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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彩之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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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哲夫把第三次冲岛考察中间报告写完后的来信。
“。。。 。。。书面报告已经写完,松了一口气。从一般人到学术界,对这次重新考察的意义都给予很高的评价,我很高兴。”干这样的工作,是很辛苦的。“”在您的想象中,遗迹考察工作一定很快活吧?其实,这是和泥巴打交道的工作。
把文物挖掘出来,还要取样、拍摄现场照片。在这些作业过程中,若没有一种责任感时时督促着,往往会草率从事的。可是,仅仅袖手旁观,无论如何也不会了解这种工作的慎重性和紧张程度。特别是在冲岛这种经历许多世纪变迁、堆积着层层文物的地方,发掘时的出土照片有极其重要的价值。这里己知的祭祀遗迹就超过二十处。“这次考察证实:四、五世纪的祭祀是在巨大的岩石太进行的。随着时代的进展,渐次转移至岩石深处或露天原野。
“通过考察,一些历史之谜被揭开。同时,又提出新的谜。。。这个过程就是考古工作的一大乐趣。”“例如,唐三彩出土之谜也是这样。”“第二次考察发现的四件唐三彩残体,是七号遗迹出土的。”“这次考察五号遗迹发现的十八件残片和前面的四件恰好对合。”“七号遗迹和五号遗迹相距二十米。”“为何在不同的地方能分别发现一件文物的残体呢?这是一个很大的谜!”“今天,已经看到复原后的唐三彩了。”“它是一个花瓶口部的边缘部分,这个瓶的整体外形究竟如何,以前是难以判断的。”“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带有特殊绿色的花瓶。在我的想象中,花瓶口边缘下面是细长的瓶颈,再下面是肥大的圆肚,瓶底配有一个台座。”“这个推断渗透了造型的美感,令人心旷神怡。”“这美丽的陶瓶就是中国盛唐时代横渡大海来到遥远的日本的唐三彩。因此,它又是古代日本和中国和平交流的象征。”“这些话不应看作是考古门徒们的幻觉,而应认为是以诗人的胸怀抒发的激情!”我心中美丽的人儿啊,现在您又使我从古代回到今天。您的倩影,已经跨越一千一百公里浮现在我的眼前。此刻,您是在日光台灯下读信?还是在洒满阳光的草坪上读信?还是边看着灶上的饭菜边读信呢?这些推测,对我都是莫大欣慰。。。 。。。“麻也子目光从信上移开。又想起对唐三彩和冲岛异常关心的父亲,心中涌现出不安和疑虑。4一天,勇造临上班时告诉麻也子:“今晚有客人来。”“公司的人吗?”麻也子问。“不,是个老朋友,名叫横田。”“那,要准备晚饭吗?”“不,不必。”“几时到呢?”“晚上九点左右。”“客人在这里住吗?”“不,他住旅馆,晚上还要回去。我要回来迟了,就请他等一会儿,他是从福冈坐飞机来的!”说到这里,勇造已经走到门外,在等待公司派来接他的车。晚上九点钟。父亲还没回来。
一辆出租汽车来到门前,麻也子迎了出去。“我是横田。。。 。。。”来人向麻也子自我介绍。他六十左右,看去年纪和父亲相仿。身材矮胖。西装已经陈旧,是从福冈坐飞机来到此地,但在横田的身上,却看不到因公外出的样子。
“非常抱歉。父亲有事。。。马上就回来。”麻也子边把横田让进客厅边说。
“噢,您是麻也子小姐?”横田问。脸上现出老年人特有的褐斑。“是的。”麻也子回答。老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麻也子好象从没有见过他。也不是住在福冈时到过家里的客人。
此时,外面响起汽车声。是父亲回来了。
“失陪了。”麻也子向客人道歉后,走出门去。
“客人到啦。”麻也子告诉父亲。
“是吗?”勇造回答。话味不太愉快,带有早已知道的口气。把提包交给麻也子后,父亲走进客厅。麻也子端来茶点,敲了一下客厅的门。
“进来!”父亲的声音。
递茶的当儿,横田巴结地说:“麻也子小姐,真是好姑娘!有女婿吧。。。”父亲勇造默默以对。
室内笼罩着不投机的气氛。麻也子感到:客人和父亲的谈话并不融洽。约过了一小时。麻也子打算进去为客人换茶,她站在客厅门外。
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房屋已经陈旧,墙壁不太隔音。“请您答应下来吧!对方出一亿日元啦!”客人的声音。“不是钱的问题。要是那么说,我干脆拒绝!”父亲高声说话,麻也子仿佛看到父亲的激动脸色。
“可是,暴力团也插手啦,很难对付埃”
“不要说了,我不同意!”
“您真不明事理。”客人干脆一语道破,“方才对您说台湾方面也在追查呢!”“不同意!”“那,不但钱捞不到手,性命也危险啦!”“我明白!”父亲低沉的声音。
接着,客厅里沉默了。
寂静中,麻也子在门外仿佛也感觉到了室内的压抑气氛。
麻也子踮起脚跟,轻轻地离开那里。
“客人要走啦!”父亲的呼唤声传来。
赶到门口时,客人横田正在穿鞋。
“叫出租汽车。。。”麻也子想说又把话咽了下去。俩人唇枪舌剑已不允许她再插言。隔门感受到的抑压郁闷的气氛仍在僵持下去。
“我走了!”客人一股怒火,拂袖而去。拉门时的声响,似乎也发泄着他的愤懑。东松原住宅区的房屋结构都一模一样,从外表很难把它们区分开来。从福冈初到此地时,麻也子从车站到家虽然只走三百米路程,也由于没打听路而迷失方向。
麻也子担心:对东京并不熟悉的客人,能摸索走到东松原车站吗?现在已是夜里十点,即使路好走,她对父亲不为客人指路的做法也很不理解。父亲不是说他是以前的朋友吗?“是什么朋友啊?”送走客人,麻也子问父亲。
“过去的旧相识。”父亲不情愿地回答。接下去却吩咐麻也子:“去喊一辆出租汽车。”“这么晚,还要出去?”“有事!”麻也子拿起电话。公司里为缩减开支,除早晚接送外,临时有事都找熟悉的出租汽车。
汽车来了,麻也子进屋招呼父亲。这时,勇造正戴着老花镜,查阅着整页印着小号数码的书。他眉头紧锁,露出一副不愉快的神情。父亲乘车走后,她给父亲铺好被褥,收拾一番就回到自己房间。
不知为何,她躺在床上,兴奋得难以入睡。今晚的来访者,引起她的注意。
“一亿日元!”
既然谈的是金钱往来,大概还是公司事务吧?“暴力团!”她第一次在家里听到这个字眼儿。虽然她在报纸、电视上见过,但迄今为止一直把它当成与己无关的、另一个世界的事。她也想象不出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说什么“生命危险。。。”这是指什么呢?
麻也子停止猜测,一种不安的感觉残留心头。
她有意把思路引向其他地方。于是想到哲夫渡海去的冲岛。
“玄海!”
在福冈长大的麻也子,很了解玄海的激浪。如果来到海中道,立即就会看到汹涌澎湃的景象。伸入大海的狭长的海中道,把海面分成两个部分:玄海和博多湾。
站在这里的小山上向南眺望,天鹅绒般清澈丽寒静的海湾…博多湾尽收眼底。
向北望去,咆哮的海浪,象无数把尖刀上下翻滚,这就是玄海。
从福冈郊外的新宫乘船去相岛,看到的玄海仍是一幕惊天动地的景象。她望着滚滚波涛,心绪十分恶劣。玄海,最暴虐的海。
相传古代玄海发怒时,曾多次吞没遣唐使的船只。冲岛的祭祀遗迹,是不是祈祷航海安全的旧址?正想间,枕边的电话铃响了。夜间,父亲和麻也子的房间电话是串连的。
麻也子向闹钟望了一眼。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喂,喂。”电话声音似乎很远。“是砂原先生府上吗?”对方的声调很不一般。
“是的!”
“砂原勇造先生在家吗?”
是外国人…麻也子从声音里判断出来。“家父还没回来。您是哪位?”“我是京都的理查德。布鲁特。”麻也子听到这奇怪的名字后心想:确实是外国人。“您有什么事,可以转达吗?”晚上十一点后的电话,说不定有紧急事情。“过一会儿再打电话吧,再见。”电话断了。麻也子耳畔回响着西方人说话时特有的短舌声调。
父亲回来时,已过零点。
“京都的理查德。布鲁特打来电话。”麻也子告诉父亲。“啊,”勇造有些意外,“是吗?”边说边走进卧室。
“他说一会儿还要来电话。”麻也子冲着父亲的背影大声说。
凌晨二时。就枕边的铃声又响了。麻也子刚要拿听筒又停下来,电话在父亲房间也能接。
响声停了,好象父亲拿起听筒。
她想:此时只要拿起听筒就能听到。麻也子心里出现一阵冲动。这是一种以前她未曾有过的情绪。这不是好奇心驱使,而是出自对这个电话的不安。麻也子十分肯定地认为,现在和父亲谈话的对方,一定是刚才那个外国人。
送话器铃声响了一下,通话结束。好长的电话,足有十五分钟。5虚渺的不安可能由于偶发的一、二件小事变得更加疑虑重重。麻也子正处于这种状态中。
打来那个电话的次日。
庭院里晾晒着刚刚洗完的衣物。因为担心天阴落雨,麻也子把窗纱拉开一些往外看。
麻也子透过篱笆的空隙看见一个人影。那人影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如果在平时,麻也子会毫不介意。可是,这天她却有些不同。
麻也子转身上了二楼书房,她把窗帘拉开一些。一个男人正注视着她家的门牌。
那人穿眷整洁的西装,身材魁伟。麻也娘子断定,这人不可能是到处乱闯的推销员。
那男子年约五、六十岁,一身西装非常考究,面部轮廓鲜明,表情严峻,眉毛边缘有一小疣。男子深深地点了点头,从容不迫地离去。从背影可看出这人个头高大。篱笆遮柱了那人的身影。
麻也子赶紧下楼向他去的方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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