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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义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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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申请材料放哪儿了?”
“快放下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二宫大叫着。绳子拉得更紧王宫跷着脚使劲往上伸着身体,已经喘不上气来,只觉得颈动脉鼓起,全身的血在倒流。救命啊——二宫在喊,可是却喊不出声来。他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双腿无力,再也站不住了。我说吧,问什么说什么,在意识朦胧之中二宫想着。就在这时,绳子放开了,二宫腰一软,扑通一声倒在水泥地上。
“嘿嘿,看你个熊样。”烫鬈发的说。二宫弓着身体躺在地上拼命地咳嗽,白色的胃液和吐沫一起吐了出来。
“怎么样,反省好了吗?”水谷说。
“还不说,快点!”宫本在一旁喊。
“……材料,材料在桑原那儿。”
“你说什么,听不见。”
“……材料被陵南帮偷去了,桑原又把它抢了回来。”
“怎么回事?”
“吉良回去以后,我们一直在外面监视着,这时陵南帮一个叫川路的人把材料偷出来,桑原又打败了川路把材料抢了过来。”
“那么,材料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宝马车的货箱里。我从土屋的家出来时,桑原和宝马车全都不见了。”
“他妈的,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去了!”宫本怒吼着,对戴墨镜的和烫鬈发的人说,“把桑原放跑了,我们白撒下这么大的网!”
“对不起,我们刚要靠近他,他突然开着车跑了。”
“这点事都干不好,还有脸在黑道上混!”宫本说着,朝身旁的鬈发猛踢一脚,皮鞋尖踢在太阳穴上,鬈发呻吟着倒在饲料袋子上。
“桑原这个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水谷低声问道。
“不知道,他并不是我的朋友。”二宫用膝盖支撑着坐起来,弓着背把腿伸出去坐着。他胳膊已经麻木,手指毫无知觉。
“那他为什么和你勾结在一起?”
“他知道我在为小田做事后,就主动接近我,还独断地决定,赚来钱对半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桑原的?”
“我与拆迁队订过合同,请二蝶会保卫现场。二蝶会的现场保卫工作由桑原具体负责。”二宫在老实地交代,脖子上的绳索放松了。他知道,一旦惹怒了水谷,还得被吊起来,所以也就顾不得桑原怎么样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申请材料?”
“我打算找到小田还给他。桑原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或是卖给你们,或是卖给神荣,反正他打算把材料变成钱。”
“桑原的手机号是多少?”水谷从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030、288、6800。”
水谷按了手机号,接不通,叹了口气又对二宫说:“你被桑原甩掉了,你不恨他吗?”
“他是个地道的流氓,离开他,我更高兴。”
“你自己不也是个流氓吗?用那个歪脑子净想歪事。”水谷眯缝着眼睛又说,“桑原能在哪儿?”
“听说他让他的女人开了一个卡拉OK包房,在什么守口的大日。”
“店名叫什么?”
“没听他说过……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在说谎吧。我可不爱听这个。”
“不是说谎,是真的。我可没有义务护着桑原。”
“看来,你是个蚕豆,小心桑原把你的嘴缝上。”不知水谷是否真的相信了二宫的话,笑了笑站起身来,对宫本说,“喂,过来!”然后便朝里屋走去。
“站起来!”鬈头发踢了二宫后背一脚说。戴墨镜的拉着绳子,二宫顺势站了起来。戴墨镜的人把二宫绑在一根钢筋柱子上。
“样子蛮好看的,像个没做好的稻草人。”
“……”二宫瞪了鬈头发一眼。
“怎么,你还不服?”说着他便横着朝脸上打了一拳。二宫失去平衡要倒下,尼龙绳又勒在他脖子上。
“住手,别玩他了!”戴墨镜的人制止了他,然后把一卷胶布递过来。
“放老实点!”鬈发把胶布贴在二宫的嘴上,说,“别睡觉啊,若睡着了,稻草人就变成吊死鬼了。”那鬈发往地上吐了口痰,就和戴墨镜的一起出去了。
二宫扭动了一下身体,想回头看看后背,可脖子还不能动。身子被绳子绑了一道又一道,一点也动弹不了。要是用布带子或缆绳绑的话,还有可能挣开,可是用尼龙绳却毫无办法。二宫攥了一下拳头又松开,松开后又攥了一下拳头。渐渐地向前移动着手,用手指摸了摸裤子后面的兜,里面钥匙和钱夹全都不见了。那么,同意书大概也被抢走了吧。
一点一点地改变着身体的位置,二宫环视仓库四周,发现墙壁三面是石棉瓦,铁架铁梁裸露在外面。出口是两扇卷折式铁叶门。左右两侧堆着高高的一堆饲料袋,最里面一侧是水泥墙,墙上有一个左右对开的铁窗户。天棚相当高,从二宫的头部起到刚才吊他的房梁为止足有3米多。屋顶有一采光用的天窗,从那可以望见天空。从门外传来了沉闷的声音,好像是船上的汽笛。看来这是个海港仓库。是的,作为海港的仓库,除装卸货以外无人出入,是监禁人最理想的地方。
墨镜、鬈发、光头,这三个家伙肯定是白耀会的成员。那么,向他们提供情报的人是谁呢?是土屋?不,也许是他们给小田总业去了电话,打听到我去土屋家,便先来到田出井町,埋伏下来等着我吧。桑原这个混蛋,干什么去了。扔下我自己逃跑了。即使知道我被绑架,也不会来救我的,不赚钱的事情他决不会干的。俗语说卖一个搭一个,寻找小田结果自己也被绑架了。
这时,二宫想小便,低头看看,没有办法拉拉锁。算了,憋着吧。这时,只觉得一股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他尿湿了裤子。真狼狈!二宫不由得苦笑着。
二宫有气无力地站起来,身上又是尿又是呕吐物。脖子上绑着绳子,连围着柱子转半圈也转不了,又没有人来相救,唉,真是糟糕透顶——二宫在嗓子里自言自语。
不知过了多久,从天窗望见的天空由蓝色变成了灰色,到黄昏了。蚊子在头周围嗡嗡乱飞。“蚊”字与“嗡”字发音相近,可能是出自于“嗡嗡”这个声音吧。
双腿像铅一样的重,一点力气也没有。二宫一会把体重撑在左腿上,一会撑在右腿上,每换一下腿都觉得膝盖快要碎了一样。真没想到体力已消耗到这种程度。
里面的铁门打开,烫鬈发的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好像刚睡醒,嘴里还叼着烟。
“这小子,尿了。”他故意捂着鼻子大声喊着。鬈发解开绳子,二宫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给你换个地方。你虽然还不如蚂蚁,可要是死了的话,也会给我带来麻烦。”
鬈发又解开二宫身上的绳子,提着二宫的衣领说:“站起来!”二宫被拎起来,因双腿不听使唤,所以被人推着往前蹭。
“好好走!”屁股又挨了一脚。铁门里面是个通道,天棚很低,厕所旁边是楼梯。
“这是三楼,别磨蹭!”又挨了一脚。三楼走廊上点着两个灯管,左侧是窗户,右侧并列着三扇白色木板门。鬈头发拉开前面的一扇,只见里面的破旧草垫子上乱七八糟地放着装拉面的碗、装着剩饭的饭盒、周刊杂志和漫画杂志等。
“给我进去!”二宫被推倒在屋里的草垫子上,压翻了烟灰缸,空啤酒瓶子乱滚。鬈头发用布带子把二宫的腿一道又一道地缠上说:“真有趣,稻草人又变成了卷毛虫。”
鬈头发把烟头扔在拉面碗中掐灭,说:“别再撒尿了,小心把你的鸡巴拽出来用火烧掉。”然后一边笑着一边走出了房间。
二宫躺在地上呆呆地瞪着双眼。他想喝水、想抽烟。胃里面空空的,却一点食欲也没有。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二宫觉得全身瘫软无力,很想睡上一觉。
不行,不能睡着,二宫使劲摇着头。被打过的右侧太阳穴很热,好像肿起了一个很大的大包。这个房间可能是仓库工作人员的临时休息室,大约有30平方米,没有壁橱,右墙角堆着脏兮兮的棉被,但安着空调。
难道就找不到什么工具把绑在手上的绳子割断吗?二宫蹦蹦跳跳地在屋里寻找着。
别急,动动脑,一定会找到什么工具的。这时,二宫注意到了空啤酒瓶子,共有三个。二宫坐下来用脚尖把倒着的那个勾到身边,先用它瞄那两个立着的啤酒瓶,然后最大限度地弯起双腿,再用脚猛地向前一踢。瓶子在草垫子上向前滚动着,但碰在杂志上面向旁滑去,最后撞到棉被上。
妈的,真倒霉!二宫又像蚯蚓一样身体一弓一伸地挪到棉被前,用双脚尖夹住空瓶子。仅此一个动作就足足用了5分钟。他休息了一下,喘了一口气,把瓶子蹬到离那两个瓶子更近一点的地方,仔细地瞄准,再弯起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踢过去。只听“啪嚓”一声,瓶子碎了,玻璃片飞了起来。有一个瓶子从瓶口断开,另外两个瓶子全都破碎了。
二宫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没有人走上三楼来。他先躺下,用捆着的双腿把打碎的瓶子勾到身边。可能是被碎玻璃扎了一下,二宫有一只小腿感到疼痛。他扭头后看,把两个手腕放在玻璃片的刃上。
30分钟后,二宫终于磨断了捆在手上的绳子,双手自由了。手虽然还有点麻木,手指也发痒,但试一下还有握力。手背和手腕全是伤口,粘满了血。他捡一片玻璃,割断绑在腿上的绳子,再揭掉嘴上的胶布,二宫站起来了。
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已经锁上,从里面打不开。把它打坏?不行,这一做法根本行不通。只要撞门声一响,那帮家伙立刻就会跑来。再说,即使走出房间,也只有一道楼梯,那是无法逃脱的。他打开窗户,探出头向下一看,发现下面十几米处是水泥堤坝,不可能跳下去。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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