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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绣花鞋(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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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湖心中扎根……”
秋盈如喝了酒似地如痴如醉,软软地偎在金炽的怀里。
俩人正在缠绵之际,曾夫人回来了。
保姆告诉夫人,金炽来了,在小姐房里。
曾夫人心中欢喜:这事儿成了!
龙飞与雨琦抱着侥幸的心理直奔春来茶馆碰碰运气。
地处武昌闹市区的春来茶馆是百年老店。茶馆门口的门柱上刻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劳心苦劳力苦且喝一杯茶去;下联是:为名忙为利忙再打二两酒来!
虽显俗气,倒也有趣。说是茶馆,还兼营酒莱小吃。上下两层,楼下供应茶点;楼上茶、酒俱全。
龙飞与雨琦挽手进入店堂,用眼一扫,底楼还蛮热闹,但没见老广东那样的人。于是步上二楼,挑了一个临窗的座位,要了几碟小菜,一壶好酒,俩人对饮起来。目光却在每张桌子上巡逡,当他俩的目光扫到临窗的第三张桌子时,不禁心中狂跳,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天助我也!
那张桌子旁坐着一位白须白眉的老人,干瘦,躬腰,正一个人自斟自饮,眼睛却扫向楼梯口,似在等人。他真是杨经理所说的老广东。
龙飞心想:如何证实这位老人就是老广东呢?又不好冒冒失失地上前询问。该怎么办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有了!他故意卷起袖管,让手腕上戴着的白金手表露出来,对着窗外射进的阳光,将手腕晃了几晃,那亮闪闪的白金手表恰似一面镜子,把日光反射过去,直冲老广东的面门。
那老广东的眼睛花了一花,立即寻找光源,目光随即定位在龙飞的手腕上,眼睛瞪得有鸡蛋大。
只一会儿功夫,老广东就坐不住了。
他颤悠悠地踱到龙飞跟前,满脸堆笑,操着浓重的广东口音问:“同志,您可是贵姓钱?”
“哦,不,我姓龚。”龙飞一听他的口音,心中大喜,“前辈莫非是……”
“嘻嘻,鄙姓林,人称‘老广东’。”
“啊,久仰,久仰!”龙飞连忙起身相邀,“我们是同行,前辈如若不弃,不妨坐下一起喝两盅?”
“别客气,素昧平生,怎好叨扰。”
“瞧您说的,请坐!”龙飞打了个响指,叫道,“服务员同志,请再来一壶好酒,添二盘好菜。”
老广东见龙飞如此热情,也就顺水推舟坐下了,口中却说:“无功不受禄,怎么敢当?”
“生意场中人,烟酒不分家。一回生二回熟嘛!来,先干一杯!”
“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然后反客为主地拿起酒壶,边为龙飞斟酒,边问雨琦:“这位想必是尊夫人吧?好漂亮,好年轻啊。”又自我解嘲地说,“与您坐在一起,真叫老朽返老还童了,呵呵呵。”
雨琦虽经常与龙飞在执行任务时扮为夫妻,但也经不住老广东如此一说。也许喝了酒的缘故,脸儿红得像蒙了块红绸布。因这话触到她的隐秘处,心里又酸又甜、又甜又苦,只得点头应酬道:“来,小女子敬前辈一杯!”
几杯酒下肚,老广东飘飘然起来,趁着酒性放开胆子要求道:“龚同志,这块表能让老朽开开眼吗?”
“行呀!”龙飞边答边解开表带,将表递给他。
老广东只审视了一眼,就肯定地说:“不,不对。如果您不姓钱,不可能是这块手表的真正主人。”
“啊,林老前辈何出此言?您可别门缝里看人哦!”龙飞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佩服老广东的眼力,庆幸自己不虚此行。
老广东笑眯眯地说:“不是我瞧不起您,因为这块表实在非比寻常。可以说是当今世界独一无二的!它的主人姓钱……”老广东说到这里突然打住,眯起老眼盯视着龙飞。
龙飞不动声色地递上一支烟,坦然地说:“林老真是好眼力,不愧为钟表界的泰斗!这块表是我好朋友托我寻根的。不过,您说这块表是世上独一无二,未免言过其实了吧?”
经不住龙飞这么一捧一激,老广东卖弄地打开了话匣子:“既然龚同志也是我们的同行,老朽不妨告诉您。我一点也没夸大其辞,这事是鄙人亲眼所见!”于是便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这块手表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二十多年前,瑞士有一位钟表巨商,一次贩运大批名表漂洋过海。谁知在太平洋上遇上了海盗,被洗劫一空,总算他的命大,死里逃生,辗转来到了武汉。因为武汉有他生意场的老朋友。
可是生意场上没有朋友!有的只是相互利用。套用我们中国人的一句古话,就叫“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他一旦破产,即被视为倒霉鬼,谁也不愿沾了晦气,弄得告贷无门,欲哭无泪,甚至去找本国的同胞借几个盘缠回家,也无人理睬,处处遭白眼,极尽屈辱。
正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忽然想到一位建材行业的大老板钱广,曾有一面之缘,反正人穷志短,不妨找他一试。
钱广号称“建材大王”。他的大本营在武汉,上海及京津都有他的分行。他的发家说起来也是奇迹,赤手空拳打出来的江山。虽然现在家财万贯,但对人和气,笃守诚信,在圈子内口碑极好。
当瑞士钟表商忐忑不安地找到钱老板时,钱广正在家里大宴宾客,庆贺公子满岁,那个排场与热闹劲就不用说了。当时的瑞士钟表商已穷困潦倒,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自惭形秽,在钱府外徘徊,不敢贸然闯入。
人是有自尊心的!何况他曾是那么显赫、那么富裕!
既然来得不是时候,又何必自讨没趣!
但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就此离开,又于心不甘!
也真叫天无绝人之路,合该这位瑞士人转运。恰巧钱广送一客人来到大门口,瑞士人不失时机地叫道:“钱老板留步!”
钱广本来与他只一面之交,没什么印象。又见他如此落魄,不由一怔:“先生是……?”
瑞士人报出姓名,并说已在门外恭候多时。
“哦,想起来了!”钱广一拍脑门,“失礼失礼!快快请进。”
瑞士人不好意思地说:“今日府上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若钱先生明日在家,我再来造访。”
“哪里话,四海之内皆兄弟,何以到了家门而不入?今日犬子满岁,正好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喝上一杯喜酒。请!”
钱广将瑞士人先请进书房稍坐,瑞士人却如坐针毡。心想:还是早点说明来意,自己只是想向钱老板借几个盘缠回国去,行就行,不行也死了心,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瑞士人双手抱拳施礼道:“对不起,钱老板,今天是府上的大喜之日,我不该开口,但我已走投无路,不知钱老板肯不肯帮我。”
不料钱广一口答应,并亲自去自己的卧室挑了一套名牌服装,让瑞士人换上,然后到客厅向来宾—一引见。
瑞士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是夜,钱广留下这位外国朋友,瑞士人叙述了自己不幸的遭遇。
钱广听后想了想说:“你来得不巧,我这几天手头有些紧,先生就安心在寒舍住几天,我去筹划一下,争取一周内帮你解决。”
瑞士人一听,心已凉了半截,想不到这个钱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借给我几个盘缠,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这么说显然是推托之辞了。再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吧,自己现在又能到哪儿去?
瑞士人一连三天没见到钱老板。管家却对他十分客气,照顾周全,他也不能不辞而别,只能等。
第四天晚上,钱广突然回来了,一见外国朋友便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并让随从递过来一只箱子。“请你先用,我现在只能给你这点钱,今后如还需要,再跟我联系。”
瑞士人大喜,心想:总算没有白等,只要钱老板借给我路费回到自己的国家,一切都好办了。可当他打开箱子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箱子里是一扎扎美金大钞。他一看,足有100 万!
“钱先生!”瑞士人“扑通”一下跪在钱广的面前,声泪俱下,“您的大恩大德叫我如何报答?!你们中国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自懂事后从没向人下跪过。今天,你对我恩同再造,请受我三拜!”
钱广跑过来,一把扶起瑞士人:“不敢当!快快请起。”
两人坐下后,瑞士人诚恳地说:“钱老板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么多钱,我不知何时才能还。您的资金也很紧张,我就少借点吧!”
“什么借不借,”钱广淡然一笑,“就算我投资钟表生意吧。我看好我们中国这块大市场!咱俩合作,我出钱,你出力,利润你六我四,怎么样?”
“OK!”瑞士人高兴地拥抱了他,“朋友,你凭什么相信我?”
“凭我的眼睛,不会看错你!”钱广不愧为商业大亨,胆识与气魄就是不同凡响。他了解眼前这位落魄人是遭了海盗抢劫,可人家毕竟是钟表业巨子。不管怎么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斤钉呢!凭着他的本事与关系,回到国内马上会东山再起。而自己拿一百万美元赌一把,值!
就这样,瑞士钟表商一去半年无消息,他用这一百万美金从南洋到澳洲,又辗转欧美来回倒腾了几批畅销货,资本翻了三番。又回到瑞士,还清债务,将所赚的钱全部投入自己的表厂,将产品源源不断地运到中国,交由钱广销售。这两位异国朋友成为跨国合作的最佳拍档。几年后,这位瑞士表商已拥有十几家表厂,成为亿万身价的钟表大王。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钟表大王准备来中国为他的异国兄弟钱广做五十大寿,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这次一定要带一件有意义的礼物去。带什么呢?当然是手表!
但普通表不稀罕。这几年他一直酝酿这件事,终于有了主意。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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