室友义智。
他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也就是很好骗。
「义智,我听说你是交大管科最有义气的男人,这个传言是真的吗?」
「虽然不能说全部正确,但八九不离十啊。」义智谦虚地说。
「义智,所谓的义气,到底是什麼呢?」我语气中带著情感。
「…你要干嘛啦,九把刀?」义智冷冷地说。
「我在观雾山庄,机车没油了,你帮我带一瓶九五无铅,当年分的顶级精酿汽油过来,中午到就可以了,因为我早上要跟毛毛狗在附近走路玩。谢谢!」
「九把刀…」
「嗯?」
「不要!」
义智几乎要掛上电话的千钧一刻,我大叫:「叫孝纶来听!」
接下来就是换冷血、残酷、但说不定竟然有义气的孝纶接电话。
「孝纶,明天中午拿一罐汽油到观雾山庄给我,我车没油了。」我淡淡地说。
「不要。」孝纶也淡淡地说。
「…」
「…」
「如果你卡在观雾,车没油了,我一定骑去拿油给你。」
「放屁。」
我们大概是一起掛上电话的吧。
虽然我刚刚真的是在放屁,但还是满脸恨意地走回房间。
看了当时很红的《台湾灵异事件》当睡前的电视节目后,我们两个就很害怕地抱在一起睡觉。但整个晚上翻来覆去,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机车一路攻山上来的鉅额时间—这还是有油的状态。如果没有油地滑下去,明天说不定要夜宿在荒山野岭中。
「公公。」毛毛狗含含糊糊地说。
「唉。」我抱著有点胖胖的她。
「如果你真的很担心,我们明天一大早就下去,也不要玩了。」
「可是好不容易到了这裡,不玩一下…」
「一直担心也不会突然出现汽油啊,我们早点下去,就可以早点把问题解决啊。」毛毛狗的声音一半都被枕头吸了进去,模模糊糊地:「可是,你现在要好好睡觉啊,这样明天才有精神。」
「嗯。」
「有精神,才可以照顾我啊。」毛说了关键的一句话。
「…好,晚安。」我努力闭上眼睛。
南无阿弥陀佛。请保佑我们。
隔天一大早。
吃完赠送的早餐,又多买了一堆逃命用的乾粮装满包包后,我们就出发下山。
永远都记得,从观雾山庄每往下一公里,就有一个告示牌清楚标示出来,毛毛狗跟我就在那个告示牌旁边合照。每推进一公里,我们就击掌拥吻一次。
我想如果不幸发生山难了,好歹照相机可以代我们说出很多故事。
一开始是刻意地说说笑笑,久了,出奇的,我渐渐拋下昨晚的忧愁烦恼。
因为我手裡牵著的,可是没有停止过蹦蹦跳跳的毛毛狗。
她完全享受了整个过程。
走著走著。
「妳看!这是乾掉的蛇耶!」我眼睛一亮,蹲在路边。
「真的耶!不过好小喔…」毛毛狗跟著蹲下。
走著走著。
「公公,如果我们下山迷路了,我走不动了,你会揹我吗?」
「可是妳最近变胖了耶。」
「你很可恶耶!」
走著走著。
「毛,谢谢妳。」
「谢什麼?」
「谢谢妳没有发脾气,谢谢妳没有说…就跟你说吧,那个时候我就叫你加油,你就应该加油这样的话!」
「出来玩很开心啊,跟公公出来玩更开心啊。」毛毛狗天真无邪地说:「反正只是没有油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看到那台可怜被我们遗弃在深山裡的小机车。
淋了一整夜的露水,它看起来的样子好像在发抖。
我们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坐上去,开始绝妙的下坡之旅!
「公公!」毛的声音紧紧贴著我的背。
「阿毛!」我大叫,风从耳际一道又一道划过。
「风好凉啊!哇!」
「超级棒的啊!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啊!」
我用煞车跟脚同时控制下坡的速度,一边祈祷这样的顺境可以持续久一点。
遇到地势平一点的地方,就心不甘情不愿跳下来用牵的。
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饼乾。
无聊就聊天,不聊天就让毛紧紧抱著我。
「公,你有没有想过,花钱把油表修好啊?」毛亏我。
「据说要一千块耶!」我断然拒绝。
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滑到半山腰,终於出现了奇蹟似的人烟。
我向原住民买了两瓶五○○西西的汽油,总共花了一百块。
嘖嘖,真的是给它有点贵到,但白痴才不买!
解决了唯一一点点的担忧,接下来就是心情超好地继续滑下去。
看著几乎一动也不动的前方,左右却是不断往后飞逝的风景。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之是有点鼻酸的快乐吧。
这裡是观雾。浑名「雪霸国家公园」。
有油上去,没油下来。
但又怎样?
「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
「我也是,不可以忘记喔!」
《二哥哥很想你29 交大网络护狗战神,我也!》
狗,一直是我生命里的重点。
大三了,我依然很不用功,只念自己有兴趣的课,每个学期都没办法欧趴,原本大一上学期就该过的线性代数老是被死当。坦白说我一点都不想弄懂线性代数是虾小,只想打混过去。
为了确保我的天敌线性代数过关,我偶而会去教线性代数的女教授研究室里,笑嘻嘻蹲在地上跟她养的大狼狗玩,还假装一点都不害怕在搔弄牠的脖子。
「咬我!快!咬我!」我心中祈祷,偷偷用力捏了牠一把。
只要这条大狼狗突然发疯咬了我一口,我的线代一定稳过的!
可惜那条大狼狗始终没有咬我,于是我的线代照样被当了第三次。
尽管被一当再当,让我很不爽,但有件事我跟那位严格的女教授所见略同。
当时有十几只流浪狗在交大走来走去,久了就被一些学生志工社团给认养起来,套上项圈编号。那位爱狗的女教授资助了志工社团不少钱,帮那些流浪狗结扎、买狗食等等。
美其名每只流浪狗都是校狗,但不见得每个大学生都喜欢在学校里看到这些狗的存在,尤其不见得每只校狗的个性都很好,有几只刚刚被套上项圈的狗,到了晚上就会变得歇斯底里,让狭路相逢的学生感到紧张。
老实说,就连我这种白天很常常喂牠们的大好人,到了晚上也会害怕牠们聚集在一起、对着我跟毛毛狗龇牙列嘴的情况,倍感威胁。
「看清楚!我是白天喂你们吃东西的那个人!」我恼怒,缓缓前进。
「公公,牠们发疯了吗?」毛毛狗尤其害怕,紧紧抓着我的手。
「别怕,不要看牠们的眼睛,脚不要停下来。」我提醒。
「为什么牠们不认识我们了呢?我真的好想骂牠们喔!」毛用力抓着我,用力到指甲都深深嵌进我的肉里。
不见得爱狗的人,就不会被狗攻击。但对的事如果不能坚持做下去,就会停顿在错误的过程中……于是永远没有对的一天。
很多学校都有所谓的校狗,在学校圈养固定数量的校狗不仅可以潜移默化学生生命教育,也能防止其它地方的流浪狗侵入校园,以狗制狗。然而受尽种种人类苦难的流浪狗,被规训成人人喜爱的校狗的过渡时期,没有人知道会花多久时间。很多人赞成,同样也有很多人反对。
于是双方在网络上开始大战!
我很同情被人类丢弃所制造出的流浪狗,自然觉得在校园里慢慢规训这些狗是好的作法,于是站在赞成的一方与反对方笔战。还记得我的主要论点是:「既然大部分的流浪狗都是人类遗弃所造成,就代表那些人类很大程度同意没有主人的狗可以在公共空间自由活动,如果不同意,当初那些人类就不该用遗弃的方式,而是直接请捕狗队的人到家里把狗抓去安乐死。交通大学是公立学校,有很大的公共空间的性质,所以我们应该负起某程度的公共道德,将这些习惯在交大活动的流浪狗规训成校狗,使牠们没有攻击性。」
坦白说这个论点完全是技术性的立场,用来网络辩论用的。
实际上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捕狗队的人走进交大,将那些狗抓去杀掉。既然已经有志工社团愿意负责帮狗结扎、养牠们、规训牠们,就有不染血地解决这件事的希望。
这一战,竟为期好几个月。
到了网战末期,我的力量足以以一当百,所用的网络账号变得人尽皆知。
话说交大是间很奇妙的网络大学,许多的重大事件都脱离不了网络。例如有个女孩写了首〈交大无帅哥〉引起轩然大波,一堆记者涌进了交大闹了好几天的新闻,几天后我便写了首超低级的〈交大有恐龙〉响应,在网络上被公干得要死。
但脱离了网络,这群优秀学生的行动力就变得很虚弱。
记得有一次,忘了是什么原因,数千个学生在BBS交大校园板里热烈串连、打算向学校抗议某个事件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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