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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系列 by:llling-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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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小声的说:大家看见最后突然冒出来的一大堆人了吗?嘿嘿嘿嘿……其实这个断章·纵横篇,只能算某个长篇的开头拉~~~~~嘿嘿
放心,那个长篇,目前一点写作计划都没有》
所以放心~猫不会开坑害你们拉~~~~~放心放心~嘿嘿
完了完了,猫要回贴,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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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贴回贴!否则猫猫用尾巴自缢给你看》_
叶满地(1end)
更新时间: 02/02 2004
一、十五年前
残阳如一抹擦在天际的血痕般时,我站在一片血海之中,愣愣的看著他。耳边是一个女子垂死的低吟:”记住这个人,他夺走你爹,逼死你娘……”
他站著,直至一声尖啸由远及近。他一颤,忽然扬手,长袖一卷将我搂进怀里,转身疾驰而去。
我那时还太小,笑到不明白我娘死时脸上微笑的诡异,不明白我爹尖啸声中的凄厉,不明白他转身时眼中决绝的悲哀,我只是安心的偎在他温暖的怀里,抓著他的头发开心的笑。
他就是在那一天,成为了我的义父。
二、六年前
我的武功进步很快,十岁时已臻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当然我相信,若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像我这样从小就成天跟江湖一流高手作生死之搏,他们的造诣一定比我低不了多少。
我能有幸得如此习武良机都是拜他所赐──谁叫他就是武林之中那个人人欲除之而後快的疯魔呢?
我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他也曾是江湖中风云一时的人物,至於後来怎麽会落到这般田地,江湖之中没有人说得清楚,他也只在一次喝醉了酒後,提过──
“我刚疯那会,什麽都不懂,人人都欺负我;後来我成魔了,人人都怕我,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现在是没人欺负他,只是一江湖的人整天绷紧了神经盘算该怎麽把他挫骨扬灰。他倒是不在意,说完那话只是狂傲的笑,笑得整个江湖跟著抖。
他真的是个狂的人,经常在大帮人忙著在路边排兵布阵准备对付他时,带著我高高坐在树上看,一边吃宵夜一边笑著数落他们的漏洞;即使是身处包围之时,他也能谈笑风生的一一数落各家武学之短,在一大帮人脸由红到紫由紫到白之时拉了我走人。
若是遇上厉害点不那麽容易走脱的,他会顺手操起身边的东西扔出去应敌,而事实上,我还没见他扔过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这种时候,我只能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拉了他跑路,根本不用指望他来救我。
因为他出手,实在是太过恐怖。
记忆里曾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夥真正难缠的家夥。走不脱,避不开。还没走到三十招,我已方寸大乱,当一剑对著我当胸刺到时,他出手了。
那时迄今为止我唯一一次见到“疯魔”出手,但事实上它究竟是如何出招的我完全不知道,因为从他一开始动手我就开始拼命的逃跑,根本无暇顾及耳边不断传来各种不同的惨呼声。
那天他总计犯下了三百二十四条人命,包括无辜的妇人孩子数百人。直到午夜时分他才终於安静下来。我从一口枯井里很狼狈的爬出来,在城中间找到他。当时小城除了我们已经没有一个活物了,满是尸体的小城里一片寂静。他见了我,冷笑了一声:“瞧,我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我试著安慰他,可他听完只是大笑:“所有人都想杀我,你以为我在乎什麽!”
可我知道他是在乎的,否则一动武就会陷入疯狂的他,不会每次都让我去应敌。
他在乎的事其实有很多,但那时我以为他最在乎的人是我,因为他总是在睡觉时把我搂得紧紧地,生怕我会在他不注意时,消失不见。
三、
十几年间,我一直没有和他交过手,有时我会问他,我是否已经可以与他一拼,他只是笑;於是我又问,若是我能打败他,是否就可以得到他,他大笑著说,永远不会。
我不知道他的“永远不会”,究竟指的是什麽。
其实这十几年,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仍是江湖中令人痛恨的“疯魔”,但追杀他的人日益的少了;他仍习惯和我挤在一张床上,但已经没法再把已长得比他还高的我搂进怀里。
也有没有改变的,比如他,比如我们相依为命的关系。
我们十几年如一日的生活直到那两人出现才被打破,他们跪在我面前,激动的叫我“少主”叫他“公子”,恭恭敬敬的要请他回去。
他听了只是大笑:“凭什麽要我去见他!叫他来见我!”
他一向如此张狂,即使对方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
但那两人听了,不但没有丝毫的气愤,反而欣喜若狂的说:“您终於肯见他了?小的这就去禀报!这就去!”
他那天其实很高兴,竟然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梳头,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支白玉簪,反复的试。
我在他背後冷眼看著,看著他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忽然很痛恨那即将要来的人,即使他是我亲爹。
他对著镜子盘弄了好久才终於满意,却又忽然想起什麽似的神情一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肩,然後问我:“你希望我见他吗?”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回答:“你现在这幅丑陋的模样怎麽去见他?!”
他转过头望我,忽而又大笑起来,飞身而起拉著我便走。
一如十几年前的决绝。
那晚,他在一个遥远偏僻的小镇上,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间,他偎在我怀里,流著泪叫我爹的名字。
那晚,我第一次得到了他的身体。
他一直都是很美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直到现在,岁月丝毫没有摧毁他的美貌,反而让他变得越来越有魅力。
除了他的背。
他的背一点也不光滑,布满刀伤剑伤甚至还有烧伤,但如此多的疤痕,仍遮不住刺在他背上那幅巨大的刺青。
我仍能清清楚楚的分辨出来,那是一幅猛虎扑鹰图,图上刺著一只扑住鹰的虎,在虎身下奋力挣扎的鹰,相当精美,惟妙惟肖的表现出虎的得意和鹰的无助。
自我有记忆以来,这幅图就已经在他背上了,我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可我知道这幅隐讳的暗示著什麽的图并不是我父亲刺上去,也知道那一道道丑陋的伤疤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
这就足够了。
那天晚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吻著他的背,而他一直在哭,一边哭,一边叫著我爹的名字。
四、
第二天他清醒之後,很生气。
我从没见过他那麽生气,因为他竟然把我丢在了那个小镇上,不知去向。
这是十几年来他第一次离开我。我没有找他,只是呆在那个小镇上等,等到第十天时,他回来了。
比我预计的还早了许多。
是的,我知道他会回来找我。毕竟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怕寂寞的人,天涯末路人,放弃了太多的他,已经无法再放下我。
那天晚上,我毫无顾忌的再次抱住了他。
开始他似乎很惊恐,然後眼中有了杀意,最後他放下了足已一掌将我击毙的手,开始大声的笑。
我知道我赢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整夜的缠著他,他总是笑,笑我笨拙的挑逗,笑我对他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总是大笑著对我说:
“你得不到我的,永远得不到。”
气起来我会从按住他的肩,从背後狠狠地进入他,那自是那动作就像他背上的那幅图。而他在那时,会笑得格外的大声。
只有当他在我怀里昏过去时,那殷红的双唇才会哆嗦著吐出我爹的名字,那双闭上的眼睛才会开始不住的流泪,怎麽也流不完。
他说得对,有我爹在,我永远也得不到他。
我在一个清晨离开了他,拿著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信物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天下第一帮的总管。
我对那个曾经归在我面前激动的叫“少主”的人说,我想见我爹。
五、
我随著那人到了一处幽雅的小院,我说我想给我爹一个惊喜,我还说我能告诉我爹我义父的行踪,那忠心的老人毫不怀疑的相信了我,让我在一间书房等。
不多时,有沈重的声音响起,房门开了,我躲在暗处,看见一人坐在轮椅上自己推著轮子进到了房子里。
我爹,他竟然是一个残废!
他径直来到书桌旁,正要拿起桌上的卷宗,突然厉声道:“谁在那里?!”
高手!我心一动招先出,而他反应更快,一拍桌子已转过身来正面对我,屋子里瞬间充溢的气息足以将三个我压制住,只要他此时出手,我必死无疑。
可他一见我手中的武器,便愣了愣。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我已得手。手中那只白玉簪,不偏不倚的刺中了他的胸膛。
他惊怒,大喝:“他怎麽了?!”
簪被逼出半分,刺不进去。杀不了他?!我一时有些慌神。
见我不答,又是一声暴喝:“你把他怎麽了?!”
我忽然想到什麽,立刻大声叫道:“是他叫我来杀你!他说这个可以杀你!”
“是──他叫你来的?他……叫你来杀我?……原来他还是怨我,他还是……”
噗──那只白玉簪穿胸而过,一片鲜红。
我逃走时心里很高兴,我想他终於不会再戴那支白玉簪了,他终於可以属於我了。直到我在离开那幽院不久遇到匆匆赶来的他。他跌跌撞撞的扑到我怀里,无力的说:“快,快带我去……你爹,你爹出事了……”
我惊恐的抱住他虚弱的身体,听他喃喃的念著,“……我中了你爹的血蛊……”
血蛊?血蛊!
我愣住了,中了血蛊,与下蛊之人共生死。怎麽会……这样?
他望著我,忽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瞪大了眼睛,继而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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