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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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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蛟脸色大变闭上嘴狼狈地爬起,偕同另两名受伤不轻的同伴,匆匆溜走。 


  青年人瞥了金眼彪一眼,举步离开。 


  周宏拱手笑问:“老弟台贵姓?救人须救彻,咱们不能一走了之。” 


  “哦!在下许文琛,前辈是……” 


  “在下周宏,船上的客人。哦!老弟是不是建宁三英中的许公子?” 


  “小可怎敢当三英之誉?敝地的子弟们胡叫而已。”许文琛谦虚地说。 


  “那么,令师是七星追魂余杰余师父了。失敬失敬。” 


  “小可愚鲁,家师一再说小可不成材哩。” 


  “老弟,咱们助这位范兄一臂之力。” 


  “这……” 


  “为防那些痞棍们纠众再来寻仇,咱们在旁保护。” 


  “好,理所当然。”许文琛豪爽地答应了。 


  周宏走近金眼彪,说:“范兄,令友重病在身,此地不可久留。在下略知歧黄之术,走,将令友带至在下的舟中医治,怎样?” 


  金眼彪道谢毕,抱起昏昏沉沉的邹源,说:“小可遵命,请前辈领在下暂至宝舟安顿,感激不尽。” 


  周宏领先便走,笑道:“不必客气,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路见不平,咱们理该拔刀相助。范老弟艺业超群,如果在下不介入,老弟便要将他们毙了,人命官司一打,老弟颇多不便哩。” 


  金眼彪眼中有不安的神情,苦笑道:“在下的兄弟不知如何落在他们手中的,咱们与那些人素昧平生,无仇无怨,他们为何……可惜,真该捉一个人来问问的。” 


  “令弟清醒时,便知其中原故了。” 


  “对。刚才若不是前辈暗中相助,打落恶贼的刀,后果委实不堪设想……” 


  “咦!在下暗中相助?不是老弟用暗器将刀打落的?”周宏讶然问。 


  “在下正想放下三棱鞭听候他们摆布呢,难道不是前辈暗中相助?” 


  周宏困惑地摇头,苦笑道:“那就怪了。”又扭头向许文琛问:“老弟发了暗器吗?” 


  “不曾,小可身上未带任何兵刃暗器。”许文琛直率地答。 


  “那么,可能另有人暗中相助……” 


  “好像附近并没有岔眼的人,只有一个青年人书生,喝令在下不可伤人。”金眼彪也惑然地说。 


  “那位书生呢?” 


  众人已离开桥头,先前围观的人早已散去,到何处去找那位书生?周宏不再追问,领先走下码头。 


  柏青山走在后面,相距百十步外,有意回避这一群人,也有意在后跟踪。 


  真妙,周宏的客船,在柏青山泊舟处的上游,中间相距五艘船。 


  在是非未明之前,他不愿冒失地介入,虽则有一方冒充公人显然理亏,好在并未发生任何严重的人命事件,何况已经有人出面打抱不平,他一个外乡人何必再介入?因此,他也就不想再多管闲事,看清那些人的落脚处,自己也就回船。 


  在他的想法中,周宏将金眼彪带回船上,首先便复派人去请郎中替病人治病,其次该是许文琛事毕登岸回城。至于金眼彪与邹源的去留,暂时自然难以决定。 


  他坐在船间的舱面,留心邻船的动静,如果寻仇的假公人再带人前来报复,必要时可以相机出手相助。 


  怪,船上岸上一无动静,是怎么回事? 


  周宏将客人请上船,在中舱分宾坐下,将邹源安顿在客厅的一角,立即唤来船上的船医,替邹源把脉服药,先将人救醒再说。 


  这是一艘极为普通的客船,专走延平至福州下游诸埠,十余名船夫,都是粗豪健壮的大汉,福建的河流急湍,险滩林立,船行十分危险,不但水夫要身强力壮经验丰富,艄公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人才,因此说纸扎的船,铁打的艄公。 


  两名仆人献上两杯茶,周宏打开了话匣子,笑道:“兄弟包了这艘船,明天便发航福州,同行的有几位弟兄,行李早已拾掇停当了。范兄在此暂且安顿,等贵同伴病况已有起色再说,好在兄弟并不急于启程……” 


  金眼彪摇摇头,婉谢道:“周前辈盛情可感,在下感激不尽,只是在下已经与人有约,而且还有一位贤弟尚未到来会合。因此等敝同伴醒来之后,即须先进城安顿,或者请人抬至敝友处医治。” 


  许文琛一面喝茶,一面问道:“范师父你从建阳来,但不知有何贵干?如果不便找朋友安顿,可否委屈两位至舍下暂时栖身?” 


  金眼彪拱拱手,笑道:“老弟台云天高义,兄弟心感,不愧称建宁三英之首,兄弟闻名久矣,总算今天能睹老弟的风采,果然名不虚传。” 


  “范兄夸奖了,愧不敢当。” 


  “兄弟约会的人,老弟台或许并不陌生。” 


  “是敝城的人么?” 


  “城东北三四里瑞峰山罗家的罗兄广孝。” 


  许文琛剑眉深锁,问道:“是罗五爷么?你与他……” 


  “过去兄弟与五爷是知交好友。” 


  “他家出了事……” 


  “兄弟知道,罗兄致书寒舍求援,因此兄弟约定两位贤弟在通都桥会合,希望先在城中安顿,暗中查访罗兄的仇家,却偏偏碰上这些人找麻烦……” 


  “范兄真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细?” 


  “确是不知,兄弟极少前来府城。” 


  “兄弟与罗五爷只是泛泛点头之交,过去家师与五爷因看法不同,彼此之间并无交往,这当然牵涉到门户之见,意气之争,但彼此能和平相处……” 


  “兄弟便不好打扰老弟了。”金眼彪苦笑道。 


  “范兄,话不是这样说,兄弟对五爷毫无成见,而且敬仰他……” 


  “但令师……” 


  “家师已听说有人要强夺五爷位于白鹤山的祖茔,正想暗中调查此事,这件事为天理国法所不容,人不亲土亲,家师岂能袖手?” 


  “这件事到底……唔!怎么了……” 


  “范兄,你……咦……我……” 


  周宏嘿嘿笑,接口道:“你们目下头晕目眩,四肢快僵了。” 


  金眼彪大惊,手一按几面,便待站起,可是,“嘭”一声大震,反而跌倒了。 


  “你这贼……”许文琛厉叫,但话未完,人向后便倒。 


  两人只感到天旋地转,浑身已麻木,灵智仍在,但已说不出话来,动弹不得,他们心中明白茶中有鬼,着了道儿。 


  周宏哈哈狂笑,说:“咱们的人小看了你金眼彪,明袭失效,再加上你这姓许的小辈插手管闲事,几乎断送了咱们六位朋友的性命,因此老夫临时变计,干脆助你们一臂之力,取得你们的信任,果然一网将你们打尽了。哈哈!这叫做用勇不如用谋,你们是明枪容易躲,暗箭不能防,怨不得天尤不了人啦!哈哈哈……” 


  船立即开航,顺流而下。 


  隔了五艘船的柏青山一怔,心忖:“怪!他们怎么就走了?唔!其中有诈。” 


  他告诉船家要进城走走,沿码头下行,盯住下放的船影,暗忖:“如果他们下放延平府,我仍可将他们赶上,看他们驶往何处。” 


  船仍在平政门与广德门的中间江岸靠泊,不久,六名船夫抬了三只大竹篓登岸,两名船夫带了一个长布卷在前开道,周宏另带了一名随从后跟,沿城根小径,绕道直奔广德门。 


  距城门口尚有三五十步,突见城门口出来了两个青衣,周宏一怔,道:“歇歇肩,我到前面看看。” 


  他向前走,两个青衣人也看到他了,向侧一折,站在城门右侧悬挂榜文的地方,故意驻足观看上面的榜文。 


  他也接近城门口,靠近两人,抬头观看榜文,低声问:“有事么?为何行色匆匆?” 


  “老周,怎样了?”一名青衣大汉低声反问。 


  “得手了,一网打尽。” 


  “金眼彪到手了?” 


  “多了一个许文琛。”他得意地答。 


  “建宁三英?” 


  “不错!” 


  “糟!怎么把他也弄来了?” 


  “他适逢其会,不得不一并擒来。” 


  “有人看见么?” 


  “没有。” 


  “那就好。老周,不可扭头,留心看看,出来这个人……” 


  “哎呀!是小狗罗牧。” 


  “不错。” 


  “他怎么出来了?” 


  “不小心估错了他的实力,又有一个仆人拼死保护他突围逃入城中。” 


  “目下他……” 


  “不知他要往何处去,看样子他要过桥。” 


  “是不是想逃走?” 


  “不知。走,助我一臂之力,跟过河去捉他。” 


  “好,我叫我的人等一等,你们两人先走一步。”他匆匆说完,回头走向众船夫,匆匆略作交代,然后急急追随两名青衣人,登上七星桥的桥头。 


  众船夫在原地等候目送他去远,不曾留意身侧来了人。 


  柏青山徐徐走近,不动声色,手中共挟了一把豆粒,在闹区制九个人,谈何容易? 


  而且要不动声色,不用计谋绝难如愿,光明正大的手段办不通。 


  他乘众人目送周宏的机会,双手连弹,豆粒悄然一一飞出半分不差地一一击中九个人的脊心穴。 


  九人皆僵住了,目定口呆形如死人。 


  他走近掀开了第一口大竹篓,自语道:“果然不错,这厮是所有的人中,最可恶最坏的一个,好一个奸猾的笑里藏刀阴狠的恶棍。” 


  他指的是周宏,不出他所料,竹篓内所装的不是货,而是艺业颇为出色的金眼彪范德全。四马倒攒蹄捆得结结实实,口中塞了布以布巾绑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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