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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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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德丽娜支支吾吾试探关于那个女士的事情时,阿诺德倒是毫不遮掩地称她为“你的母亲”。在阿德丽娜惊愕的目光里,阿诺德平淡地说了一句“你很像她”就没有解释了。
作为反馈,阿德丽娜告诉阿诺德是戴蒙放她走的。阿诺德意料之内地评论说:“我早就猜到是他,他没除掉你真是个奇迹。”
阿德丽娜是难得一见对戴蒙心态知道那么一星半点的人并且和戴蒙关系匪浅。仅仅是这难以确定、一星半点讳莫如深的惺惺相惜,都有理由让行事谨慎的戴蒙下杀手。
阿德丽娜惨淡地笑了,掩饰似地往一边侧过脑袋平静回答:“他当然是想杀了我,不过他派来的是加布里埃列①。托您的福那个小伙子稍微认识我,所以在他下手前犹豫时我就先出手打昏了他。”
她完全不惊讶于戴蒙狠下毒手派人来灭口的事,即使他是和她相处已久、并以“师生”互称的关系。但是只要戴蒙决定做一件事情他就会扫除一切障碍,这一点是阿德丽娜肯定的,也是他曾惋惜她永远都不能从他身上学到的。
她只是愕然于戴蒙下手这么快,在她刚刚把口令递给森林里负责接应的加布里埃列后,他就紧张得迫不及待掏出了手枪,对着阿德丽娜却一直都没扣动扳机。
她也对阿诺德说了谎:并不是她打昏了加布里埃列,而是这个有些软弱但天性善良的男子放她走了。
虽然最后阿德丽娜道谢的方式有些欠扁,她说:“你要不要随便杀点什么取个心脏回家告诉我那个后妈说这就是我的。”
如此悲壮的送别结果居然是加布里埃列哭笑不得一头撞晕在旁边的大树上。
他听完阿德丽娜的逃跑过程,难得一次针对戴蒙的行为开了金口。他说:“如果斯佩多想杀你是不会这个大费周章的。”
阿德丽娜顿时心里荒芜一片。一种莫名的恍然大悟戳破了她这几个月以来种种猜测和可悲的惶惶不安,对于彭格列也好,对于戴蒙也好。
她发觉自己好不容易用对某一个人深刻的厌恶蔑视堆砌起高傲的碉堡,此刻通通化为雾气蒸腾散开。
“说不定……真是这样呢,阿诺德先生。”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抬手张开五指,夕阳透过森林的树叶,透过手指,斑驳投在脸上。
多么刺眼啊,阿德丽娜闭上眼睛。
这下好了,我最后昂扬的斗志都被熹微的日光蒸发得一干二净,她想。
她本应该想到,如果是戴蒙出手随便一个幻术都能让她在森林里迷失方向,要么饿死或者被猛兽袭击的方式死去都是他喜闻乐见的。
他派出加布里埃列间接杀人的目的大概只有一个,戴蒙需要更多的舆论来支撑自己的野心计划,他要延伸自己的势力必要的就是阿德丽娜失踪的消息被加布里埃列传出去,而不是死亡消息。
他要动摇乔托在彭格列的地位就要从阿德丽娜下手,他才有机会从“过于仁义导致阿德丽娜受创出走”和“连伙伴都保护不了”的方面向刚刚经历了埃琳娜去世打击的乔托施以压力。
但阿德丽娜那个简单的小脑袋瓜里宁肯相信戴蒙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
他舍不得。
朝圣者在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翻过一个山丘,阿德丽娜暂时忘却了一路上的消沉,绽开笑颜热情地跟阿诺德展示山坡后面的景象。
那是一个大的农场,泛黄的草地上牛马归来;牧人正把白云一样的羊群往羊圈里赶;农妇把收成一捆捆的金色稻草堆放在仓库外面;一些壮年男人抓紧一天中最后的时刻将打散的谷物装袋搬运到仓库里面;再远一点的小镇炊烟袅袅。
“这就是我现在工作的地方,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①加布里埃列:这是一个炮灰,在《孤高之塔》里打过酱油
☆、以荣誉换冕冠
考虑到已经是天黑时分,阿德丽娜不能把阿诺德明目张胆地带进农场里,到时候如果引起了围观她可不能保证阿诺德的手铐够用。于是思量再三在农场边缘自己的住处——一个小仓库改造的房子里暂时委屈云守大人睡一晚上。阿德丽娜为了看好他,在“千万别让阿诺德乱跑”之类的担心下,也凑合着过了一夜。
不过是在仓库外面,虽说阿德丽娜对自己安全的长相和云守的审美感到放心,不过阿诺德对自己的领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到如同过敏般不适,不过他良好的绅士风度仅仅让这种不适应表现在了脸上而不是拳脚上。
阿德丽娜长出一口气主动提出来要滚出去睡觉。
这就是现在她靠着朝圣者肚子睡着,朝圣者拿黏糊糊的大舌头一个劲舔她脸的景象出现的原因。当阿德丽娜被一脸难闻的草料味熏醒时,阿诺德站在她前面的山岗上往下面看,就像一个王巡视领土。
“早安,阿诺德先生,”她一个翻身起来,到马厩的饮水槽那里慌忙洗了一把脸。阿诺德的整体形象依旧还是一表人才,完全感受不到他现在貌似是落难中。
阿德丽娜想这种人士就应该躺在城堡的沙发上享受早茶而不是跟她一起在这样的乡下摸爬滚打。
“这里是哪里?”阿诺德背对她沉默许久,问出了昨天就问过的问题。
阿德丽娜想你最好再问个“我是谁你是谁”,然后你失忆我就可以把你拐了随便扔到哪个家族我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不过脑补就是脑补,再借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真的说出来。
“丽格纳瑙,先生,”阿德丽娜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意大利靠地中海的小镇,如果要回德意志的话得要个六七天。”
阿诺德转身眯着眼睛看着阿德丽娜拿着刷子给朝圣者洗澡,朝圣者光滑柔顺的毛发在清晨淡橙色的眼光里发出湿润的光泽。
“谁告诉你我要回德意志。”他眼神告诉阿德丽娜,他觉得她知道什么。
无辜的是阿德丽娜确实只是随口,阿诺德不迎合任何人喜好独来独往,从不跟家族里的人统一步伐的行事原则已经是路人皆知了,所以阿德丽娜自然想到他回德意志是顺水推舟的事。
就像她本来是和朝圣者出去捡橡果的,结果捡了个阿诺德。
一顺水推舟就卖了个人情,挣大了。
“哦,您已经被乔托那家伙驯服了啊?”阿德丽娜头也不回继续给朝圣者刷毛,一副手铐冲着她后脑勺飞来。随着一声“哎哟!”阿德丽娜成功中招。
“我很期待斯佩多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失望的表情,”阿诺德反诮回去,“过于安逸的日子已经把你的斗志都磨平了,难怪他遗弃你。”
“别开平民的玩笑。”阿德丽娜主动把手铐捡起来给阿诺德递过去,每次他的手铐被阿德丽娜拿着阿诺德表情就很可怕。“我并没有因为脱离彭格列而失去为父亲报仇的念想,我也在寻找机会给温斯利一剑。”
“温斯利也在发展自己的力量,他已经不是你可以冲上去捅一剑就跑的水平了。”
“先生原来我在您的印象里一直都如此二逼吗?”
“那群人傻瓜一样围着你转就是你的计划?”
“您误解他们的意图了,也误解他们对我的期望了。”阿德丽娜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阿诺德,逆光的角度让她的头发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我只是在努力达到我需要企及的境界。”
“有时候在这个世界上行走,意义不仅是垂涎无上荣誉的冕冠,更多时候为了得到冕冠亦或是毁掉它,我们的手里都需要一把利剑。足以让任何人有权利踏上殿堂,走入圣光,将冕冠戴于自己头顶,睥睨天下。”
阳光从她的斜侧面投射过来,她脸上细细的茸毛打散了暖橙色的光,而使它变得刚加柔和。她继续说着:“老师并不只是想单纯培养我,他需要的是一个把更顺手的剑灵活应变。”
“乔托他,仅仅是想我融入他们的生活。”
阿诺德显然对她的发言嗤之以鼻:“但你除了为父亲报仇,什么都不需要。”
“我已经告诉您了,我在寻找机会。佐法拉利对也我进行了一番极为俗套的劝导,什么‘你父亲绝对不会看到自己女儿为了她去冒险’或者‘女儿一生的幸福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云云……”阿德丽娜极其自信地拍拍朝圣者的肚子让它站起来,“难道有人告诉你我再也不回彭格列的吗?我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以不再是以前的“我”的立场回去。”
阿德丽娜一开头就刹不住脚地说了一大摊,原本以为阿诺德会对其中一两个观点做出反驳但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在意阿德丽娜的发言,唯一引起他兴趣的是阿德丽娜无意中说出的一个名字。
“佐法拉利……他是谁,全名是什么?”阿诺德问。
阿德丽娜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他全名,他是这里农场主的儿子。我才不像您一样情报工作习惯性在乎别人的户口,我只负责给他打工。”
她把为朝圣者洗澡的东西都收拾好后对眉头微颦的阿诺德说:“感兴趣吗?我正好要带您去见见他,不过前提您得把手铐都收起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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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第一眼看到阿德丽娜所谓的“佐法拉利”就认定了此人的危险系数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他是在那人设在农场旁边一个便于工作的小屋子里和他第一次见面,那时候这个人正趴在地上像只草食动物,而且还在用抹布擦着地板上的咖啡渍。
“哦是你啊,真难得阿德丽娜居然会来找我,”这个男人最多也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在听到阿德丽娜走近的脚步声后堆笑的脸就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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