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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伏娃画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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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矮小,但是曾经在集中营打赢过一个比他高大得多的印刷工人。他从不觉得个子矮就只有挨揍的份。 和西蒙娜一样,萨特也是在少年时光丧失了宗教信仰,成为一个无神论者。萨特的母亲虽然不像西蒙娜的母亲那样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但是她对宗教也存有模糊的情感,并靠宗教排遣忧愁。在拉罗舍尔的第二年,萨特13岁的时候,在等邻居女孩一起去上学的时候他脑子里一闪念:上帝并不存在。他兴奋地把这话告诉邻家小妹,其中一个摸了摸他脑门,以为他发烧说胡话。因为在当时天主教占统治地位的法国,不信上帝的人被视为异端。在拉罗舍尔的郁闷日子,让-萨特最终悟到:没有谁能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的生活,上帝也不能。 虽然后来萨特的同学关系略有好转,可是他没能在拉罗舍尔找到像尼赞那样趣味相投的伙伴。这里没有人爱看书,也没有人写作。这让萨特感到沮丧,过着整日打架的生活。有一次萨特和母亲一起逛街,这时萨特正好碰上一个死对头同学。两人二话不说,当即大打出手,扭在一起,把萨特的母亲吓得够戗。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打红了眼的两个孩子拉开。不久母亲又发现萨特开始偷自己的钱,编起瞎话张嘴就来。她不禁为萨特担心,拉罗舍尔的学习环境不好,再这样下去,萨特会继续学坏的。于是效法“孟母三迁”,让萨特重回巴黎亨利四世公立上学。萨特同意了,这样至少不用和继父在一起。 萨特回到了巴黎,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刑满释放后回到家乡的囚犯。他又重新和尼赞在一个班上学了。在这段时间内萨特大量阅读了普鲁斯特、吉罗社、保尔·莫朗的、康拉德作品和许多超现实主义的作品。他们俩的友谊也更加深厚,班上的同学将这两人看作一体,并认为他们是班上最优秀的人。萨特和尼赞都很喜欢恶作剧、搞怪。班上曾经有同学想和他们搞在一起。这可没那么容易,萨特和尼赞对他进行了严格审查:“你必须去弄脏法国军旗,并要公开声称自己要败坏法国军队。”结果把这个同学吓跑了。
第一部分:学校里的小才女萨特的初恋(1)…(图)
我不希望成为你的第一个情人,但是我希望成为你惟一的爱人。 ——萨特 1924年秋天,19岁的萨特以第7名的好成绩进入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哲学专业。当年的巴黎高师在全法国只录取了52个学生,其中23个理科,29个文科。巴黎高师是法国最负盛名的大学,也是法国历史最悠久的师范学校,至今已经有211年的历史。在所有高等学校中,它是惟一一所文、理并行不悖的综合性学校。这种平衡也是它的优势所在,它一共培养出11名诺贝尔奖获得者,萨特就是其中一位,他的小说《恶心》于196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萨特在毫无政治压力的情况下拒绝接受此项巨奖,并随即向大众发表一个声明,他的理由是——谢绝一切来自官方的荣誉。这一举动令大众哗然,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史上也是头一遭。 巴黎高师是全球精英教育的典范,每年只招收200来名学生,而报名的却有4万人,几乎是世界著名大学里规模最小的高校,目前在校生也只有2000多人。巴黎高师的入学竞争十分激烈,只有非常杰出的学生有资格进入巴黎高师。 尽管饱经岁月的磨炼,这所古老的学院在今天仍焕发着青春的活力,无论在哪一阶段,高师都与时代保持着高度的默契,人才辈出,如开生物学新纪元的亚雷斯和巴斯德,自由主义战士雷蒙·阿隆,他曾是萨特好友。共和国总统蓬皮杜,总理兼任国民议会主席的洛朗·法布留斯,西方10大著名哲学家之一、生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以及1968年出现的拯救法国社会于传统陋习中的一代“新人”等,当然还有本文的主人公——存在主义先锋萨特,都曾是巴黎高师的优等生 。 这个暂且按下不表,言归正传,继续说萨特的初恋。和西蒙娜的雅克表哥相对应,萨特也有一个相对固定的女伴。她就是西蒙娜·卡米耶·桑,比萨特大3岁,是一个药剂师的女儿。进入大学后第二年的9月,萨特到蒂维尔参加一个表姊妹的葬礼时与卡米耶邂逅。 在认识卡米耶之前,萨特也和几个女人有过来往。萨特通过中学毕业会考后,转到一所较好的文科预备班——路易大帝公立学校,以便报考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在那段时间,萨特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一天,学校医生的妻子把在教室里自习的萨特叫了出去,约他下星期四在医生妻子的一个女朋友家幽会。萨特感到很惊奇,因为他和这个女人此前从未说过一句话。他想了想,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到了那天,这个30岁的女人带领着18岁的萨特上了床,她手把手教萨特如何做爱。一夜风流后,她走了,再也没有找过萨特。萨特不久也考走了,每次回忆这段经历,他总是感到恍惚。 在和这个医生的妻子上床之后,萨特先后和几位下层的漂亮姑娘发生过关系。在那个时代,不少下层阶级的姑娘愿意和萨特这样高阶层的男子在一起,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资产阶级的性道德对于男女两性的要求是不平等的,像萨特这样的男孩子是被鼓励在结婚前有一些风流韵事的,这被看成一种男性魅力的体现。而女孩子则被要求守身如玉。 卡米耶是萨特第一个相对固定的女伴。这与萨特以前和女人们的逢场作戏不同,他爱上了她。她面容动人,身材苗条,裙装飘逸,风情万种。他们在一个葬礼上相遇了,她眼睛顾盼流转,不时望向穿着一身黑色服装的萨特。
第一部分:学校里的小才女萨特的初恋(2)…(图)
葬礼结束后,卡米耶走到他旁边对他说:“你真有风度。虽然你很丑,可是你的丑陋具有无穷的魅力。”萨特哈哈大笑。她甚至不在乎他的斜眼,萨特被她直爽的话打动了。在蒂维尔逗留的4天中,两人迅速坠入爱河,难舍难分。卡米耶聪明自负,玩世不恭,不过她也很喜欢读书,热爱写作。她的美貌让人神魂颠倒、眼花缭乱。她有一大堆情人,都以能一亲她的芳泽而荣幸。卡米耶的浪漫多情让萨特深深迷恋,她非常喜欢小说《红与黑》,她让萨特像小说里的于连那样半夜破窗而入与自己幽会。尽管卡米耶阅人无数,对付男人经验老道,但是像萨特这样有文采、有思想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萨特则对卡米耶说:“我不希望成为你的第一个情人,但是我希望成为你惟一的爱人。”是否是第一个并不重要,他自己也曾有过很多性伙伴。卡米耶也赞成性的多伴侣:“性的忠贞导致真正受奴役。”在他与卡米耶的相爱过程中,不知不觉地证明了一点:男女双方在性道德上是可以做到平等的。 随后,萨特回到巴黎上学,卡米耶也回到了图卢兹。在分处两地的半年里,他们靠写信维持恋情。这半年中,萨特为了筹集放假后去图卢兹的路费,帮人翻译书、当家教。最后钱还是没有凑够,他就一法郎一法郎地向同学借钱才买了一张去图卢兹的来回票。可是卡米耶却对萨特前去看望她并不热心,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令萨特很不爽,两人见面之后,萨特发现自己对卡米耶的感情愈加深厚了,而卡米耶却对此毫无反应。萨特觉得自己被玩弄了。不过,半年之后当他们相约重回当初相识之地——蒂维尔游玩时他们的感情又有所升温。 好景不长,与卡米耶的交往让萨特既幸福,又经常焦虑不安。卡米耶曾来巴黎看望萨特,萨特十分高兴,他全心全意地为她的到来做着准备,借了不少钱。卡米耶来了之后,他陪着她到处玩,但是卡米耶却并不领情。她变幻莫测的性格也让萨特头疼不已,她有时情绪很好,有时无理取闹。这是一场不平等的恋爱:自己付出的太多,卡米耶却将自己与萨特的关系看得很轻。 卡米耶与萨特的感情渐渐冷却,她很快搭上了巴黎的名演员和导演夏尔·迪兰,两人陷入热恋。但是她酗酒、任性胡闹的性格让迪兰也头疼不已。就这么过了一两年,卡米耶觉得日子无聊,又想起了萨特,就给萨特写了信要求见面。 此时的卡米耶变得神神叨叨,她做了两个大布娃娃,把一个叫做尼采,另一个叫做丢勒。每到半夜,她就对着布娃娃念念有词,好像在与死去的尼采和画家丢勒对话。萨特对此不解,她对萨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同我对话。萨特看着眼前的卡米耶,觉得陌生了。两年前狂热的爱消失殆尽。虽然爱情不复存在,但是萨特与卡米耶之间保持了终身友谊,他和卡米耶的情人迪兰也成为了好朋友。
第一部分:学校里的小才女扎扎之死(1)…(图)
我决意竭尽我的所有力量,来阻止她的生命变成一种虽死犹活的状态。 ——波伏娃 进入大学之后的波伏娃成绩仍然非常优秀。1927年波伏娃以第一名的成绩获得了普通哲学证书。第二名波伏娃·韦伊则紧追其后,她也是个女生,平时与波伏娃就十分要好。韦伊在学校的名气很大,她经常喜欢穿各种奇装异服在学校里走来走去,不少学生纷纷侧目。韦伊家境富裕,十分关心政治。当她听说中国饥荒的时候竟放声大哭,这一点波伏娃对她很是赞赏。 韦伊是个狂热的革命分子,她曾对波伏娃说:现在惟一要干的事情就是革命,让所有人都有饭吃。当时波伏娃不同意她的看法,两人从此再也没有说过话。后来韦伊成为法国非常著名的社会哲学家。在生活中,韦伊是个禁欲主义者,并不知疲倦的追求“磨难”。法西斯占领法国后,她得知纳粹在集中营杀害犹太人之后,便认为自己不应该吃得比集中营里囚犯的配额食品更多。从此她每天吃得很少,当时她还患有肺结核。1943年,波伏娃·韦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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