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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的悲剧 作者:夏树静子(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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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我丈夫也和大家一起在起居室里吃了奶汁烤菜。是‘湖南亭’送的外卖。啊,临睡前我丈夫还喝了些肉汤、白色酱汁和通心粉,后来就去睡觉了。那会儿大概是11点40分或45分吧?”
实子夫人依旧用她那宛如金属般的声调、唱歌般地说道。她那圆圆的如同孩童般的脸庞,此时几乎呈灰白色,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看上去她在强打精神回答警方的提问。中里非常惊讶这位性格坚强的老人。
“我上床睡觉时, 大概是1点钟多一点儿。当时,他们在打着扑克呢。我说最后让年轻人收拾,就先去睡觉了。”
“夫人的卧室是在会长的卧室隔壁吧?”鹤见警部问道。
“啊,自从我们搬进这座别墅以后就各自睡各自的了……”实子答道,她收了收嘴角。
“那么,您在1点多钟睡觉之前没有去看一下会长吗?”
“嗯,去过了。我只是轻轻地看了一下我丈夫的卧室,屋里只开着床头灯,静悄悄的,我觉得他睡得很沉,就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因为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那么暗的房间里也没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不过,我即使走到床边也不一定会发现异常情况呢!也许那会儿我丈夫早就死了呢?”
实子说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您是否注意到从客厅到卧室、走廊的地上的血迹?”
实子顿了顿答道:“没有,因为走廊上也比较暗。”
鹤见沉默了,中里又接着问起来。
“现在能够查出有凶手作案痕迹的地方还有您丈夫卧室里的橱柜。据说放在里面的钻石、祖母绿宝石的领带夹和纯金袖扣一对,以及文件包丢失了?”
这是在县警总部的大队人马来到之前中里打听到的。
“是的。”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文件包里都有什么吗?”
‘详细的我也记不住了,但我只知道有百万日元的现金、以我丈夫名义购买的电力公司的股票; 其中干股的50张,大致是5万元的股票吧。那是年底送到公司的新股,打算过了年存到银行的,所以暂时拿到家里来了。“
和与兵卫被害一事已经由富士五湖警察署和和江药品公司的东京总社进行了联系,关于被盗的股票一事也问了秘书室主任,他也承认是有这么回事。
“虽然凶手不会立即将股票出手换成现金,可其他的钻石、宝石价值也不菲呀!”
“是的……领带夹上的宝石至少有1克拉, 钻石也非常值钱,全部加起来怎么也得在1000万日元以上呢!”
这样算起来,被盗走的实物折合和现金,要有1100万日元哪!
“对不起,我再问一下,在您的这座别墅里还有绘画、版画和陶瓷艺术品。这些也都是很值钱的东西吧?”
“嗯,啊……我丈夫从不允许家里摆放不值钱的低档货。”
“很是失礼,全部的价值有多少?”
“这可让我为难了……”
实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数着数儿。
“如果说全部的话,有2000万日元,或者3000万日元哪!”
“原来这样…邓阿,还要冒昧地问一下……”
这次中里满脸笑容地看着半空。这名知道东走廊的门锁坏了的凶手,应当在这座别墅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进来过,他应当偷走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但他为什么却要在有人的时候冒这个风险打劫呢?要不就是他认准了这家主人在时手中带有大量值钱的东西?
“您有没有恨和江会长的人的线索?”中里直截了当地问道。
于是实子再次抬起头,沉思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两名警官,然后十分肯定地说道:“我不认为有人恨我丈夫。和江药品公司是创建于明治时期的药品销售商店,是一家马上就迎来创店100周年的老字号了。 我丈夫是第四代社长,第二任和第三任都是养子,就算是亲生儿子,也都没有什么才干。从我丈夫就任社长以来,素以家风严谨著称。我丈夫是在40岁之前年富力强的时期担任社长的,所以他工作勤奋、热心,而且近年来又积极开拓了海外市场,不断研制新的药品。可以这么说,和江药品公司有了今天的规模,全都是我丈夫的功劳。周围的人对我丈夫尊敬还来不及呢!所以不可能有一个恨我丈夫的人!”
“那么,他对继承人有什么想法?”
“我们命不好,没有亲生儿子,年轻时我们收养过一个养子,但也因病去世了。
我们只是认为下一任的社长要从最优秀的人中选拔出来。而且由于我丈夫一直认为他自己还很能干…谁知道他突然这样死于非命,我想他本人也会非常遗憾的……“
实子说到最后渐渐地含混不清了,她低下了头。中里认为这个现实对她来说的确太残酷了。
但是,实子在低着头的时候,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
与实子形成鲜明对照、陷入极度悲伤的是与兵卫的外甥女和江淑枝。她今年45岁。在中里看上去,她那端庄秀丽的脸庞、丰满的肌体,完美地体现了当今日本标准女性的勉力。
“我的母亲是与兵卫的妹妹,父亲是他的妹夫,所以一直姓和江。我父母都早于我的舅舅去世了。——我和道彦是第三次婚姻。我的第二个丈夫在国外死于飞机空难。从那以后我又恢复了和江的户籍,又改名叫和江淑枝。”
淑枝大大的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她不时地掏出手绢擦擦眼睛,断断续续地回答着问题。
“那么,您丈夫道彦先生的户籍是怎么样的?”
“我丈夫是倒插门进到和江家的。但他是大学生,不希望因为进到我家而改姓,为了摩子的今后,我也同意了…
这一点,淑枝是用感谢的口吻讲的。
‘原来这样。昨天夜里,摩子小姐也在这里吗?“
“是的,在。”
像被突然击中了似地,淑枝的身子立即变得僵直起来。警察不过只是问了一下女儿的名字,而淑枝则像要堵住他们继续问下去一样,不愿再回答。
“但在发生事件之前她已经回东京了。”
“那么她知道这个事件了吧?”
“大概,公司会通知她的……也许她会非常震惊,也非常悲痛的。她舅姥爷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孙女一样关怀着她;摩子也比任何人都尊重她的舅姥爷……”
淑枝说到这里,又呜咽地低下了头。
“摩子小姐还要回来吗?”中里问道。
“是的。因为一条老师在这里等她,应当是今天赶回来……也许还有公司的人也要一块儿赶来的。”
“那么,等小姐来后我们再问问她吧!”中里无可奈何地说道。
他认为,凡是和和江与兵卫关系亲密者都必须听取证词。但是,这时淑枝突然抬起她那沾满了泪水的脸用乞求的目光盯着中里:“不,请不要打扰摩子了吧。她是个特别容易受到伤害的姑娘。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件后,无论你们问她什么她都会受不了的。”
于是,警方又分别听取了和江繁和和江卓夫的证词。
和江繁今年60岁,是与兵卫的小弟弟。年轻时他和一名法国人结婚,生有一子,但不久就离婚了,妻子带着儿子回了法国。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过着独身生活。现在是和江药品公司的一名普通董事。大概他从年轻的时候起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喜欢投靠在大哥与兵卫手下过着优越生活的人吧?——中里看着他那留着小胡子、文雅而不造作的样子心中暗想: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昨天夜里9点左右到凌晨1点,我一直都和大家在一起打扑克。成绩嘛,我不赔不赚,卓夫君赢得最多,实子也赢了不少,我们的记分纸可能都扔了。”
阿繁用疲惫的神色看着中里,有气无力地答道。
“会长还和我们在一起,然后他去洗澡;我们又叫他来吃了夜宵,是奶汁烤菜。
吃完后他就去睡觉了。“
“会长洗过澡了?”
中里的话特别意外,阿繁似乎没有思想准备,他狼狈地用手持了持胡子。
“嗯……不……准确地讲……”
“要是睡前洗了澡,平时都是换上睡衣的吧?可会长身上还穿着运动衫呢!”
“啊,要是那么说……大概,实于夫人忘记把睡衣放到浴室里去了吧。因为她可不是那种相夫教子型的女人呢?”
阿繁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但让人听起来他的这个笑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的干笑。
“从现场看来,极有可能是凶手潜入会长的卧室杀死了会长。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可疑的声响?”鹤见问道。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我们光顾了打扑克了,我忙着记分。太遗憾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阿繁说着摇了好几次头,心情沉重地倒在椅子里,还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中里看出来他已经十分疲倦,在强打精神,希望早点儿结束问话,躺到床上去。
和江卓夫比较年轻,他倒是挺有精神地回答着提问。他是与兵卫死去的弟弟的儿子,今年28岁,在和江药品公司的秘书室里工作。
“对不起,还独身哪!”
鹤见一问,卓夫便用手向上推了推眼镜,轻轻地点了点头,“会长有这个意思,想让我和摩子成亲,我和大家也都同意,可谁知在这之前会长先去世了……现在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就想早点儿抓住杀人凶手。”
卓夫的两个眼球迅速左右转动着,像是在判断什么似地看了看中里和鹤见。因为昨天夜里点长至凌晨1点他也在打扑克, 所以鹤见问了他一下输赢的情况。但他讲的和刚才阿繁说的都差不多。
“反正我印象最深的是结束时大家都冲我来了,最后剩下我和三叔阿繁输得最厉害。但是最后我连赢了4把…”
他讲的打扑克的过程活灵活现,看不出有什么破绽。由于大家都说打扑克最后到了‘名热化“的程度,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声响也在所难免吧。
“你既作为会长的亲属,又是公司的员工,自然接近会长的机会是很多的。那么你认为有什么人会恨会长吗?”
听到鹤见的提问,卓夫像是习惯似地又推了推镜框,肯定地答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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